初相见
半个时辰的验身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陆知行却只觉转眼便过去,他胯下的鸡巴射过一次之后依旧坚挺,正挨在小春平坦的小腹上吐着浊液。
“大人……可是验完了?”
女孩儿显然是被他情难自禁的狂浪行径欺负得狠了,强忍着声不敢哭,哆哆嗦嗦的开口问。
“唔……嗯,小春姑娘不必担心,本官已将你的验身册子填好了。”陆知行依依不舍的用袍子帮她擦拭乳尖和胸口上挂着的白液,然后帮她解开蒙眼的腰带。
小春咬着嘴儿,扶着陆知行健壮有力的臂膀起身,她低着脑袋躲避头顶那道炙热的视线,接过他手中那薄薄的小册之后便逃也似的离开,连下人准备好放在廊下的木屐都顾不得穿。
陆知行痴痴的望着她娇小的背影,心头泛起微痛,俊脸上英挺的剑眉皱起。
至于他是如何不舍离开这满是小春甜味儿的香艳之地,在此又自渎一次的事,姑且略过不提。
……
小春红着眼睛换回来时衣物,失魂落魄的上轿启程前往薛府。
她不知大燕国是否规矩便是如此,每个女子验身时都要经历这样一番磋磨。
她吸了吸鼻子强打精神,手指不安的抠弄胸前刺绣,哀怨的想着――
雪夜里逃跑那次也好,刚刚的验身也好,自己的所剩不多的清白真是彻彻底底的丢了个干净。
……但事已至此,她又没有了寻死的胆子,还不如调整好心态,能够乐得一日是一日罢了。
……
薛府的人口极其简单,除了薛瑾与薛执两兄弟外,便只有从两人父母在世时便一直服侍至今的老仆,皆是忠心耿耿的。
前代家主停云候薛汶当年也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他文能泼墨做文章,武能提枪上战场,与那宛如九天玄女下凡的施如玉称得上是天造地设,伉俪情深的一对儿,京中谁人见过不夸一声般配?
且二人感情甚笃,婚后不久便诞下薛瑾,又过了几年薛执出生。
可惜天妒英才,北边的蛮人来犯,施如玉大着肚子送夫君离京,然而才在家中熬过几个月,便突闻噩耗,前线传回的信上写着薛汶被敌军偷袭,身中二十八箭死于非命,连个完整的尸首都没留下。
彼时的薛瑾还不满十岁,亲眼目睹母亲大病一场,再醒来时已是形容枯槁,沉静清雅的气质消失不见,犹如一朵死掉的花。
身子也没了,只有一具血肉模糊分不出性别的小小肉团,至今还埋在禅山寺后的往生园内,连座刻字的墓碑都无,孤凉凄惨。
……
‘啪嗒――’
窗外日头渐斜,一点浓墨自笔尖滴下,毁了他整幅刚临好的字帖。
往事令薛瑾心中烦乱,他捏了捏眉头,忽听得门外人声嘈杂――
“赵伯,”他搁笔出门,叫住满脸喜色忙前忙后的老仆,想解心头疑惑,“府上发生何事这样吵闹?可是我的狸园又有猫儿打架?”
“诶呀,瞧我这老糊涂,忘了先报与大公子听,”赵伯拍了拍白发稀疏的脑袋,露出笑容,脸上每一道属于岁月的褶皱都向外透露出期待,“二公子带回来位年轻的女郎,脸儿嫩得紧哩!我自作主张,将您的狸园边上空着的那座院子收拾干净,给这位小春姑娘居住。”
他藏不住话,对着薛瑾又喋喋不休到,“二公子他这么长时间还未回府,定是在和皇帝陛下商讨娶亲事宜!老天爷开眼,可怜我这把快入土的老骨头,让老奴躺进棺材之前还能看到二位公子的喜事……侯爷和夫人泉下有知,一定也会深感欣慰。”
“您这是何出此言……赵伯定会长命百岁的。”薛瑾心思如电转。
临昭怎会突然带女子回府?……他信中所说的礼物又是何物?与此事是否有所关联?
薛瑾心中有模糊的猜测,却不敢定下结论,只得独自沉默着入了狸园。
满园的猫儿见了他的身影,全都竖直尾巴喵喵叫着将他围住。
“哎!别跑呀!”
正蹲在园中与众猫玩耍的小春出声挽留刚刚还老实让她抚摸的黄橘。
她侧头朝月门方向望去,只见一男子忽然出现在梅树下,被枝头盛开的红云遮住面庞,他身量欣长,气质高华,如濯濯青莲,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便教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想要上前窥探的心思。
小春连忙起身拍着裙子,她明明连这人的脸都没有见到,此刻却觉着脸颊发热,耳尖红透,一颗心仿佛装了个不安分的小兽,扑通扑通狂跳不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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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
大哥要在女主面前露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其实是个白切黑属性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管不顾的开始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