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又太粗长了,这酷刑的过程便格外地漫长,等贺予终于完全插到他里面时,谢清呈终于重重地松了口气,可那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缓过来,就成了他喉咙间一声极沙哑的大叫。
“啊……!”
贺予是疯得厉害,又渴得厉害了,一插进来就开始顶他,顶的又刚好是谢清呈最脆弱的那个点,谢清呈没想到他这次会做的那么直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贺予攥着颤抖的手指,压在车座上疯狂地顶弄起来。
“啊……啊啊……”
太淫乱了,甚至连一点铺垫也没有,男孩子失去了做前戏的更多耐心,他把他对谢清呈的所有渴望都化作了最直接最热切的抽插。好像少插弄谢清呈一秒钟都是他重大的损失似的。
谢清呈以前和他做爱,至少都在他完全操弄起来之前,会有一点心理上的准备,这一次是完全没有的。
二十岁的男生像是亟欲占有身下的这个男人,他熟知谢清呈的敏感点,所以一插进去就往那个地方狠操,操的又急又重,谢清呈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防备,就被他顶得叫了床,沙哑的嗓音猝不及防地就从男人浑沉的声带线里漏出来,呻吟了好一会儿,才蓦地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重新紧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声。
可贺予知道他被操得刺激到了,就是这个位置,他一点也不含糊,就着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就开始猛烈地顶撞插弄。
“爽吗?磨你这里舒服是吗?”
他的手扣住谢清呈的手,谢清呈不愿吭声,但贺予能感到他的指尖在轻微地颤抖。
“这里被干得很舒服吗?”
谢清呈紧皱着眉,压着喘息,他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应该是剧痛又混杂着极大的刺激。
这是谢清呈之前和贺予做爱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贺予除了第一次在会所没有怎么做前戏,后面几乎每一次操谢清呈的时候都会进行一些铺垫和润拓。
这样粗暴地,猝不及防的狠撞猛进,而且径直顶着谢清呈的脆弱点去,只有这一次。
贺予似乎打定了主意就要玩最猛的,他压着谢清呈“啪啪啪”地又急又狠地操了一会儿后,忽然把烫热的性器抽出来,然后将谢清呈换了个姿势,让他侧躺在座椅上,略分开他的腿,自己的一条腿缠了过去,并将性器重新抵在谢清呈穴口,情色地磨蹭两下,重新猛顶到了里面。
“嗯……!”
肠壁一下子被撑到了极限,又痛又酥麻,而侧入的体位进的更深,能蹭到一些仰躺时操不到的地方。
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很深,又有些偏侧,贺予用这个姿势操他,筋络耸然的烫热阳物几乎就抵着那个地方在密密实实片刻不停地磨蹭着,贺予都不拔出来,就那么小幅度地,急促地搞他。
谢清呈再是硬汉,他也是个普通人,被贺予就着这个地方狠狠奸淫,没多久身体就受不住了。生理性的痉挛是控制不了的,他的身子剧烈地发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和急促。
而就在谢清呈被操得已经很敏感的时候,贺予忽地做了一件更让他支撑不住的事——贺予一边抵着他侧入他,一边把手探到前面去,握住了谢清呈的性器,极情色极热烈地抚弄起来。
前后夹击之下,谢清呈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继而又被他忍成闷哼,锁在喉咙里。
“不要忍着,叫出来。”贺予的声音蛊惑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紧多热?又湿……前面也硬了……谢哥,你也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吧?是一直忍着没有自渎过吗?你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操你时的感觉?会想着我们做爱的样子打手枪吗?”
“闭嘴……”
贺予侧过脸去,吻他的颈间痣,吻他的下颌线,而后寻过来,吻上他的嘴唇,搅缠上他的舌尖。
他一面与谢清呈激烈的接吻,一面屁股往前耸弄着,一刻也不停地抽插着,渐渐地谢清呈的意识就开始浑沉了,最终他在贺予怀里弓起身子,近乎是被折磨到凄怆:“别……松手……别摸了………啊……”
可贺予感觉出来他快要到了,哪里会听他的,手上的抚弄更是热烈了,飞快地撸动着谢清呈的阳物,湿润地套弄着。
“嗯……贺予……贺予你松手…你松……啊……!”
后面被抵着前列腺敏感点猛烈地颠弄刺激,前面又被这样玩弄着,谢清呈再也忍不住了,在被贺予凶狠地颠弄着操了十几分钟穴后,忽然眼前发白,精关大开,那漂亮的性器在贺予掌心里抽搐着射了精。
熟男咬着下唇被迫射出来的时候,性高潮的快感让他的甬道也在一阵一阵地剧烈紧缩,贺予本来是想要调弄谢清呈的,却在这时猝不及防地被谢清呈吮得一时没控制住,差点被夹到跟着射出来。
“我操……好骚……” 贺予闷哼一声,喘息变得愈发粗重,他把已经很湿润的阳物抽了出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也让自己缓了口气,然后忽然从旁边抓过了个什么东西,弄了两下,抵在谢清呈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口,猛地撞了进去——!
