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们的眼神真心像看货一样,对站在他身边的人说:“这一批凑齐了,只不过有一个年龄偏大的,你要是不满意我再去凑。这样一来时间上就来不及了。你要是觉得没问题,这个人价格给你打八拆。”
他的话差点把我气吐血,还真是无耻的把人当商品,还打八折!
我保证,如果有一天我能从这里出去,我一定带着警察来把这里的一切都给捣毁,把这个无耻卑鄙没节操的男人绳之于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过凌厉,居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捏上了我的下巴,对那人说:“这个人你运货的时候注意一点,如果出差子,也是从她身上出的。”
我现在肿着半边脸。大概是看不出样子美丑了。那个收货的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说:“这个唯一的好处就是皮肤白,长得也就那样。”
戴眼镜的人没多说什么,笑了笑。
“你笑什么?”那人问。
“我记得你说过正在给一个难缠的人物找个性|奴,如果相信我的话,把这个女人送过去,保证他满意。”戴眼镜的人说。
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个无耻之徒至少死个七八十路的。
“走,装车。”那人没再说什么,直接对跟进来那两个人说。
我没什么反应,但是其她的女孩都惊恐起来,满屋子的唔唔声,但是女人力气上永远是处于弱势的,何况现在又被绑了手脚,人真的变成了在岸上打挺的鱼,却怎么挺也躲不过被扔上砧板的命运。
我是最后一个被弄出去了,又一次被塞进后备箱。这一次,窄小的后备箱里装了两个人,我被人用脚踹进去以后。才觉察到里面还有一个人。根据碰触的感觉,那也是一个女人,和我一样被绑着,只能发出闷哼的声音,应该是比我早带出来那几个女孩当中的一个。
这一切,居然发生在法制社会。我现在已经无力去想了。
一天加一夜滴水未进,又被人像货物一样塞来塞去,我全身都有点虚脱,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甚至开始不停的出虚汗。
车子在路上急驶,那种速度带来的眩晕感让我想睡过去。我拼命和自己说不要睡不要睡,却抵挡不住越来越沉的眼皮,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居然还是在后备箱里。我以为自己睡了很久,这下判断不出车子开了几个小时。
车速慢了下来,然后我听到车子外面有人说:“身份证驾驶证!”
是查车的!我一下激动起来,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强烈的渴望着那查车的警察能打开后备箱看一眼。
谁知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外面那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过。”
怎么不打开后备箱检查?随着车子缓缓加速,我一下就急了,不等脑袋做出指挥,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用尽全身力气往车厢上撞了一下。谁知道,我这用尽全力的一挺,居然只是轻微的一声响。
车子还是缓缓的开出了检查站,我感觉到了过减速带的颠簸。
然后后备箱与后座之间的小窗子被打开,一只手伸进来,不管不顾的一顿乱抓,然后抓住我的头发,一把薅住用力的住车厢板上一撞,骂道:“死娘儿,还特么敢闹出动静,老子要是被抓了,第一个干死你!”
