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有这么特色的地方,她怎么之前一点都不知道呢?看来她还真是眼界相当狭隘。
宋希曼已经惊呆了,看到如此特色而惊艳的设计,任谁第一次见了都会大呼惊喜的,只是,此时老王已经热情的上前跟里面的人打起了招呼。
原来,这又是有熟人呀。
舒倪再一次为老王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而感到吃惊。相比之下,自己则不知逊色多少。
“妮子,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这里的经理王鹏,我老乡。”原来是老乡,难怪,要不然这么巧妙的地方还真是找不到。
“你好,鹏哥。”舒倪上前跟他们一一打招呼问好,其实她知道,这是老王在变相的给她介绍人脉,至于到底把握得怎样那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哪里哪里,以后只管来玩便是,既然是老王的妹妹,那自然也是我的妹妹了,以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言明便是,大哥能帮得上的一定竭尽全力。”一看便知这王鹏是在商场上混迹的笑面虎,口里说的话也不知到底有几句真假。总之,官腔是打的响响的。
其实这里最出名的并不是所谓的建筑特色,而是海底烧烤,以及海底海鲜,想想,感受着海底世界的氛围,一边吃着烧烤,一边感受着海风的来袭,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老王说请她们在这吃烧烤,当然是求之不得,便也相当安心的再在玩了起来,期间跟老王打了个招呼,说是想去其他地方转转,好好参观参观,老王也自是乐意,待他们走后便径直跟王鹏聊了起来。
“哇塞,妮子,你说这么一个地方老板到底会是谁呀,真是想象力爆棚呢。”宋希曼对于这类似海底世界的设计依旧赞不绝口,瞧瞧,人家都已经想到幕后老板是谁去了。
不过这幕后老板还真跟她们没有丝毫关系。
一圈下来,原来这其实就是一个圆形的设计,而圆形的设计也更加合理的利用了土地资源,基本上也可以满足走到哪都能看到游走在顶上或者脚底的生物,各类奇形怪状的,见所未见,为所未闻。
晚上的时候,老王已经将所有的都布置好了,只要等她们来吃就好了,舒倪想其实老王真人还真不耐,安排妥当,作为他的女人,应该是很有福气的吧。
“鹏哥呢?不一起吗?”舒倪问,之前房间里还坐着几个不认识的人,现在却只剩下了老王一个人了。
“这可是这里的豪华套间,王鹏去拿酒了,今天这套间算是我们的了,怎样?爽歪歪吧。”
果真,有着一个如同哆啦a梦般的老王还真是效果无穷大。
烧烤都是从别的地方烤好之后拿过去的,因为这里面必须保证空气的通透。鹏哥搬着一箱酒进来,老王赶紧接过,“今天你们心情不爽的,心情爽歪歪的都放开喝,尽管来个不醉不归。”
“哎呦,老王,你什么时候还做起了心情安慰师?”
“这不美女心情不好,带她们来你这寻找一个享受嘛,放松放松,你说,这么年轻,哪有过不去的砍不是?”老王刷刷的就开了好几瓶啤酒。
宋希曼不是个矫情的主,既然话都说开了那就喝呗,男人不喝酒不算好汉,女人不喝酒,啥意思都没有。
那就放开膀子喝起来。
舒倪也是容易受气氛感染的人,进过希曼这么一吼,自然而然的喝上了。
其实不管男人女人,都是相对更喜欢豪爽的人吧,扭扭捏捏的,功夫全费在别扭上了。
几瓶酒下肚竟有了些许醉意,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场景太容易醉,还是人神经虚弱,一碰就醉了。
总之,两人脸庞都稍稍染上了不少红晕。
喝啤酒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分明没喝多少却总是要上厕所,这已经是舒倪第三次上厕所,她不得不感叹,这里就连厕所都他么的那么好看,这有种在海里拉稀的感觉,忽的觉得自己有种犯罪感。
“希曼,不就一个文建吗,不要了就不要了,以后肯定会有更好的,而且还是一二手三手的,不要也罢,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喝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嗯,不醉不归,去他么的工作,去她么的男人,都滚蛋。”
两个女人撒起酒疯来真是毫无形象可言,如果要是你见过工作时一丝不苟的宋希曼的话那现在的她绝对是相去甚远,甚至可以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左如故和阳瑞从公司回来想来这看看的时候就偏偏看到了这样两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女人趴在海洋隧道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各种豪言壮志。
阳瑞没想到今晚居然又免费看了一场好戏,突然想起,他还要报上次的仇呢,这次看你往哪跑,以后得让你见着我就想跑,看你还敢不敢欺负老子,上次被她那么左勾拳右勾拳的身体都变形了,今天是你栽在老子手里了,还真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哈,狂魔般的笑声响彻整个空间。
阳瑞已经拿着手机拍摄了好久,几乎将宋希曼所有的丑陋面全都拍摄进去了,而且偏偏是那种从哪个角度拍丑他就从哪个角度拍的那种,等宋希曼清醒之后她一定会后悔跟着来了这对方,更加会后悔碰上这么个人渣,可是,年轻时不是都会遇到这么一两个人渣吗?
