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那是国师大人的辇车,是国师大人的辇车啊!”
“真的是国师大人啊!看上面的徽章,里面坐着的人肯定就是我们东陵国的国师大人啊!”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
“东陵国的国师大人?怎么没有听说过?很厉害吗,看你们这么崇拜激动的样子?”
“那是自然!我们东陵国的国师大人那可是很厉害的人物,连东陵王都要尊敬他三分呢。而且国师大人拥有很强大的力量,可以保护我们东陵国国富民安,免受灾害的侵扰。”
“兄弟,你不是我们东陵国的人吧,不然怎么会连国师大人都不知道。要知道,在我们东陵国,国师大人可谓是家喻户晓,忍忍都尊敬的人呢。看在你是外乡人的份上,来来来,大爷我给你讲讲我们国师大人的厉害。”
“啊?”
“话说啊,十多年前,朗朗晴空之际 天上突然一阵巨响,然后瞬间就乌起码黑一片,让人莫不人心惶惶,就害怕是老天爷发了怒,要降罪给我们东陵国。
而就在这时,我们的国师大人突然的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抬头漠视着天空,然后不知为何就只见天突然的就放晴了。
你说神不神奇。大爷我跟你说啊,昂时候的国师大人就好似天神一般,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威严,让人看了莫不纷纷膜拜呢。”
“啊?就这样?然后就结束了?这个样子也算是神奇?”
“那你还想要怎样?这难得还不算是神奇吗?走开,跟你这个外乡人说不清楚。国师大人岂是别人可以腹议的。”
“怪力乱神啊,八成是个神棍……”
“你说是什么呢?再说一遍?看大爷我不拉着你去见官。”
“这也要见官?搞错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见是什么官。大爷你老糊涂了。”
“对国师大人不敬!这就是重罪。看官老爷非把你发配去挖煤窑不可。看你以后还乱不乱说。”
“大爷,我错了,别抓着我手腕子啊!那么用力,都起青痕了。”
“大爷我是怕你跑了。到时候我要是一松手,你就溜了,我这老胳臂老腿儿的怎么追得上你们这些年轻人。”
“……”
真看不出来,大爷你力气比我都大,抓得我怎么都挣脱不开,一点也看不出哪里有呈现出老态来。
听着从辇车外传来的阵阵喧闹的声音,熏儿不由抬头看向对面的帝炼邪。
熏儿没有想到,帝炼邪这个国师竟然在东陵国有着如此崇高的地位,和百姓们的盲目崇拜和爱戴。而且,刚才无意间听到那个老人说什么十多年前的事,莫不是……
“国师大人,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啊,竟然可以让黑幕的天瞬间恢复为碧云晴空啊。”
身子轻轻的倾斜到辇车做吧那镂空的窗户前,熏儿透过精美的流苏望着外面那繁华的闹市上一片繁闹景象,不由有些出神。
“让九皇子殿下笑话了。控制天象那是神祗的领域,我怎么可能做得到。”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
当初他离开族内前来东陵国的京城的时候,天突然的大方异象,闹得百姓人心惶惶。而当时的帝炼邪自然也对突然黑幕下来的晴空感觉到了异样,于是不由马上跳上了近处的高台,站在了城墙上望上空。
哪知道还没有等帝炼邪看出个所以然来,天色却又那么离奇的恢复了过来。
帝炼邪身为帝炼一族的年轻族长,他自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做了什么才使得天际变幻的。不过既然东陵国的百姓那么认为,帝炼邪也不会多此一举的去解释。
何况,这个误解对于他当时来东陵国京城的目的可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那帝炼邪就更是不会出来澄清了。
而过了那么多年,帝炼邪都已经差点忘记当时的情景了。
要不是刚才突然听见外面的人提起,帝炼邪还真的无法把那个老汉口中的国师大人跟自己放在一起。不过,现在想来,当时那异常的天象的确很是诡异呢。
而且说起来,那个时候离现在也已经快有十三四年了吧,就跟眼前的这个少年一样的岁数呢!
不过现在任是帝炼邪的脸皮再厚,对于别人的唇枪舌剑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不过现在在面对那个少年的时候,帝炼邪竟然也觉得异常的尴尬起来。
“九皇子殿下,你……”
“快停车!停车!听到没有,停下!”
就在帝炼邪还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却见对面那个正望着窗户外出神的绝色少年突然的大叫起来,一脸慌张的样子就想要冲出辇车。要不是坐在接近辇车门口处的凯亚尔大皇子及时的拉住了少年的话,可能现在少年已经亟不可待的跑下去了。
“九皇子殿下,怎么了?”
“泠,你怎么了?”
“哥哥……”
“殿下……”
当辇车终于停下来后,帝炼邪和凯亚尔看着一脸急切的掀开帘子冲出去站在辇车上的少年,不由一脸莫名却很是关心的问着突然有些失魂落魄,满脸焦急的好似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的熏儿。
少年看见了什么吗?
为何在他那妖冶绝醴的脸上会突然才出现这种急切的表情?要知道自从看见这个少年开始,除了满脸的清冷和疏离,那个绝醴的少年在面对着他们的时候脸上却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其他的表情的。
只除了当他和西岚国的岚帝陛下站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漂亮得过分、不似人类的妖冶人儿才会表现出自己纯真依恋的另一面。
他,到底看见了什么,竟然会失去以往脸上的淡漠?
“九皇子殿下,你在找什么人吗?……”
“没有,或许是我看错了。”是我的收回在人群中寻找的视线,熏儿脸上满满的全是失落和怅然。
刚才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吗?熏儿扪心的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