我知道我刚才的举动惹怒了这帮人,不敢想像接下来迎接我的是什么。
车子从开了半个小时,之后停了下来,后备箱被一下掀开,我都不及反应就被人拖了出去,这一次真的是用拖的,绑得麻木的胳膊腿被撞在车子上。疼得要命。
紧接着我被扔到了地上,然后和我一起的姑娘也被拖了下来。
一个男人上前,猛的一下撕开了我们嘴上的胶布,黑着脸问:“刚才谁他妈闹出来的动静,趁早老实说,不然老子把你们俩一起弄死。”
和我一起装在后备箱里的是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此刻已经被吓傻了,我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别说。谁知就在我眼色刚递过去时,她马上就哭着说:“是她,不是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爸妈会给你们钱的,要多少都可以。”
那人嘿嘿一笑,用胶布把那女孩的嘴重新粘上,之后一双手摸了上女孩丰|满的胸|部,用力的搓揉了几下说:“年龄不大,发|育的挺好的哈。”
女孩眼泪都流下来了,我有点看不下去,却也不敢开口。因为我知道,现在我随便一句话都有可能惹怒这帮人,他们完全不是正常人,敏感易怒的要命。
小女孩被他揉搓了一顿,然后塞回后备箱里,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近距离的打量着我的脸说:“大哥有货,处|女能卖个好价格,兄弟们不能动。但是你这年龄,一看就不是处|女,要不我先爽了再卖出去。”
说着就已经把手放到我身上,立时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觉得那只手像可恶的毛毛虫一样,在身上爬着。
挣扎是没用的,或许我的挣扎更能诱发他的兽欲,我强撑着让自己不发抖。
☆、129 屈辱
紧接着我被扔到了地上,然后和我一起的姑娘也被拖了下来。
一个男人上前,猛的一下撕开了我们嘴上的胶布,黑着脸问:“刚才谁他妈闹出来的动静,趁早老实说,不然老子把你们俩一起弄死。”
和我一起装在后备箱里的是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此刻已经被吓傻了,我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别说。谁知就在我眼色刚递过去时,她马上就哭着说:“是她,不是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爸妈会给你们钱的,要多少都可以。”
那人嘿嘿一笑,用胶布把那女孩的嘴重新粘上,之后一双手摸了上女孩丰|满的胸|部,用力的搓揉了几下说:“年龄不大,发|育的挺好的哈。”
女孩眼泪都流下来了,我有点看不下去,却也不敢开口。因为我知道,现在我随便一句话都有可能惹怒这帮人,他们完全不是正常人,敏感易怒的要命。
小女孩被他揉搓了一顿,然后塞回后备箱里。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近距离的打量着我的脸说:“大哥有货,处|女能卖个好价格,兄弟们不能动。但是你这年龄,一看就不是处|女,要不我先爽了再卖出去。”
说着就已经把手放到我身上,立时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觉得那只手像可恶的毛毛虫一样,在身上爬着。
挣扎是没用的,或许我的挣扎更能诱发他的兽欲,我强撑着让自己不发抖。
刚才那个女孩毫不犹豫的把我说出来我一点也不意外,这种事关生死的关头,每一个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我也是一样的。所以当那一双让人恶心的手摸上我的身体时,我咬紧了牙关装作不在意。
做这一行的男人,我相信没一个正常的,他们希望听到的就是你的挣扎哀嚎和惨叫求饶,你越是反抗的厉害,他越是兴奋。我这个举动就在赌,赌自己是不是猜对了。
我不是十七八岁刚入社会的小姑娘,对人性有一定的了解。如果这一次赌错了,我只能认裁,如果赌对了,或许能逃过一场羞辱。
他的手很恶心,直接从领口伸了进来,我觉得他手掌所过之处就像被一只肮脏的癞蛤蟆爬过一样,恨不得立时拿刀把这一块的皮肤给削下去。
但是我不能动,我越是动他摸到的面积越大。
这种屈辱感是人都不想承受,可我得活下去,我不能因为被人非礼就此发飚,我咬紧了牙关。
就在我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一下把手抽了出来,直接打到我用上,我身子一个趔趄直接倒在地上,然后肚子上和后背上被他猛踹了几脚。
这种疼提醒着我,我还活着,而且我还没**。
这一刻,我差点泪流满面。
“操!一点情趣都没有,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玩老女人,真他妈的扫兴!”他骂我的时候,脚下不停的踢在我身上。
我把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忍受着他一下一下的打踹。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没敢耽误直接接了电话,脚也停了下来。
“好好,马上就跟上去,路上放个水。”他马上用正常的声音说。
挂了电话,他又在我身上踢了一下说:“算你走运,今天要货要得急。”然后一把抓起来,把我胡乱塞进了后备箱。
当后备箱的盖子猛的一下关上时,我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我发誓,如果让我知道这是谁,我一定会把他弄死,绝不手软。
车子继续开起来,路况好了又坏,终于停了下来,那人把我们从车子上弄下来。
现在天又亮了,太阳升起来没多高的样子,我猜时间大概在上午八点到九点之间。
我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山,心一下就凉了,难道真的被卖到山区给别人当生孩子的机器了?
在这个时候,我都后悔自己昨天晚上的隐忍,还不如把那人惹怒被直接打死来得痛快。
我们身处的位置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都是平房,我正在打量要把我们放到哪个屋子里,身后被人推了一下,那人骂道:“看什么看,走走走!”
