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好好的想想吧,不过不要想太长的时间,因为婚期很快就到了。”
“嗯,我知道,染儿你放心吧,”夏雪颖认真的点头,伸手抱过云染:“染儿,谢谢你。”
云染伸手抱着她:“雪颖,相信我,你这么可爱率真,老天一定会厚待你的,你一定会找到喜欢你的人,相信我。”
“我相信,”夏雪颖用力的点头,笑着放开了云染的身子,伸出手握着云染的手,尊重其事的说道:“染儿,我很庆幸有你这样的朋友,一直以来都是你帮助我,我希望将来有一天我可以帮助你,那时候我定责无旁贷。”
云染笑了起来:“好啊,那我等着,等着你兑现诺言。”
马车里两个人都笑起来,一直愁苦的夏雪颖难得的舒展开了眉头。
马车外面响起了马蹄声,赵虎在外面恭敬的禀报:“郡主,王府管家派人过来找你。”
云染掀帘往外望,果然看到云王府的一名侍卫驾马出来找她,此时正在她马车外面不远的地方。
“问问他有什么事?”
一定是王府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她,否则管家不可能巴巴的派人出来找她。
赵虎从马车上跃下来,飞快的奔了过去,询问了几句,便过来回话。
“郡主,茹香院里出事了,听说先前荔枝姑娘和枇杷姑娘两个人打了起来,荔枝姑娘被打昏了,枇杷姑娘跑不见了。”
云染的身上立刻拢上了冷意,眉也蹙了起来,马车里的夏雪颖立刻开口:“染儿,你快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的事你别操心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吧。”
云染点了点头,又叮咛了夏雪颖一声:“雪颖,你一定要好好的想想,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你千万不要大意,随便就嫁了,以后受苦受累的可是你自个儿。”
“好,我会好好想的。”
夏雪颖跳下马车,目送着云王府的马车离开,等到马车消失,才担心的想着,云王府是出什么事了,两个丫头好好的怎么打了起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小姐,我们回去吧,”夏雪颖身边的小丫鬟说道,然后小心的瞄着自家的小姐:“小姐,你真的不想嫁给锦亲王府的锦亲王世子吗?”
“关于这个事,你可什么都不要说,”夏雪颖叮咛自个的小丫鬟,两个人一路说着话走进了武安候府。
云王府,茹香院。
荔枝受了伤昏迷不醒,云染立刻动手替她检查,很快查出,她的后脑被人重重击了一下,所以倒地昏迷不醒的。
不过好在不是什么致命的伤。
云染施了针喂了药丸后,一会儿的功夫,荔枝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看到云染便撑着身子叫起来。
“公主,枇杷是个假的,她不是真正的枇杷,你快救救枇杷吧。”
荔枝已经得到消息,自家的郡主被皇上赐封为护国公主了,所以她出口便尊称云染为公主。
云染的瞳眸暗沉无边,脸上拢上冷霜,这什么时候的事情,枇杷怎么成了个假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假的。”
先前她被燕祁和云紫啸从皇宫的地下秘道救出来,吃了东西后便睡了觉,天一亮随了燕祁和云紫啸进宫去了,直到现在才回来,所以她还没有和枇杷真正的接触过,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
“先前公主失踪的时候,公主的房间被人翻过了一次,虽然掩盖得很好,可是奴婢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一直盯着公主的房间,今天看到枇杷鬼鬼祟祟的进了公主的房间,奴婢躲在窗外查看,发现枇杷竟然在公主的房间里翻找东西,奴婢一急冲了进去喝问她找什么,没想到她竟然出手对付奴婢,奴婢发现她的武功很厉害,根本就不是枇杷。”
云染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抬首问房间里的柚子:“枇杷是个假的,你没发现吗?你一点没有发觉吗?”
柚子飞快的往地上一跪:“回公主的话,先前公主在宫中不见,奴婢心急,所以没留意,等到奴婢从宫中回来,发现枇杷有些不对劲,她说她在宫中受凉,身子有点不大俐爽,所以奴婢并没有多想,没想到她,她?”
云染蹙眉,前思后想一番,很快想明白:“看来枇杷就是在宫中被人给换掉的。”
荔枝满脸不解:“这人在郡主的房间找什么。”
云染没说,肯定是藏宝图,枇杷现在一定在沈昭的手上,沈昭是宋隽的人吗?
枇杷现在怎么样?一想到这个,云染便心急的恨不得立刻冲进宫中去抓住沈昭,不过如若她抓了沈昭,就会打草惊蛇了,现在她已经想明白了,宋隽这个人很狡猾,若是这一次再惊动他,她要想抓他,恐怕不是容易事情。
房间里,柚子满脸担心的自责着:“公主,都是奴婢的错,枇杷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柚子哭了起来,荔枝也很伤心,云染则蹙眉思索着,如何从沈昭的手上把枇杷给救出来。
门外,一个小丫鬟进来禀报:“公主,前面管家派人来传话,说有人想见公主。”
“谁?”
小丫鬟递了一个纸条过来,云染瞧了一眼,发现上面竟然写着,广元子求见。
没想到竟然是住在宫中的广元子要见她,云染想到先前燕祁放了广元子之妻绣娘的事情。
这老神棍来见她做什么?
云染挥手:“你去把人带进来。”
云染起身吩咐荔枝好好躺着休息,带了柚子出荔枝的房间,往花厅走去。
等到她进花厅,广元子很快被人带了进来,只见这家伙身上穿着一袭黑衫,头上戴着一顶头篷,从上到下一身黑,云染有些无语的开口:“广元子,你搞什么鬼啊,大白天的搞成这样。”
“老纳这是不想让人发现,给护国公主招来麻烦。”
“你这像是不给我招麻烦的样子吗?分明是给我招麻烦,你这样一搞,本来无事,倒搞得像有事一样,有谁大白天穿一身黑衣啊,这么醒目。”
云染冷哼,广元子伸手摘了头上的黑色斗篷,一脸认真的说道:“那下次老纳再来,一定穿白衣。”
云染直接的瞪他一眼,她和他有什么交集的,还下次再来穿白衣,以后离得她远点,她不相信神棍之流。
“燕祁不是把你的妻子绣娘放出去了吗,你又来干什么,以后没事少往我这跑,我和你的交情没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