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走不出去的房间-口交
“学习什么?”凌昀试图后退一步,又被黑色的触手拉了回来,被迫跪趴在蓓叶丝的面前。
在亮起的空间里跪趴着仰起头对着一位女性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凌昀发言再混沌,内心的还是有克制自己的理性在。
只可惜对面的女孩似乎没打算要守序一点,翘起的二郎腿微微抬起来,圆润的脚趾蹭过青年的下巴。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胸前因为动作挤出一条沟壑,瞧着脚下全身都红起来的凌昀,发出一声嗤笑:“当然是训练性爱啊,我可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找到匹配模型的。”
凌昀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片浆糊,抬起头又想起什么似的移开目光,被蓓叶丝的脚趾戳了戳喉结:“你和那个主播差别真的好大,该不会是我找错人了吧?”她跳下来,凌昀的余光只感受到有纤细光洁的小腿绕着自己转了一圈,然后自己的头被迫扬起,与眼前的女性目光相对。
蓓叶丝是个美丽而凌厉的女性――仅就凌昀的审美而言――五官立体、轮廓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女孩的蓝眼睛让凌昀想起圣西加图天文馆的人造晶体“Zurdo”,作为圣西加图的代表之一,那块璀璨的晶体能够在不同的角度折射出浅浅深深的光芒,在雪白的墙壁上投下渐变的蓝色。每一位圣西加图的学子在入校时都会被带到天文馆参观,在这片蓝色里找到属于自己的领悟。
“那可能你确实找错了人,要不你把我放出去?”凌昀第一次如此紧张自己的童贞,想要和蓓叶丝打个商量,毕竟他还想在叁十岁成为魔法师的。
女孩有些苦恼地抓起凌昀的发丝,似乎在研究其中的物质:“但是找错人也没办法了。”
“为什么?”凌昀皱起眉,声音大了点。他的眼里还蓄着泪,看起来莫名有一种脆弱感。
“因为这里是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哦,”蓓叶丝笑眯眯开口,“而且你也不要想解密了,我已经用这个世界上所有已有的知识尝试解过了,它的钥匙就是两个人做爱时候的体液。”
“不过还是有个好消息的,要不要听。”蓓叶丝又悬浮在半空中,就像是坐在高脚椅上,脚微微离地,用一根黑色羽毛撩拨着凌昀的乳尖。
尽管在这个环境下对一切抱有希望都是可笑的,凌昀还是想多问一句:“是什么?”
“我可以随便改变这里的环境,所以你会有很丰富的性爱体验哦。”她一边说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开始流动:沙漠、雪原、雨林、发射器、星际……各种常规的、非常规的场景在凌昀眼前变化,这些场景的Shader渲染极为真实,PBR技术也十分发达,但在这种环境下对凌昀来说,简直是断头台上的花纹雕刻,很美,但是没什么用处。
“为了我们快点出去,不如现在就开始吧!我在网络里学到很多很有意思的东西,刚好你来了。”见凌昀迟迟没有动静,蓓叶丝“嗯?”了一声,继续用黑色羽毛戳着他的鼻尖:“没有听清吗?”
“听清了。”每一句话凌昀都能理解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大量的信息。
“不要害怕,我在你的直播间听到过,这个就是你说的……迁移学习?”蓓叶丝手里的羽毛落下来,触到地面变成一条银色小蛇,缠住青年赤裸的性器。大概是不理解凌昀躲躲闪闪的反应,她捏着青年的下巴,又凑近了一点:“那你在害怕什么?”
