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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腹黑CEO的坑妻计划 悠悠晓杰 6942 2024-06-30 12:30

  心里暗暗猜测着,这只杜蕾斯究竟是秦少用的还是自家总经理用的。

  若是秦少,那必然是与那位高挑小姐合用的,倒也正常。

  若是自家总经理……目光落到了罗臻身边漂亮如画的小正太黄伟昊身上。

  哇哇哇,若真是那样的话,那么总经理的口味不单单是重,而是已经达到了变态的地步!人神共愤!

  三四个收银员面面相觑,心照不宣。

  罗臻抬眼适时的捕捉到美女们那来不及收敛的嫌弃目光,仿佛在看变态般。

  他疑惑后猛得心一跳,她们误会了!

  像他这么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帅哥怎么会做出如此肮脏龌龊卑鄙无耻之事?狠狠的瞪了眼此次事件的肇事者黄伟昊。

  黄伟昊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罗臻不知道的是,他这个动作落在在场的美女们眼中反倒变成了欲盖弥彰。

  从此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下属女职工们都在偷偷的散播着总经理有恋童癖这一不齿爱好,从此人人对他更是敬而远之。

  酒过饭饱,罗臻带着有点小郁闷的心情独自开车回去。

  电话里说好的是秦朗买单,谁知真到结账的时候,那小子竟说只带了现金,忘了带会员卡。

  这家酒店若是用会员卡的话可以比现金少支付百分之八的费用。

  按今晚三万元的小宴来算的话,用现金就得多支付二千多元,虽然他们出生大户,有的是钱,但是资本家的骨性告诉他们有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

  于是乎,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浪费,他拿出了自己的会员卡买了单。

  当他们说说笑笑的走到停车场时,秦朗从口袋里掏出会员卡,故作惊讶的说,“哎哟,我刚刚怎么就忘了掏这个口袋呢?”

  气得他当场追得对方绕着停车场跑了两圈。

  车内,秦朗透过后视镜看着已经睡着了的黄伟昊,对着黄玩玩开口问:“你打算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小鬼留在自己身边啊?”

  “别用那么难听的词好不?什么叫来路不明!”

  “我说的是事实,我们除了知道他叫黄伟昊以外,对他还有什么了解?你对这个世界看得太单纯。”他轻轻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是她的缺点,同时也是她的优点,他就是喜欢她这一点。

  “那是你把这个世界想得太复杂!”

  秦朗呃了声,找不到词来反驳。

  静静的行驶了一段路,“你有没有打算帮小昊昊找到家人,再把他送回去?”

  这或许是安排黄伟昊最好也最安全的方法,同时也不会刺激到黄玩玩。

  黄玩玩很认真的想了想后,点点头,“小孩还是回到父母身边最好,但是这人海茫茫的,我们要去哪里找他的爸妈呢?”

  这种事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

  秦朗自负的笑笑,“在这座城市里,只要我想办还没有办不到的事!”口气不由有此嚣张狂妄。

  “哈!那你去暗杀下市长或炸个使馆给我看看?”黄玩玩很不面子的倒下一大盆水。

  让你吹!

  被泼的透心凉的秦朗幽幽的看了眼黄玩玩,他再一次确定她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一夜无梦后,黄玩玩被敲门声吵醒,顶着惺忪的眼,打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公务员打扮的人,两男一女。

  三人身后跟着秦朗和黄伟昊。

  这是怎么回事?黄玩玩与同样睡眼惺忪的苏悦新面面相觑。

  揉了揉眼,看着昨晚同样晚归家此时却精神倍儿棒的秦朗,真怀疑他是不是铁打的。

  “黄小姐,打扰到您了,我们是静安区辖下的一个街道办事处。”

  “哦,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她好像与静安区没有交集吧。

  “事情是这样的,这位黄伟昊小朋友是我们街道上的居民,按他个人意愿似乎很想与你生活在一起,不知你是否愿意成为他第二监护人?”站在前面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中年男子态度温和的说。

  “什么是第二监护人?为什么是第二监护人?”黄玩玩有些摸不着头绪。

  “第二监护人就是和他原有监护人一样可以行使对他进行教育和抚养等权利和义务。因为以黄伟昊小朋友的现状还不能申请国家孤儿求助。”中年男子耐心的解释。

  “我还是不懂耶!”原来她的政治不及格。

  “说白了,就是问你愿不愿意当这个小鬼在法律上的第二个妈!”

  “不会吧?让我和他爸结?不可能!”黄玩玩被吓到了。

  “若真是那样,我宁愿立马当他的爸!”秦朗没好气的说,这丫头当年读书时都读了些啥啊?

  “监护人懂吗?”中年男子问。

  黄玩玩点了点头,这个词的意思她大概是懂的。

  “说通俗点,就是让你当他的监护人,就像姑姑或姨姨那样的监护人!”对于黄玩玩的智商,这个中年男子显得也有些捉急。

  “哦,我明白了,就是问我能不能收留他嘛?”干嘛绕了那么大的一个圈。

  “呵呵,算是吧!”中年男子尴尬的笑笑,小姐,你看来还是没有真正的理解啊,不过为了不气死自己,他默认了她的说法。

  “你刚刚说他还不能申请国宝孤儿求助是什么意思?”

  “哎,他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中年男子身后的妇女有些心疼的说。

  “怎么说?”

  “他有爷爷,有奶奶,有外公,有爸爸,凭这一点来看,他不能算做孤儿,但是他的爸爸却是个服刑犯,为此,他又没有实质性的家!”

