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喷累了,我们才稍微有些安宁,我连忙提议让母亲放了她,不然大家都不好过,这小妮子太猛了。
母亲摇了摇头,然后笑道:“这都还没过门呢,你就怕媳妇了?她这性子,进了咱们唐家,你管得了?还不得将我们唐家搅得天翻地覆?没事,你管不了,我帮你管。”
“我也没说娶她啊,你说娶的,要不你娶了怎么样?”我连忙对母亲说道,这母老虎,想起来都浑身打哆嗦,谁要谁娶去吧,我可不稀罕,娶回来头都能给打烂。
母亲:“…………”
“行了,我这妹妹从小就这样,让她受点惩罚也好,今天对阿姨多有得罪了。”苏雨居然也赞同母亲的话。
“还叫阿姨,你都快过门了,叫妈!”母亲对苏雨倒是亲切不少。
苏雨没说话,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扒着饭。
“叫啥叫,这事以后再说,人家还没同意呢。”我连忙夹了个鸡屁股给母亲,示意她闭嘴。
“哎,你这孩子,我……我这忙前忙后的给你找老婆,你这样对我。”母亲感觉心里有些委屈。
“算了,这饭不吃也罢,我还是出去走走吧!”母亲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直接放下饭碗走了。
苏雨急了,她可不想因为她我和母亲之间有摩擦,连忙想追出去,但给我拉了回来。
“不用管她,让她走。”我淡淡的说道,玩苦肉计,我比谁都精通,这一直以来,她做什么我都是一副不怎么管的样子,就是想看她到底想干嘛,可到现在我都看不出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可是你母亲,不管,真的没事吗?”苏雨有些为难,想追可我又不让。
“没事,放心。”我说着让苏雨继续吃饭,母亲一走,小狐狸把她的那份立刻吃了,吃得津津有味。
苏晴这样子,今晚苏雨都不好回去了,总不能直接将她拖在地上走吧?而母亲很晚都没有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说算了,直接今晚在这过夜吧,母亲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我将苏晴抱回了我的房间,然后让她们两姐妹在我房间里留宿一晚,看明天怎么说。
苏晴早就睡着了,真是个人才,站着都能睡着,估计骂累了,又站了一天。
我依然睡二楼客厅的沙发,不过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体香,而且有什么东西落到了我的脸上,痒痒的。
我立刻睁开了眼睛,这时候看见一个女人正低着头望着我,眼神暧昧。
“卧槽,鬼啊!”
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然后立刻爬了起来,她好像是坐在我身上的,一下子就被我顶飞了,翻到了沙发背面。
可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刚才那个不是苏雨吗?不对,苏晴!也不对,到底是谁啊,两姐妹太像了,不说话的时候,很难分清,而且像我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每时每刻盯着别人的胸看,那不是老流氓吗?
我连忙翻到沙发背面,然后将她扶了起来,这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苏晴。
不对,她不是被定身了吗?怎么能动了,而且这大半夜的,她想干嘛?
“晴晴,你想干嘛?”我连忙将她扶到沙发上坐着,刚才那一下摔得不轻,可她居然一句闷哼都没有发出,也没有大嚷大叫。
“想!”苏晴坐下来后,直接说道,表情和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啊?什么鬼?”我挠了挠头,“你能动啦?定身咒接除了?”
可苏晴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伸手摸向了我的胸膛,我下意识的弹开了,然后连忙后退,不对劲!
“你中邪了吗?”我皱眉说道,这哪是正常的苏晴。
“难道你不想吗?”苏晴不依不饶,直接追了上来,可我一个劲的躲,两人直接在沙发上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我想……我想去尿尿。”我指了指卫生间,让她不要过来。
这苏晴到底是怎么了?不中邪她也干不出这种事啊,我一身正气,不可以趁人之危。
不对啊,我好像看过她的身体。
…………
“我陪你去,不好吗?”苏晴说话的语气,比苏雨还要轻,还要柔,表情和眼神都极其暧昧,都能柔出水来了,眼神里满是秋波。
“不好,我怕掏出来吓着你。”我连忙又躲起她来。
“讨厌……”苏晴说的话,我估计她以后自己听都能掐死自己,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姨子,我不是黄鹤老板啊,我也不开鞋厂,别搞我。”我坚决不服从。
这时候突然噗的一声,一盆冷水泼了过来,直接将苏晴泼得浑身湿漉漉的。
“卧槽,卧槽……”苏晴身体一震,立刻坐在了地上,然后叫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你那母亲可真为你着想,给苏晴还下了癔术。”泼水的是周月婷,她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听你们聊的那些话啊,我差点就吐了,这大半夜的,我想不阻止都不行。”
“癔术?这是什么术?”我眉头紧蹙。
“就是一种类似于幻咒的邪术,能让人产生春天的感觉……你懂的。”周月婷挑了挑眉,宛如一个拿着方向盘的老司机。
“邪术?她为什么要给苏晴下这种术?”我有些不解,她又不是男的。
不过这种术确实邪,对一个女人用了的话,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看刚才苏晴刚才的样子,我要是有邪心的话,她今晚已经给我吃干抹净了。
“废话,为了她的好大儿呗,只是没想到你是个正经人。”周月婷将水盆一扔,打了个哈欠后,着了着手,继续回去睡了。
“唐浩,这次可不要怪我了,虽然是你母亲,可她这样对我,我不翻脸还是人吗?”苏晴拔出了魔剑,势必要砍了我的母亲。
说实话,这确实过分,对一个女孩子用这种邪术,是人都忍不了,就算是为了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来,那是不择手段了。
她想驯服苏晴的办法,原来是想让我先生米煮成熟饭,得了她的身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