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时候很奇怪,当被一种情绪控制的时候就会拒绝所有的理智,而一旦恢复就又会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开关,直接无缝连接到了正常状态。
看着躺在床上的纪然,沈柠开始在宿舍里翻找东西,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些什么,只是觉得就这么扑上去,心里有点没底。没想到,她居然找到一包白色粉末,当弄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她先是一脸厌恶,随后却瞬间双眼一亮。
她将粉末洒进玻璃杯里的半杯水里,那粉末入水即溶,转眼就消失不见了。随后她拿了条毛巾往卫生间走,决定先弄个湿毛巾给他擦擦脸,毕竟是个女人就有点洁癖,对着一脸血污的男人,她真真下不去嘴。
等她拿着湿毛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见纪然已经坐起,她本能的警惕着男人,却见他神智似乎恢复了一些,虽然眼神还有点涣散,神态总归比刚才好很多了。
沈柠看着那已经见底的水杯,试探着问道:“纪然,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对方嗯了一声,随后就没了声音。沈柠只好继续问道:“你脸上脏了,我帮你擦擦吧!”
对方又嗯了一声,大概算是同意。
于是沈柠壮着胆子慢慢走近他,一只手撑起纪然的下巴,一只手拿着毛巾开始帮他擦脸,整个过程中,男人没有任何动作,像是个乖巧的娃娃一般乖乖任她报复似的在他脸上大力揉搓。而他的眼睛却在一直盯着沈柠看,一眨不眨。
擦到眼睛的时候沈柠的动作慢了下来,借着灿烂的阳光她才发现纪然的眼睛长得特别美,眼角尖而细,双眼皮很窄,直到到眼睛的后半段才延展开来。本来整体是狭长的下垂眼,偏偏眼尾是上挑的,眼下隐隐可见一条细细的卧蚕,她几乎能想象出纪然若是笑时将会是怎样一副春风灿烂,眼波流转的模样。
手腕一下被滚烫的手掌死死握住,沈柠激灵了一下,猛地回过神,这才发现她居然看纪然看呆了。
“你脑子有坑吗?”纪然的声音似乎是喊得有些沙哑,没了平日里少年人的清亮,却多了份性感,只是这内容着实没有半分旖旎。
“啥?”沈柠被问的一脸蒙圈。
纪然手上的力道更重,说道:“你不知道把我放进来很危险吗?你是智商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果然这货一开口就让人想揍他,沈柠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强压怒火问道:“你被僵尸咬了吗?”
纪然微微皱眉,如实回答:“没有!”
“那你的脑子是被谁吃了?还是跑的太快掉路上了?或者是用头撞门的时候撞成豆腐渣了?”沈柠道:“我这是在救你啊!你不感谢就算了,还侮辱我的智商?”
“你……”纪然是第一次被沈柠呛,之前他也知道这女孩绝对不是善茬,但是至少在他面前都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如今被她呛了个正着,纪然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他想自己大概是烧的太厉害,脑子确实有点烧坏了!
突然,纪然只觉得那种热浪又一次席卷而来,浑身的气血似乎都直接冲到了下身,那本来就没平息的阴茎立刻坚硬如铁,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纪然借着最后一丝清明紧闭双眼,吼道:“你赶紧出去!”
没听到对方离开的声音,纪然急忙睁开眼,果然看到沈柠一动没动,摸着下巴皱着眉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纪然气急败坏的喊道。
沈柠皱眉,又看看手腕上的时间,道:“不对啊,差不多该起药效了。”
“什么差不多?什么药……”纪然的话骤然停住,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床上。
沈柠打了个响指,一笑道:“时间刚刚好!我真是个天才!”
“沈柠,你居然敢给我下药!”纪然怒道。
“没办法,我这也是为了自保,若是由着你乱来,要不你发烧把自己烧成傻子,要不就是我被你捉到强奸个半死不活,想来哪个都不太好。”沈柠走到床边,拍了拍他的脸说道:“我本来想把你绑起来,结果老天爷都帮我,你这位好友或者他室友的柜子里居然有氯胺酮。至于它是什么,我就不用多讲了吧?”
纪然当然知道,氯胺酮又叫K粉,是苯环己哌啶(phencyclidine)的衍生物。属于全身麻醉药,可以产生一种分离麻醉状态,其特征是僵直状、浅镇静、遗忘与显著镇痛,并能进入梦境、出现幻觉。曾经是风靡一时的毒品之一,因为其溶于水又无色无味,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人用来做迷奸的药品之一。
可是此时纪然已经没精力去研究被下药的事情,他被身上一股子难耐的感觉给闹的快疯了,他只觉体内像是烧了一把火,下身像是要随时爆开了一般,最关键的是他因为喝了药,浑身无力,就是想自己打飞机都做不到。
这种被人当鱼肉的感觉让纪然恨得咬牙切齿,他冲着沈柠喊道:“要干就快点,再拖下去我他妈要废了!”
