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拍马屁的黄沙,送给了林深处一本书,书名曰《教你如何解锁八十八种性|爱姿势》。
林深处一看书名,结结实实踹了他一脚,内心的os是这样的:妈哒,一种都还木有。。。。
ps评论也快过千了,另一个加更的理由又有了23333
☆、第43章 灯火阑珊处(17)
从海洋馆出来, 林深处把车开到了离海洋馆最近的露营地。
这里背靠阀门山,有城郊仅存的最后一片沙滩,沙滩的底下是阀门山水库,上头还有一片不太茂密的榆树林。
喻小蓝拎了小水桶, 去水库边打水。
林深处买了两个吊床, 系好了吊床之后,才往炭炉里添炭。
炭炉里的火炭烧得啪啪作响,这时候, 林深处听见一旁的喻蓝星哎哟哎哟地直叫唤。
喻蓝星想上吊床, 但是爬不上去。
又觉得不过是一个矮矮的小吊床,喊他帮忙的话,面子过不去。
再往上爬的时候,用力猛了一点, 人没进吊床里,吊床却翻了过去。
幸好, 最近马步扎的多, 反应快, 摔下去的时候,用手撑了一下, 才没有脸着地。
林深处听见背后的动静,扭头看她一下。
这时候的喻蓝星已经自行爬了起来。
林深处将她上下一打量, 问:“摔着了吗?”
喻蓝星瘪了瘪嘴,颇觉委屈,可她不能让他看轻, 于是坚强道:“还行。”
林深处见她活动的时候胳膊和腿正常,也就没管她是真的还行还是假的还行,扭头继续。
炭火才刚起,他得拿着扇子不停地扇来扇去。
也就是才扇了两下,传来了小东西痛哭的声音。
林深处再扭头,小东西冲他“哼”了一声,接着哭泣。
阳光在树影间闪烁。
林深处搁下了扇子,迈腿走了过去。
居高临下。
“你不是说你没摔着?”
“你只管喻小蓝,从来不管我。”喻蓝星乱撒着怨气。
林深处觉得好笑,“摔哪儿了?你别光哭,倒是说啊,摸摸心口,到底是心疼还是肉疼?”
“不告诉你,你现在才想起来问,已经晚了。”喻蓝星哭的时候,可没耽误喷洒着狂怒和怨气。
就是这个时候,喻小蓝回来了。
她还没走近,就听见了喻蓝星哭闹的声音。
“怎么了?”她问。
“摔了。”林深处笑,“怪我没管她。”
喻小蓝白了他一眼,蹲在了喻蓝星的身边,“摔哪儿了?给妈妈看看。”
“不。”
“为什么?”
“你们两个坏死了,他只管照顾你,不照顾我。你,跟他在一块儿就高兴,跟我在一块儿就没跟他在一块儿那么高兴。”
也亏的这孩子语言天赋好,那么绕的控诉,还没把自己绕晕了。
喻小蓝无奈,“我昨天都告诉你了,我哪有啊!”
“就有。”喻蓝星也是个认死理的。
喻小蓝抬头,去瞪林深处。
他摊了摊手,要是个男孩子,他还能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眼前的小祖宗,比男孩子还野的性子,偏偏是个小姑娘,他能怎么办呢!
