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饭,天已经黑透了。
梁昱和易瑾菲正在客厅,母亲二人在选这次周年庆的高定礼服。
“榕榕,你回来了正好,我们正要定衣服,快过来看。”梁昱大声说。
“好。”榕榕走了过去,叁人挤在沙发上看。
易瑾菲看了眼她哥:“你们是在门口遇上的吗?”
易瑾恒缓缓过来:“一起吃的饭。”
瑾菲震惊的看她哥,又看向榕榕。
榕榕的神色不太然。
瑾菲笑:“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某人终于想起要跟老婆约会啦?”
梁昱瞪了眼女儿,对儿子儿媳难得约会,也十分高兴。
“怎么没去看看电影?不用这么早回来的。”
“我还有工作要处理。”易瑾恒回。
“果然在某些人眼里,工作大过天。”易瑾菲凉凉的说。
“你今天为什么没有参加集团的meting?你的Q1工作报告呢?”易瑾恒沉声发问。
瑾菲语塞:“妈,你看我哥,说好了在家不谈工作的。”
“明天上午十点前,我要看到公关部Q1的工作报告。”易瑾恒说着上楼。
“易瑾恒,你够狠。”瑾菲咬牙切齿。
梁昱叹了口气,榕榕也一脸同情的看瑾菲。
“榕榕姐,你说你嫁给我哥这么多年,是怎么忍过来的?”瑾菲不由说,“专制,无趣还不近人情。”
“菲菲,你哥他……”
“榕榕。”易瑾恒在楼梯边停了下来,“我要洗澡,你来帮我拿一下衣服。”
“哦。”
榕榕看了眼易瑾菲:“妈,我先上去了。”
梁昱点点头。
榕榕跟上了易瑾恒。
瑾菲气的指着他哥:“妈,你就不说说我哥。”
“乖,你再不去赶你的工作报告,就睡不成美容觉了。”
瑾菲哀嚎了一声。
回到房间,易瑾恒在讲电话,榕榕将他的衣服拿出来,放进了浴室。
易瑾恒有轻微的洁癖,对个人私密极看重。他们的卧室、书房从不让保姆进来,易瑾恒的衣物也从不让外人过手。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卧室,易瑾恒打完了电话。
“衣服放浴室去了。”说完,她走向浴室。
“一起。”
“什么?”
榕榕愣了一下,就被他拉进了浴室。
“别……”
榕榕想推他,可一进浴室,男人就吻上了她。
“恒……”
她根本没机会说话,易瑾恒的吻浓烈之极,他将她抱在旁边的洗手台上,捧着她的脸,舌尖被他卷进了他唇内交缠吮吻,身上的衣物更是利落的被他脱去。
“学长……”
榕榕无意识的这么唤他,他的吻让她迷离,身体泛软,手只能搭在他的肩上。
他的吻从她的唇角滑到颈侧,再含住她的耳尖,她身体荡起阵阵的酥麻。
她睁开眼,看他从她的颈窝一路吻到她胸前,含住她的乳珠。
“呃……”
他们在床上一直很和谐,每每看到他这么投入在自己身上时,榕榕总会错觉,他是爱她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见过他爱一个人的样子?那么的热烈,要生要死,有血有肉。
那才是真正的易瑾恒啊。
榕榕迷迷糊糊的,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
那时她才十二岁,妈妈突然往家里带回一个少年,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浅蓝的牛仔库,头发剪的很短,鼻梁很高,眼睛明亮又有神,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那时她正迷恋着少女漫画,而他仿佛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那么精致,那么好看。
他是真正的王子,家境好,学业好,性格温和有礼,在人群里最闪烁的存在。
她不由自主的开始追逐他,给他写过情书,却没有一封送出去过。想靠近他,却始终胆怯。
好在他是她爸的学生,她妈杨怡君跟他妈梁昱是高中同学。因着这两层关系,他偶尔会来她家里吃饭。
渐渐的,他们熟悉了,他还会辅导她功课,她会跟着菲菲一起叫他哥哥。
他也把她当妹妹,每每他摸摸她的头,冲她笑时,她心都要跟着化……
“居然分心……”
易瑾恒不知何时脱掉了彼此的衣物,感受到她的出神,突然猛的一撞,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哥哥……”
榕榕睁开了眼,记忆里那个俊美的少年变成了眼前成熟的男人,她攀在他的肩,他在她的身体里。
“叫我什么?”
“学长。”榕榕意识的喊出熟悉的称呼,结果男人深深撞了一下。
她只好抱紧他,脸埋在他颈窝,柔软的胸紧紧的贴着他胸膛。
“专心点。”
他箍着她的腰,将她从洗手台抱下来,一路揉着她的屁股蛋,在她身体里研磨着,在她的颈侧吻着。
榕榕喘息着,他炽烈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越磨越深,搅的她喘不过气来。
谁知道下一刻他直接坐到马桶上,她就这么坐在他身上,如此他抵入的更深,榕榕觉得他都要顶到她的心口。
她惊喘着,不由低头。
她腿心没有毛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怎么入到她身体里,两人结合处湿濡一片,他的毛发还贴在她的皮肤上。
她腿心一酸,湿液涌出来,连忙抱紧了他,不敢再看。
易瑾恒舒爽的声音沙哑:“今晚想几次?”
榕榕没法回答,性器在她身体里存在感太强,她身体泛软,她忍不住扭动了腰肢。
“嘶……”易瑾恒被缠的头皮发麻,捏着她的屁股蛋开始套弄,脸埋进了她胸口,含住了她的胸乳。
她的乳很白,很软,那枚红珠小小的,分外的可爱。
他回来的吮吻着,直至嫣红挺立。
榕榕呜呜的低泣,低头看他时,他的吻瞬间接了过来,吮住了她的舌尖后突然揉着她的屁股蛋快速的套弄起来。
榕榕软的不像话,腿间更是湿的冒水,快速的磨弄结合处越发多的白白的细沫。
旁边的浴缸的水龙头开了,水声哗哗的响起,仿佛在响应着他的动作。
“慢些,恒恒,慢些,要坏了,我要坏……”
她受不住,只好求饶。
易瑾恒突然就笑了,她难道不知道每每她说要坏时,他就只想将她弄坏么?
他立即撞顶的更凶狠,一股子要把她里面撞碎撞开的气势。
榕榕呀呀的哼起来,腰间酸涨的打颤,易瑾恒也感觉自己要倒了,一时间顾不得许多,狠狠挤进了她体内深处,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