  “那么他的妈妈呢?他爸爸为什么会被关啊?”黄玩玩皱了皱秀眉。

  中年男子面色有些凝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的爸爸就是因为两年亲手杀了他的妈妈,所以才会被判了无期。他妈妈当年才刚过完二十九岁的生日,是一个很美很温柔的女人。最让人心痛的是,黄伟昊是那场罪恶的目击证人。”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苏悦新惊呼,她很难想像当时小昊昊看到这一幕时是怎么样的心情,更难想像他是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两年时间。

  “因为婆媳关系不和。”秦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苏悦新。

  苏悦新脸色一白,颇有种被杀鸡儆猴的感觉,而她就是那只猴!

  “就因为婆媳关系不和,男的就动手杀了自己的妻子,这该是多么的变态,这女的根本就是瞎了八辈子的眼了!”黄玩玩气得哇哇大叫。又是婆媳关系不和,当年她老娘就是因和未来准婆婆关系不和才会被她老爸给抛弃,当初她还在娘肚子里呢!

  “按照法律来讲,黄伟昊应该由其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代为抚养,而他的外公因承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而犯了严重的老年痴呆,根本没有能力来抚养他。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归由其爷爷奶奶抚养。或许是因为心里有恨吧,他极不喜欢爷爷奶奶,不愿住在他们家,于是渐渐的他习惯于流浪于街头,我们街道办也曾想了很多办法来帮他,但都没有成功,所以这一次希望能成功,给他一个安定的童年,目前最主要的是送他回校园。”

  中年男人带着恳请的目光看着黄玩玩。

  黄玩玩有些紧张,若在佛山,她或许可以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她黄家虽不算大富大贵人家,但是多养一个人还不算难事。可是在这举目无亲的上海,她现在连自己都养的半死不活的,怎么养他,怎么供他上学?

  可是面对着黄伟昊那过早领略世态炎凉的眼睛,她真的做不到弃之不顾。

  她紧咬着唇,内心极力的交战着。

  “我可以和你共同抚养他,也可以马上把他送到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但是条件必须是你我共同,如果你哪天弃我而去了,我也会立马弃他而去!”正在黄玩玩左右为难之际,秦朗开腔了。

  腔调却是一惯的乘人之危。

  ------题外话------

  本文是悠悠的第一本正常入v的,为它悠悠投入了更多的心血,希望能得到妞儿们的肯定与支持,谢谢啦~~

  ☆、第069章 学霸与学渣的区别

  听秦朗这么一说,黄玩玩便更加为难了,他这不是变相的逼她签订卖身契吗?

  如果她不答应的话,黄伟昊便失去了重返校园的机会,那她就是一个罪人,如果她答应了,那她便失去了拥抱整座森林的机会,那她就是一个笨人。

  抬眼,黄伟昊充满忧愁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秦朗充满得瑟的笑浮在她眼前。抓了抓头发,她好苦恼啊,到底该怎么办?

  “你可以先答应他啊,等到日后你自个挣大钱了再独自抚养小昊昊,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帮小昊昊找回真正的童年。”苏悦新趴在黄玩玩耳边轻声的说。

  呵呵,据她与黄玩玩近二十年的相交来看,她敢断口:黄玩玩日后想挣大钱的机会恐怕真的只有等到太阳被消灭的那一天。

  悄悄的瞟了秦朗一眼,苏悦新轻轻的眨了眨眼,秦朗还以微笑。

  听好友出了如此良策,黄玩玩双眼一亮,心中的愁云顿时散去,是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说不定她日后也是个富婆呢。

  嗯,就这样决定了,听苏悦新的,先利用利用秦朗,等自己成为富婆时再一脚把他踢到月亮上,让他在月亮上对着处于地球上的她说哈喽。

  哈哈哈,单单想像着那个画面,她就觉得好爽,嘴角不由的咧开。

  见上了钩的鱼儿开心的咧嘴笑,渔夫也开心的笑了。

  经过街道办工作人员的认证,黄玩玩正式成为黄伟昊的第二监护人。黄伟昊也就此改叫她为小姨。

  *

  秦朗真的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在黄玩玩领养了黄伟昊的第二天就派人给小昊昊找了个一流的私人学校。

  私人学校通常采取的都是封闭式教学方式,因此,黄伟昊也只有周六与周日两天能见到黄玩玩。

  关于这一点,黄玩玩始终觉得秦朗是别有用心,却又无可奈何。

  转眼间,黄伟昊入学半个月了。

  周六,正值休息的黄玩玩起了个大早,拉着怀有近四个月身孕的苏悦新准备搭乘公交去接黄伟昊。

  苏悦新已于上个星期辞职在家,而张天海自从那一次激烈的争吵后,便没有再来过。黄玩玩坚称,若男方没有主动打电话过道歉,女方决不能先低头。于是,苏悦新平时里没事便和黄玩玩聊聊天,到傍晚与玩玩吃完便出去逛逛街,顺便替肚子里的小生命准备一些必备用品。

  两个女人日子过得倒也挺惬意。

  可惜,某个阴险的男人不爽了,他决定必须想个方法打乱她俩的生活,他想取代苏悦新的位置。

  公交站牌前,黄玩玩让苏悦新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跑到站牌前察看应该乘坐哪趟公交。

  突然间,一辆出租车从她眼前开过。

  车内除了司机外,后座还有一男一女,貌似正在kiss。

  好开放啊!黄玩玩有些无语,不由的多看了一眼,这一看让她整个人傻在原地。

  那个男人好眼熟啊,不就是张天海,那个让苏悦新怀了孕却又不想负责的男人吗?

  为了确定没有看错,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却只看到车屁股上的车牌号。

  心里如翻腾的江水,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苏悦新,目前新新与那个男人正处于尴尬危险时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他们最终劳燕分飞。这万一只是自己看错了,或者只是长得相似的人呢?那自己不就罪孽深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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