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薄景夜斩钉截铁地拒绝。
夏茹还是不死心,继续柔柔的笑道,“景夜,她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
说着,夏茹看似不经意地扫了顾南音一眼,眼神带着嫉恨。
闻言,薄景夜义正辞严的纠正道,“她是为阿尔法才受的伤,这不是兴师动众。”
夏茹的面色变了变,咬着红润的嘴唇,有些难堪。
“砰!”
薄景夜关上车门,坐进驾驶位,启动车辆,头也没回,“你赶紧回去,不要耽误工作。”
说完,漆黑的莱斯莱斯绝尘而去。
夏茹看着远去的车辆气得脸色发青,狠狠地剁了两下脚,这个顾南音,太卑鄙了,就知道在薄景夜面前装柔弱装可怜。
什么为阿尔法才受的伤,她是傻子才会相信。
“夏部长。”助理程瑶瑶跟了上来,看到夏茹气急败坏的模样,安慰道,“你不要难过,你和薄总毕竟有两年的基础在,用不了多长时间,等薄总看穿她的真面目就知道你的好了。”
程瑶瑶的话让夏茹得到莫大的安慰,她扬起下巴,恢复了自信。
这两年来,出现在薄景夜身边的女人最后都被她给暗中收拾了,顾南音这个狐狸精也不会是例外。
程瑶瑶有些打抱不平道,“部长,她仗着自己的履历胡作非为,我觉得您是不是要适当地去提醒一下,谁才是阿尔法的女主人。”
夏茹漂亮的眸子眯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奔驰的拉斯莱斯里,顾南音望着窗外飞速朝着后面退去的行道树,恍恍惚惚的。
她记得她唯一和薄景夜一起坐车还是四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他们一起领证结婚,她缩在车的角落,薄景夜面色冷峻地坐在另一边。
他没开口。
甚至没有正眼看过她。
“疼吗?”车厢狭小的空间里面,薄景夜的声线宛如大提琴一般。
“不疼。”顾南音不太习惯这样的气氛,她看着车窗外,这样可以让她自在一些。
“顾南音,我希望你能记住一件事。”薄景夜忽然严肃起来。
“薄总请讲。”顾南音带着淡淡的疏离。
“不管怎么样,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希望自己的员工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顾南音气得想笑,说起来这不是薄景夜要他做的事情吗?
“薄总,这是你交代给我的任务,你说的等着我的表现。”
“我交代的你就一定要听吗?”
……
所以还是怪她喽,顾南音觉得薄景夜简直不可理喻。
她现在真是庆幸当初和薄景夜离婚,就算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薄景夜俊脸阴沉,“该听话的时候不听,不该听话的时候你倒是听话。”
顾南音斜靠着座位上,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车厢内忽然安静下来,薄景夜感受到车内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回头看了看怏怏的顾南音。
“听点什么吗?”
“随便。”顾南音懒洋洋道。
薄景夜修长的手拧开音乐旋钮,一阵古典的钢琴曲在车内流淌。
经历过大起大落,顾南音靠在车座上有些疲倦地打了一个哈欠。
薄景夜看着顾南音此刻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座位上,不和他顶嘴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薄唇勾起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