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邹家相当的庞大,不仅仅有很多嫡系的成员,这么多年的发展,也有很多旁系分支,这些分支大多也在邹家做事情。
甚至是一些外戚,也一直都以邹家人自居,这导致邹家内部的关系错综复杂,所以在上两代的家主的建议下,成立了长老会。
长老会的权力远远的大过家主,因为想要成为长老会,必须是元婴期以上的高手。
哪怕邹家现在在世俗界极其强大,但归根结底,他们是修真者家族,实力才是一切。
当然,如果要是没有强横的实力做后盾,恐怕邹家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听到邹家发提及了长老会,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在邹家,只要是长老会通过的事情,那么就不能反对。
邹明利的脸色极其难看,他怎么都想不到,邹家长老会会改变对外的态度。
邹家发则是轻轻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段时间,我们小心一点,尽可能不要在武道界和世俗界有什么摩擦,也许等有长老突破到合体期之后,我们才可以像是之前那样!”
“家主,是哪位长老突破到合体期?”
马上有人好奇的问道。
合体期,在修真界的地位极高,毕竟在现在这个世道,渡劫期的高手已经太少太少了,凤毛麟角的存在。
所以合体期,被大家公认为最强的一个阶段,只要哪个家族或者门派出现合体期的高手,那么马上会得到修真者协会的关注,成为修真者协会的长老。
修真者协会的长老,地位可是相当高,哪怕是那些实力不错的宗门,也要给修真者协会长老的面子,更不要说世俗界了,恐怕那些修真界长老一个暗示,就可以免得一个世俗界的强大家族。
“我也不知道是哪位长老,现在可能突破的长老有好几位呢!”
邹家发的话,让这些人振奋了起来。
“哈哈,我有理由相信,我们邹家可能会一次性诞生好几位合体期强者,到那个时候,我们邹家恐怕会成为全国最强的家族了。”
“我太赞同这句话了,我也相信!”
“这个其实都用不着相信,因为这就是一个事实啊!”
……
天河邹家,特别的自信,这给他们带来了强大的凝聚力。
邹家发看着这些年轻人,脸上也有了笑意,或许他们说的,真的很有可能实现呢!
家族会议结束,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负责的公司,而邹明利却留了下来,他看向了邹家发。
“二叔,为什么啊?长老会为什么不让我们针对刘志明?我还是有些不服气!”
邹家发是邹明利的亲二叔,他们这一分支的实力其实不是特别强,并不是说他们的商业头脑差,而是他们这个分支,并没有出现有天赋的修真者。
所以在邹家,哪怕邹家发是家主,有一些老人也对他不是特别的尊重。
“名利啊,这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三叔让我这么做的。唉,其实我何尝不想把刘家赶出去呢?”
没有了家族其他人,邹家发也说出了心里话。
邹明利的脸色有些难看,如果真的是长老会的意思,他们还真的就不能做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他有些懊恼的说道,“真是气死我了,二叔,你都不知道,之前那些人是多么的嚣张,感觉好像就是故意针对我们的。”
“对了,他们这次是自己承建的,还是跟其他公司合作的?”
之前邹明利就说明了这个事情,所以邹家发知道一些,但是对于一些细节,却不是特别了解。
“是他们自己承建,我真的想不明白了,这个刘家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竟然来我们天河跟我们竞争!”
邹明利愤愤然的说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没有好气的问道,“又怎么了?”
“利哥,刚刚宁德实业天河分公司的沈航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他提供商砼,价格比正常多了两个点。”
“哦?他们竟然找你合作?”
邹明利有些意外,因为打这个电话的人是他的好兄弟,虽然不是邹家的嫡系,仅仅是远房的外戚,这个家伙做生意特别黑,也算没有跟邹家正面竞争。
“是啊,我也知道他们是赵总合作的,我打电话就是想问你,这个项目不是你之前谈了吗?赵总竟然没有把工程给你?”
邹明利深吸了一口气,他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觉得自己似乎受到了侮辱一样。
“别说了,他们要是高价的话,你就合作吧,好了,没有什么事情,就先挂了。”
他说完之后,也没有等对方说话,直接挂掉了手机。
接着看向了邹家发,“二叔,他们都开始找人合作了,真是气死我了。”
邹家发没有子嗣,对于这个邹明利格外的疼爱,一直都把他当做亲儿子对待。
他略微沉思了一下,接着笑了起来,“名利啊,你为何不想想其他手段呢,有些时候,杀人可是不需要刀子的!”
邹明利愣住了,似乎不太明白邹家发的意思,皱着眉头问道,“二叔,现在长老会都已经不让咱们对付刘家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可不敢得罪长老会。”
在邹家内部,如果有人做了长老会明令禁止的事情,惩罚可是相当的严重,最轻的是被剥夺管理者的身份,重一点的甚至可能会逐出邹家,或者是直接被长老会处死。
但不管是什么后果,都没有好果子吃。
邹家发无奈的摇了一下头,看着邹明利说道,“长老会仅仅是让我们不要主动的招惹刘家,要低调,但是却没有让我们不赚钱啊,也没有说不允许其实人针对刘家啊!”
听到这里,邹明利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他似乎明白邹家发的意思了。
“二叔,我知道怎么做了,哈哈,我就知道二叔有办法,这次我看刘家还怎么完成这次的工程,到时候我要那个赵总跪下来求我,哈哈!二叔,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