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周月婷的狠话,鬼婆也不生气,反而表现的跟个老油条一样,游刃有余,这是周月婷永远都办不到的。
“师妹,现在师父都已经死了,你举目无亲,我不管你,还有谁管你啊?”鬼婆再次面带微笑的说道。
“你……可恶!”周月婷被气得再次握紧了拳头,而且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好像又想动手了。
“你还有脸提师父?你个师门败类。”周月婷恶狠狠的骂道。
“别动气,她在故意气你,难道你没发现吗?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我连忙在周月婷耳边小声说道。
周月婷听了我的话后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因为她发现我说的话是对的。
“那一晚你跟她血拼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我又小声问道。
“对!”周月婷点了点头。
那我知道周月婷输在哪里了,鬼婆对人的心理琢磨很透,也很会利用人的心理,周月婷都被气得方寸大乱,怎么赢?这时候根本就不可能是鬼婆的对手。
“你们两个在嘀嘀咕咕什么?难不成,真有什么?不会真鬼混到一起了吧?”鬼婆说道。
“呸,胡说八道,你这张烂嘴,我诅咒你生疮流脓。”周月婷说道。
“师妹,你这就有点太毒了。”鬼婆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但她的肚子有点凸出,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这再一次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我没提这个。
“别废话,今晚我来是找林老爷的,不是找你。”我连忙扯开了话题,如果让她继续和周月婷周转,不知道得拖到什么时候。
“找林老爷?什么事?”鬼婆并不打算让我们进去,而是先盘问。
“关你什么事,没听见吗?找你主子。”周月婷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羞辱鬼婆的机会。
“是吗?那我就是不让你们进来呢?”鬼婆依然倚靠在门边,她的身材很好,曲线妖娆的很,就是这个凸出的小肚子有点突兀。
“是谁在外面?咳咳……”这时候屋内响起了林老爷的声音,但他身体好像不是很好,干咳了几声。
“是唐浩,老爷。”鬼婆不得已回答道。
“让他进来。”林老爷说道。
“是!”鬼婆让了开来,而我和周月婷顺利走了进去,但周月婷经过鬼婆身边的时候,故意冲着她瞪了一眼,还有怒气冲冲的脸色。
“哼,你主人的话,你敢不听吗?怎么样,我们进来了没有?”周月婷果然又呛了鬼婆一句,真的任何一个打击鬼婆的机会都不放过,因为她不能动手,只能逞口舌之快了。
鬼婆笑了笑,没有说话,周月婷见鬼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跟鬼婆比,她还是嫩了点,她最多叫腹黑,而鬼婆这种已经可以叫阴险了。
我没有管周月婷和鬼婆的私人恩怨,反正她们不会打起来,我是来见林老爷和他手下那个苗疆蛊师。
这时候林老爷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了下来,他拄着拐杖,头发白了很多,而且不停的咳嗽着,人看上去不但苍老了许多,而且还非常虚弱,好像随时会死一样。
这老家伙,不会是……跟他好的那个外国女人好像怀孕了,也就是说,他大限将至,送子观音这幅鬼纹会要了他的命。
“唐大师,好久不见啊,今夜突然来访,所为何事呢?”林老爷走下楼梯后,直接坐到了沙发上,期间一直在咳嗽,估计抗不了多久就得走。
林老爷的身边站着一男一女,男的就是大胡子,之前在终南山见过,女的也见过,正是那个苗疆蛊师,她穿的服饰跟我们不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
“林老爷,小弟有难,希望林老爷能伸出援助之手,帮我一把。”我诚恳的说道,毕竟求人办事,态度肯定得好一点,林老爷这个老狐狸,就吃这么一套。
“哦,是吗?唐大师请说,能帮的我一定帮。”林老爷说道。
“我中了蛊毒,借您手下的蛊师一用。”我一点都不拐弯抹角,直接说着。
“你说她吗?”这时候林老爷指了指身边的苗疆女说道。
“对,她应该能解我的蛊毒。”我也看向了苗疆女,而她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全凭林老爷的命令。
“哈哈,唐大师啊,这可能有点难咯。”林老爷笑道,居然没有答应。
“什么意思?为什么难?”我问道,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林老爷是个商人啊!怎么可能白白把人借给我,白白帮我的忙。
“她可不是我的手下。”林老爷突然说道,“她之所以跟随我,是因为我是她的救命恩人,而苗疆规矩,不能帮外人,我是例外,但你不是。”
我皱了皱眉头,虽然明白林老爷是什么意思,但我不知道他想搞什么花样,这臭老头阴得很,现在都快死了,还不肯多做好事,孩子生下来估计也得夭折。
“林老爷,咱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其他的我不想扯,你就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帮我解了这蛊毒?”我直接问道,不跟他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了。
“诗琴,你先瞧瞧,他身上的蛊你能不能解。”林老爷咳嗽了几声后,朝旁边的苗疆女问道,不过他咳得太严重了,连忙用手帕出来捂着嘴巴,等松开的时候,我好像看见手帕上有血。
这臭老头……命不久矣了!
“老爷,你的身体……”这个叫诗琴的极其担心看着林老爷。
“不用管我,先看他。”林老爷依然说道。
“是,老爷。”诗琴扫了我一眼,甚至都没有走近我,几秒后就说道:“雕虫小技,这种蛊我闭眼解。”
“那就好,唐大师可以放心了,诗琴能解。”林老爷说道。
“放心不了,请问林老爷,到底要怎样才能帮我解这个蛊毒。”我又一次问道,绕了这么久,总该提条件了吧?
“哼,想都别想,苗疆蛊女从不帮外人,林老爷救了我们全族才有此待遇。”诗琴冷哼道,一副根本不可帮我的样子,就是那种商量都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