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二抱住传山的脑袋“呜呜”叫,“你在干嘛?”
“什么?”男人又用劲吮了一口才抬起头。
“你吸我……你还老用你那里蹭我屁股!”小胖墩扯着男人的头发,愤怒地指责道。
“没有啊,你看我都坐着没动。”
“你说慌!你刚才明明……”
“明明什么?啊,你是说我刚才吃你的奶是不是?可我没吃到啊。”男人万分无辜又无耻地道。
庚二浑身发红又发烫,都可以烙饼了,“你、你……”
“你想要就跟我明说,一会儿用屁股蹭我,一会儿露出小胸脯勾引我,你看你现在还用你的小屁股在我身上磨来磨去,庚二啊,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口是心非呢?”
“坏蛋!恶魔!颠倒黑白!你想跟我双修明说就是,我又不是不答应你,你干嘛栽赃我?”庚二气得眼睛水雾雾的。
“庚二……”男人宛如长叹一般叫出爱人的名字。
“干嘛?”某小龟红着眼睛凶巴巴地问。
“我现在不想双修,只想干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庚二气愤地戳着地上的湿泥,戳戳戳!你当戳不破呢?
这次让你,下次换我来。看我不把你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
“你几岁了,还蹲在地上玩泥巴?”一只大手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庚二不理他。
传山一只手托着他,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屁股,“还疼吗?”
不疼,但难受!“不准揉!”庚二打开他的手。
手掌直接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庚二转头瞪他,你又要干嘛?
传山正经道:“我摸摸看有没有受伤。”说着,手掌分开臀瓣,手指顺着沟缝来回摸索。
“嗯唔……”庚二想骂人,结果出口却变成了呻/吟,他那里还湿润着,很容易就让手指捅了进去。
粗大的手指在他里面搅和着,庚二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托着他的手掌用劲抓了一下他的屁股,就听那混蛋用训斥的口吻喝他,“放松!”
“你别……摸了,我……没受伤。”庚二眼睛湿润了,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哀求的口吻跟他家恶魔化的嫩草说到。
“真没受伤?”
“真没有,我、我没有那么脆弱。”
“这样啊。”传山把庚二放平,让他躺到地上。
地上放着之前他拿出来的长毛毯子。
“我刚才出去转了转,要如何改变附近环境,我已经大致有数。”男人的手指还插在庚二体内,把庚二放到毯子上后不但没有拔/出来,反而又塞了根进去搅和。
庚二被迫夹着男人的手臂,双腿微微抬高。他现在也有点情动,刚才的余韵还在,只要略微一撩拨,就让他不能自己。
大约是动物的天性吧,庚二喘着气想,两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家衣衫整齐的嫩草。
传山用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拉开他家龟龟的上衣。
不愧是修者,恢复力就是一流,就在一个时辰前还被他又亲又咬又吮,弄得红红肿肿像遭到虐待一样的小胸脯已经恢复到原来粉粉嫩嫩、可口异常的待摧残状态。
深吸一口气,传山跪坐到毯子上,就着插在庚二身体里的手指,硬生生把庚二的身体提高,把自己的一只腿送到他的身下。
庚二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手,激得大叫一声,两手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喘得不成气。
“至于城池内部如何建设,我看虫城的地上规划就很好,稍微修改一下就能套用。”传山一手插在庚二下/身搅弄,一手抚上那胸前的柔嫩,安慰似地揉了揉他。
庚二喘得更厉害,“你别……这样,你直接来……”
“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却勾引我,真不像话!”传山抽出手指,轻轻打了那里一下。
庚二哭了,“你欺负人!”
“我哪里舍得欺负你。”男人低头,伸出舌头舔着那嫩嫩的两点。
“我让你做,你还欺负我。”庚二委屈得要命。如果他不愿意,谁能脱掉他的衣服?
做吧,做吧!毯子周围的野草们欢欣鼓舞,摇晃着枝叶鼓励他们进行爱的动作。
就连刮过这座山的西北风都轻柔了许多。为了我的穷山兄弟,你们再来一次吧,随便泄露一点元气就可以!
山上的其他生灵流着眼泪感动着,齐声高喊:上吧!魔族兄弟!是雄性就赶快上!
“对不起,我前面还想着这次要慢慢来,结果又弄疼你了。龟龟,别生气,我让你咬我一口?”
庚二气得张嘴就咬,咬住就不松口。让你老欺负我!
“二胖,龟龟,我知道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
传山低头亲吻他灵魂的归宿、他的另一半。
“我知道哪怕我再怎么穷困潦倒、再怎么霉星高招,哪怕我祸害到你、连累到你,你也不会放弃我,不会厌恶我……”
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倾诉,以最虔诚的姿态亲吻另一半的全身。
“哪怕我没有荣归故里、没有衣锦还乡,哪怕我没有给你带来一点好处,你也不会把我拒之门外,对不对?你会拯救我的……对吗?”
庚二都快给他搞烦了,这混蛋到底要亲到什么时候?
你一边把我干得死去活来,一边让我拯救你、不要嫌弃你,你不觉得你特别自私又无耻吗?
庚二气得扯他头毛。转念又一想,这不会是他家嫩草在跟他撒娇吧?
第127章
头毛被扯,传山以为这是爱人不满他磨蹭的信号,解开裤子,拉开爱人的双腿,就把自己缓缓埋了进去。
哦哦哦--!山上的生灵们颤抖了。总算进去了!
