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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始于婚,终于爱 暮若浅兮 6588 2024-06-30 10:42

  但没有人能看得到她眼底的冰与冷,那里是一片荒凉的沼泽,充斥着冰冷、无望,有个小女孩,孤独的待在里面,没有灵魂,高高的仰着脖子,满身泥泞,不哭不叫。

  取了车,秋意浓感觉头疼的厉害,宁爵西房间里的那一瓶拉菲被她喝了大半,不知道还能不能开车。

  万一被交警逮到可不是什么好事。

  秋意浓将车勉强开出停车场,试着拨麦烟青的电话,没想到居然通了。

  “你怎么又喝酒了,待在那儿别动,我去接你。”麦烟青在电话里大叫道。

  秋意浓应了一声,再也撑不住,往方向盘上一趴,人事不省。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近,前座的岳辰看到了路边的车,随即又看到一个倩影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不由对后座的男人道:“宁先生,好像是秋小姐。”

  宁爵西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正在看股市,听到这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倒是身边的裴界不快的说:“那种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岳辰,你怎么现在越来越鸡婆了?”

  岳辰不敢说话了。

  裴界抚着下巴,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对宁爵西说:“还记得上次在会所碰到那女人和程绪开房吗?那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公事公办!”宁爵西头也没抬。

  裴界听出了他嗓音中有一丝杀戮的痕迹,满意的点头,这才像他认识的宁爵西,美色固然赏心悦目,但没有江山,哪来的美人美色。

  睡到天昏地暗,期间被摇醒过一两次,都是麦烟青在强迫喂她喝水喝解酒茶,秋意浓实在是困,眼皮都睁不开。

  每次都这样,只要感觉麦烟青在身边,她就睡的格外踏实,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不管。

  “睡死你算了,我真想把你这样子拍下来,让大家看看所谓的青城大美女原来是个怎么都叫不醒的瞌睡虫!”

  麦烟青嘀咕个不停,侍候完她,又跑去厨房熬粥。

  秋意浓是被一阵诡异的味道给惊醒的,她腾地坐起,使劲嗅了嗅,赶紧跑进厨房,火炉上有着一口溢的一塌糊涂的粥锅,散发着一股股焦糊味。

  她飞快的把火关掉。

  麦烟青这时候才顶着一头泡沫的头发从洗手间出来,两个人大眼瞪起小眼。

  最后,只得收拾收拾,出去吃。

  两人有一阵子没见了,今天难得有空,少不得又去了两人常去的林记。

  喝着熟悉的砂锅海鲜粥,秋意浓满足极了,一边吹着碗里的热气一边闲聊:“如果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表现出了对你有兴趣,眼看要发生点什么,可是突然间又对你彬彬有礼,保持距离,请问为什么?”

  麦烟青也是大美女一枚,因为是空姐,长年飞来飞去,网罗了国内国外各类男友,因此有一肚子的所谓恋爱经验。

  秋意浓在对付男人方面,游刃有余的那一套其中有一大半是这位麦大小姐言传身教的成果。

  麦烟青碗里的粥喝完了,从砂锅里盛了一碗,不假思索道:“这还不简单,你口中所谓的优秀男人一定是头狼。”

  第22章 像宁爵西那样的人,不是你能惹得了的

  “怎么说?”秋意浓喝了一小口粥,脑海里怎么也无法把宁爵西与狼那种残暴血腥的动物联系在一起。

  麦烟青娓娓道来:“说来你可能不信,狼在自然界食物链里是没有天敌的。狼天生警惕,拥有灵敏的嗅觉,如果某一天面对天上突然掉下来的一块肉,他会怎么想?他会想这块肉有没有毒,是不是别有所图的猎人扔过来的,所以他不会贸然下嘴,他会慢慢的观察,直到他觉得安全之后才会下嘴。期间万一被他发现一点不对劲,他会立马调头就走,哪怕他当时饥肠辘辘,懂吗?傻妞。”

  秋意浓咬着勺子,柳眉紧皱,一时沉默下来,转头看着窗外,那里是片广场,有成群的鸽子。

  麦烟青是秋意浓无话不谈的朋友,知道秋意浓和秋氏夫妇打赌的事,也知道游艇上发生的一切。自然更知道,秋意浓口中的优秀男人是谁。

  “宁爵西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是商界巨头,是带领盛世王朝占据房地产半壁江山的主,他能坐在那个高位上长盛不衰,可见那样的男人背后有着怎样的手段。像宁爵西那样的人,不是你能惹得了的。”大概觉得说重了,麦烟青又缓了口气说:“别想了,有钱人多得是,再找找。”

  找?怎么找?秋意浓低头慢慢喝粥,人一点点安静下来,心也一点点沉进了谷底。

  喝完粥,两人往回走,麦烟青搂着秋意浓的肩说:“你打算怎么办?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听天由命。”秋意浓轻轻的笑。

  “你犯什么傻,真打算听林巧颖的摆布,嫁给那个姓李的糟老头?”麦烟青瞪大眼睛。

  今天的天气不错,晴空万里,只是阳光有些刺眼。

  秋意浓两眼空空,仰起头直直的看向天空,唇瓣微扬,轻飘飘道:“能怎么办,她手里攥着秋画的消息。还有一年我就满二十六岁,到那时可能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什么都做不了,我必须乘现在把秋画找到。烟青,我的时间不多了。”

  麦烟青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她努力想说什么,哪怕说句安慰的话,心里有块地方却像被人狠狠拧了一把,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走了很久,最后,麦烟青咬牙切齿的发誓:“你放心,我会再托朋友去帮你找,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找不到一个大活人!”

