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有肉略强制】
他低头脑袋朝我探过来,嘴唇印在我额头上。
瑟琉斯在门口看着。其实他离得有点远,看不太清,只看见床上两个模糊的人影迭在一起,远看是一个影子。
我能感觉,压在我身上的人已经涨爆了。
“该死的,别再来了,滚去找女奴啊!”我试图护住胸口。
“我不会那么做。”他撇了我一眼,“我不需要。也不想做在之后可能会引起你和我争吵的行为。”
“你可以瞒着我。”我冷冷的说。
“别胡扯了,在你那什么都能看见的眼睛底下瞒着你?”阿塞提斯嗤笑一声,“就算你失去这力量,但一个人的如果做了什么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你敢说如果你产生怀疑,不会去调查去问并因此跟我大吵大闹吗?”
我继续冷漠的看着他:“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在意你那下三滥的破事?难道我就无聊到只会没事观察你在干什么,没别的事可做了?你算什么东西?”
阿塞提斯脸黑了黑。
他柴了柴牙,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是夫妻,合法的。”他说。
“可你法律上的妻子其实有两个丈夫。”我说,“好像罗马哪条法律也没允许一妻多夫。”
“我知道。”他说,“……然而实际上,我们可以算作是一个人。这是我们早就决定好的。”
“这不正常。”我说。
“爱有很多种形式,苏西。”他说,“不符合你认知也不代表它不合理。”
我皮笑肉不笑:“那我要求伊丹也加入这个家庭。”
阿塞提斯回以假笑:“他不配。”
两人沉默的瞪视对方。
“我觉得,配还是不配,我应该有话语权吧?”我龇牙咧嘴。
“二票对一票,所以结果是不行。”阿塞提斯表情不变。
我沉默许久。
“当初创造机会把我推出去的是谁啊。”我不无嘲讽的说。
“人的态度会随着时间而改变,”他的目光移开,好像不想让我看清他眼底的情绪,“……过去的事就不再提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要说了。我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我也越来越重要。”我说。
阿塞提斯一顿,闻言,身子立马压上来更多。
一番挣扎无果。我感觉我快不能呼吸了。
“……那不要紧。后面还有很多时间,”他说,“如果重要性会持续增长,那么他就到此为止。而你我之间还可以继续发展。”
“你知道吗,这世上,总有些感情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我轻飘飘的开口。
“去他妈的不会变淡!”阿塞提斯突然像被我惹毛了似的,张嘴朝我咬来。
“啊!啊啊啊你吃人啊!臭变态——!”被人在脸上咬了个结结实实,我立马尖叫出声。
我在床上一阵扭动,尽全力的左躲右闪。
“你再说,再说不会变淡?!”阿塞提斯声音扭曲到尾音甚至飘高,“有完没完了!你真当你们两个是什么爱的死去活来,此生唯一的不可分割?!你问问你自己你是吗?!”
“我们就是,就是——你懂什么?!”我高声反驳,但马上因为又被狠嘬一口而痛呼出声,“嗷——”
“去你妈的,我早看透你了,你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阿塞提斯怒骂,“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你又算哪坨狗屎,嫌我这嫌我那你压我身上干什么?”我咬牙切齿的开口,“有种你别对着我竖老二啊,贱男人!”
他抓住我不放,表示今天一定要履行丈夫的合法权利。
说得道貌岸然,就是憋不住了要和我干。每一天每一天的不厌其烦的问那老妇人,表情严肃,语气正经,好像讨论什么学术问题似的,也不嫌丢脸!
“再嘴贱,小心你的屁股。”阿塞提斯举手拍我的大腿。
我很狂躁的踹他一脚。
两人在床上撕打了一番——主要是我单方面撕扯,而他被动闪躲,顺带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朝身下塞,四肢并用的夹住我的身躯。
不一会我就累的气喘吁吁,人也被他压着打了个对折。男人伸手在裙子下面一摸,精准的将我的底裤抓在手里,朝外扒拉,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
“死变态。”我斜眼瞪他。
他白了我一眼。
我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
阿塞提斯脸歪了一下,皱眉瞪我。我不给他机会,又打他一下,两下……直到被一把揪住手腕,咬住掌根。
“嘶……啊……!”一阵刺痛扎得我浑身颤抖,“撒手…不,撒口,撒口!你是狗吗你个狗东西!”
