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袁婧,骂人不吐脏字,说话还这么难听!”顾欣瑶站在客厅里,纷纷不平。
“妈,你也不要难过了,不要和这样嘴臭的人一般计较。”袁俊达说,“这总裁的位置拿到之后,我就毁了袁婧,断了她所有的路,不就是个画家吗?我一点都不怕。”
听到这,顾欣瑶看着袁俊达。
现在袁婧说话这么精明,让袁亚芳交出总裁的几率更低了,两个女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现在,她们两个有把柄吗?”袁俊达的心里只有总裁的位置,没有其他想法。
“没有呢,吃饭的时候再说。”顾欣瑶说。
除开袁婧说的话,两个人的行为举止都没有出问题,如果再抓不到把柄的话……
哪怕是一个把柄,都能逼迫袁亚芳辞职。
但是袁婧真的太强硬了,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强势的气息i,让顾欣瑶心生畏惧。
过一阵,袁弘走了进来,袁亚芳和袁婧跟在后面。
所有人落座,仆人开始端菜。
“袁婧啊,你在家里,有没有吃过这么正规的晚餐啊?“袁弘问道。
刚刚,因为袁婧那一搅合,没人愿意再和袁婧搭话了。
只有袁弘好声好气地问袁婧。
“没有。”袁婧说。
“唉,袁亚芳,我以前是怎么把你养大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孩子呢?无论如何,都要教她一些餐桌礼仪,这样的步骤繁琐,但是……”
“爸,我们不喜欢这么正式,以前啊,袁婧在贵族学院的时候,就是这么吃饭了,但是她很讨厌,经常跳过流程。”袁亚芳说,“这样的晚餐,她吃腻了,回家之后都要求简化晚餐的。”
听到这,袁弘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袁婧啊,你这样子,是不行的啊。”袁弘说,“以后你嫁出去,在任何一个大家里,都是这么吃饭的吧?”
“不是啊,我认识的好几个千金,他们家用餐步骤都很简洁,你们这样啊,就是东施效颦,看上去是国外贵族的吃饭方式,实际上,浪费人力和物力,完全没有意义。”
“什么东施效颦,你问问袁亚芳,我们以前是不是这样吃饭的?!”顾欣瑶怒了,“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是袁家!”
“妈,我不记得了。”袁亚芳笑着说,“唉,我也好久没有回来吃饭了,以前的记忆,也慢慢变淡了。”
“白眼狼!”顾欣瑶听到这番回答之后,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不住开骂了。
“总比狗好啊,狗连洗澡都不会。”袁婧说,“浑身上下都是臭味!”
“袁婧你!”顾欣瑶生气地放下刀叉,“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这样阴阳怪气的骂人,马上给我滚出去!”
袁婧冷笑一声,给了顾欣瑶一个白眼。
“袁亚芳,你真是教了个好女儿啊。”袁弘说。
“这样的孩子不是更好吗?有自己的想法,多好啊?”袁亚芳说,“我就想教出这样有主见的孩子。”
听到这,袁弘和顾欣瑶都气得跳脚。
“是啊,到时候,你手里的员工都敢踩在你头上了!”袁弘说。
“就是,都不知道你的员工会不会听你话了!”顾欣瑶冷冷地说。
“他们很听话。”袁亚芳说,“根本不需要我多担心。”
袁亚芳一句话,塞住了顾欣瑶和袁弘的嘴。
“是啊,我去过几次公司,员工们对我妈都是毕恭毕敬的,哪敢踩在我妈头上?”袁婧说,“倒是你们,外公外婆,你们连公司都没有去过,净瞎猜。”
听到这,顾欣瑶和袁弘一时一阵怒火,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袁婧,竟然这么能说会道。
这次真的是失策。
饭后,顾欣瑶和袁弘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袁俊达的脸也是黑的,袁婧也袁亚芳也不愿久留尽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你啊,在袁家太过火了。”袁亚芳说道,“怎么能这么和外公外婆说话呢?”
“你看不到他们有多咄咄逼人吗?”袁婧说,“如果不是我会说话,你啊……”
说到这,袁婧掐住话头,没有多说。
“我知道你是看不下去,但是得罪他们。”袁婧说,“我现在的公司也够养活你了。”
现在,袁婧的公司运转正常,养活两个人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现在袁亚芳持股不同的公司,没了袁氏集团,又不是没了全部。
袁俊达能在三年之内败光袁氏集团的一切,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败光袁婧公司的一切,和袁亚芳手里的钱。
这些东西,都和袁家没有任何关系。
“袁俊达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工作,真是让我惊讶,啃老啃得理直气壮。”袁婧笑着说,“现在他真的就看着押金是集团的那点小钱了吧? ”
“可不是,袁俊达是袁家唯一的儿子,这袁氏集团本来就是给袁俊达的,只是我从中作梗,抢了回来。”袁亚芳说,“如果不抢回来,我们连市中心的别墅都买不起。”
听到这,袁婧笑了。
“这的确是你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了。”袁婧说。
第二天,苏默安在洗漱间里,看了眼手机上的信息。
“青龙暂无行动,小心为上。”这是沈新远发过来的消息,现在沈新远一直在盯着青龙的行动,从他们来到市区开始,沈新远就派了大量人手在这附近巡逻,不仅保护苏默安和虞欢,还要保护魏颖和吴淼,这些都是站在同一方的战友,少一个都不行。
“好,我知道了。”苏默安说,“出事了优先保护虞欢。”
现在,保护虞欢是最重要的,保护了她,就是保住了两条命。
“好。”过一阵,信息飞快地发过来,沈新远在电话另一边,吃了口面。
“大哥,这都多长时间了,青龙真的一点行动都没有吗?”席阳成问,“不如就让阿然一个人跟着吧,不然他这辈子都不能摆脱我们啊。“
“青龙绝对不能让他一个人去深入。”沈新远说,“青龙是他最大的仇人,我绝对不能让他一个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