  **

  秋意浓驱车回到秋宅,悄悄进了秋蔻的房间,把那副白玉手镯小心翼翼的锁进保险柜。

  小丫头马上要过生日了,这个刚好能做生日礼物。

  晚餐桌上,秋世显得格外高兴,特意开了瓶红酒庆祝。

  原因无非是昨晚的慈善拍卖晚宴实在瞩目,拍卖所得的四亿多巨款悉数捐给了慈善机构,引得国内新闻媒体争相报导,瞬间占据各大报纸头条。

  现在全城的人都在讨论,其中最显眼的当属晋升为“最有魅力女士”的秋意浓。

  这件事对于秋家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往年那种慈善拍卖晚宴秋家向来没资格参加,现在一下子名声传开了,道贺声一片,怎么能不教秋世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林巧颖和秋凌绷着张脸,秋世兴奋的连喝了好几杯酒:“小意啊,我听说你还得了一副价值千万的白玉手镯,拿出来给我看看。放心,爸爸就是看看。”

  “我送人了。”秋意浓拿过纸巾擦唇,淡声道。

  第23章 这姓宁的也太狠了

  “送人?”林巧颖不阴不阳的笑起来:“该不会事后宁公子反悔,又把手镯给要回去了吧?”

  秋世一愣:“不可能吧,堂堂盛世王朝的大总裁,怎么可能干出尔反尔的事。不可能!”

  “不可能的话,那让你女儿把手镯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林巧颖直直的盯着秋意浓。

  “小意……”秋世正要开口。

  “爸爸,我累了,上去休息了,晚安。”秋意浓放下纸巾,跟着站起来,转身走出餐厅。

  身后,传来林巧颖母女争相挖苦的声音,秋意浓自动摒弃在外。

  临睡前,秋世出现在女儿房间,轻手轻脚的进来,看样子是不想让林巧颖知道。

  “小意,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三千万有下落了吗?”

  秋意浓靠在床上看书,手里拿着本《stl源码剖析》,稍稍抿了抿唇。

  看着灯光下那张眉目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五官,秋世动了恻隐之心:“七天是有些难为你,这样,延长到一个月,好吗?”

  听到“七天是有些难为你”时,她以为这个男人终于开始真正懂得关心和心疼这个女儿女儿,听完一整句才明白他还想着那三千万。

  秋意浓心中冷笑,放下书:“阿姨那边,爸爸打算怎么办?”

  “放心,我自有办法。”秋世轻手轻脚往门外走:“好了,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秋世轻轻拉上门,秋意浓拿起书,翻到刚才看的一页,继续阅读。

  次日清晨,天气有点热,秋意浓开着窗,开车路过市中心。

  中途下车买早点,发现很多行人都在议论同一件事:“嗳,听说了嘛,负责城北那块地皮开发的负责人程绪昨天上午被盛世王朝开除啦,手中的项目也被叫停,大家都在猜原因。”

  “怎么昨天发生的大事今天才被曝光出来?”

  “这还不明白,肯定是盛世王朝故意封锁的消息。”

  “我听说这个程绪可是三朝原老,宁爵西就这么把人开除了,以后哪个企业敢请,这不等于断人后路嘛,那姓程的就没闹?”

  “我有亲戚在盛世王朝工作,听说被开除的时候那姓程的一声不吭,好象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昨天下午还爬到盛世大楼的顶层扬言要自杀。”

  “是吗?后来呢?”

  “后来宁爵西放出话来说‘要死去外面死,别脏了盛世的招牌’,那姓程的气的直接往下跳。结果摔下去,当场就死了,听说脑浆都流出来了,那肠子……”

  “这姓宁的也太狠了!”

  “可不是,无奸不商,尤其是这些房地产商,你看看现在房子多贵,咱老百姓辛苦赚钱一辈子,到头来全进了这些奸商的腰包,想想就生气。”

  秋意浓无意再听下去,买完早点将车开出暂停道。

  几天前程绪把合作案和恒久签了合同,如果刚才的消息是真的,那么对于恒久实业来说无疑是个最坏的消息。

  盛世王朝为什么突然开除程绪?

  会不会是因为发现了恒久和程绪暗中勾结的事情?

  细细想来,应该是了。

  这一夜,秋意浓睡的昏昏沉沉,梦里时而大雨磅礴,冰冷刺骨,时而烈日如火,灼热火烫,她用力奔跑,却怎么也逃不开。

  第24章 鸿门宴

  突然被一阵铃声惊醒。

  “意浓。”池绍森的声音在黑夜里听上去迷离挣扎:“你不会知道这些日子……我只做一个梦,梦里只有你一个人……”

  秋意浓按了免提,看了看自己颤抖不停,布满冷汗的双手,稍停顿才说:“绍森,你喝酒了吗?你胃不好,少喝点。”

  “嗯,刚应酬完。外面在下雨,不知为什么就想给你打电话。”池绍森声音纠结:“记得我和你第一次相遇就是这个下雨天,那天从宴会出来你在屋檐下躲雨……”

  “绍森。”秋意浓揉着眉头,掀开被子坐起来,打断道:“天不早了,回去早点休息。”

  “意浓。”池绍森态度比往常要强硬:“难道分手了就不能再联系了吗?我就不能打电话,和你说说话?”

  “如果被你母亲知道了,不太好。绍森,我们说好的,以后各自安好。”秋意浓笑了声,“好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晚安!”

  快速收了线,她把放回床柜上,睡意全无。

  池绍森是她的初恋,两人三年前分手,原因是因为池家反对,尤其是池母威逼利诱,最后不惜以命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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