“好好好,纪大少爷!”沈柠虽说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面上也是一片坦然神色,其实心头却是擂鼓一般。
她经历过情事,只是那些都是自己被动接受,从没主动过,如今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主导竟然不知该怎么做了。
沈柠把心一横,反正脱衣服是肯定的,她上前将纪然那被自己剪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单薄却不孱弱的身躯与线条流畅的肌肉。
沈柠满脸通红,连脖子都是红色,咬了咬牙一把扯下了男人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内裤。
男人修长的大腿微微张开,一片茂密乌黑中,一根紫红色粗大的阴茎直挺挺的朝天立着,耀武扬威,凶相毕露。
沈柠盯着那物件有点后悔,抓耳挠腮的原地转了两个圈,终于咬咬牙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床,伸出手指在溢出前精的马眼口处,轻轻刮了一下,瞬间就引来男人的一阵轻颤。
纪然自从八岁之后便没在别人面前如此“坦诚”,此时被个女人如此对待他心底犯堵,只好强迫自己看着天花板,恨得牙根痒痒,道:“你到底会不会?”
“没试过!”沈柠诚实的说道:“这不,拿你练练手!”
纪然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闭紧了嘴巴不想和这个女人说话。
沈柠没在吭声,开始试着用手去握住那根硕大的阳具,那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不自在,迫于无奈只好咬牙闭眼胡乱的上下撸动了两下。
“嘶……”好冰!好舒服!
那感觉像极了在炎热的夏天吃了第一口清凉的冰棍,舒服的纪然打了个哆嗦,恨不得挺胯多要点安慰。
男人的细微动作取悦了沈柠,她第一次品到了自己做主的趣味,于是往前挪了挪,凑近阴茎闻了闻。
一股男性特有的麝香味扑鼻而来,带着微微的腥气,并没有想象中的骚气,并不难闻,估计是这人昨晚洗漱时也顺便照顾了一下自己兄弟。
沈柠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漫画和小说,强撑着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慢慢的低下头,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弄了一下,然后她吧唧了一下嘴,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味道,这才放开心胸低头在男人硕大的龟头上仔细的舔弄起来。
本就被欲火烧的快没理智的纪然,因下身传来的一阵电击感而舒服的大睁黑眸,那是一种要人性命的酥麻,销魂蚀骨的滋味从他最敏感的地方向外扩散开,激的他视线开始迷离,脑子一片空白。
沈柠却颇有科研精神的开始研究手中的阳具,她皱着眉含进一个头,顿时就觉的自己的嘴被胀得发麻,舌头的移动都些困难,当她将吞入一半的时候,口腔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而剩余没有被含入的部分,她腾出手来爱抚揉弄。
男人粗壮硬烫的棒身布满虬结的青筋,在她的嘴里一跳一跳,像是一尾快乐的鱼儿。
“嘶――嗯……!”纪然的手指扯着身下的床单,不停的喘着粗气,忍受着这甜蜜的折磨:“快点……你快点……”
“要求真多!”沈柠白了一眼,吐出沾满了津液的阴茎,抹了下嘴,用双手上下套动着大肉棒。
失了温热的口腔,纪大少爷立刻就不干了,焦急的道:“含进去,含着舒服!快点!”
沈柠真心觉得这个大少爷太过矫情,不过还是乖巧的将那肉棒又一次含了进去。
纪然的一只手捧着女孩的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插进乌黑的头发里,舒服的轻吟着,恨不得一辈子都沉浸在这种感觉里不出来,可惜他毕竟是处男一枚,别说是口交,就是打飞机也没假以人手过,即便他一直强忍着射意,却还是坚持不到一分钟就有了射意。
“停……停下来……别舔了……”纪然秀长的眉紧紧的皱起,俊脸上扩散开难以言喻的羞赧。
“怎么?你快射了?”沈柠心中欢喜异常,毕竟要是只用手和嘴就能解决问题,她还是不愿意舍身的。一听对方这么说,却根本没停,反而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滋!滋!”的吸吮声在屋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不堪。
一波波快感疯狂叠加,纪然忍无可忍的咆哮道:“沈柠你……啊――”
后半句话直接变成了低吼,一道白光在他眼前蓦地闪现,他双目失神,薄唇微张,下身像被电击了一般,汹涌的快感聚集之后骤然向四周扩散开来,从阴茎到腰眼,甚至小腹和大腿都跟着抽搐战栗了起来。
只是……
沈柠因为他的咆哮下意识的缩紧了手,拇指正好捏住肉棒的根部,急需喷发的精液全被堵了个正着,那种感觉难耐至极,想喷发却不得释放,让他浑身难受的快爆炸一般。
纪然几乎快崩溃,身体剧烈颤抖着,快要崩溃在这种折磨之中。他此刻只想痛快的发泄出来,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念头:他想射!让他射!
痛苦的仰头,纪然的声音里居然带着祈求的哀嚎道:“你!让我出来!!”
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膨胀炸掉的时候,沈柠猛地反应过来,急忙松口松手,下一瞬间,男人的精液又强又猛烈的一波接一波喷发而出,沈柠躲闪不及,直接被喷了满脸。
纪然在喷射的过程中全身上下痉挛抖动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身上的红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而唯一不变的却是他脸颊上的那抹红晕。
“纪然,你好点了吗?”沈柠用床头扔着的毛巾擦了擦脸,急急忙忙想确定情况,却一瞬间就被眼前的画面惊艳了。
俊美的男人眉头微蹙,双眼失神,年轻的身体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健壮的胸口剧烈起伏,结实的小腹上还沾染着自己的喷射而出的精液,这画面只怕是个男人在场都会觉得淫邪与性感。
纪然喘着粗气,意识还在高潮中回旋,觉得自己好像是死了一回。好不容易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这才勉强回过神,却在看到那无辜的笑颜之后心头莫名一热,一把将沈柠拉进怀里随后一翻身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