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扒衣服
池嵘带着醉意,笑眯眯看着女儿,“说吧。”
“姐姐……她跟易家有婚约,还约会同学,而且还不止一个,你说她怎么能这样?”陆青纯故意说的模糊不清,想激起池嵘的愤怒。
约会男的,还不止一个?
这死丫头,玩的太疯了吧。
江珊整理衣服坐起来,拉着池嵘的胳膊央求,“阿嵘,快去看看吧,如果这孩子吃亏,我们怎么跟易家交代。”
池嵘指尖发颤,脸上带着怒火,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江珊和陆青纯相视而笑,跟在后面跑过来。
池暖冬喝了酒,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怎抵两个壮男。
池嵘跑过来,没看清状况,先厉声吆喝道,“池暖冬,你还有廉耻心吗!”
“怎么了,我看萤火虫也有错吗?池暖冬缓缓转身,衣服头发毫无不妥之处。
此地,除了她哪里还有别的男人。
池嵘诧异,回头看着陆青纯。
江珊也慌了,没想到池暖冬能全身而退,现场看不到男人,无法自圆其说。
陆青纯眼尖,看到她手上有纸条,跑过去夺了过来,摊开给池嵘看,“爸,你看这就是证据,那男人估计见到我们过来逃跑了,你让人查查周围监控,肯定会有。”
池暖冬笑而不语,她这个傻妹妹啊,太冲动了,纸条上写了什么,难道不该先看看对她有利吗!
池嵘接过东西,看也没看吼起池暖冬,他这个女儿学习不行,才艺也没有,嘴巴又不会讨好人,像个木头疙瘩一样,真的做出什么事来,也不奇怪。
江珊面有得意,觉得没有成功捉奸也没事,反正有证据在。这是她让女儿模仿池暖冬的字迹写的,绝对不会出错。
“暖冬,给你爸认个错吧,女孩子家遇到这种事也不光彩,你只要保证以后行为捡点,听你爸的话,这事姨妈替你扛着,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影响你和易少的婚事。”
她苦口婆心的劝着,明着是替池暖冬说情,其实是坐正了她私会男人的事实。池嵘听了,心里炸了毛。这事如果被易家知道,他脸往那搁。
“纸条不是我写的。”池暖冬挺直了腰板,眸底寒气逼人。她睨向陆青纯,脸上坏笑更甚。
陆青纯心里咯噔一下,颤抖的打开纸条去看,上面的字体是她的,署名也是她,一样的内容,署名却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池嵘也看到了内容,目光在江珊和陆青纯面前来回游移。
江珊到底是过来人,捏着纸条推搡起池暖冬,“暖冬,你好狠的心,姨妈苦心替你求情,你却陷害青纯,怪不得你每天模仿她的字迹,原来存了这样的坏心思。”
陆青纯假意委屈巴巴的,觉哭的梨花带雨,“妈,别骂姐姐,是我得罪了姐姐……”池嵘厉喝一声,“暖冬!我没想到你这样对自己亲妹妹,太让我失望了。”
“好,你们不认,我就拿证据出来了!”池暖冬的目光幽深绵长,不怀好意的看着陆青纯笑。遇到自己,算她倒霉。
她翻出照片,一张张划给池嵘看,让他瞧瞧捧到心窝的养女,是什么货色。江珊的眸光中藏着一抹凶狠,她没想到,没把这个傻子设计进去,却把女儿拉下水。
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即使再疼爱陆青纯,池嵘脸上也挂不住了,额头上青筋暴起。“说,怎么回事!”他转头瞪着陆青纯,痛心疾首。
陆青纯瞬间哭了,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一双眸子也变得红肿,“是我不好,我不该管姐姐的事。那俩人和姐姐私会,被我看到后又来纠缠我,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们拿刀子威胁我,我没想到会被姐姐拍了照片,不过女儿誓死护着清白。”
她瞥见地上有玻璃碎片,狠心在手心划了一下。血溢了出来,她疼的呲着牙。
江珊很欣慰,女儿有这样的应变能力,她假意心疼哭着,把陆青纯搂在怀中,“暖冬,这些年姨母一直待你如亲生女儿,把最好的房间,最贵的衣服都给你,你不感恩也就罢了,可你怎么能这么对青纯,她善良的平时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
哼,这母女俩太做作了!所谓最好的房间,新涂了漆料,想毒死她。最好的衣服,又老又丑,与年纪不符。
为了让陆青纯艳压她一头,坏了她和易景忱的婚事,她这个继母挖空了心思。
陆青纯趴在江珊怀里,抽噎着哭,“妈,我不怪姐姐,姐姐脑子受过伤,很容易被人利用,今晚这事一定要瞒着,要不然易家肯定不要姐姐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池嵘看到妻子女儿哭成这样,早就心疼了。
“你们说的没错,暖冬智商不高,要不然婚事就让青纯替吧,万一她得罪易家,我们也要玩完。”池嵘听她母女所言,心里有了主意,对池暖冬失望至极。
婚事是老一辈定下的,易家又是凉城的名门望族,千万不能黄了。江珊突然抬起头,面有忧虑,“阿嵘,这怎么能行?”她面上不赞同,心里却笑开了花。
易家可是有名的权贵之家,有钱有势不说,易景忱更是人中龙凤,女儿如果嫁过去,她在娘家那头也能抬起头了。
池嵘最终还是相信江珊,把池暖冬晾在原地,他怕池暖冬的蠢笨惹怒易家,和江珊商量,让陆青纯嫁过去。
陆青纯一向压池暖冬一头,之前都是她欺负池暖冬,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她拿捏。这女人,为何躺了半年突然变了,看来以后要小心点。
出了这档子事,池嵘没心情再玩,连夜带着妻女回到市区。江珊听命把池暖冬关起来,回头伺候完池嵘安寝,和女儿陆青纯躲在房间密谋。
“妈,我刚才问过了,那俩人被她打跑了,我怎么不知道池暖冬会武功?”
江珊在房间踱步,她也发现池暖冬变了很多,从景区回来,躲过她刻意准备的食物,说话时不再怯懦,眸光精明难测。总觉得,透过她身上,看到的是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