“啊——!!” 谢清呈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他模糊中往后看了一下,立刻崩溃了,“贺予……贺予你他妈的……”
贺予竟然是把刚才脱下来的内裤绞成了粗硕的布团,往谢清呈体内塞了进去!
布料毕竟与肉刃不同,粗糙地蹭弄着谢清呈的内壁,随着贺予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奸污着正在射精的男人。
“贺予!你怎么敢……!”
贺予轻喘着贴在他耳边:“你都要把我夹死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嗯?下面这么会咬,谢哥,你也很想做吧?”
谢清呈狠咬着嘴唇,桃花眼似落了胭脂,红成一片,他破碎地骂道:“滚……滚出去………!你拔出去!”
他他妈的现在是在被贺予用内裤布团玩弄玷污,他哪里受的了这个?
可贺予今天是彻底疯了,他要没疯,他再被谢清呈夹得失神,也不敢说谢清呈里面骚。他是真的没有什么理智了,所以他不但没有立刻把内裤弄出去,依旧在湿穴里插着,还忽然把谢清呈正在射精的那个地方整个用手抵着,技巧性地揉压着,不让他继续射出来。
“……!!”
释放到了一半却被硬生生阻止,谢清呈顿时难受到了极点,他素来苍白的身子都泛红了,弓在车椅上,衣衫散乱,睁着失神的桃眸,被贺予一下一下地用内裤布条插弄着,眼角被逼出些湿润的痕迹。
“松开……” 太难受了,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些声,“松开……啊……你他妈别……这样……啊……”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
贺予是真的缺血德,他一旦放开天性了,在床上乱起来就是一点章法也没有,根本不讲任何道理。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哥哥是想要射吗?”
手指暧昧地抚弄着铃口。
嘴唇贴在谢清呈的耳后侧,噪音低浑:“还是谢哥不喜欢这种布条团成的假阳具,想要我插进去好好地操你?”
声音越来越低,像要蛊惑人心。
他那根之前在谢清呈后穴操得已经又湿又硬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尾椎骨在磨蹭着:“要吗?你感觉到它有多热多硬了吗,可以让你接着高潮……你说要,我就操进去。狠狠操到你肚子里……”
谢清呈哪里受过这样的胁迫,气得眼眸比之前更红了。
他颤声道:“你……你给我滚!”
贺予听着他骂人,眸色暗了暗,只觉得更加刺激,他正想再做什么缺德事,忽然,远处有一束车灯扫过来,散照到他们车内。
——有车要泊到这附近来!
这束灯光让贺予略微清醒些了。贺予立刻起身,把刚才没有关的车门砰地一下合拢了。车内顿时变得很安静,贴了防窥膜的窗户也不怕泄露隐私。
他刚松了口气,忽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头发就被揪住了,后脑重重磕在了真皮座椅靠上。
“谢哥,你——”
谢清呈实在是之前那几下,被贺予羞辱地惨了。他毕竟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岁数又比贺予大那么多,由着这个小兔崽子搞得那么夸张,射了一半被揉按了回去不说,还被塞着内裤调教……
他这样的性格,哪里受得住此种委屈?
谢清呈是真的被激着了,他根本不想受制于人,他妈的做都做了,怎么做不都一样?
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是真的以为他只能被人玩是吗?真当他什么都不会,吃素的吗?!
于是喝了酒,又豁开来今天就打算和贺予做爱的谢清呈,终于放下了某种无形的枷锁,挣开锁链的男人是极有攻击性的,哪怕他是被进入的那一个,他在床上彻底放开的时候,都有一种说出来的强势压迫力。
因此他在贺予起身去关门的时候就坐了起来,他跨坐到了贺予身上,薅住贺予的头发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目光又狠又辣。
“你真他妈……上了床就是个畜生!以后哪个姑娘跟你都他妈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这两人一做爱,之前的缠绵和一点点的柔情,全都化成了暴戾式的言语和性爱。
贺予被抽了一巴掌,一开始有点懵,但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仰头,手往谢清呈微敞开的衬衫下面探,去摸他的腰背,沙哑道:“嗯……那你就英雄救美,为了不让那些姑娘受苦,你一直和我做这些事,好不好?”
谢清呈又给他一巴掌。
其实两巴掌都不解气,贺予今晚上太没床品了,干的这都什么事儿?玩的这都什么花样?到了二十岁还要挑战不一样的刺激了是吧?
