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东和卓青立刻上前,卓青扶起肉棒对准一下子戳入她口中,抚慰了那张空虚的小嘴,常东则好整以暇剥了叁颗葡萄笑道:「瞧这骚穴一抽一抽的,想是饿了,可怜得很,先吃点果子充充饥吧。」
说着就拿葡萄绕着她的骚屄豆子逗弄了好一会,然后依序把葡萄塞入她淫屄中,葡萄入穴的异样感觉让她不自主倒抽了一口气,充满弹性的小穴立刻裹紧了叁颗葡萄,但这叁颗葡萄哪能缓解她穴中搔痒?她又开始难受得扭腰摆臀起来。穴中浪水又是潺潺流出。
「老爷好坏……」白玉梨娇嗔着:「这葡萄解不了饿,奴要老爷的大肉棒……」
「嘖,小淫妇还这么挑嘴?那没法了,谁让老爷我疼你呢?」常东坏笑着:「这就餵饱小淫妇下面这张嘴。」
说着他就尽根捅入那紧窄的肉缝,开始没完没了地操捣起来。
「啊……不行哪……葡萄还在屄里……」她挣扎着:「老爷别再操了,葡萄若是操进奴的胞宫里可怎么好……这坏心肠的老爷……欺负奴的老爷……先替奴把葡萄抠出来呀……」
常东当然不会理她,笑道:「小淫妇儿不用怕,等爷把葡萄捣成汁再餵你喝些。」
说着就开始一下一下操捣她的淫水屄,捣得又深又重,葡萄汁液随着淫水在常东的操捣下四处飞溅,常东还抓住她两颗大奶子用力揉弄,直把两颗奶子揉得红肿变形,奶头儿也翘得高高的,媚态纷呈,煞是好看。
「本以为这骚货今天小屄已经被干了那么久,必定干松了,没想到还是那么紧緻,嘶……好会夹的小骚屄,今日老爷的精水就捨予你了!」
「啊……谢老爷赏赐……啊……浓精灌满了……好浓……好多……奴的淫屄装不下了呀……」
她被操得全身颤抖,又洩了一回,只能无力喘息,常东拿小勺把她穴中葡萄的残渣挖出,餵进她嘴里。
「吃吧,不要浪费了,」常东笑道:「这上头的淫精这么多,可是大补之物,老爷再多挖些与你,小淫妇儿可要吃乾净了。」
「谢老爷替淫妇想着,」白玉梨颤声道:「啊……这是淫妇的骚水和老爷的精水,全是葡萄味儿,好香、好好吃……」
卓青却狠狠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打了几下,打得奶子弹跳不已:「这小淫妇儿只顾浪叫,吸个鸡巴惯会躲懒,老子不玩这个了,还是干干骚穴吧。」
说着就把她身子举起,命她倒浇烛,将鸡巴尽根插入:「自己好生动着,哄出老爷的精水来!」
白玉梨果然开始耸动下身套弄,一隻手还陶醉地抠着自己的奶头儿:「啊……老爷的鸡巴真是粗壮……奴夹得老爷爽不爽利?老爷操奴操得美不美?老爷也玩玩奴的骚奶头儿,骚奶头儿等着老爷疼呢……奴的骚屄豆子被老爷的大鸡巴磨得好痒……啊啊啊……要洩了……又洩了……」
卓青用力掐住她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儿,哼声道:「这不中用的小淫妇,要你哄出老爷的精水来,怎地自己就先洩了?没奈何,等老爷我自己来吧。」
说着卓青按住她雪白的大屁股,开始狂乱抽送,把她干得狂翻白眼,浪叫不止,抽了百来回才射在她红肿的小屄里,因为是倒浇烛,淫精又多,许多精水向下淌,都流到了卓青身上,白玉梨贴心细意地以口替他清理净了,又伏在他小肚子边把鸡巴上的粘腻腥羶都舔刮乾净。
「爷抱抱奴,」白玉梨撒着娇:「奴让爷操捣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冷不防背后一隻手将她从卓青身上提起。高斐把她拉过来命她双脚环在他腰间,双手则环住他脖颈,她一对大奶子抵在高斐结实的胸膛处,那紧窄的淫穴正好插进高斐滚烫坚挺的大肉棒。
「老爷真有力,只用鸡巴就把小淫奴举起来了呢……」
「小淫妇儿要人抱,老爷就抱着你在屋里走一圈,咱们边走边操,岂不是有趣?」
「嗯唔……老爷惯会欺负奴,这么操羞死人了……啊……撞得好深……好重……屄里好痒……啊……啊……奴又要丢了……」
高斐开始抱着她满屋子走动操穴时,白玉梨才知道这个姿势有多磨人,随着走路的动作,她一下一下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挺弄着,每一下都直操到骚屄最深处,偏偏全身重量都掛在高斐身上,想挣扎都挣扎不过来,只能任那狰狞的肉棒不停捣干着娇弱的淫穴,操得她泪花乱转,浪叫连连,一个屋子走不到半圈她已经被干洩了身子,剌激到哭叫不已,翻着白眼,口涎也不住由那张殷红的小嘴淌了下来。
高斐当然感觉到她穴里因为洩身而不自主地激烈蠕动,那蠕动的媚肉收缩紧裹着他的肉棒,爽得他差点跟着丢了精。
「这是怎么?怎么还哭了?」他戏弄着她:「老爷干你干得不够爽利吗?」
「呜……就是太爽利,把奴爽得丢了精……」白玉梨泪眼迷濛:「穴里现在一抽一抽的呢,奴都让老爷干得失了神了……」
「老爷可还没丢精呢,你说这怎么办?」高斐又逗她:「难道你只顾自己爽利吗?」
「呜……奴知道了,」她红着脸,不是因为害羞,只是被干到红潮满面:「就请老爷尽兴操干淫妇的骚穴,随老爷爱怎么干便是了,不用顾惜淫妇。」
「甚好,小淫妇儿打点精神应付着,老爷这就开始干我的小淫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