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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要花五千万 第11节

每天要花五千万 摇摇兔 6844 2024-06-29 12:11

  “时宴辞,你要记住你只有宴哲跟宴洛两个弟弟,我们已经养了时序那么多年这些钱我们拿了不应该吗?”

  “是啊,哥,这笔钱就留给妈买套房养老吧,你舍得看妈伤心吗?更何况时序那小贱人把我文州哥哥都抢走了,还不满足吗,还会惦记着爸留给他的一千万?”

  “大哥,你惦记他做什么,当初为了齐衡跟个舔狗一样,现在嫁出去到现在都没有联系过家里,不是白眼狼是什么,艹。”

  时序心想,贵宾室的隔音不太好,都听见了,都点名时序了,所以门外都是原主的家人吧,难道正好跟他看中同一套房?想到原主手机上那些不堪入耳的信息,本来想着秉持敌不犯我我不犯敌,但正好碰见敌又是另一回事了。

  根据原主留下的微信对话,也大致了解过原主的生活,就跟那场同学会一样,过得并不好,或许也是自身比较胆怯,才想着依靠齐衡,以为齐衡是场救赎。

  在这个家,原主的养父已经去世,时家是时宴辞这个大哥掌管企业,下面还有个二哥时宴哲,还有个弟弟时宴洛,也就是当初想要用家族联姻挽救家族企业嫁给陆文州的就是这个时宴洛。

  不过陆文州选了原主。

  像极了灰姑娘的童话故事。

  但灰姑娘已经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离开了,不知道是解脱还是留下了很多遗憾。

  既然这家人素未谋面,那就见一下吧,不然替原主委屈。

  他侧眸看向管家:“薛管家,帮我去请他们几个人进来坐坐吧。”

  管家颔首:“好的少爷。”

  走廊上,时家三兄弟陪着母亲离开贵宾室。

  时宴辞听着母亲这个决定,心情很复杂:“妈,你真的要对时序这样吗,他不欠我们家的,该还的都还了,当年如果不是时序他父亲救了爸,我们能撑到现在吗?更别说这一次他嫁给陆文州,我……”

  说着像是想到什么,停顿没说话。

  站在时宴辞身旁的妇人穿着旗袍,盘着发容貌婉约,眉眼透着强势,她看向身旁的大儿子:“宴辞,我说过的,他配不上你,提鞋都不配。”

  “你们好。”

  话音落间,他们四人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嗓音,转身一看,是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身姿挺拔,气质儒雅。

  时宴辞看着面前中年男人,眸光微闪:“您是……”

  管家微笑,他侧过身伸出手指着身旁的贵宾室:“我家少爷有请。”

  “你家少爷?”一旁的身形高大,吊儿郎当的青年笑出声,他是时宴哲:“什么少爷,别耽误我们办事。”

  管家保持着良好风度:“我家少爷是时序。”

  顷刻间,四个人脸上神色各异,各怀鬼胎。

  时序正喝着拿铁,闲来刷着自己买的瑞星股,还有其他的股票,瑞星股今天跌了一点,但问题不大。然后他就听见门口的动静,他从平板上抬起头,正好看见走进来的四人。

  嗯,都不认识。

  但身体的心跳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养子很紧张。

  得帮着寒暄一下。

  他放下杯,淡定笑道:“好久不见。

  第12章 五千万12

  时宴辞作为时家的长子,肩负起的是家里企业的责任,尽管市场竞争恶劣,家里靠着跟陆氏集团联姻才力挽狂澜了一波,但还是很吃力。

  所以他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可是当他看见时序坐在沙发上,长发披肩,见他们进来时正好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那只戴着婚戒的手骨节分明,细腻的肤色宛若凝脂白玉,如同面容,完全跟在家里的时候不一样,现在由内而外像是养润了那般。

  漂亮得令人无法转移视线。

  仅仅三个月没见而已,就好像换了个人。

  而旁边三人的眼神也是从进门都透着几分诧异,这还是之前那个遇到事情只会躲的怂包吗?

  时序没有错过面前这四人的打量,什么样的眼神都有,尤其是其中某一道视线,那种轻佻,是在同学聚会上似曾相识的。他看向三兄弟中体格最强壮,此时穿着黑色无袖,胳膊还是花臂的男人。

  想到微信里,曾经给原主发过消息的时宴哲。

  【艹你的,嫁出去就不回消息是吧。】

  前面的所有信息都没有了,看得出原主没敢删除这个人,但防不住这人会找原主,至于为什么聊天框只有这条消息只有一种可能是原主没来得及删除就走了。

  看多这人几眼,胃部有种说不出的恶心作呕。

  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他收回视线:“都坐下吧,我们聊聊。”

  “时序,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跟我们说话,看见妈都不用喊一声的吗?”

