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一瞬間的停頓,隨後欣喜的煙花在眼中炸開。
火熱的嘴唇瞬間從鎖骨游移到我的唇瓣上。
濕潤的柔軟的溫熱的舌舔著唇峰,熱切的啃咬糾纏吸允我的嘴。
「蔓蔓、蔓蔓。」他低低的喊,輕輕的聲,好似無限眷戀。
大手揉捏白軟的乳肉,拇指在乳間上搓捏,輕挑慢捻,惹人心癢。
另一手在腰窩徘徊,繞著凹陷處打圈,忽輕忽重。
我受不住他撩撥的作惡的手。
濃烈的纏綿的低喚也吵的人心糾結。
我忍不住催促:「快點哪。」
「快,你怎麼會滿意。」低沉的笑聲迴盪,男人如剝開包裝紙般拉下薄透的禮服,骨節分明的大手隔著絲綢底褲描繪花瓣的形狀。
「好濕。」粗圓的手指沿著花穴的邊緣起伏,細緻的布料與嫩肉相摩擦。
這緩慢的凌遲,他一定是故意的,我在心底低咒。
嘖嘖水聲隨著大手的勾畫越發清晰。
我扭動雙腳,將退到腳邊的布料從腳底滑出,細白的雙腿勾上他的腰,一雙手也勾住他的後頸,生生將他往身上壓,咫尺之間,鼻息相聞。
嘴唇滑過他的唇角,沒有一絲停留一路向下到脖頸處,或啃或咬或舔或吻,伴隨著口水聲與吸吮聲。
男人硬挺的肉棒早已揚起,如遊戲般抵在氾濫的花穴口繞圈。
「戚晏,給我。」我一個字一個字輕輕慢慢地說,伴隨著挑逗的動作。
作亂的手已經往下深到他的昂挺的驕傲,四指輕重不一的圈握堅硬的肉棒,拇指在鈴口處打圈。
噢,越來越硬了,原本就無法一手圈住的肉棒又漲大了些。
哼,我不信他能忍多久。
「蔓蔓,以後別跟楊宇翔走太近好嗎?」
沉重的呼吸聲,淫靡的喘氣聲,濃郁的動情氣味中,一句突兀的破壞氣氛的話。
我被情慾鼓譟的腦袋裡劃下一絲清明。
原來他還介意著晚上的事情,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你先進來在說。」對我而言,身下的慾望難平比起楊宇翔那個男人重要多了。
戚晏一個挺腰,肉棒擦過陰唇,反覆磨擦,過門而不入。
「答應我,好嗎。」喘息的乞求,利用慾望左右答案。
「不做就滾開。」我企圖一腳將他踹下床。
拉開的腳被他捉的牢牢。
收縮的小穴沒有得到紓解,我難耐的扭腰。
就在我想著要表面屈服還是僵持下去的時候,我的身體被騰空抱起。
戚晏一手捧著臀部,一手在背上游走。
他將我轉過身,面對一片透明的落地大窗,高樓上一覽無遺的夜景,忽明忽閃的燈火,渺小如蟻的車輛,幾處等高的窗子裡還透著光。
光亮的玻璃反射身後男人微曲的身子,我下意識覺得不妙,想逃,但來不及了。
羞恥的姿勢映在玻璃上頭,男人如小孩把尿般抱著我,堅挺的乳尖抵著冰冷的玻璃。
羞恥無助的讓人想逃。
「放我下來。」我拍打著他的手臂,憤怒的焦躁的。
#简体
男人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后欣喜的烟花在眼中炸开。
火热的嘴唇瞬间从锁骨游移到我的唇瓣上。
湿润的柔软的温热的舌舔着唇峰,热切的啃咬纠缠吸允我的嘴。
「蔓蔓、蔓蔓。」他低低的喊,轻轻的声,好似无限眷恋。
大手揉捏白软的乳肉,拇指在乳间上搓捏,轻挑慢捻,惹人心痒。
另一手在腰窝徘徊,绕着凹陷处打圈,忽轻忽重。
我受不住他撩拨的作恶的手。
浓烈的缠绵的低唤也吵的人心纠结。
我忍不住催促:「快点哪。」
「快,你怎么会满意。」低沉的笑声回荡,男人如剥开包装纸般拉下薄透的礼服,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丝绸底裤描绘花瓣的形状。
「好湿。」粗圆的手指沿着花穴的边缘起伏,细致的布料与嫩肉相摩擦。
这缓慢的凌迟,他一定是故意的,我在心底低咒。
啧啧水声随着大手的勾画越发清晰。
我扭动双脚,将退到脚边的布料从脚底滑出,细白的双腿勾上他的腰,一双手也勾住他的后颈,生生将他往身上压,咫尺之间,鼻息相闻。
嘴唇滑过他的唇角,没有一丝停留一路向下到脖颈处,或啃或咬或舔或吻,伴随着口水声与吸吮声。
男人硬挺的肉棒早已扬起,如游戏般抵在泛滥的花穴口绕圈。
「戚晏,给我。」我一个字一个字轻轻慢慢地说,伴随着挑逗的动作。
作乱的手已经往下深到他的昂挺的骄傲,四指轻重不一的圈握坚硬的肉棒,拇指在铃口处打圈。
噢,越来越硬了,原本就无法一手圈住的肉棒又涨大了些。
哼,我不信他能忍多久。
「蔓蔓,以后别跟杨宇翔走太近好吗?」
沉重的呼吸声,淫靡的喘气声,浓郁的动情气味中,一句突兀的破坏气氛的话。
我被情欲鼓噪的脑袋里划下一丝清明。
原来他还介意着晚上的事情,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你先进来在说。」对我而言,身下的欲望难平比起杨宇翔那个男人重要多了。
戚晏一个挺腰,肉棒擦过阴唇,反复磨擦,过门而不入。
「答应我,好吗。」喘息的乞求,利用欲望左右答案。
「不做就滚开。」我企图一脚将他踹下床。
拉开的脚被他捉的牢牢。
收缩的小穴没有得到纾解,我难耐的扭腰。
就在我想着要表面屈服还是僵持下去的时候,我的身体被腾空抱起。
戚晏一手捧着臀部,一手在背上游走。
他将我转过身,面对一片透明的落地大窗,高楼上一览无遗的夜景,忽明忽闪的灯火,渺小如蚁的车辆,几处等高的窗子里还透着光。
光亮的玻璃反射身后男人微曲的身子,我下意识觉得不妙,想逃,但来不及了。
羞耻的姿势映在玻璃上头,男人如小孩把尿般抱着我,坚挺的乳尖抵着冰冷的玻璃。
羞耻无助的让人想逃。
「放我下来。」我拍打着他的手臂,愤怒的焦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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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沒有刻意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