chapter 40
左如故看着阳瑞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已经鄙视到了无极限,对此,他虽鄙视却相当支持。
自从那天之后舒倪就已经不接他电话,不回他短信,这也真是够了,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连人影也看不到一个了。没想到今天在这给碰见了,看来还真是缘分。
两人都醉的不轻,阳瑞已经把宋希曼都快玩坏了,这厢舒倪也没好到哪去,看着人影都已经重叠了。
左如故好心好意的来扶她,没想到这妞相当的不识趣,“喂,你谁呀,干嘛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拜托,分明是她自己在晃来晃去好伐,这下倒还怪上他了?
“我带她去房间,你也给她找间房间。”左如故搀着舒倪往另外一个方向走,示意阳瑞招呼好宋希曼。
阳瑞在那玩得不亦乐乎,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以后我要你看见我就怕,嘻嘻……
想来,那天也还真是轻饶了他,就应该把他给玩残咯。
“舒倪?”左如故扶着舒倪来到房间里面,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之后却见她居然没有反应,难道是睡了?可是眼睛分明是睁开的呀。
左如故连叫了几声都没反应,也不知道这魂都飞哪玩去了。将她放在床上,去洗手间打水来给她收拾烂摊子。
他发现,自从跟她扯上关系之后就专门做这等丫鬟做的事。
上次的一番伺候就让他心神俱伤,这次他只求安然度过。
舒倪盯着房间里的天花板发愣,看着上面游来游去的鱼,觉得好生有趣,“你看,天上好多鱼在飞哦。”
拜托,鱼能飞吗?
左如故觉得好笑,不过回过头却看到她一本正经的盯着看,口里还说着一本正经的话,竟该死的觉得她那么可爱。
“是呀,鱼都在天上飞呢,你躺下好好休息吧。”左如故觉得一定是自己的神经受损,要不然就是脑子出现问题了,居然还在这跟她玩这么幼稚的对话游戏,想想都觉得有辱智商。
“可是,鱼怎么会飞呢?”她依旧抬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上面的鱼神色迷离,“是啊,鱼怎么会飞呢?”
对于这种一问一答的模式某人似乎玩得很认真,比如,“你说这鱼是不是鸟变得呀?”“恩,肯定是飞鱼。”再比如,“你说这鱼怎么长得这么奇怪呀?”“哦,肯定是变种的,要不就是整容了。”……如此诸多,开始的时候左如故还以为她是在问他,可后来他便知道了她只是在自问自答而已。
没想到居然有人醉了还是这种状态,看来她醉酒的状态还是花样百出。
“喂,我们睡觉吧。”估计是抬头抬久了,太累了,晃动了一下脑袋之后对他说,不过他得先确定这话是不是对他说的。
“喂,跟你说话呢?”
哦,原来这话是对他说的呀,不过她要跟他睡觉?这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
左如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跟你?睡觉?”本来是连续的一句话,非得让他说成了三个不确定,不肯定的问句。
“对啊,睡觉,难道你不睡吗?”说完自己已经和衣睡下了。
看着这一幕,左如故觉得简直是啼笑皆非呀,她知道他是谁吗?就敢要他一起睡觉?
