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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化学老师和阳光开朗你

  “啪!”厚实的防盗门被慌乱之下的大力狠狠的关上,无序急促的步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响起,惊慌的脚步声一路穿过无人的客厅,安静的走廊...最后推开最里面那件小小的卧室,飞快的躲进那搬过来不久,还有彻底熟悉的被窝。

  好可怕....好可怕....会死的...会死的...谁来救救你....谁来.....

  无声的嘶吼在脑海毫不停歇的响起,嘴唇却嗫嚅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是被上了锁,你双手紧紧的捂住嘴,就算明知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却也害怕的要死。生怕...生怕...那从齿缝间泄出的点点呼吸声也会引来那个恶魔。

  心脏...心脏跳得太快了...不行的...会被发现的啊,眼泪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顺着向下的弧度滑进用力到将脸颊挤压变形的指缝间,消失不见。

  不会的....没事了....他不知道的....这是你的家....他进不....

  “咔哒”细微却清晰的钥匙转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房门到你卧室短的可怜的距离根本阻断不了那小小的声音。

  茶色的瞳孔因为极端的恐慌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点,鼻端竭力放缓的呼吸彻底消失匿迹。

  怎么会....明明是才搬过来不久...没人知道的新家啊....明明是只有自己和养父母才有的钥匙啊啊啊啊啊啊——

  极具频率感的叁声敲门声不急不缓的响起,斯文清贵的声音从卧室门外细细密密的传进来,像是在掉进深海,让人窒息。

  门外的人声音好听极了,他说:

  “阿朝,开门”

  ——————

  养父母突然让你转了学,在高叁这最重要的一年。

  你没有丝毫怨言,毕竟,对你来说。他们不但是胜于从未蒙面的亲生父母的存在,更是从黑心压迫的福利院拯救出来的恩人。

  他们,就是你的救世主,是你永远都应该铭记感恩的人。对于他们的任何要求,你都不可能拒绝的了。

  新学校很好,老师对你很耐心,同学们对你也很友善。你本来就是阳光开朗的性格,随时洋溢着笑容的清秀脸庞和温和外向的性格让你迅速的融入了新班级,甚至成了同学们口中仅次于他们心中天神般的存在,顾清言顾老师之外最受欢迎的人。

  顾清言,你的新任化学老师。和他的专业能力一样出色的,甚至更为出色的,是他的样貌。斯文而矜贵,禁欲又俊雅。鸦羽般的墨发,冷淡镜片下狭长的凤眸,挺而直的鼻梁,薄情而弧线极美,轻轻抿起便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颜色极淡的唇,像是传承百年的书香门第走出来的清贵公子。

  老师来这所学校就任的时间堪堪比你早一个月,却已经俘获了全班甚至是全校所有人的心。不论是学生,还是同事。

  新来的顾老师长得好,教的好,据猜测,家世也是极好的。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他为人有礼,却更有距离。一张清俊至极的脸,却随时都是冷冷淡淡的,除去必要的交流外,很难再见他多主动交谈。

  同学们私底下都叫他高岭之花,因为他对人过于冷漠。

  可是——

  “慢一点,手不要抖”散发着冷香的怀抱从背后悄无声息的环绕上来,高大的身影显得你分外娇小。玉石般精雕细琢的手轻轻的触上你的指尖,微凉的触感从指尖处传来,却一点没有降下你脸上的温度。

  你感觉,烧的更厉害了。

  脸红的像是上了最鲜艳的胭脂,额角的细汗密密麻麻的冒出,没有尽头。一向灵敏的大脑一片空白,胸腔里的心脏却急促的跳个不停。

  “滴管一定要在试管的正上方,和试管平行”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流在你耳边不停的打着转儿,被微微带起的细小发丝撩的你耳朵痒的不像话。冷玉般的手牵引着你的手,将包裹在你和他手中间的试管带高到你眉眼的高度,俯身在你侧脸旁的俊美的面孔几乎要擦上你的脸,“眼睛一直要直视液面凹陷处...”

  “知道吗?”

  “知....知道....”细微的唾沫吞咽声在两人几近紧贴的身影之中响起,被包裹着的掌心已经汗湿的不像样。

  不要靠这么近啊.....离你远一点啊啊啊啊啊——

  斜斜的夕阳透过蓝色窗帘半拉的透明玻璃打在灰白的桌面,空无一人的实验室连滴管滴落在试管的‘滴答’声都清晰可闻。

  白色衬衫更显清俊的人看着门口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本想去推眼镜的手忍不住捂住了那双冷淡的眼,突如其来的扭曲笑声从那冷清的薄唇发出。

  俊美到接近漂亮的脸上神情癫狂几近扭曲,半晌,他直起了笑到无可抑制弯下的腰。修长漂亮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抹去泪痣上方眼角处透明的水渍,盯着门口的眼神又黏又稠,像是浓到无法书写的墨汁。

  “阿朝,我的阿朝”

  “别对别人笑的那么开心啊”

  “老师”

  “可是嫉妒的要死了啊”

  ——————

  你拒绝了他要给你换位置的建议

  为什么啊,凭什么啊

  要把你从教室的中间换到那个连前排都隔着老远的角落,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你不会就那么乖乖的听他的话的,就算那黏腻的视线一直恶狠狠的盯着你的方向;

  就算下课又会在别的同学狠狠的眼神中光明正大夺去课代表的工作,将他的备课本送回他的办公室;

  就算他又会以耽误你很久很抱歉的原因,强制性要求你和他一起吃饭;

  就算他刻意的使你们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

  就算本来友好相处的同学渐渐对你疏远;

  就算原本对你喜爱有加的老师变得冷漠;

  就算学校流传出了那种荒唐的传言;

  就算他再以留堂的借口让你放学后去实验室......啊啊啊——不要....不要...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

  “苏朝同学”冷淡的黑色金属镜框的眼镜镜片在教室的节能灯照射下,反射出更加刺眼的白光。白玉的手举起的书本遮住了镜框下的表情,只听见那落玉般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轻吐,“你,真的不听老师的话吗?”