林深处翻了翻眼睛,看着越烧越旺的炭火,走了过去道:“噢,烤鱼!烤虾!烤带子!”罪魁祸首打先撤离。
其实最先熟的是火腿肠。
呃,因为它本来就是熟的。
林深处为了讨好小祖宗,把火腿肠切成了八脚的章鱼,还拿蓝莓酱给点了两个眼睛,装到了盘子里,再捧到小祖宗的跟前,“章鱼怪来了。”
喻蓝星已经不哭了,翻了他一眼,拿起了叉子。
她哭饿了,吃掉了半个章鱼,含糊不清地道:“我不会原谅你的。”
林深处点了点头,“对,先别原谅我,等吃了烤带子的时候再原谅我。”
带子已经架到了炭火上,呲啦呲啦地冒着白气,装蒜蓉的瓶子也打开了,坐到这儿就能闻到一股子冲鼻子的蒜香气。
喻蓝星的眼神忽闪了一下,“蒜蓉别放多了,等吃完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一个吃货,不用吃的哄,磨破了嘴皮子都没用。
林深处冲着喻小蓝眨了下眼睛。
一家三口,一直玩到天黑才回家。
林深处为了哄好小祖宗,还许诺,“下回带你去晨河景区吃烧烤。”
林家在景区里有产业,湿地别墅,还是独一栋。
晨河景区,喻蓝星没去过,不过,一提起吃烧烤,她顶乐意。
他虽说人坏,但手艺不错,做的烤鱼、烤带子,不比海域宾馆的大厨差。
喻蓝星提了要求,“下一会烤带子不要做蒜蓉的。”
“行。”小祖宗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林深处把母女俩送回了喻家的小洋楼,撞见了喻晨歌,多说了几句。
俩大男人,能有什么话题。
他俩瞒着喻小蓝,躲在喻晨歌的书房里,说了几句关于一世的事情。
林深处其实也挺为难的,秦山毕竟和喻小蓝有血缘关系。
下手重了,他感觉不好。
下手轻了,又怕秦山没有感觉。
喻晨歌就不爱提秦山这个人,可不提又不行,他瓮声瓮气道:“这两年珠宝行业不景气,一世扩张的太过厉害,如今银行也不好贷|款,我估计一世的资金链出了些问题,秦山当初起家,家底本就不厚,如今才会急着想哄我姐,一个是想拿我姐当跳板,搭上你们家的人脉,提高一世在上层社会的影响力,另一个说不定又在打喻世的鬼主意。”
喻晨歌的分析,和林深处猜测的差不多。
林家没人从商,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他没再说什么,半根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和喻晨歌正式结束了谈话。
喻晨歌有些不放心,等他站了起来,又问了他一句:“你想怎么办?”
这有什么好想的!人,他总不能给弄死。把一世弄跨了,以秦山狗皮膏药的个性,恐怕黏喻小蓝黏的更紧。
上一回,秦山的女儿和白荣先混在一起……
林深处的眼神暗了暗,道:“白荣先快结婚了。”
“和谁?”喻晨歌心里一惊。
林深处笑了笑,“放心吧,白家的婚约是早前就订下的。秦山,他插|不到里头去。而且……”
而且什么,他其实不想说,顿了一下,“而且啊,白荣先对秦慧茹并不上心。”
确实不上心,他可是听说过,白荣先还特地让他妈探过唐女士的口风。
那叫一个贼心不死!
有些事情,林深处不想放在明面上说,不代表他不知情。
上一回,接喻蓝星放学的时候,他还看见白荣先的身影一闪躲进了个角落里。
白荣先毕竟小了他几岁,隔着年纪敲打他,林深处不想背个以大欺小的坏名声,为此,他敲打了白荣先的二哥白荣升。
林深处和白荣升同岁,小的时候,白荣升不服他,没少吃过他的拳头。
只不过,现在年岁都大了,谁没事还拿拳头说话。
话,他没有点名,但白荣升听明白了。
要不然,白荣先不可能这么快就要办婚礼。
而白荣先一结婚,秦慧茹要是甘心好,要是不甘心,整出点什么来,不用他出手,白家可不是他这么良善的。
话已至此,喻晨歌知道自己白担心了一场,瞬间嗤笑一声:“我就是担心则乱,想也知道,白荣先是不会娶秦慧茹的,身份不匹配。”
说着,他紧盯着林深处。
林深处低头看了看自己,也嗤笑:“怎么?我看起来像是得靠老婆发家的男人?”
什么政|治联姻啊!林家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
喻晨歌很奇怪地看了他一下,“我暂时相信你。”
姓喻的说话都挺有意思。
林深处想起喻蓝星说“我暂时不同意”时的表情,和她舅,有异曲同工之妙。
林深处往楼下走,一偏头,发现喻小蓝正在一楼的客厅里。
她已经洗过了澡,穿了一套紫色的真丝睡衣,包的很严的那种,头发也是洗过的,半干,柔顺地散在脑后。
林深处缓缓从三楼下到了一楼,眼睛没从她的身上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