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宝帮的忙,他的人脉比我广。”他一个人是没办法贿赂到秦先生的。
“秦先生是谁?”
“一个有钱的大流氓。”
“流氓?流氓怎么会理你?”
“小宝卖了个人情给他,这事你就别问了,反正这次人情是欠大发了。”
“好,这事我不问,这瓶酒是不是很贵,演戏就好了,你还玩真的啊。”
“皛皛,我是专职拍戏的,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职业叫道具师。”他打开那瓶蓝盖absolut,放到她鼻前,“你闻闻。”
皛皛嗅了嗅,“是雪碧?”
“没错!”康熙灌了一口,真是透心凉,正好压压他的欲火。
皛皛松了口气,可又想到之前他让老大随便开价送账单的事,“那过夜费怎么算?”
“皛皛,你男人我,远比你想像的有钱!”
这酒他其实买得起,但这是特供的,有钱也买不到,为了彰显金先生的财富和实力,他才故意这么做的。
“肉疼!”
“我会再赚的嘛。”只要她安好,他就有信心能赚到更多的钱。
皛皛向项链上的麦克风说道,“阿景,你们得报销。”
过了好一会儿,耳麦才响起景飒的声音,“这个我和师兄没法报。”
这是康熙的个人行为。
皛皛道,“这事我以后再和你说,我先问你,他来,你怎么没通知我。”
“我也不知道啊。”康熙出现的时候,她没认出来,等张显要皛皛接客她就急了,这么快就有生意了,绝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急的都上火了。
正打算找人想办法去救皛皛的时候,曹震阻止了她,告诉他,那是康熙。
她惊得都愣住了。
曹震便将康熙要挟他弄假身份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入境许可等证件,所有流程都是真实的,警方造假,假的也是真的,让康熙平安的过了检验身份这一关。
景飒气的不行,对着曹震大吼大叫了一番,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事前不说。
曹震也想说啊,但是康熙不许,景飒知道了,皛皛就会知道,他的潜入必须成功,所以他没敢说,再说了,卫宝也是知情人,他都没说,他说来干嘛。
两个女人为此气得鼻孔都鼓了起来。
康熙神情悠哉的说道,“这不是挺好的吗,就当调剂婚姻生活了,算算也到七年之痒了。”
皛皛真想抽他一顿,“你是觉
,“你是觉得平淡了?”
七年之痒,一般是指爱情或婚姻生活到了第七年可能会因爱情或婚姻生活的平淡规律,而感到无聊乏味,到达倦怠期,要经历一次危机考验。
这个考验是感情中的转折点,一旦成功,感情便能朝向良性健康的方向发展,反之,则可能二人分道扬镳、分崩离析,最终可能导致感情解体、劳燕分飞。
当然假若婚姻真的出现问题,不一定为七年,或长或短,只是七年最为关键。
“没有,就是偶尔刺激一下挺带劲儿的。”他挑逗的摸了摸皛皛的脸,“你刚才也很兴奋啊。”
“哪有?”她是不会承认的。
好吧,是挺刺激,挺新鲜的,像在搞外遇。
就那么一点点。
其实在人生的婚姻之旅上,只要夫妻双方爱心长存,相濡以沫,时时、处处、事事互相关心互相爱护,加强交流,不断沟通,互相理解,婚姻自然人能长久。
但有时候,在日常生活中包括在性生活中勇于创新,不断尝试,不断地增添新意,使夫妻关系常温常新,的确能使婚姻生活注入新的生机和活力,使夫妻并肩携手沿着漫漫的爱情之路走下去。
因为百年恩爱事在人为嘛。
☆、round 325 位置确认
康熙脱了外套,松了松领带,从从餐盘里盛了一块鹅肝出来,递给皛皛,“饿不饿,有鹅肝!”
鹅肝不仅口感好,营养价值也极高,特别是这种和香梨、糖蜜搭配得口感会非常鲜美,适合孕妇吃。
皛皛将盘子推了过去,“我来的时候已经饱餐了一顿,现在不饿,这香煎鹅肝闻起来有点腥味……”她用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孕妇的嗅觉很灵敏,她现在一点腥味都沾不得。
康熙赶紧将鹅肝端到离她最远的位置,“好点了没,有没有想吐?”
“还好!”皛皛啧了一下嘴,突然觉得嘴巴有点淡,“拿个蛇果给我。”
康熙挑了个卖相最好的蛇果拿到她跟前,“给!”
皛皛就着他的手脆脆的咬了一口,问道:“你是真的打算在这里过夜了?”
康熙在她咬过的位置上,也咬了一口蛇果,“钱都付了,干嘛不住一晚。”
这可是一笔巨款,他怎么也得花得物用所值啊。
皛皛抬手摸了摸他脸上的面具,“我刚才就想问,你怎么还不把面具拿下来,不闷吗?”
先前有张显,有侍者,现在人都走光了,还怕什么,对着这么一张乌漆墨黑的面具,怪瘆的慌的。
“我现在不好看!”虽然他很想不承认,但他从小挺爱美的,尤其是在最喜欢的女人面前,他更不想让她看到现在面具下丑陋。
“哎?难道面具底下还有乾坤?”她还以为他就戴了个面具。
康熙翻翻白眼,“你以为呢?”
