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ㄧ片黑夜與無際的海洋,高懸的月亮是唯一的光,細碎光芒灑進臥室,潔白大床上兩具交纏的身體,起伏、追逐。
熾熱的喘息。
膩人的呻吟。
男人的大手順著身體曲線向上摸,從臀部往上經過胸側直到脖頸,被撫摸過的地方麻癢,他的唇落在細緻的鎖骨處,吸吮舔舐往肩頭的地方與手交會。
女人白膩的身體扭動,不耐煩,想要更多。
「嗯──」嫵媚的氣音勾人,恰恰落在男人的耳旁,氣息往耳窩竄進,直達人心。
男人的唇從移到我的耳朵,啃咬、舔舐,從耳骨滑入耳窩,靈活的舌配合嘴唇百般逗弄。
「阿。」我禁不住輕呼,原來耳朵是我的敏感帶。
我抬手放在他的胸上,想推開壓在我身上的男體,又捨不得。
「別鬧阿。」喘息著,說話不帶力道。
「你這是撒嬌嗎。」男人低沉的聲音含笑,大手往我的胸部探去。
他搓柔軟嫩的胸部,偏偏不碰頂端的紅梅,突然濕熱的舌頭從胸部的頂端舔過,吸吮我的奶頭,兩隻手肆意捏揉我的胸部。
修長的拇指似有若無、出奇不易的擦過敏感挺立的紅梅,惹的我的身體好奇怪,一股癢意在體內騷動,腰越來越軟。
「輒、程輒……」我喘著氣、呼著聲,嗓音可憐,似求饒又像求歡。
程輒,我愛了八年的男人呵。
眼淚無聲順著眼角滑落,沒入髮際,消失無蹤。
一如我的愛情。
「不要離開我。」低喃著,又一滴淚落下。
肆虐的手有一瞬間停頓,接著越發不客氣的揉碾我軟嫩的胸。
「看我。」男人霸道的全身覆在我的身上,額頭靠著額頭,鼻尖相抵,唇齒相磨。
緊接著他的嘴侵略十足地啃咬我的嘴唇,舌頭探近來糾纏我的,吸吮我的口腔,力道大的足以奪走我思考的能力。
然後世界彷彿靜止一樣,他懸在我上方,呼出的熱氣打在我的臉上,很燙。
「睜開眼睛。」他的口氣不容置疑。
我不理他,自顧自的又哭了,眼淚總是在閒下來的時候止不住下流。
腦海裡勾勒的是程輒熟悉的臉,還有那一場美麗又心痛的婚禮。
新娘子到底不是我。
「把眼睛打開看我。」男人的話溫柔許多。
「阿──」我失聲尖叫。
突如其來男人兇狠的咬上我的耳骨,手指用力撚著我的陰唇,痛並爽著。
我被的嚇的睜開眼睛,終於。
「好乖。」他的聲音透著笑與滿足。
「我叫戚晏,記住。」
不等我反應,他兩手掰開我的大腿,硬挺燙然的肉棒在我的花唇上摩擦。
好熱,好癢,更癢了。
我難耐扭動,不經意加大肉棒與花唇摩擦的力道。
陌生的感覺讓人失控,我睜著濕潤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想要他填滿我,卻又抗拒。
「程輒──」呢喃著,不管男人難看的臉色。
在這個失控的夜晚,我只想做一場夢,僅管我知道這個男人不是程輒。
夢醒了以後,我的愛情也就化成灰燼了。
「嗚──」男人粗壯的龜頭擠進我的小穴,猝不及防,像是ㄧ種報復。
更快的離開抵在陰唇上面,淺淺的進入,慢慢的抽出,周而復始。
麻癢難耐,簡直是欺負人。
蠕動的小穴濕了,絲絲淫液被龜頭帶出花穴。
我忍不住扭動臀部,迎合男人肉棒的移動,想讓他入的更深、更滿。
朗朗的笑聲從頭頂傳來,低沉的男低音甚是好聽,對此刻的我而言只覺得諷刺。
「你好濕。」他將食指與中指揉搓我的陰唇,沾滿淫液的手指描繪我的嘴唇,試圖擠進我的口腔。
我撇過頭,不讓他如願。
「叫我的名字,戚晏,嗯。」尾音是滿足的上揚聲。
嗯,他身下的肉棒持續撞擊我的陰唇,各種角度,乎快乎慢,時輕時重。
偏偏不再探入。
我被他弄的心裡升起一把火,牙齒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手指抓著他的背,狠狠地。
「嘶──」終於讓他叫出聲。
痛吧,誰讓你逼我。
我瞪著他,喘氣。
「想要就叫我的名字,不然我可以跟你一直耗下去。」
說完他濕熱的唇舌從脖頸一路啃吻到心臟,流下一朵朵吻痕。
同時他的肉棒離開我敏感的花穴,取而代之是他併攏的手指由上往下、由下往上摩娑流水的縫隙,還有顯露的花蒂。
快感隨著他手指的力道疊加,我的身體發軟、發麻,小穴微微收縮的力道大加大,空虛感卻更強烈。
「快點。」快點什麼我不知道。
「我要。」要什麼我也不清楚。
可是我知道身上這個男人肯定知道。
「叫我的名字。」男人的聲音少了以往的從容,卻仍隱忍,絲毫不鬆懈。
就在我覺得快感將臨的時候,他的手停了。
我睜大眼瞪他,不可置信。
「我叫戚晏,蔓蔓。」他嘆息著。
來不急驚訝他為何知道我的名字,狂熱的手指淺淺搓進我的花洞,拇指揉著花唇。
在他變換角度與力道的搓刺下,欲望再度被燃起,幾乎又要到高點。
「喊我戚晏,來。」惡魔的聲音響起,在我的耳朵忽近忽遠,將我的感官從飄忽中拉回。
該死的他又在我快要到的時候停下手指。
我粗喘著,心跳仍然很快。
「去你的戚晏。」咬牙切齒,我顧不得禮貌,想一腳踹開男人又想將他塞進身體裡。
「好乖,蔓蔓。」
「讓我好好幹你。」
粗熱的肉棒整根進入我的體內,花唇被撐開成薄薄一片,噗嗤水聲靡靡隨著肉棒的速度演奏,我們的喘息聲交融,他的手還在我的奶子盡情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