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淼回想起过去的种种,他轻轻叹了口气。
“当时,我也是喜欢她的。”吴淼说。
听到这,魏颖有些吃惊。
“这样啊……”她说。
“现在吧,只觉得她真能装。”吴淼说,“不过,这就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大家都喜欢吧。”
魏颖跟在他身后,感觉吴淼正在回忆过去。
“好了,你也不要想这么多了,这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魏颖说。
“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做错的是她,但现在她却好好的。”吴淼说,“真是讽刺啊。”
“谁让你当初不曝光资料,你要是愿意的话,我现在还可以曝光的。”魏颖说。
“你真以为她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进去的?”吴淼说,“公立医院的医生要求很高的。”
林青美肯定是动用了关系,才能在这里占据一席之地。
“这样啊……”魏颖说,“那我管不了了,只能看你的心思了。”
“我也不想做这件事啊。”她说,“看你闷闷不乐,我才有这个想法的。”
“我知道,你是好心。”吴淼说,“好啦,我去拦计程车。”
魏颖看着吴淼走到马路边拦车的背影。
恍惚间,她回到了两人初遇的日子。
那时候的吴淼,还是一个绝望到几乎要自杀的人。
现在,他有了自己的诊所,站在最黑暗的地方,为自己谋生。
再次见面,魏颖总觉得自己不认识吴淼了。
可能这几年,他也吃了不少苦吧。
此时,纪伶坐在咖啡厅里,她喝了口咖啡,然后看着坐在对面徐嘉泽。
“我已经收到短信了,谢谢你帮我处理了这件事。”纪伶说。
“你该不会就想用这咖啡来打发我吧?”徐嘉泽看着她,说道。
纪伶知道,帮这么大的忙,肯定要更大的回报。
“徐先生,有什么条件,尽管提。”纪伶说,“我只是一个钢琴老师……”
徐嘉泽看着纪伶,想起庄仪抱着孩子的模样。
他想改变自己的生活。
“我们结婚吧。”徐嘉泽说,“做合约夫妻。”
纪伶听到这个要求之后,抿了抿嘴唇。
两百万换一个合约婚姻,也不是不可以。
“合约要求,不能涉及私生活,也不能上床。”纪伶说,“两年。”
“没问题。”徐嘉泽说,“只要两年,我给你一笔钱,你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自己会得到一笔钱,纪伶知道这笔交易不亏。
她工作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遇到喜欢的男人,用一段婚姻换一笔钱,也不亏。
“好。”纪伶说,“那什么时候领证?”
“到时候通知时间,你先收拾好东西,我派人接你去我的别墅。”徐嘉泽说。
只要结婚了,就可以离开徐宅了。
有徐老夫人在,他不想在那里多住一天,她现在真的越来越偏激了。
“那,到时候给合同给我,给我一个保障也好。”纪伶说。
“放心,钱不会给少的。”徐嘉泽说,“我是讲信用的人。”
随后,两人分别后,纪伶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这个公寓,是她出来工作没多久,就在这里买下的,当时几乎掏空了她所有的存款。
如今,她又要搬出去了。
纪伶看着每一件家具,都有些舍不得,想着以后把这房子租出去也可以。
随后她办理了租赁手续,和徐嘉泽约定了时间,就开始打包东西。
这里的每一件东西,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回忆。
突然,纪伶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纪伶啊,弟弟那边的钱已经还清了,现在我们要生活费。”母亲说。
“你要什么生活费啊?”纪伶眉头一皱,说道,“妈,你现在还需要生活费这个东西吗?”
“当然了,怎么就不要了,我们需要八万的生活费!”母亲狮子大张口,纪伶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你什么意思啊?我现在过得还不够苦吗?”纪伶说,“放过我吧,弟弟也是有手有脚的人,凭什么不喊他去找工作?!”
“你懂什么啊,人家男孩子是要去创业的,你到时候还要给他补贴创业的钱!”母亲说,“我的儿子,一点苦都不能吃!”
听到这,纪伶怒了,她对着手机吼道:“钱我已经还清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现在我们已经两清了!”
“什么两清了,我把你养大,我生了你,你这辈子都还不清!”母亲吼了一句,然后说道。
纪伶也听不下去了,她直接挂断电话,回想起自己以前受过的委屈,现在她觉得这更是一种侮辱。
“这钱,我不给!”纪伶说完,挂断电话。
反正她要搬走了,他们来城里又如何,现在她都要嫁给徐嘉泽了,要搬去新家了。
但是新家,有什么人呢?
徐嘉泽的家庭,肯定也是富贵人家,愿意接受这样的出身吗?
此时,徐嘉泽坐在车上,回想起纪伶的面容。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正确的。
看到纪伶,他就会慢慢忘记庄仪,还有过去他做过的错事。
他差点摔死了自己的孩子,又害死了庄仪,现在母子俩在一起,也不愿意让他回归家庭。
或许,让纪伶进来,会是一件好事,希望庄仪能和小冬瓜幸福的过下去吧。
“少爷,现在我们去哪里?”司机问。
现在,他已经带徐嘉泽把整座城市都绕了一次,不知道徐嘉泽想做什么。
徐嘉泽现在根本不想回去。
虽说现在徐映容已经把徐老夫人关起来了,但那样的惨叫声还有撞击声,还是能传遍这个徐宅的。
“算了,回徐家。”徐嘉泽想了想,自己也没有地方可去,纪伶入住的别墅现在请问进行了大清理,要把庄仪的痕迹全部清除。
因为那个家要迎来新主人了。
徐嘉泽也想尽早通知徐映容和徐英韶。
此时,徐宅,徐英韶终于可以走出房间了,他看着客厅,又看看饭厅。
“你也就被关了两个月,这里能有什么变化。”徐映容说。
“你也知道你把我关了两个月啊?”徐英韶说,“姐,你心真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