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思雨将那些气体吸收了以后,实力暴涨,可是骷髅必须沐浴在气体之下,不然的话,就会暴毙!
但是,初雾这些还没有恢复的人,一点事没有,依然活着。
也就是说,有些东西失效了,而所有的阴人也不必困在这里,完全可以逃!
“逃?往哪里逃?除非杀了女鬼,不然的话,怎么都是个死。”彭祖连忙岔开话题说道,生怕了空大师又找他要身体。
彭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不杀女鬼,想冲出去也是个难题,而我们躲到了这里,那秋思雨会把火撒在那些阴人的头上,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可我们出去也不是对手,跟找死没有区别。
“别扯淡了,我可不出去,我一个小女子,可不当什么救世大英雄,反正我恢复了。”钱萌萌往地上一坐,反正啥也不管,苟着不死就行,那些阴人跟她八辈子打不着关系,当替死鬼就当了吧,关她什么事?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山峦一震,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撞了山腰一下,接着就是不断的哀嚎声,异常的恐怖。
“出来,给我出来!”
外面传来了秋思雨的声音,好像在到处找我们,我猜的没错,已经在外面大杀四方了。
“不出来,我就杀光他们!”
秋思雨的声音尖锐刺耳,惊得我们心头发慌。
“不是,我得出去!”我忍不住了,连忙想冲出去,可彭祖却一把将我抓住了。
“老弟,不是我说你,你出去也是送死,那女鬼本来就强得可怕,如今没了金佛压制,你拿什么跟她打?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不就是女人嘛?你要是缺,这里不是有一个吗?拿上用着先。”彭祖将我往钱萌萌身上一推。
钱萌萌倒也不躲,一脸媚相看着我,好像挺愿意的。
钱萌萌和彭祖都是典型的利己主义者,说白了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一出去就暴露了位置,他们当然不愿意。
“我呸,你以为我跟你们这些宵小之徒一样吗?”我不屑一顾,铁了心要出去。
可彭祖和钱萌萌都不愿意,一直拦住我,眼看我们三人就要翻脸了,殊不知初雾突然说道:“不知道我,顶不顶得住?”
只见初雾跪在了地上,面前是一些很古老的陶罐,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香,点着以后,拜了三拜,然后插在了那些陶罐的中间,然后歪头看着我们,没有脸容的骷髅,脸,好像有一丝惆怅。
“你顶?你怎么顶?你顶不了!”彭祖叹了一口气,以为初雾已经疯掉了,一副骷髅架子,法力都没有了,拿什么顶?
初雾没有说话,朝四面八方的瓶瓶罐罐磕头,而且是九叩。
三叩拜天,三叩跪地,三叩敬鬼神。
突然,所有的瓶瓶罐罐都发出了渗绿色微光,然后开始抖动,而且抖的很厉害。
“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
一阵阵诡异的笑容传来,听得人毛骨悚然,而且这些笑声都是瓶瓶罐罐里面传出来的。
“初雾,你也有今天啊!居然向我们下跪,哈哈……”
“你们初家封印我们在此多少年了,可知我们的怨恨?”
“初雾,就算你三拜九叩,也是枉然的。”
无数个声音响起,差点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因为太突然了,钱萌萌嗖一声就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四周,因为这里瓶瓶罐罐多达五六百个,一起说话,那场面多惊悚,突如其来的将人吓了一大跳。
“你我恩怨,都是注定的,爱是缘,恨也是缘,今日再聚,也是缘,我三拜九叩,是礼节,今天你们若帮我,可立一功,我放你们去投胎,若不成,你们继续在这里呆上千万年,我不强求。”初雾面对各种恐怖的笑声,若无其事,说话的声音也轻淡。
顿时,声音立止,笑声都不见了,气氛安静到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我丢,笑得这么惊悚,还以为多猛,没想到被初雾一句话就拿捏了。
想想也是,这话确实有震慑力,初雾的话很明显,你要帮我,我放你出去投胎,你要笑,你就继续在这里笑个千万年吧,笑个够,谁怕谁啊!
看这些瓶罐的年头,都不知道多久了,估计也给关怕了。
“好,就帮你一次!”
突然,一个老旧的罐子里有一个声音说道,接着就是异口同声了,这买卖不亏,谁不做谁傻逼。
初雾听完后,站了起来,操起一根棍子,将所有瓶瓶罐罐都打碎了。
噼里啪啦的,跟放鞭炮一样,顿时这地方全是碎片,无数的渗绿色光飘了出来,有些逃了,好像没有遵守约定,但是逃不出去,冲到门口就散了。
初雾冷笑一声:“跟我们初家的约定,也敢儿戏?”
霎那间,所有绿光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全部聚集,然后噗的一声,全部钻进了初雾的骨头里面。
顿时,初雾的骨头宛如被一团绿火包着一样,恐怖的鬼气充满全身,身上好像穿了一件绿甲似得,都是火,加上他这骷髅身体,有点像亡灵骑士。
他的这个跟我的鬼化相似,但又有一点不同,我的是内在变化,力量的增强,他的是外在,好像某种东西附在上面一样,像穿了一件厉害的盔甲,而且那鬼火烧得特别旺,包裹着他的骨头架子,看着很酷炫。
“这一次,我把我们初家的家底都赌上了,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初雾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跟鬼一样,听着惊悚,但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力量很强大,这五六百只鬼集合在一起,有点恐怖。
虽然这些鬼有强有弱,但数量上去了,也是特别厉害的。
“我顶住,你带那些阴人走。”初雾对我说着,朝门外走去,这是,要自我牺牲啊!
打肯定是打不过了,但或许能拖一会,不过最后的下场,可想而知。
“哼,看看你们,看看人家,垃圾,呸!”我朝钱萌萌和彭祖看去,一脸鄙夷。
这时候他们迷糊了,不知道是跟来呢,还是继续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