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离得近好，方便你玩。”
说着，夜行峰呆了呆，找回思路：“啊，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她们有空没？找她们玩去。”
白温楠茫然地看着夜行峰，刚回来，都不休息的吗？
不怕出门半路晕倒？
白温楠看着夜行峰兴奋的模样，不用问，他肯定又把他不能过度劳累的事情给忘光了。
算了，不就是想玩小人鱼嘛。
叫她们过来，也是一样的。
很快，凉亦巧带着姬海童来了。
姬海童还是被放在那个头盔里，泡着水。它已经用习惯了这个，所以不舍得换。
凉亦巧穿了一身陆民的休闲装束，换掉了她原本满是鱼鳞装饰的衣服。看上去有点像是歪果仁，但肯定不会被质疑是人鱼就是了。
姬海童还没学会说话，她一看到白温楠，就开心地伸手求抱抱。
白温楠弯腰抱起姬海童，有些好奇地摸了摸她身上没见过的小衣服：“这是哪里买的？还是从海里带过来的？好漂亮哦。”
看上去亮闪闪的，摸起来柔柔软软的，挺有韧性的，好像还是可以保湿的，很不错嘛。
白温楠捏着姬海童的小衣服，爱不释手。
凉亦巧如实应：“这是帝龙的龙鳞，是每个人类皇族都会有的护身符。”
啥？
“帝龙的龙鳞？”
夜行峰稀奇了：“是那个全世界只有一条的，那个帝龙的龙鳞？”
“对。”
凉亦巧点头，瞧着俩孩子疑惑的表情，解释：“帝龙创造出来，就是为了保护人类皇族的。无论是陆民还水生，只要是皇族，都会有这个护身符的。”
夜行峰听了，好是意外：“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谁有龙鳞护身符？”
“这个，据我个人研究，好像是和信仰有关。”
凉亦巧翻着自己的小本本，给夜行峰解释：“据说，陆民已经不信仰皇族血统了。所以，就算有皇族血脉分到了龙鳞，大多数人也是不知道的。”
“其实，我们水生那边，皇族血脉的实力也不强了。更多的，我们只是把他们当做吉祥物，而不是统治者。但，我们保留了这个信仰，所以，我们水生，能知道谁有龙鳞。”
夜行峰眨眨眼：“也就是说，帝龙是人类皇族的守护兽？”
凉亦巧愕然片刻，歪头想了想：“可以这么说，但别当着帝龙的面这么说。好歹是一方守护神，龙尊大人也是要面子的。”
夜行峰……说得好像他能见到似的。
“呀，这是白虎吗？”
凉亦巧目光一偏，瞅见狸花猫，立刻凑了上去，伸手撸了一把：“你是白虎对不对？来叫一个，嗷呜，嗷呜。”
“嗷呜！”
狸花猫大叫一声，一巴掌拍掉凉亦巧的手，呲着牙，凶狠地吓唬凉亦巧。
“还真是白虎啊。”
凉亦巧惊喜地看着狸花猫，抬头看向夜行峰：“我能拔一根毛吗？就一根，研究用，不会伤害它的。”
夜行峰眨眨眼：“这是狸花猫。”
凉亦巧……当她分不清是虎还是猫？
旁边，白温楠及时拉住凉亦巧，没让她辩解什么，只是问：“它不太喜欢被拔毛，掉落的毛可以吗？”
凉亦巧点头。反正她只要毛，自己掉落的和现拔的，没区别。
白温楠递给她一把猫梳子，让她自己刷。
凉亦巧……其实她要不了这么多！
那就顺便，观测一下日常掉毛量吧。
凉亦巧好奇地刷着狸花猫，好好玩！
狸花猫……生无可恋地被刷毛。
好像，还挺舒适的？
夜行峰看着她们和狸花猫玩闹，一言不发。
主要是，他本来是想着要问啥来着，结果被她们一通搅和，给忘掉了。唔，好像是个蛮要紧的事情来着，可他怎么也没找回思路，就是想不起来要问什么。
白温楠抱着姬海童，给夜行峰玩。
夜行峰摇头，让白温楠自己去玩，他郁闷地想着他刚刚忘记的事。
那边，凉亦巧从狸花猫身上，刷了一个毛球的毛下来。
她将毛球收到袋子里，然后，继续盯着狸花猫：“听说，金神白虎，是伴生守护兽，你伴生的是什么矿？金矿？银矿？铜矿？铁矿？玉石矿？水晶矿？”
狸花猫听不懂。
它被刷毛刷得舒服，直想睡觉。
凉亦巧疑惑地看着狸花猫，扒着皮毛看了看它额头的血点：“是赐予过的啊，我用的也是陆民的声音说的话呀，它怎么听不懂呢？”
“对，就是这个。”
夜行峰想起来了：“我之前就想问，为什么契约过的，我们还是没办法交流？明明楠楠和小人鱼契约的时候，就是可以交流的，没道理我这里就没办法交流的。”
凉亦巧眨眨眼，更加疑惑了：“这不对啊。童公主是未降生先赐予，只要赐予者没带着恶意，基本都会成功的。可，你这个白虎都半成年了，没有提前交流过，怎么可能完成赐予？”
夜行峰茫然，完全不知道这里面的区别：“契约还需要交流？”
“当然。”
凉亦巧点头，拿出小本本来，翻到赐予的条件：“一般状况下，赐予双方，要一方求，一方予，才能成功赐予。否则，失了哪一边，都会缔结失败。”
“只有未出生的赐予，才允许单向的予。但同时，需要保证赐予者拥有比未出生者更高级的血统，且没有恶意。否则，一样会缔结失败。”
“所以，如果你们之前没有交流……难道是恰好契约成功的？”
凉亦巧相当不合理地猜测。
可或许说不准，神尊大人的运气，还真能碰得上这个恰好。
夜行峰闻言，看了眼君可爱：“当时有转述的，可转述不是我的。”
凉亦巧愣了愣，还可以这样？
“没关系。”
白温楠连忙开口，表忠心：“我会和君可爱说，让君可爱随时帮忙转述的。”
“不用了。”
夜行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这猫你喜欢的话，就拿去养。不喜欢的话，就丢到外面让它自力更生。我只要瑾瑜给我吐砂粒，你帮我问下它的产量就好。”
白温楠乖乖应声，去问了。
凉亦巧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她还第一次知道，赐予关系还能附带赠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