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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放过你?

沈夫人她又作又甜 红叶十七 4207 2024-06-30 13:08

  冷质的音,还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沙哑。

  像一根羽毛有意无意的挠在自己的耳间,她抽了一下自己的指尖,脸色一派冰冷之色,“回到你身边?沈总的意思是让我从新做回小三的身份?还是再冠上一个情妇的名号?”

  傅时瑶说这句话面含珠叽,口里说的话极为讽刺。

  “沈总竟然是最后一次问我了,那我便最后再答一次,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

  女人说这话时候面色坚毅,似乎万般不肯动摇。

  沈书行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用冰凉的指尖触误了一下女人软弱无骨的玲珑耳垂。

  多带了几份挑拨之意,声音贴近略略缓低,“难道你忘了你外婆的钱还急着筹?医院可不是什么福利收养所,钱若是在晚下去,那想必你外婆不久就会露宿大街。”

  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沈书行的这番话,还是那挑拨耳垂的动作,令她浑身忍不住的颤了一颤。

  她咬紧了牙根,吐出的话仍旧是不肯退让半分,“谢谢沈总提醒,这些我之后自然有办法,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完,她便与沈书行拉开了一段距离。

  眼睛中满是警惕之色。

  大约是人前的女人避自己如蛇蝎的动作,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拉破。

  他声音多用了几分狠厉,一双漆黑的瞳孔直然对视着面前的人,里面昏黑一片,毫无笑意。

  “你最近参加的那个设计比赛,恰好在我公司底下,虽然不过是个小小项目,但我若动一动手指……傅小姐这么聪明,应该不会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男人的威胁之意向来不掩饰。

  身子险些站不稳。

  腿根也略略有些发抖。

  兼职的老板虽然还是有些良心,把那几天工作的钱打到账上。

  可那些钱对于此刻的傅时瑶,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原本她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那设计比赛上,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能够轻而易举将她最后一丝残念,连根带土的斩绝。

  如同一只木偶一般,机械的朝后撤退着,嘴角渗出了一些苦涩的笑容。

  她盯着面前沈舒行的那一双晦暗双眼,心中无疑生了一丝被逼绝的恨意。

  挪动了一下干涩的唇,她突的冷笑一声,“沈总难道真的,是要把我逼入绝境吗?”

  沈书行颤了一颤清冷眼睛上的长睫,提了步子渐渐向傅时遥逼近。

  面前的人气势威重,傅时瑶连连后撤了几步。

  这座河桥在g校有些许年头了,清脆的石砖上镌刻的莲花栩栩如生,据说还是一位有名的文人亲手提笔模刻而成。

  g校重风气,保留着石桥许经多年。

  这石桥拦低,却也没有加高。

  傅时瑶踩了旁边伸出的几簇苔藓,脚底突然打滑,后面的栏矮小,未将她拦住。

  傅时瑶失了重力,便朝旁边幽静的湖水坠了进去。

  “傅时瑶。”

  看到面前的女子像失去力气一般,如同枯蝶往湖边坠去,他眼中的瞳光紧紧一缩。

  伸手想要将女人细软的腕拉住,没有想到却扑了空。

  水瞬间溺毙了鼻口。

  四面八方的水压浸透而来,傅时瑶手在水面上无力的拍击了几下,身体便恍若压了千钧一般的重力,牢牢的像水底沉去。

  沈书行看到这幅场面,没有丝毫的犹豫,也跳了下去。

  湖水幽绿,清透的阳光打在上面,略显得波光盈盈。

  男人一跳下去便将那盈盈般的光碎打破。

  原本控制不住不断坠落的傅时瑶,此刻紧闭着双眼,脑袋里晦暗交杂,本以为自己会葬身于此。

  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仿若瞧见了沈书行那张隐隐绰绰的深邃面孔。

  他依旧面无表情,挺直的鼻梁高挺如玉,只是扳直的唇线压尘,看得出他坞沉似如雨来的暗意。

  “怎么可能?”

  口里忍不住的说出这几字,水便咕咕冒了几个细小的气泡。

  傅时瑶给呛了好几口水,胸腔闷痛,这才迟疑的清醒了一些。

  沈书行似乎跳下来就自己了?

  手腕这一回被男人强劲的掌心给牢牢掌控。

  沈书行翻过女人纤细的腰线,向上浮游,撑着岸边将人带了上去。

  “呜呜呜……”掌心用力贴近了傅时瑶柔软的胸口,用力的向下挤压了着。傅时瑶口里吐出一些水,眼神中的迷离渐渐消散。

  乌沉的眼睛盯着副食瑶已经湿透了的衣物,沈书行抽了一下极浅的眼皮子,发出的语气极为冰寒,“不愿意答应我,你竟然连跳水也敢?”

  傅时瑶眨了一双迷茫的眼睛。

  眼睛里头尽是一片水雾茫茫,口鼻里仿佛还有什么堵住,她捂着嘴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便又听见男人低着越发寒重的嗓音,道:“还真是大胆啊,傅时瑶,我还是看轻了你。”

  说完,他顿了一顿,锐利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傅时瑶单薄衣物勾勒出的玲珑身材。

  眼睛略略顿了一顿。

  伸手将自己同样滴水的黑色外套拧干,丢在了她的头上,盖住。

  音色发沉,“既然如此,那我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设计比赛能挺到几轮。”

  说完了这句话,便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了车里。

  伸手将盖在头顶的厚重衣物拉了下来,傅时瑶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沈书行那话里面的意思,这意思是说,他不会再插手自己参加比赛了?

  她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犹疑。

  风一吹,将她身上的寒气吹的更透了一些。

  有一些发寒。

  但这样是绝对不可能一路走回宿舍的,幸好男人留下了一件,厚重衣物可替她遮挡湿透的位置。

  没有再费心回想沈书行的话。

  她只当这个人想一出是一出罢了。

  自己的那一份稿子早就在先前陪外婆逛公园得到了灵感,选自于枯叶蝶。

  将自己湿透的头发擦干了一些,焦曼正在也忙着帮她提交那份作品。

  看到傅时遥头发湿漉漉的,一时间也有些责备,“你说你怎么不小心,还能从那河桥上掉下去,幸好有好心人给你借一件外套,不然,你那么薄的衣服,不知道要被人看光多少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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