我拼命甩手老半天才他才松口,一看,他居然真咬!手腕一圈红紫的牙印,看样子再用点力就要渗血了。
阿塞提斯宠很凶的冲我张嘴,跟个狮子狗似的作无声咆哮状。
我捂着手腕来回踹脚,被他握住脚腕拉开。我要侧过身蜷缩成一团,他就揪着我把我摆正打开身子。
一来一回,底裤被粗鲁的拽掉,一个抛物线掉到地上。
“都湿了。”他低头盯着我的双腿中间。
“闭嘴,放开我!”我伸手抓向他。
对方顺势压上来,扣住我的手腕,含住腿缝中两瓣软肉。
层层迭迭的布料来回晃悠,我感到肌肤贴到了另一个人滚烫的手掌心。
他抓着我的手,手肘抵着我的大腿,把我固定在床上。接着脑袋探入裙子,口腔笼罩我的腿缝不断的吸吮。
“啊,啊!啊——!”好痒,超级痒,我的天啊——
我挥舞着小腿攻击他脑壳。
不断有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涌入,浑身上下像是通了电流一样,噼里啪啦的轰炸我的理智。
旷了许久的身体初初恢复,对所有碰触都感到陌生。经历过相当长一段时间,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不停被“浇灌”,我的身体过着那是我在现代时想都不敢想的浪荡生活。因而对这部分的记忆也被唤醒了,轻易地。
灵活的舌头在嫩芽上扫荡,坚硬的牙齿刮挠脆弱的表皮,口腔的吸力让人有种一泄如注的冲动,鼻腔间的热流喷洒带来阵阵瘙痒让快感如此真实。
我的腰部拱起,抬高,扭动,无法摆脱阵阵浪潮。
浑身痉挛着攀上高峰。
“嘶……呜,呜啊啊……!”抓耳挠腮,既痛苦又快乐,这是我此时的感觉。想要从这种惊心动魄的触感挣脱,但身体又被强壮有力的手臂锁死,没留任何喘息的空隙。
虽不是互相厌恶,但看不顺眼的地方很多。比如这家伙发的什么疯,就来仗势欺人,我觉得对我非常不尊重。非常无耻,无耻至极,我是不会妥协的!
我僵硬着身子,看着他使出浑身解数,绞尽脑汁的伺候我的身体。他配合我的动作,寻找敏感点,舔舐小腹和腿心,对我极尽挑逗与爱抚。
高潮了一回,我浑身酥酥麻麻,张着小嘴直呼热气。
爽,头皮发麻。
抬眼,看着自己水波泛滥的腿心仍然被伺候着,对方显然知道求欢的雄性必须要先讨雌性欢心,才能得到他想要的。
“跟个狗一样伸着舌头舔我,是不是很舒服?”我冷嘲热讽。
阿塞提斯恶狠狠的抬头瞪视我。
“你就配和他们俩轮流排队舔老娘的脚,”我趁他抬脸的时候抬脚踹在他鼻子上,“还元帅、凯撒呢!你个狗东西,真该让周围人都看看你这下贱样!”
“你——”
阿塞提斯迅速憋气。
我很满意如此厚脸皮的家伙也有能被我羞辱到的一天,并且很乐意看他破防的模样。
哪怕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后面迎来的是狂风暴雨。
但我赢了,赢了就是赢了!