小蛇缠绕着凌昀的性器,纤细的蛇身收拢挤压充血的肉柱,嘶嘶探出信子。半跪着的人性器被缠绕着,从斜上方落下的光打在他的身上,衬得他像一座雕像――《拉奥孔》,“美或许是画家艺术的最高道德”。
生理反应起得猝不及防,勃发的性器被银色小蛇缠绕,又美又变态。恐惧支配着凌昀,他的唇紧抿着,注视着眼前黑发蓝眼睛的女孩。
大概是被这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蓓叶丝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眼睛:“你比我想象的有意思一点呢。”
“我觉得你应该闭上眼睛、”那种桎梏感一懈,银色的小蛇已经不知所踪,蓓叶丝坐在了他的腿上,正视凌昀的眼睛。嫩肉蹭过勃起的性器,肉棒抖了抖,又分泌出一点粘液来。一个如薄荷一样的吻落在了凌昀的眼皮上,然后是脸颊、鼻尖,最后是唇瓣。
她看着凌昀抿紧的唇,歪了歪头,改去含住他滚动的喉结。敏感的喉结被轻轻咬着,身下那根性器也被一只手撸动,青年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弓起来:“唔――”
蓓叶丝抬眼看了看他打了个响指,一朵玫瑰花样式的口球就塞在了凌昀的口中。
女孩握着那根任人鱼肉的性器,撸动得青筋涨起,自己粗鲁地将肉棒塞进穴口,然后动着腰往下坐。她眼睛突然眨了一下,被凌昀及时扶住了,满脸通红的青年紧蹙着眉,呜呜咽咽要说什么,最终只是扶住了蓓叶丝的腰,慢慢把她托起。
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一位素不相识的女性以这样粗鲁的方式终结。入口实在是过分紧窄,箍住前段的龟头,像是一个收紧的肉套子,勒得他生疼。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面前的女孩紧紧皱着眉,忍着剧痛要坐下去。凌昀托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从被玫瑰口球塞住的口中发出声音。
大概是的确疼得厉害,蓓叶丝也停下了动作,玫瑰口球变成了落在他脖颈上的玫瑰项圈,牵绳则被掌握在女孩的手中。她站在青年的面前撩起裙摆,趾高气昂:“你现在需要舔湿它。”
双腿分开时,属于女性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凌昀的视线里:两片柔软的花唇充血肿胀,却像是干涸的花,阴蒂也小小一粒藏在肉缝里。
赤裸的男性仰起脸,连呼吸都不敢。喉咙处传来窒息的感受,蓓叶丝收紧了手里的牵绳,捏住了他的下巴:“舔啊?”
她低下头,眼神里带了点不满。凌昀半跪在地上,探出舌头,唇包裹住整朵花,舔弄着。淡淡的腥甜在他舌尖上蔓延,比预想中更加强烈的刺激感让性器兴奋起来,粗糙的舌苔顺着肌肤一路舔上鼓胀的肉粒,吮吸舔弄。
蓓叶丝低低喘了一声,勒紧了手中的牵绳,淫水像是融化的春水,被凌昀含进口中。鼻尖被染得湿漉漉,荷尔蒙的气味像是催情剂,带着两个人在快感的潮水里起伏。
“舔前面……嗯……”阴蒂被按揉地肿胀充血,兴奋地立起来,酥麻颤栗的触感顺着脊柱一圈圈漾开,绵软的呻吟从蓓叶丝的喉咙里发出,她按住青年的头,将整个阴阜都埋到他的口鼻之间。
凌昀的小臂托着蓓叶丝的臀,她的裙子像是流动的水,布料与肌肤摩擦着仿佛留不住怀里的人。摩擦与吮吸舔弄之中,有种失重的快感袭来,蓓叶丝抓住青年的肩膀,膝盖发软,撩起的裙摆滑了下来,像一块纱盖在了凌昀的头上。
突如其来的黑暗降临,凌昀怔了一下,索性闭着眼舔弄着肉穴,滑腻肥厚的花唇与肿胀的肉粒都被舔过,仿佛融化的冰淇淋,而滴下的奶滴被裹在一团布料里的青年尽数吞咽。
蓓叶丝仿佛是被舔开的花苞,逐渐展露出深处的花蕊。黏腻啾咕的水声越发响亮,蓓叶丝用力抓住凌昀的肩膀,脚趾蜷曲着身体前倾,突然呜咽了一声,长长发出一声呻吟。
凌昀被包裹在纯白色的茧里,被蜜水喷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