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心思也不知他察觉没有,只见阿塞提斯又卧回原位,悠闲的敞着身子。
他指了指仍很精神的“小兄弟”,朝我招招手:“来吧,还没清理完呢。”
我咬着嘴唇,憋屈的开口:“我用毛巾……不,用嘴……”
“不,你知道要怎么弄干净。”他支着头笑眯眯的看着我,“乖,弄干净了,我给你讲世界之角的事。”
吞了下口水,我心里直打鼓。
手脚并用爬到他面前,抬腿跨坐在他身上,刚要坐下腰却被摁住了。
“转过身去好吗?我想看看你的后背和小屁股,来,给我看看。”他推搡了我两下。
我顿时火气上涌,举手要挠他。
“你干什么要求这么多!”
阿塞提斯顿时眯起眼睛,撑起身子伸手抓着我的腰,一用力就把我翻了个面。
我刚用膝盖稳住身子,屁股就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想看看你这个骚骚的小细腰和圆溜溜的小屁股,不给看?”
我被他那形容词说的血气上涌,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这家伙说什么寡廉鲜耻的骚话……!
凉两瓣臀被一双大手一左一右的捧着,画着圈的来回抚摸了两圈,而后拇指掰开细缝,腰身一挺,直直进入。
“嗯…!”我闷哼了一声,随着重力毫无阻碍的坐到了底,眼前都花了。
就这么背对着他坐着,而后被他扶着腰向上挺着插,时不时被他推一下。
他看起来津津有味的样子,在我背后啧啧赞叹,嘴里冒出一连串夸我腰细屁股圆小穴骚的垃圾话,把我听得面红耳赤。
不得不感叹这男人力气和体能确实强,这么逆着重力向上冲也能冲的次次直击要害。
我被他顶的在他身上颠簸,宛若骑大马,上下震动摇摆。
因着他想要看我后背,我看不见他表情。
维持着双手朝后摁在他胸口,两腿张开的姿势,眼前的世界晃来晃去,很快就在我眼前晃出阵阵金光。
……
他射精的时候已经过去好一会了。日光多了几分灿烂,少了几分清晨的晕紫,而水盆里的水也早已凉的不能再凉。
我疲惫的向后倒在他怀里,被高潮完事后格外温柔的男人抱着亲。
性器移开后粘着的各种乳白色糊糊证明,非但没有“弄干净”反而弄得更脏了。我在心里翻白眼,心想他要是还敢把女奴叫进来擦身,我还是要支着老腰跳起来跟他翻脸。
“他们俩呢?”我问。
“和他们父亲谈话。”阿塞提斯说,“谈一谈有关空间站计划要带上去和带回来的东西。”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因为浑身的乏力而并不想动弹。
过了半晌,他把我放在一边,翻身起来亲自给俩人收拾。
“你……别再到处把裸体给别人看。”我只把头扭回去瞪着他。
“没有的事。”喂饱了的男人看起来很好说话,闻言笑眯眯的望着我。
“也别…那么小气。偶尔让着我一回不行吗?”我不知不觉的委屈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凑过来,趴在我身上一口亲上我的脖子。
“唉,啊,你干嘛!”鼻尖和颈窝被他弄得很痒,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阿塞提斯蹭到我身上,动作有点缠人。
“我不是生气要报复,”我听见他微微暗哑的声音,“只是被小骚货勾引的忍不住想狠干她,干死她。”
深沉的语气混杂着混浊的气音兜头吹到脸上,吹得我浑身发酥发软。
我瞪圆了眼睛,因他这句直白到无耻的话颤抖了一下。这说话的声音像蛇吐芯子,又像猛兽用布满倒刺的舌苔对着脊背刮了一下,又麻又疼。
说完这话,他就撤开。我僵硬着身子没敢回头,耳边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清理的过程又几乎擦枪走火,男人强势掰开我的腿,大掌摁着湿毛巾在我的腿中间擦拭。他有点出神,虽然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脸上一贯是那种八风不动的神情,我却看出些仿佛在透过我看什么的压迫感来。
我夹着腿,双手挡在胸前,有点抗拒他这种弄得我有点痛的动作,被他慢慢变得要恶狗扑食的表情看得瘆得慌。
这家伙平时总是一副文化斯文人的打扮,我却永远记着他还是个杀人如麻的兵匪头子出身。那种根源上来自于奴隶制社会顶层,过惯了草菅人命,奢侈糜烂生活的贵族老爷本性先不提,他的灵魂之火来自受各种负面影响多年的奥修利翁,肯定很变态。
某人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我眼神里的嫌弃,嘴角动了动,像是要笑,又有点轻蔑。
我也回瞪了一眼。
某人把两人弄干净后就开始换衣服,顺带打电话叫了人来送吃的。
我掀开被子想再睡一会,却被挖出来吃饭。
正午的阳光晒的人犯困,即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我还是在被窝里拱成了一坨。
有实权的王室在这个时代仍然广泛存在着,现下看来,在这个幻境中,刺客血统建立了自己的王国。
“你说这个世界之角有什么特别的?”我靠在枕头上啃面包。
“这个世界之角不在地球上。”阿塞提斯眯着眼笑,“看起来是不是仍然在?但其实并不是。”
顿了顿,我开口道:“……是现实中的世界之角也不在,还是……”
“现实中的世界之角还在。”阿塞提斯说,“阿利克西欧斯给我看过刺客的记录,由于越来越容易被人类发现,他们启动了当年奥德留在世界之角上的一个装置,在世界之角与地球的海洋之间建立了一层……嗯……怎么说呢?”
