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直接点了宴西聿,“不能跟你宴叔叔学,对女孩子太冷酷,女孩子很可怜的。”
她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没想到凌霄还真的点了点头,“知道的,会上演真相定律。”
现在就是,宴叔叔每天追都追不上她。
官浅妤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没忍住笑,被宴西聿瞪了一天,“古灵精怪,好的不学,其他学的挺快。”
凌霄人小志气高,当即就邀约:“饭后下一盘?”
宴西聿挑眉,“怕你?”
话说回来,这个时候,谁会知道凌霄祸害的小姑娘,就是她自己生的乖女儿?娘俩儿简直差点走了一模一样的道儿。
看他们俩斗来斗去,官浅妤看到何画蝶出来,大概是晚餐好了,随即往餐厅走。
本来她想帮忙把饭菜摆好再叫凌霄他们过来,没想到何画蝶已经都备置妥当。
一打眼就能看出桌上的饭菜是宴西聿的爱好。
但宴西聿就不这么看了,进了餐厅,扫了一眼便略略的蹙了眉心,“不是嘱咐了少放辣椒?”
尤其两三个她喜欢的菜叮嘱何画蝶做得清淡一些,显然跟他的叮嘱有些出入。
何画蝶头一次被他凶,有点委屈,“我怕太淡了又不合您口味……”
“没关系。”官浅妤出口打破局面,“我都能吃。”
她示意宴西聿作罢,他虽然脸色略沉,最终没再多说。
何画蝶:“我下次一定注意。”
“你先回去休息吧。”宴西聿道。
何画蝶明显愣了一下,因为他们吃完饭之后,厨房还要她收拾,有些洗碗机不好弄的餐具,她还需要手洗的。
可能是看明白了她的疑虑,宴西聿接了一句:“我洗。”
“啊?”何画蝶没忍住的惊讶。
毕竟,她来的时间虽然不短,但是没见过哪家男主人亲自洗碗的。
男士洗碗好像无可厚非,但是宴西聿这样的洗碗,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更关键的是,看这位官小姐的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宴西聿会做这些。
何画蝶更加笃定这位官小姐身份不一般。
之前,她一直以为凌霄是宴西聿的私生子,无法对外透露和公布的那种。
刚刚看到这个官小姐,一直到现在,何画蝶觉得,她应该就是孩子的母亲。
只是两人没有婚姻关系,所以在孩子这里,都是并非也父母的身份存在的。
想这些的时候,何画蝶已经出去了。
宴西聿突然说了句:“该让青洋物色一个男保姆。”
官浅妤淡淡的笑,“难得做个家庭保姆,多少有点屈才,浪费人力?”
“给凌霄当保姆,我还嫌他们不够格。”宴西聿顺口道。
正因为他说得很自然,官浅妤反而有短暂的沉默。
爱屋及乌这个词,她是知道的。
而现在这个词放在宴西聿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吧?他对凌霄,是发自内心的好。
关键是,这种好,早就无关乎乔爱什么事了。
她心里觉得感动,但又有点受之有愧。
突然问了句:“你……当初去瑞士开个分公司,是因为什么?”
宴西聿听她一下子把话题扯这么远,但也勾唇,一脸坦然,“不是为了找你,我钱烧得慌?”
凌霄听到这里,正歪过头听着,适时的问了一句:“阿姨在瑞士给你装死的时候么?”
装死这个词让官浅妤差点呛到,忍不住看了他,“你知道的太多了,小孩子吃饭不要三心二意哦。”
这个话题在饭桌上没再继续。
但是饭后又提及了。
官浅妤自顾叹了一口气,“我看你是打算让我一辈子还不清的。”
宴西聿相当坦然,“被你发现了。”
又道:“这辈子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不该好好利用利用?”
她笑了笑,靠着沙发,看了他,“就不会觉得很亏么?或者,很不值,毕竟,到现在为止,我对你表现得根本没了那种心思。”
宴西聿勾着嘴角淡笑,“没有么?”
她总觉得这笑容怪怪的。
只听他道:“没有还拿我当挡箭牌?”
什么挡箭牌?她假装不理解。
“你在单鸿远、邹悦面前说的话,我可都能’听’见。”
官浅妤这才猛然想起这一茬,她确实是利用了他一下,说小道消息是跟他听来的,说跟他依旧无话不谈。
正常人都会联想到他们之间关系密切。
她这才皱了皱眉,“你该不会因为我那个话,才打发走孙沂南的?”
宴西聿欣然点头,“算是,好容易得你一个肯定,我不得再卖力一点?”
“……”
“洗个澡?”宴西聿看了她,提出建议。
官浅妤立刻摇头,“我回去再……”
“道已经到这儿了,还打算回去?你确定凌霄乐意?”实际上,他才是不乐意的那一个。
她看了看他,微抿唇。
还是道:“这样不太好,会扭曲孩子的一些基本认知。”
哼,凌霄懂的可比她还多。
男人又一次点头,“是不太好,那把证领了,把婚复了?”
一听这话,官浅妤直接瞪他,这不是趁火打劫么?
官浅妤最终是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了他一会儿,没去洗澡,反而更想聊聊天。
过了几分钟,突然问了他一句:“我绿不绿?”
宴西聿一听这话,立刻板正表情,“我没其他女人,别乱扣帽子。”
她失笑,“绿茶的绿。”
她说一边要应付权修,一边又跟他奇奇怪怪的,幸好孙沂南的事解决了,否则更……
“我乐意。”宴西聿丢了三个字。
又看了看她,煞有介事,“至于权修,你这个任务若是做得好,等结束,直接封影后如何?”
“……”她兴致的笑了一下,“不过说真的,当绿茶是挺舒服的,又不用负责,还不限数量。”
她好像解锁了人生新体验。
宴西聿眉目淡淡扫过去,“上瘾?”
官浅妤笑笑,“还行呢,挺不错的!”
“数量不限,再给你安排几个?”某人顺势搭着话。
她抬头看了一眼,没看出他皮笑肉不笑的阴森,“又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