脚下的绳子被解开,但此时谁也没力气逃跑了,走起路来都是一摇一晃的。我忽然理解了,为什么那些拐卖的女人不会跑。
我们跟着最前面的那人次序往前走,穿过一道小铁栅栏门,就进了一个很大的院子,然后我看到了一个三层小楼。
院子门口有七八个人守着,都是一副警惕的样子,甚至有几个手上还拿着棍子之类。
似乎到了这一步,除了认命就没别的办法了。
我似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不是拐卖到山村给人生孩子,而是被卖进了地下的色|情场所。
当我认清这个时,恨不得一头去撞死。
我们每两人被关到一个房间,和我一个房间的还是那个和我一起塞在后备箱里的女孩。
他们似乎觉得这里很安全了,一进房间就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还有嘴上的胶布扯了开,之后咣当一下锁了门。
屋子里静极了,也破杯了,两边靠墙的位置各放了一张单人床,看着不怎么卫生,墙上都是可疑的污渍,不知道是血还是其它什么东西。
那个女孩听到门被锁上,哇一下就哭了出来,才哭一声就有人大力的踹了一下门骂道:“哭哭哭什么哭!”
这几天,我相信她也没少挨打,被巨大的踹门声一吓唬,马上就止住了哭,开始无声的流眼泪。
我身上受了伤,胸口隐隐做疼,甚至小腹也一阵一阵抽着疼,脸上的肿还没消,眼睛看东西有点别扭。我必须尽快恢复体力,否则没有力气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我胃从酸到疼,到干呕,到现在的没感觉。
那个女孩哭了很久,直到天色将晚,那个房间小窗子外面透进来晚霞桔红色的光,门才被打开,然后有人扔进来两个碗。里面是和菜叶可疑的菜汤混到一起的米饭,一个中年女人把这些往地上一放恶声恶气的喊吃饭了,然后咣当又把门锁上了。
等到送饭的人一起,我马上过去捧起那碗开始吃。
味道什么的都忽略不记。只要是食物我就能吃下去,目的就是为了活着。其实这种境遇还不如死了舒服,但是真到了这一步,谁也不愿意放弃生命。
我吃完了以后,那个女孩还在哭,我端起碗给她递过去说:“先吃东西,有力气再说,哭也没用。”
谁知我不劝还好,一劝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对于劝人是完全无能的,看到她再哭起来,也没了再劝的兴趣。我自己现在身上的疼都无以言表,真的没多余的精力去管别人。
“姐姐。怎么办?”那个女孩抽抽噎噎的说着。
我抬头看到她红肿着眼睛,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我也没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养好身体,好好活下去。”
“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地方吗?”她又断断续续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说,如果把我的猜测告诉了她,她会不会哭得更加失控。但是看到她稚嫩的脸,我又不可能做到对她的眼泪的话视若无睹,于是认真的说:“你是不是还想回家,回到大城市?”
她点了点头。
我把她推到一边的碗重放到她面前:“吃下去,有力气的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最后端起了碗。
就在她鼓足勇气要把饭吃下去时,门被很暴力的推开了。刚才送饭的那个女人拿着两套衣服走了进来,往床上一扔说:“里间能洗澡,洗干净了,换衣服,等一下出去接|客。”
小女孩手里的碗啪一下就掉到地上了。
我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被我猜到了,这里果然是一个黑的夜总会,专门给各种变态的男人提供特殊|服务。
我原来的工作需要上网查各种资料,有时就会逛到一些很奇葩的论坛,有一次也是无意,我点进了一个论坛,里面说的就都是这种事,大家在讨论着去什么地方能够毫无法律责任的玩|人,只需要付钱就可以了。
我以为是假的,现在看来是真的。
女孩这下连哭都忘记了,她长得很漂亮,瓷娃娃一样,皮肤白得跟牛奶似的,一对眼睛特别有神,眼睛里很干净,一看就那种家里的乖乖女,估计也是被爸妈千宠百娇养大的。
愣了一下,她疯一样去拍那扇被关起来的铁门,声嘶力竭的叫道:“你们放我出去,你们要多少钱我爸妈会给你的。”
我强撑着身上的疼跑过去,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然后用手捂住她的嘴说:“别哭了,再闹下去他们肯定还有更残暴的手段,你要是相信我,听我一句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