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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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娇不愿再理他,顺手拿起水囊到溪边,她临水而立,小溪潺潺自她脚边流过,蜿蜒到远处苍翠欲滴的山岚之间。
此时已是暮色四合,百鸟归林,晚霞烧红了半边天,落日余晖反照蜿蜒溪水,波光粼粼。
在这山林之间,难得的轻松自在,焦娇望着远处的山间云雾,心情渐觉舒畅,不由嫣然一笑,清浅的笑意似要沁入到人的心底里去。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叶一胥莫名的想着,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微风牵起她的裙边,焦娇低下头,踢了一颗石子入水。
“噗通”一声,惊醒了叶一胥,他收回目光,握着短笛的手一紧,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焦娇对他起伏的思绪毫无所觉,径自欣赏风景,等她将水囊灌满回去时叶一胥已经将火生起来了。
青石上放了一个厚实的软垫,她无言地坐在火堆前,目光穿过闪动的火光,落到叶一胥身上,这人虽然总是喜欢不正经的捉弄她,但是却十分关心她的身体,经常比阿云还要体贴。
焦娇沉默的想着,不一会儿就见阿云拎着几只猎物从林间走出,他走到溪边拿出匕首开始处理那几只猎物,动作无比娴熟。
她有些饿了,撑着下巴看着他的背影等开饭,叶一胥看在眼里,开口道:“只吃肉难免会腻,郡主可想喝鱼汤?”
“鱼汤?”
叶一胥微笑,目光微动移向一侧的小溪,随手拾起两颗石子,往远处水里一丢,随即便有两条肥美的鱼儿,翻着白肚皮顺水飘了过来。
焦娇看着抱臂稳坐,但笑不语的叶一胥,又看了眼毫无反应的阿云,无奈的跑去将鱼捡起,心里暗叹:这两位大神斗法总分不出个胜负,倒每每是她这个无辜的人躺枪。
用完饭后,叶一胥离开营地去山上采药,这几日为了加快进程,他们并没有到城镇中留宿,连续几天没有机会和阿云单独相处,焦娇旷得厉害,当即拉着阿云走进树林,沿着小路往深处钻,确定离溪边已经有很长一段距离之后便解开了上衣。
圆润饱满的胸前一对儿乳尖肿胀发红,鼓得几乎泛出光泽来,随着焦娇的喘息起伏着,阿云的眼神认真又专注,更让被注视的对象无地自容。
直到他含住顶端那敏感的乳珠,焦娇才抑制不住地轻哼一声,整个人被他摁在了怀里,就像是在为他哺乳一样,二人在纠缠间发出了不小的声响,衣物的摩擦,中间还掺杂着压抑的喘息,在静谧的树林中格外清晰。
阿云轻车熟路的用唇舌细细舔吻了一圈红彤彤的乳晕,直到把那乳晕舔得泛着淋漓水光,才接着用牙挑弄着她肿痛的乳头,用牙轻轻啃咬顶端的乳珠。
焦娇被刺激的“嘶”了一声,阿云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无不适,便继续埋头吸吮另一边。
焦娇低头看了看已经消了不少肿的一边胸口,那上面还有残留的口水和乳白的奶水。
直到吸完了所有的乳汁,阿云再次抬起头,一滴乳白色的奶水顺着他的下唇往下淌,被他用舌头卷进口中。
“要我吗?”她听见他低声问她。
不知不觉间,日落西山,暮色渐沉,朦胧的月光穿不透繁茂的枝叶,漆黑的密林此刻隐隐约约的传出稀碎又引人遐想的暖味声响。
阿云坐在地上,怀里抱着焦娇,这样昏暗的光线对他这种夜能视物的高手来说不算什么,他仍能清楚地看到焦娇脸上每一个最细微的表情,无论是她含着水光的湿润眼眸,还是绯红面庞上偶尔浮现的迷醉神情,都让他险些控制不住顶弄的力度。
她穿着深色的襦裙,高腰的短衣被推到了胸口以上,深蓝色的长裙堆攒在大腿之上,勉强遮住了两人结合的部位,但随着阿云腰胯有力地挺动和焦娇难以抑制的颤抖和痉孪,不难看出端倪。
这身襦裙的颜色和款式都有些老气,是焦娇好不容易在成衣店的一堆漂亮衣裙中挑出来的。
不是不知道穿男装更方便,只是自从逃出匪寨,她胸前的这两团乳肉不仅大了许多,还愈发敏感,束胸裹得紧了便又酥又疼,难受得厉害。
每过叁五日她的胸前那两团肉便会不自然的鼓胀起来,蓄满液体,若是置之不理,饱涨的乳汁便会抑制不住的从乳孔中漏出,滴滴答答的沾湿胸前的衣服,让她羞耻又尴尬。
她这两个月明明胖了一些,腰肢却因为变大的胸乳显得更加纤细,偶尔沐浴后在镜中瞥见这具不复以往的身体,就像在审视一个陌生的物件。
不仅如此!她对性欲的渴望愈发严重,晚上总是会梦见与不同男人肉体交缠的春梦,腿心也经常湿哒哒的,让她又羞又臊又感到恐慌,拼命压抑这种渴望,却适得其反,她知道自己绝不算是个严于律己,拥有坚韧意志的人,内心的欲望缓慢地烘烤着她,让她快要从内部开始融化。
她当然无法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窘境,可以依赖的人只有阿云,可以帮助她的也只有阿云。
界线,实际上是无比模糊的定义,她的坚持和自尊就在某一瞬间无法再桎梏住她想要追求快感的本能,最终只能向内心的渴求和这具身体的本能屈服。
放浪的身体,混乱的情欲。
焦娇在黑暗中尽情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