“你知道我是谁吗?”左如故觉得自己都要被她给弄奔溃了。
舒倪转过身来将他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不就是那谁谁谁嘛,我认识你的。”
什么叫那谁谁谁?她到底认不认识他?“你看清了我是谁?”左如故俯身压迫在她身上。
“哎呀,知道啦,你是……”
“是谁?”左如故无比的急切,如果她能说出他的名字的话,那……
“你不就是那谁来着……对了,左如故,我说了我认得你的。”
好吧,虽然是疙瘩了半天,但好歹也还说说出他的名字来了,那也勉强算是及格。
“左如故,赶紧睡觉吧,等下天都快亮了。”
左如故不得不怀疑她这是在醉酒的状态吗?这情况可是比上次正常多了,只不过喜欢自说自话罢了。
左如故站直身子,看着她,他可没打算跟她睡觉。
抬脚正准备走,身后便传来让他心都为之一颤的对话,“左如故,你是喜欢我的对吧,那怎么不跟我睡觉呢?”
尼玛,他这都要逆血倒行了,什么叫喜欢她而又不跟她睡觉?又或者说她这是在暗示他要他睡了她吗?这暗示,可并非好事。
“来吧,一起睡吧。”还没等把上句话消化完全,下句紧接着响起,还不忘用手来拉他。
前进的脚步就这样被急促的止住了。
她是在挽留他?
他能感受到她拉他的劲道,虽然不大,却足以让他停留。
“来吧。”她侧躺着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带着丝丝魅惑的给予了他无限的诱惑。
睡还是不睡?这是个问题。
她似乎总是在给他出难题。那这次这个题目他应该怎么做呢?该不会明天起来又跟他说,这只是一个尚未完成的一夜晴吧。
想到这个他就有些火气,本来就立场不坚定,现在这么以刺激,就更加不坚定了。
好,这可是你自己的决定,要是中间真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事那都是你自己的责任。
打定主意之后左如故陈恳而认真的再问了一遍,“你确定要我跟你睡觉?”
某人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她这般模样,他还是很喜欢的,如果在平时也这般的话那他一定义无反顾。不过他真能把她吃得一干二净不成?
左如故最终还是没能战胜心里的各种正经思想,跟她躺在了一起,不对,应该是说睡在了一起。
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正经很正经的,就算他清晰地感受着她的气息也能克制住自己,可是后面,似乎某人就不在正经了,所以,前面的一切正经都是假正经,而所有的假正经都是让他放松警惕的。
慢慢的,她就非常之不老实了,先是将他当做抱枕一般抱在怀里,然后就是手脚并用的对他上下其手,接着居然还来亲他,亲了嘴还不够,居然还自顾自的往下走。
你说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的吧,更何况还是左如故遇上了舒倪。
终于,在几番煽风点火之下,左如故化身狼人,直接将其剥皮拆骨,卸载入腹,而且味道美极了。
看着在自己身下娇羞呻、吟,面带潮红的女人,左如故感到无限的满足。动情之处,他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娇喘连连,气息不稳,“左如故。”
原来她还算是有理智的,最起码还认得他,而这,就已经算是他最大的满足了。
下床给她擦拭身子,看着床单上落下的点点红迹,内心的满足更上一层楼,原来,她从来都是属于他的。
而这一认知让他心如甜蜜。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九点了,而这房间最大的特色就是基本不分白昼黑夜,睁开眼看到的第一幕便是各种奇怪的鱼在自己的头顶游来游去。
身子骨有些泛酸,舒倪下意识的动了动,忽的,“啊……”惊得那些鱼儿东奔西走。
“你怎么在我床上?”舒倪一个弹跳坐起来,然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之后,再把被子一裹便全到了自己身上,而在看到另外一人因为早上异常活跃的擎天柱之后又是一声惨叫。
“昨天你可是很爽的,怎么现在看到还是这番反应?”左如故取消到,眼角的笑意已经达到了饱和,而声音里透露出来的欲望从不曾刻意掩藏。
他本就比她醒的早,看在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带着安宁,甜甜的睡着,嘴角小小的梨涡特别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