  像是灵魂出了窍,不能思考的大脑一片空白,你看着有了划痕的课本,很缓很缓的,点了点头。

  坐满了人的教室一片寂静,讲台上的人没有动怒。他甚至轻笑了一声,清朗的嗓音里满是愉悦:

  “我记得苏朝同学有个实验掌握的还不是很好”

  “下课后,来实验室找我吧”

  “我,教你”

  ——————

  “老师不是说过,不要对着那些人笑吗?”

  “老师不是说过,不要和老师之外的人说话吗?”

  “老师不是说过,要绝对,听老师的话吗?嗯?”

  “阿朝真不听话啊,老师该怎么惩罚阿朝,才能让阿朝下次不会在犯错呢?”

  “真苦恼啊,那就再教阿朝做一个实验吧”

  “老师,可是最喜欢和阿朝一起,做实验了啊”

  ——————

  冰凉的金属桌面被体温烤的温热,西下的落日光辉只照亮了试验台上整整齐齐摆放的试管高度的一半。

  化学实验室的桌面比较宽,宽到刚好可以躺下一个你。

  为遮住痕迹专门换上的暗色长袖被高高的推到了锁骨处,长长的衣袖也被层层的向上垒起,露出了新鲜与陈旧,鲜艳与快要消散的斑驳痕迹。

  悬空的下半身空空荡荡,白皙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在空气中颤抖着微微战栗。黑色宽大的运动裤混着那白色的小小的一块看不清形状的布料,在你的右脚脚尖上晃晃悠悠的悬挂着,无力又可怜。

  一向睁的圆圆的鹿眸此刻只是半睁着,总是充满阳光与笑意的瞳孔微微发散,无神的盯着雪白天花板的一点。纤细的手臂不用束缚也安静的散放在身体两边,白皙细腻的大腿无力的悬在半空,被埋首在中间的人,分的极开,极开。

  柔软的舌极为熟练的进入那片神秘之地,慢条斯理的舔舐终究还是让你颤抖着,忍不住夹紧了腿。老道的猎手经验丰富的逗弄着青涩的猎物,打着转儿的蹭弄,灵活有力的戳弄,早已了然于心的敏感点,更易激动兴奋的姿势时间......

  “嗯——”像是被电流击中,无法控制的低哼从从齿缝间泄出,体内的软肉无法避免的蠕动夹紧。

  那舌尖时而温柔又平和,时而粗暴又大力,无所顾忌的戳弄着体内的那一个点,蛮横又霸道,早已经熟悉身下这个人的身体,在他暴风雨般地摆弄下,热流迅速的在下腹汇聚。终于,那一点猛地引起山洪,平坦的下腹犹如痉挛般的颤抖起来。

  一直苦苦压抑在喉哝处的呻吟终于再也忍不住,从微张的唇齿间缠绵的吐出。架在白色衬衣包裹下的肩膀上的脚趾难耐的蜷缩着,不知何时抓住鸦羽般的墨发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视线在迅速的溃散,头皮犹如针扎般酥麻,令平躺在金属平面上的人的脑袋,无法自控的高高扬起。

  余韵后的白光强烈而时间持续长久,还沉浸在其中的人连唇被毫无空隙的慢慢覆盖都毫无所觉。直到那沾染着自己味道的舌尖在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失神的眼珠才继续开始缓缓转动。

  细微的挣扎带不来任何解脱,白皙的腿被强硬的环在他劲瘦的腰,湿淋淋的那处之外,狰狞的巨物蓄势待发。就算训练过再多次的你,也还是没有学会换气。通红的脸颊和急促的鼻息让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你的口腔,细长的银色丝线从急促喘息着的嫣红唇瓣牵到那水润的薄唇,他慢条斯理的将银线细细的抿进唇齿间。

  待确定你的呼吸慢慢的平复后,又再次覆盖其上,像是永远都尝不够。蛰伏的巨物已经硬的不像话,在找准了方向后,便一点一点的,向深处慢慢开拓。

  闷哼消失在喉哝深处,一鼓作气进到最深处之后,他环上身下那细的过分的纤细的腰,将怀里的人拥进自己怀里,像是抱着小小婴孩轻哄般,在无人的教室缓缓踱步起来。

  实验室没有开灯,半开的窗帘接引进的夕阳已经昏暗的不像样子。剩下的窗帘被单手拥住你的他大力全部掀开,空旷的校园里偶尔零落的人声好像也透过透明的玻璃变的清晰起来。

  他分外喜欢抱着你做,一下一下顶的极缓又极深,每次都鞭打着你所不能接受的最深处。阳光照射后的玻璃还残留着温暖,你感受着走廊里傍晚的微风,任由着视野不断的摇晃,无神的注视着被他高大身影遮挡后渐渐消失的落日残影。

  夜间巡逻的灯光照到了露在护栏外的小小脚尖,又被打灯的人毫无所觉的转开。巡逻的脚步从你紧靠的门板外走过,随着沉闷混在着啧啧水声的撞击声,和紧紧捂住嘴的急促喘息。

  他新教的实验让你吃撑了肚子,平坦的小腹高高的鼓起。这场实验,也从阳光很足的下午,持续到了太阳又懒洋洋的从东方探出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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