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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桃臀舌尖肏后庭

  花岫身后,软腴圆臀与大腿间,夹出一道肉沟,弹紧丝裙下缘,牢牢卡在里面。

  纤指拉扯,裙摆陷得更深,勒出滚圆肉感桃臀,臀沟间深埋绸缎,随之缓缓绽出,中间一道深色水渍,半是香汗、半是情汁。

  高小姐看得呆了,不觉附身,细细闻嗅浓郁湿热。

  “嗯、嗯……小姐别,臊死岫儿了……”花岫扭头,颊偎香肩,媚眼流情,“小姐……岫儿屁股沟里黏糊糊的,好滑好难受……帮帮岫儿嘛……”

  高小姐人已痴傻,结结巴巴道:“啊、怎、怎么帮……”

  “该死!你怎么啦!快点呀,等会儿有人看见了……”

  花岫哭笑不得,娇嗔跺脚,桃臀扭颤,肉波振振,晃得高小姐愈发心神荡漾。

  高小姐伸出手,指甲嵌入肉缝,轻轻抠出裙子下摆。弹软丝绸,随之卷起,无暇雪臀,弹翘绽出……

  “嗯、嗯哈……”

  只是绸缎划肉身,花岫却早已情动不已,喘息逐渐沉热,腰肢款摆轻摇;待沉甸甸圆臀,被双手托住,花岫忍不住一声长吟,腿间滑溢,腰肢酥软,半身瘫在妆台上。

  花岫不明白,此番,明明是心中妒火上升,故意消遣高小姐的,可为何自己先捱不住了?

  股瓣轻开,湿黏臀沟外露,凉凉气息传来,花岫打个冷颤,竟娇怕起来,轻声哼唧:“呼呜,小、小姐……那个……岫儿……呜……”

  “啊?怎么了?”

  高小姐开口,气息喷入股间,激得花岫呻吟不止,胸口突突直跳。

  花岫心里知道,这话不该说,可身上紧绷蚕衣,裹得她浑身躁痒,忍不住哼唧道:

  “岫儿……岫儿屁股里,是不是臭的……呀……”

  蚀骨羞臊传遍全身,花岫呻吟挛颤,穴口黏汁成缕,刚要滴落,却被高小姐探出香舌接住。

  舌尖轻轻抵上,顺湿黏唇瓣,从下到上,缓缓游移……

  “哈啊啊!小、小姐——!唏呀——!不、不行,岫儿后面,不、不——噢噢噢!”

  丁兰温软,不顾脏秽,撩开软嫩肉蕾。

  湿软破开,花岫竟觉有了几分泄意,蛇腰瘫软,玉腿绷直,大声浪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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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情欲似火,就在妆台搅成一团。

  高小姐抱起花岫娇臀,给她放在台上,扯掉衣带,掏出高翘肉棒;花岫开腿迎之,玉茎尚未入,蛤口先吐涎,流了黏黏一摊。

  肉冠滑进,柳腰忙摆。花岫双腿高翘,口中咿咿呀呀,肥臀下妆台,也如凑热闹般,随着冲撞吱呀乱响。

  之百来下,高小姐一声长吟,泄出精来。

  花岫正情浓时,心中不足,仰头焦躁道:“啊啊……还要!岫儿、岫儿还要小姐肏!”

  边淫叫着,花岫扭身,跪爬在妆台上,满桌胭脂香粉,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花岫一字劈开臀胯,折起腿来,两只汗湿嫩足,正好夹住高小姐肉茎,来揉揉踩拨弄,口中不住浪叫:

  “呼、呼呜……岫儿,岫儿脑子坏了,变成叫春小猫了,还、还要小姐鸡巴来肏——啊啊,岫儿、岫儿要姐姐干后面——!大鸡巴肏岫儿屎眼!”

  虽然刚泄了一次,岫儿痴淫狂态,惹得高小姐春心再起,冠头尚挂着残留黏精,不觉又酸痛硬挺起来,尿眼鱼嘴般,合开挛缩不止。

  “好、好……”高小姐痴痴呢喃,“姐、姐就干你一个后庭花——呃呜!”

  “咿!咿呀呀呀!”

  花岫扬起脖子,颤抖高呼,后庭里阵阵灼痛,霎时融作异样舒爽。高小姐抽肏同时,双手不忘抠弄湿穴阴蒂,纤指探入,搅动淫水咕咕作响。

  “哈啊啊……小姐……岫儿不成了……岫儿好爱、爱死小姐了……”

  花岫扶在镜上,灼热喘息,留下层层朦胧湿雾,高小姐面容,也随之模糊了……

  ##

  连泄两番,时间颇长,花岫狠狠地泄了一摊,白嫩双腿,在妆台上跪得麻木,雪背香汗淋漓,浸透轻薄蚕衣,旧日“伤岫”依稀可见,微凸起伏。

  高小姐正力不从心,靠着椅子喘息,见花岫正难过,赶紧把她抱到床上,依偎亲了个嘴,归拢散乱云鬓,捏捏花岫汗湿鼻尖,温柔数落道:

  “贪吃淫妇!这回身子定下来了,不怕上台了吧!”

  花岫软媚嘤咛,粉拳打在爱人胸口,喉咙沙哑娇嗔:“该死……你、你吃错了药。明知我等会儿要上台,不讲道理干我……呜……岫儿后面疼……”

  “哟,我不讲道理?”高小姐刮刮花岫鼻梁,“不知道刚才是谁,撅起大肥屁股,双手掰开屎眼子叫我肏呢……”

  “呀……你、你别说了……”

  两人缱绻缠绵,依偎亲昵。

  片刻后,花岫看出,高小姐心思游移,便把她推开,报了个枕头在怀里,低声道:“时候不早,小姐若要会客,就快去吧,别在小奴身上耽误了……”

  高小姐正想着呢,起身整理衣服,挽拢长发,忽然回过神来,扭头问花岫:“诶?你刚才说话,莫不是在……恼姐姐?我、我再陪你一会儿也……”

  “该死!你快去吧!”花岫拎起软枕,丢在高小姐身上,“赶快把你搞得一摊子烂事弄完,赶快回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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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小姐走后,花岫在床上躺了片刻,只觉浑身不自在,低头一看,忽见身上蚕衣,不知何时,竟破碎得不像样子了。

  花岫只道方才颠鸾倒凤,弄得太狂,再说,那柴小九嘴里,能说出什么正经话?多半是借着些没头脑谣言,想套近乎吧!于是她没太多想,把衣服扯烂,丢在床上,自去装新的换上。

  整衣敛容时,花岫瞥见,挂在撑衣杆子上,一口锋利好刀。

  此刀名曰“伤官败名”,据说是当时师娘苏碧云的东西,高小姐便送给了花岫。

  花岫抽刀出鞘,寒白刀身,倒映出一双凤眼,不禁想起几日前,她瞒了高小姐,私下找到断钗阁主人唐莞,偷偷占了一卦。

  若没上当的话,今晚,花岫将见到自己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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