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捐给山区,做慈善。”洛君临指着世纪大厦广场,“顺便在门口立个牌子,闲人与狗,不得入内。”
世纪大厦办公室内。
洛君临好整以暇,整理好身上的衣衫,“其实我这人,并不喜欢杀生,毕竟有伤天和。”
战神说他不喜欢杀人,这话无法反驳,就像世界首富说他不喜欢钱,你还不能质疑他,因为他是真的有钱。
郭清福双目无神,摊到在老板凳上,了无生趣。
洛君临拍了拍郭清福的肩膀,笑容灿烂,意味深长,本想让郭清福也体验一下,当飞人的感觉,现在想来,已经的没有这个必要。
惹了不该惹了的人,行差踏错,便是人生悲剧。
鸿海集团,一个诞生就是巨人的财团,死得悄无声息。
有人好奇,为什么洛君临这等身份,还会有人,前来招惹。
原因无他,这世界上,不缺傻人。
彼时,柳月楼,苏州另一处烟花之地。
柳月阁所有姑娘,全都围着一个人。
毒龙,毒蛇的哥哥,毒蛇之所以能够搭上苏州的士族,就是因为,他哥哥在省城同样背靠着士族这股势力。
得知毒蛇出事,他立刻赶回苏州。
在其面前,孙家干只能站着。
既然毒蛇是拿了孙家的钱办事,孙家干自然是跑不掉。
面对毒龙,孙家干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时辰,看着毒龙享受了一个时辰,其中不知道换了多少姑娘。
有好事者问,如何频繁更换姑娘,只能说,浅尝辄止,一进一出。
咳,有钱人的快乐,吾等凡人,高攀不起,想象不到。
面对眼前的荒唐,孙家干毫无脾气,至少表象如此。
士族好歹讲究规矩,像毒龙兄弟这种货色,本就是干脏活,除了主人的命令,不能杀的不杀,可以杀的,全凭喜好。
终于,毒龙提起了裤子。
开口便问,“毒蛇,是谁做掉的。”
孙家干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应该是,洛君临的人。”
毒龙将案牍拍了个粉碎,“什么叫做应该?我要一个准确的答复。”
孙家干犹豫片刻,“毒蛇受吾儿所托,绞杀此僚,却在过程当中失去消息,想来应该已经遇害。”
此时的孙家干,哪里有顶级豪族家主的气魄,俨然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鸡。
此等萤火,竟妄图夺战神之辉,简直可笑。
“洛君临?”毒龙脸上肌肉抽了抽,“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阿猫阿狗,也敢动我弟弟。”
他混的是省城的圈子,那里的黑暗,不是苏州这种小地方可以相提并论,即便是苏州士族的老大哥,他也丝毫不放在眼里,因此便放任黑蛇,在苏州单打独斗。
本想着,等黑蛇能够独当一面,便其调到省城,哪里想到,竟有人不开眼,直接做掉了他的弟弟。
“此人一个月前,方才入赘,成为苏家的上门女婿。”
孙家干语气吞吞吐吐。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世纪大厦发生的事情,参与当场的豪族,全都三缄其口,乱嚼舌根,谁知道会不会半路,被车撞死。
“你说什么?”毒龙语气森寒,自己的弟弟,就是死在这样,一个吃软饭的废物手上,“你在开我玩笑吗?”
真当他毒龙死了吗?
“让人通知苏家,三天之内,将洛君临打断四肢,送到我的面前,否则,我要整个苏家给我弟弟陪葬。”
孙家干的低着头,看着毒龙怒气冲冲的模样,他的心里泛起了阴险的微笑。
从前,毒龙便是以阴狠毒辣,而声名狼藉,他的手上沾满了数十条人命,苏州的士族对其无可奈何,只能求助省城的士族,拍高手将其镇压。
谁知,竟是被看上,带去省城发展,成为省城士族最得力的打手。
有他出马,何愁弄不死洛君临。
“是。”
在孙家干的推波助澜之下,消息很快,便在苏州上流传开,让本就不平静的苏州,更加暗流涌动。
彼时,东方家。
原本,东方红打算出手调解,赵钱方三家和洛君临的矛盾,可当他听闻,毒龙准备对苏家动手的消息后,便暂时停止行动。
对于毒龙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初便是他带头,请省城的士族出面,带走毒龙。
后来,为了缓和于毒龙的关系,他便将苏州地下圈子,交给了毒蛇。
不过他和毒龙之间,依旧是互看对方不顺眼。
虽然两个人,拥有同样的目标,但他并不打算出手。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借其手,探一探洛君临的虚实。
一个能让毒蛇的实力,一夜消失的势力,应该不至于太难堪吧。
东方红想当然地以为,一场血拼在所难免、
倒是欧阳论,却是等着看好戏,换做以前,他对毒龙也是颇为忌惮,可向战神放话,还有比这更脑残的事情吗?
苏州市区一环,最繁华处,坐落着一座四合院,占地足足有一公顷。
豪族都喜欢这种复古的调调。
寻常豪族,只能在郊外,造一座住住,凸显自己的格调。
能够在繁华市区,寸土寸金的地段,建造如此豪宅,也就是邓家能如此手笔。
院里院外,两个世界。
院内,红砖绿瓦,亭榭楼台,仿佛回到那个马拉车的年代。
院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繁华的商业街,高端的写字楼。
一道院墙,如同天堑,将顶级豪族和平民百姓区隔开来。
这里便是五眼联盟盟主――邓建的宅邸。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闹市之间。
有人问,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岂不是像是关在动物园里的猴子,供人观赏?
那是你不知,周围大厦,都是他邓家产业,谁敢多看一眼,小心明天失业。
而且,五眼联盟的生意步上正轨,除了大方向,邓建已经不在露面。
只是这一天,邓建却是罕见来到院落。
世纪大厦收购失败消息,已经传到了邓家。
邓建掐了口茶,目光看向身旁的儿子,邓志平。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这么大的消息,竟然没有苏州掀起轩然大波,实在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