对方阴沉着脸,双眼里少见的涌动着各种激动而暴戾的情绪。
“噢,真可怕,好像要把我给吃了。”我夸张并且阴阳怪气。
“你不用激我,我不会为这种事生气。”阿塞提斯伸手扣住我的下颚,“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比较嘴硬。”
“哼,哼,哼。”我哼了三声,胸部起伏不定,“你就承认吧,你比我淫荡,下贱的多。”
“好,好,很好。”阿塞提斯板着脸,扑上来摁住我的手腕。
“放开,你放开,狗东西不要脸啊啊啊……”
男人一只手抓我,一只手去脱衣服。来的时候穿得已经是轻便的常服,只剥掉一层皮甲和链甲就算完。
一阵窸窸窣窣后,皮甲配饰叮铃咣啷的掉了一地。这时候,那早就存在感十足的老二也弹跳出来,整个卡在我小腹旁边。
我艰难的挪动屁股做最后的挣扎,却是在对方富有技巧的一退一摆后,反而吞了小半个进去。粗壮的龙头找准地方干脆一冲到底,顶开一切阻碍向内深入。
我呼吸差点骤停,整个人梗咽了一声,刚要喘气嘴就被堵住。
几下拔出又推入后,两人深深地结合在一起。这是熟悉的饱胀感,还夹杂着点被撑开的疼痛。
男人舒爽的一阵喘气,伸手去扯我胸前的衣襟,把奶子掏出来揉。
“啊……嗷……不要……!”
来自连续一个多月被不断以各种寡廉鲜耻行为袭击胸部带来的阴影,我左摇右摆的试图把胸抢回。但,失败了。
努力揪住衣服让他没法把领口拉开,避免奶子被夺的结果,就是他开始去真的撕我衣服!
男人喘着粗气,左右拽着衣服像是拉开两扇门似的扯住衣服,而后不断用力。
终于,布料超过了弹性极限,“撕拉”一声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我在朝后躲的过程中,被这么揪着衣服拽起来,又丢在床上,整个人在布料和他身下翻滚挣扎。但我后退一步,他就向前两步,下体紧紧的顶着我,简直要把我钉死在床上。这期间他还在不断的把裂口扯的更大,甚至用膝盖压住一边,双手将布条在手上缠一圈的那么扯拽。
“撕拉撕拉”,衣料破碎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有一种快感。当然,对我而言全是惊悚了。心跳的乱七八糟,“咚咚咚”的震我脑壳。
“好了……来,不要躲,我没空和你玩躲猫猫。”他呼出一口热热的气,叼住一颗乳尖吸了一口。
“你,你你你……”我眼前开始冒白光。
裂成两半的破布搭在一旁,双手被一双大手揪住,腿间男性的身子不断的向前冲锋撞击我的身体。
眼前的世界连同人影一起乱晃,张嘴出声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胸口和大腿白花花的软肉被因为激烈的动作来回跳动。
“果然是都泛滥了,身子已经这么饥渴,变得如此淫荡……下贱,无耻,”男人从齿缝里挤出话语,“身为妻子,背着丈夫被别的男人干,还为他诞下一个孩子,每次意识到这件事,我都——我都恨不得把你干脆干死算了!”
“不,不许那么说,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王八蛋……啊!”我胡乱的甩着脑袋。
每一次,长硕的男性性器都能深深地贯入,结结实实的顶在最柔软敏感的腿心,饱胀紧实的快感满到快要溢出,水波荡漾以至于肉体撞击发出粘腻的响声。
双腿被强势的撑开,身子被固定在床上,以避无可避的姿势承受着自斜上方而来的攻击。
我攥着拳头,极尽的拉扯着我的身体,却在被推开后又被拽回去,感到身体无法避免的被随意奸淫。
整个床榻的木制支柱因为摇晃发出吱呀声,在两具身躯激烈的运动中,枕头和被褥都被推到了地上。
这里不比罗马时的居所那样,那张床宽敞的就像是要为三个人尽情翻滚而准备的。因而在相对窄小的空间里,我能感到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用手,唇舌以及牙齿扫掠过一遍。
他压着我,身体震动了片刻,我在快速的抽送下冲上高潮。
接着身体被翻过来,对方勾住我的两条手臂,压着我的身躯不断向前挺撞。
“不……啊……不行……我不行了……你,你不——不要——”我紧紧的扣着他的手背,指甲在上面抓挠,两只脚瞪着床单原地打刨。
然而激烈的震动没有片刻停止,从身后而来的贯穿带着势如千钧的力道,撞的我腿根都开始发疼。
某人憋了这好久,简直像是在自虐。我不理解,以他这种身份可以随时解决,但他就不。就像是为了等到此时此刻尽数报复到我身上一样。
两人如此投入以至于忘记了门口还有个守门的年轻人。
瑟琉斯:惊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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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琉斯:啊,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么。我是不是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