谢清呈低声道:“你给我闭嘴。坐好了。你真以为我是个女的?由着你搞?你他妈真以为我什么都不会?”
他跨坐在贺予腿上,居高临下地看了贺予一眼。贺予今天二十生日,是郑重其事想和谢清呈过的,所以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套比较正式的衣服,有系那种青春气挺重但又能显出正式的领带。现在贺予的衣襟口已经开了,那领带却还在少年脖子上系着。
谢清呈一手伸过去,修长的手指扯住贺予的领带,牵着领带引导着他,把他按在座位上。然后背脊微弓,泛红的眼凶狠地盯着身下的少年,男人咬着牙,把那被贺予插在自己甬道里的布料一点点地抽了出来。
车内很安静,能听到谢清呈亲手把布条从湿穴内缓慢拔出时淫靡的水声。贺予听着,看着他下面的动作,呼吸都沉重了,眼睛被情欲染得红得厉害。
他忍不住想要摸谢清呈:“谢哥……”
谢清呈另一只手却用力扯了下他的领带,止住他:“说了,让你坐着别动。”
这个过程实在很羞耻也很难熬,布料太粗糙了,磨蹭着肉壁,让他浑身发颤,等整个全部抽出来,谢清呈喘了口气,腿都有些软了。
他把那布甩到一边,视线抵着贺予越来越深浓的眸,贺予无疑是被他自己处理这临时假阳物的动作给刺激到了,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手在他衬衫下面用力地揉搓踅摸,鼻腔中发出低低地闷哼,想要把谢清呈压下去操他。
但谢清呈胳膊用力,一把将他按住了,语气是绝对的命令,再次命令他:“坐下!”
桃眸凶恶。
切齿咬牙。
“坐好了!”
贺予喉结滚了滚:“谢清呈,你到底要干什么……
谢清呈微低头,那双眸子在外面夜雨路灯的光源映衬下,就像琉璃一样漂亮。他凌厉地压制着别人时,强悍里还透露着一种并不违和的脆弱美感。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以为你长一岁了,在这种事上就能这样对我了?你真当我不会玩?”
谢清呈说着,手往下去,忽然扶上了贺予的阳物,将它抵在自己的后穴,然后皱着剑眉,忍着痛,动着腰,竟一点一点地把那滚烫硬热的阳物插了进去。
“谢哥,你——!”
谢清呈一手继续牵着贺予的领带,一手在下面扶着他的性器,这样主动插进去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了,尽管谢清呈的态度完全是一种强势的,要教训他的态度,但贺予还是被刺激得不行。
坐到底的时候,贺予完全忍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粗重的喘息。
他的性器完全被谢清呈软紧的小穴给包裹住了,那敏感的内壁在有节奏地吮吸着他。确实是刺激,也确实是太舒服了。
贺予搂着谢清呈的腰,仰头靠在椅背上,杏目里尽是湿润的水汽。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谢清呈的衬衫已经被他揉摸着脱了一半,雪白的衬衣如同半开的莲,垂挎在手肘处,视线再往上,是那个男人英俊的眉眼,带着些“无论在哪儿,我都要当你爹”的气质,在寻求着性爱上的掌控权。
在和贺予做爱之前,谢清呈完全就是个直男,他对操男人没有丝毫兴趣,尤其对操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更是听到都皱眉。
这决定了他虽然爷们儿,和贺予真的做起来,却也不怎么想要睡贺予。他哪一次和贺予上床,不是为了满足小年轻的欲望?扶贫罢了。
也得亏如此,爹在找掌控权的时候也从没想过要反压贺予,他又不用靠插入来证明自己才是爷们。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乱了呼吸的,不也还是贺予吗?
谢清呈双腿跪坐在大库里南宽敞的后座上,因为身高还是太高了,不得不低下头,以免撞到车顶——他就这样将刚满二十岁的贺予压制在后座椅背间,开始上下前后地动着腰骑弄起来。
贺予一下子就不行了,被他撩得要了命,手上的监测圈都飙红了。
但这种红不危险,只是情欲激动的红。
贺予想要往上顶他,谢清呈沉着脸就把他的领结一收,牵着他:“别动。你敢动一下试试。”
贺予小声呜咽道:“谢哥……”
谢清呈就咬着下唇,沉默地跨坐在贺予腿上骑着,让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缓慢地抽动。
“哥……”贺予难受得厉害,仰着头,只能感受着谢清呈一上一下地坐,自己抽弄着,那感觉很爽,爽得他头皮发麻了,但又不够解渴,因为谢清呈的速度不快,他真是疯了般想要撞他想要入他,却只能被谢清呈按着这样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