  时序看向说话气势凌人的少年,长相眉清目秀,却对他语气很冲,年纪最小,应该是时宴洛了,现在对他说话难听估计是惦记着跟陆文州结婚的人是他而不是他:

  “我倒是想喊,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当母亲的。”

  刚在路过门口的话他都听见了。

  那就说明在这个女人心里,原主是比鞋子还要卑微的存在,甚至都没有喊过这个女人妈,微信聊天里都是喊傅伯母。

  时母拎着包,冷笑出声:“是,你现在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但是你可别忘了是谁养大的你,是谁给你一碗饭吃让你念书!”说完很自觉的坐下。

  时序听到这句话,又感觉到胃有点疼,他也没吃什么东西,不会是养子恶心这家人的反应吧。

  他不以为然笑了笑:“没忘,这是用我父亲的命换来的,如果可以我宁愿我父亲不去救人。”

  养子的父亲是时家的司机,就是为了救时家家主去世的,也是因此被时家家主收养。

  时母的脸色瞬间黑了:“你——”

  “好了妈。”一旁的时宴辞出声,他扶着时母的肩膀,看向时序,语气温和:“小序,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时序看向面前这个笑意温柔的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西服,像一位绅士,在微信里,在这个家唯一有备注大哥的应该就是这男人了。而面前这位看起来绅士的大哥时宴辞,在原主有心上人的情况下把人送出去联姻。

  也只是一个看起来温柔的资本家而已。

  他点了点头:“我很好。”说完也没有要继续深入寒暄的意思:“听说你们也看中了楼王要买?”

  “怎么,你也想买这一套?”时宴哲坐在时母身旁,他脸上带着几分嘲讽:“也是,毕竟你现在可是有钱了,想买什么没有。”

  “所以这套房我要了。”

  时母表情戛然而止,她看着时序手中那张户型图纸,不就是她正想买下来养老的那一套吗:“这套我已经让经理锁定了。”

  时序自然知道,毕竟刚才经理跟他说了:“对,我要这套。”说完看向经理:“我现在全款买下,还有隔壁的那一套,签合同吧。”

  经理听见立刻站起身,就算那一套被同事锁定了他也能够想到办法解决顾客的顾虑,更别说还是这样级别的大客人:“好的,我现在帮您去办理,您在这里稍等一下。”

  说完连忙走出门。

  “时序,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爱抢人家的东西吗?”时宴洛忍无可忍了,他快步走到时序身旁,想去拉他。

  管家眼疾手快的抬手挡在时序身前,门口站着的保镖也走了进来,一句话没说,像堵墙分别站在时序身旁,没人敢动了,气氛也瞬间僵持。

  此时无声也胜有声。

  时序在看见时宴洛走过来时,放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攥紧,这个瞬间身体有种很强烈的恐惧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但却传达给他大脑很清晰且强烈的讯号。

  讨厌,害怕。

  就跟刚才时宴哲的眼神那样。

  看来养子的从前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苦。

  他压下不属于他的心理抗拒,从容对上时宴洛,淡淡问:“请问,我抢什么了?”

  时宴洛对上时序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这人什么时候敢直视他了?

  他皱着眉头,本来就恼火这个从小养在他家的白眼狼,在学校因为这张脸抢走了他的风头,长大了又抢走了陆文州,现在倒好了,有钱来抢他们家的房子。

  “别以为你嫁给了陆文州就能够得意得了多久,你不就是空有一张脸的草包,等他厌恶你了抛弃你你什么都不是,到时候别求着我们收留你!”

  时宴辞听着小弟这样话皱着眉,伸手拉住他,沉声道:“小洛,说话要注意分寸,怎么说你也要喊一声哥哥的。”

  “他才不是我哥!”时宴洛扬声,气势跋扈:“明知道我喜欢陆文州还要抢,如果真的是哥哥让我一下怎么了!”

  话音落下,一声轻笑温润响起。

  端坐在沙发上的青年笑意浅浅,让人挪不开视线。

  时宴洛见时序在笑,更加气了:“你笑什么!”

  时序不经意间撞入时宴辞看他的眼神,也感觉到身旁那道一直没挪开的轻佻目光,没在意淡淡移开视线,笑着回答时宴洛的话:“觉得你好笑我才笑的,陆文州认识你吗,就说我抢你的男人。”

  “大哥!!”时宴洛扭过头抓住大哥的手臂,却发现他大哥盯着时序在看,更加恼火了:“你看他现在得意了,全把我们给忘了,说话高高在上竟然说我好笑?!”

  时母见况自然是护着自己的儿子:“时序,没想到你离开家里就能够这样忘恩负义,在外人面前都能够这样跟我们说话,怎么样我们也把你养大了,你不感恩就算了,这样是不是有些翻脸不认人的意思?”

  时序挑眉:“我翻脸?我要现在翻脸就能让陆文州弄垮时家,你可以试试。”

  时母脸色刷的白了:“你敢!”

  时序:“我还真敢。”反正又没养他,只是替养子委屈。

  时宴辞拉住自己的母亲,眼神警告她别再乱说话了,目光落在这个被自己嫁出去的继弟,见他此时从容不迫的模样,眸底情愫复杂。

  看来被陆文州养得挺好的。

  经理正好拿着文件走进来,察觉到气氛好像不大对。

  管家见况主动走上前:“合同打出来了是吗?”

  经理点头:“对,合同打出来了,888号这套房已经为时先生锁定,一共是三千五百万,请问是全款吗?”

  管家点头,接过合同,走到时序面前,拿出西服口袋别着的钢笔递给他,告诉他签哪个位置。

  时序接过钢笔快速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直接把旁边的时母给看生气了,她拉着大儿子,听到888号房没了,略有些着急:“宴辞,你不是说这套房要买给妈养老的吗,这套可是我们刚才定下的!”

  时宴辞轻拍他母亲的手背:“妈,我们换一套吧。”

  时母难以置信看着大儿子,仿佛在质疑他为什么要选择退步。

  时序签完合同递给经理,也没再理会这一家人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他只知道既然要为原主而活,而他没有经历过从前的一切,既然这样的事情逃不了那就干脆利索的面对。

  怎么开心怎么来。

  他将头顶的墨镜拿下戴上,往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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