他开口要侍女拿纸笔,然后用报纸垫着画了个简易图案。
“空间是错位的。”他说,“就像是你会被震荡到其它世界一样,世界之角也处在同一方位的不同宇宙膜里,但是这层膜和现在这个世界的膜有了交叉。交叉的部分被制作成了类似时空门的装置。只是’门’并不是你印象中的那种能打开的门,而是指一种象征,或者功能。”
我望着他画的简笔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关于世界之角的说法暂告一段落。总的来说,就是世界之角被放在了现代人类技术手段也无法发现的地方——因为它从地球上消失了。但却又和地球奇妙的连接着。
我透过窗户向外张望,看到蔚蓝的天空和大海。建筑非常的眼熟,依然和我之前在古罗马时见到的那样,柱式的建筑,郁郁葱葱的山坡上有许多白色小方块一样的房子。就连盛开的花朵植物,也不像什么异世界的产物。完全看不出这座岛不在这个世界。
“关于世界之角目前在幻境中的状态,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高维度的技术。”阿塞提斯说,“听起来非常像科幻小说。但没办法解释清楚。”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伊甸。”我说,“伊甸是圣经中的极乐之园,也是天堂的别称。密拉维亚离开的时候,说他会在伊甸等着我,我猜伊甸不是指具体的什么,而是一种目的地的代称。又或许是终极真理的代称。”
看到世界之角的状态,我便想起这个词。
人类永远无法抵达的世外桃源,既像是一处乐园又像是一座方舟。这里储存着人类现有的所有有价值的知识,以保存人类文明,或者说,神族与人类文明共同的火种。
这也是奥德的手笔,或许出于什么目的。
但密拉维亚显然不在这里,那么他口中的伊甸指的是什么?
我没弄清为什么被带到这里,过了两天又被带回了伊丹的王国。
再次见到安格妮薇,我发现她脸色很不好看。
她上前一步,略显焦急:“小苏西,你去了那个地方…对吗?”
“嗯?”我愣了一下。
伊丹拉过我的手,飞快的绕开安格妮薇走路。
我看见他嘴角弧度微微上扬,应该是情绪不错。
安格妮薇脸色严肃中透着点灰败。
等看不见她了之后我问伊丹她是什么意思。
“皇室会和带未来的妻子去世界之角。”伊丹说,“她在阿西特克斯身边没名分的待了这么些年,一直想要去,但阿西特克斯从来没同意过。”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
“她想当继母啊?”
“呵。”伊丹轻蔑一笑。
“我看阿西特克斯挺喜欢她的啊,不是还为了她和你闹矛盾?”我问。
“那又怎样?他已经有了两个成熟的继承人了,就不能任意妄为的让刺客的血统流传到不该传出去的人身上。”伊丹的眼神从我脸上掠过。
……
我在这个幻境的生活,大体上来讲是很幸福快乐的。
举办的一场婚礼即使刻意低调也免不了备受瞩目,因为毕竟是一国王储和异国女子的奇妙组合,双方国民关注度都很高。
伊丹和阿利克西欧斯两人身份上的特殊使得他们一个人更多的处理世俗的事务,比如国家的外交,政治经济以及军事上的决策等,而另一个人则和我还有阿塞提斯一起主要进行有关“答案”的研究。
这个世界战乱频繁,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各种矛盾与冲突。
我发现我确实不如阿塞提斯擅长这种抽象的数理内容,哪怕再努力的学也总是反应慢半拍。但再不擅长也得硬着头皮学。
技术壁垒和理论壁垒高耸入云,没有尽头,人类的认识无限的贴近尽头却永远无法达到。
至于孩子,是虚拟的被安排好的角色。之所以这么说…因为我和阿塞提斯的儿子是马尔库斯,和伊丹的孩子是潘泰亚,和阿利克西欧斯的儿子是瑟琉斯。
……我怀疑奥德在搞我。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但光是幻境里时间流逝感知起来很怪就足以说明问题。
每当我们的研究达到瓶颈的时候我们就会恍恍惚惚的度过一段虚幻的时光,回忆起来时竟然已经许多年了。
我还遇见了刺客大师,他在这个世界是有名的实验物理学家和商业巨头,阿利克西欧斯的外祖父这个关系倒是没错的。
三个狗男人成熟变老的样子也出现在眼前,看着依旧各有各的美,虽然少了青春动人的东西,但多了更不一样,更沉稳和内敛的气质。
而年纪越大,我也越发觉得时间流速的不正常,我想这也和我们的研究有关。
阿塞提斯所说的“要用掉一生”其实是保守了。
因为这个幻境的认知取决于我所处的时空那个现代社会,它模拟的是那样的环境。所以翻越不过去的墙就是翻不过去,各种推测和各种结论成为了我们最终的答案。
我是最先在神殿中醒来的。
醒来时,我发现我的肚子又圆起来了…时隔太久,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孕妇。
眼前就是等待答案的墙壁,但比起之前看到的空白和崭新,这里多了一点污渍和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