“是尤佳?”
康熙点了点头,“这妆化得不容易,真实度也高,还是戴着面具比较好。”
刚化完妆的时候,他自己也被镜子里的另一个他给吓到了,因为太真实,他担心皛皛会吓到,她现在是孕妇,情绪不能太一惊一乍。
她皱眉:“你不难受吗?”
“习惯了,以前演玄幻类的剧时也会化妆,稍微比戴假头套难受那么一点点。”他顺着她的手也摸了摸面具,“等天亮了,我回去就会卸妆,让皮肤透透气。”
希望到时不会是一脸的红斑和疹子。
皛皛解开绕在他脑后的绳子,将面具揭了下来,一看到里头的烧伤疤痕,眼瞪大了一圈,“好家伙,真的有点吓人。”
原本比女人还细致的皮肤现在变得粗糙不堪,犹如月球表面,不少地方还凸了起来,坑坑洼洼,颜色有些是褐红色的,有些却是发白,如果不戴面具在人前晃悠,小孩子见了肯定会被吓哭。
她用手往他皮肤凸起的地方扯了扯,非常牢固,忍不住赞了一句,“还是你想得周到。”
看来她是白担心一场了。
康熙将面具又戴了回去,“这地方门禁森严,不想点办法还真进不来。”
“辛苦你了。”化妆是很真实,但她也看出了他会为此吃苦头,之前去剧组参观,景飒的脸都没怎么粘硅胶,隔了几小时都觉得难受得紧,他这大面积的粘贴,必定不透气。
“你知道就好!”他靠近皛皛,与她额头抵着额头,“这里有香槟、美食,浴室里还有玫瑰花瓣澡,有没有觉得很像是在度蜜月。”
结婚那么多年,除了每年会去瑞士小住一段时日,又或者他去好莱坞拍戏,皛皛会同行外,严格点来说他和皛皛都没正式度过蜜月,更别提婚礼了,永远都是纸上谈兵,卡在她点头同意的流程上,因为她完全没兴趣。
她扭了扭腰,“正经点,我现在是在卧底。”
“卧底也不能二十四小时无休吧,因地适宜,该休息的时候也得休息,何况现在又没人在监视!”
“摄像头……”ok俱乐部没人监视,可指挥车里可有一堆警察盯着屏幕看呢。
康熙二话不说,直接将她的项链取了下来,放到果盘里,用大蛇果压着,也没忘记取下她的耳环,这项链和耳环是一套设备,如果离远了,或是项链故障了,耳环上摄像头和通讯设备就会自动开启。
他麻利的将这两个‘第三者’处理了,用狭长而漂亮的眼瞅着她,“行了!没有外人了!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在家的时候还有儿子这个小电灯泡,今天虽然是身在虎穴,但气氛和情调却分外的完美无缺。
她用手指刮弄着他露在面具外的半边脸颊,娇笑道:“你这是要演全套戏的意思吗?”
他握住她的手,对准每根指头都细细亲了一口,“我可没那么贪心。”擦枪走火这种事他是不允许发生的。
“还说不贪心!”她抓住他另一只往胸口钻的手,“你别告诉我这不是你的手。”
康熙理由甚是充足的说道,“谁让你从来没在我面前穿过裙子。”
排除幼儿园时期,自重遇她开始,他就没见过她穿过裙子,喜欢的衣服款式也极其简单,不是白衬衣配牛仔裤,就是运动套装,比较正式的衣服也就西装裤了,衣橱里一水的裤子和白衬衣,他也不是没买过裙子送她,但她从来都不穿,甚至标签都没撕掉。
“裙子行动不方便。”穿了裙子还怎么劈一字腿,她娇媚的转了转眼睛,“我有穿过睡裙……”还是那种透视蕾丝的。
“你是犯罪心理学家,不会不懂男人喜欢可不单单是性感的睡裙吧……”对于男人这种视觉性动物,闺房里的服饰和闺房外的
房里的服饰和闺房外的服饰怎能放在一起说。
他有时还想看她穿迷你裙呢,不过,只准在家穿给他一个人看。
“滑头!”她卷起拳头,用凸出的关节骨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来,给爷乐呵乐呵……”他还来劲了。
正当两人想要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存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张显的询问声,“金先生……金先生还尽兴吗?”
他一直等在外头没走,一来是担心皛皛伺候的不周到,他好马上换人,二来是想尽可能的巴结他,在外头待了许久,趴在门上却没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他有点耐不住了。
皛皛和康熙看向门扉,一脸的啼笑皆非。
这人真是够变态的。
皛皛问:“怎么办?”
康熙揶揄的答道,“看来你不叫几声,他是不会走的。”
“叫!?”皛皛瞪着眼睛,“什么叫?”
康熙叹气道,“**!”
皛皛骤然大惊失色,脸立刻就红了,“叫……叫……”她都语无伦次了。
比起皛皛的害羞,康熙的眉眼挺嘚瑟的,凑到她耳边吐着热气,“很简单,你比平时叫的大声些就好了。”
皛皛的脸更红了。
康熙将她打横的抱起放到套房里的大床上。
皛皛的脸已红透,抓了个枕头盖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