大冬天里,山上的枯草重新长出了绿叶,冬眠的动物重新睁开了眼睛。
树木努力向上生长,有知觉的动物悄悄向二人靠近再靠近……
在两人情动时,传山和庚二的身体之间就形成了一道道看不见的桥梁,泄出的灵气在各自体内流转,相辅相成。
他们现在已经不需要刻意双修,每当情动时,各自的精神体就会自然交融。
传山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他的修炼方法其实和庚二极为相似,两人都没有修出元婴,可精神体却是一开始就随着身体一起修炼,现在更可以让自己的精神体在彼此识海进行交流。
传山没有意识到,庚二也不认为这事有多重要,直到后来传山发现自己的修炼进度确实要比别的修者慢得多,修为却可以越级挑战时,才知道原来人家是练出了金丹再练元婴,而他一开始就连肉体和精神体一起修炼了,这精神体其实就是修者的元婴。
传山和庚二在外面待了整整十天。
期间,庚二回去了几次帮助罗家四位老人调理身体,不过没让罗家以外的人看见。
同期,传山跑到县衙,花了大笔贿赂买下了以东山为中心、方圆二十里的土地。
这片土地因为过于贫瘠,连人烟都没有,当地官员并不看重,听传山说是为了安置逃荒的族人,而传山给的贿赂又足够多,便大笔一挥,把那块土地卖给了传山。
传山还借此弄了一个里正的名头,制作了五百个空头户籍,答应每年按人头上税,并每年把新增人口报知官府。这样他就有权安置没有路引、也就是没有合法身份的难民,到时只要弄个亲戚投奔的名头就行。
当地官府看不但赖地卖出了好价钱,以后还能收到人头税,便欣然许诺,说可以免除他们难民屯三年税收,且承诺如果他们开垦了新田,只要交足田银,就可以上报官府把该田地买下,然后按时交税即可。
传山很高兴管理这片土地的官员是如此贪婪、懒惰、又糊涂的一个人,虽然有这样的官老爷,他的辖下子民会苦一点,但对于需要暗中发展的传海他们来说,这样的官真是再“好”也不过。
胡予大概也没想到罗家传山还活着,他光记得让手下发海捕公文抓捕罗家其他人,却忘了把传山的名字加上去。
所以传山就钻了这个空子,成为了羲朝一块方圆二十里土地的合法大地主。
就在传山忙碌新地盘的时候,那名想要买铁石的商人来了又走了,走时又偷偷和罗癞子见了一面。
那商人走的第二天,罗传咏和丈夫王松林带着小叔子王夏秋也回来了。
回来时一行人因为比估计稍高的价格卖掉了所有布匹正高兴着,还没到屯口,传咏就听到自己大哥回来又走了的消息,结果情绪大起大伏下,一下就病倒了。
屯里的草药郎中过来看了传咏,得出传咏已经怀孕一个月的好消息。
罗家人和王松林还没高兴,又听郎中说传咏因为之前一直忙碌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这个孩子不一定能保得住。
可怜王松林被这起起落落的消息激得还没笑出来,就要哭出来了。
比起王松林兄弟俩的担心和烦恼,罗家人的态度异样的轻松。如果不是王松林了解罗家,还以为妻子被娘家厌了呢。
后来王松林才从罗奶奶口中得知,罗家大郎不但自己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一位小神医,罗爷爷的中风和公孙姥姥的断腿就都是他治好的。
王松林是知道罗家老人病情的,听说那位小神医竟然连等死的罗爷爷都能救回来,不禁也起了几分希望。这是他和妻子的第一个孩子,如果能保住,自然是最好。
后来庚二来了,果然就看好了罗小妹,保住了他未来的小外甥,另外还送给她和王家兄弟一人一个护身玉符。
王松林为此把庚二当成了此生最大恩人。
除了上面的事,在这十天中,麻山屯还发生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事,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就是罗家大郎带回来的那些物资如何处置的问题。
原罗家村人脸皮厚,不少人都已经把传山带回来的物资当自己的,这段日子天天闹腾,逼着传海,让传海把东西分了。
传海怎么可能答应这种近乎无赖的要求?便都拒绝了。
好啊,你不答应是吧?你不答应我就自己拿。罗家村人自从离开故里,就没跟罗家客气过,白天被拒绝,晚上就来偷。
在损失了一些家禽后,传海只能命人天天看守那些物资。
可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除了罗家村人,麻山屯其他居民也有很多人盯着那些物资。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句话用在这里也许不太恰当,但与现状却十分贴切。
传海找来王松林、万司哲、杨晨、石九鼎,关起门来商量此事。
五个人谈了近一天,首先确定东西肯定不能白给,否则养成惰性或让屯民习以为常,好事就变成了坏事,以后作为头目的他们也会难做。
其次,明确确定屯里的奖惩制度,并让人在全屯宣传。
最后,就是有计划地消耗那些物资。
但怎么个计划法,五个人为此绞尽了脑汁。
传海脑中有个隐约的想法,可是附近的环境让他一直下不了决心。自从在这里落脚后,他派人、也亲自把附近都跑了一遍,想找出一个更适合人和牲口居住的地方。
可是东南西北方圆八百里都跑遍了,稍微好一点的地盘,要么给人占了,要么就是不适合大量人口驻扎。
而且他也舍不得这里发现的铁矿和线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