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绾有些紧张,缓缓呼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握住那根粗粗的小裴裴,她感觉到裴缺倒抽了一口凉气,额头的薄汗已经表达了他此刻的心情。
忍的很难受吧?
宁绾撩唇。不过……很快就不难受了。
宁绾握着手中的物什,对着自己的那处,然后咬了咬牙,狠狠坐了上去。
她怕疼,怕自己犹豫,便干脆一用力,一坐到底。
突如其来的紧致湿润,绞的他闷哼出声。反应过来之时,裴缺吓了一跳,他感受到身上的娇小的身子正微微颤抖着,忙伸手扯下眼睛处的带子,低头去看。
原是红润的小脸如今惨白如纸,死死的咬着唇,眼角处都渗出了泪水。不|着|寸|缕的身子正紧紧依偎在他的胸膛之上,那处的感觉太过于强烈,可是看见她疼的这么厉害,他忍不住想责备,启了启唇,终是没有说出口。
他动了动身子,想要退出来。
“不要。”宁绾张了张口,死死的抱住他。
“绾绾?”
“不许,不许出来。”她都要哭了,太疼了。
她是第一次,这样的姿势有多疼,是不用说的。以前裴缺不知道,可是这段日子,他亦是看了不少的艳本,自然是明白几分。他原以为她是想摸摸他,或者,或者如方才那样取悦他,他完全没有想到,她就这样坐下来了。
他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听话,这样……这样你会疼。”
宁绾摇头,小脸紧拧着,模样极为倔强。她张了张口,抬眼轻声问道:“阿缺,那你舒服吗?……说实话。”
实话?裴缺俊脸泛红,心里头极是燥热,可是一想到她疼,便强忍着,没有动弹半分。她这般问他,他便不知如何回答。
宁绾弯唇一笑,感觉到那处的疼痛纾解了几分,才道:“方才是疼的,可是现在好受多了。”说着,宁绾还轻轻动了一下,“阿缺,你就是这样,明明有时候喜欢极了,可是就是因为我的一丁点儿不喜欢,就不去做。”
裴缺气息灼热,见她的脸色好多了,才稍稍有些放心。
“你就是太宠着我,太温柔了。”宁绾撅了撅嘴,道。
“宠着你,不好吗?”他喜欢她,自然是要对她最好,事事顺着她。
宁绾抿唇摇头,须臾道:“不是说不好,只是……”一想到此刻他们是这样的姿势,炙热的小裴裴像棍子一样埋在她的体内,脸颊便有些红红的,“其实……有时候,你、你可以对我粗暴一点。”
粗暴?裴缺有些愣住。
宁绾都不敢抬头了,那处已经不太疼了,现在……她只想动动。
裴缺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这个,可是……她这是嫌他太过于温和,性子太好了吗?这些日子,他看了许多艳本,里头温柔的男子,时常都得不到女主的芳心,反而是粗暴的……
裴缺黑眸一亮,看着怀里小脸酡红的小姑娘,顿时了然——原来绾绾也喜欢粗暴的?!
裴缺自认为明白了宁绾的意思,又见其面色红润眉眼染笑,便知道她已经不疼了,那么……那么他……其实他就是怕伤着她,才不敢乱动,才会一直忍着,可是眼下……裴缺弯唇,他想他不用忍了。
“嗯……”突然就动起来了,宁绾忍不住娇吟出声,而后便是天旋地转,裴缺反客为主将她压到了身下,动作不似以往的温柔,果真是用力粗鲁了起来。
疼痛的感觉已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语的愉悦之感。鱼水之欢的欢愉之感她早在艳书上看了许久,如今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还是头一回……嗯,原来,的确很舒服。
“轻、轻一点儿。”宁绾小声抱怨道。
听到她娇娇气气的话语,裴缺习惯性的停了下来,可是一想到方才她说要粗暴的,便不管她的话,继续用力——艳本里都写着,床笫之事,不用太顺着对方,而且绾绾之前说了,要粗暴。
……
……
粗暴了很久之后。
……
……
又粗暴了很久之后。
宁绾觉得自己的腰要被折断了,又酸又累,可是身上之人却是一点儿都不累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粗暴。
又过了许久,宁绾已经昏昏沉沉了,耳畔是粗粗的喘息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还有……那暧昧*的水声。
好累啊。
——原来洞房,这么累。
宁绾咬着牙,死死的抱着身上一直冲撞着的裴缺,她真的快累死了。
不过说实话……这样粗暴的阿缺,她真的是太喜欢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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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下巴,这样粗暴的小裴裴,乃们喜欢咩ˋ(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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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严打什么的,乃们都是知道的,本来我从来不担心写这种内容哒【咳咳~】,但是这次洞房我写起来超级困难,本来想直接拉灯写第二天的……不管有没有喂饱乃们,就这种程度了,好害怕被发黄牌~~~~(gt_lt)~~~~
——拜托妹纸们留言不要提到炕戏啥的,如果要鼓励作者菌,就使劲虎摸作者菌,给我揉揉毛吧~( ̄▽ ̄)~*夸夸我也行【泥垢了!】 爱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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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夫君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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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程有些粗暴,但是宁绾觉得,总算给了阿缺一个酣畅淋漓的洞房花烛夜,心里便不再有什么遗憾了。
人生简直圆满。
平日在家里,晚上就寝之前,便喜欢看看艳本帮助入眠。这次虽然没有习惯性看艳本,可是……她可是亲身实战了一番,终于知晓里头写的欲|仙|欲|死、销|魂|蚀|骨的感觉,所言非虚啊。
感受完之后,宁绾就安安心心的在自家夫君的臂弯里睡着了。
——洞房虽然舒服,可是太消耗体力了,她要多睡觉,补充体力才行啊。
明日再战吧。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宁绾醒时,发现身侧之人正牢牢的拥着她,静静闭着眸子,睡的香甜。
宁绾只觉得一阵恍惚,之后便忍不住弯了弯唇,对啊,昨日他们已经成亲了。
一想起昨晚热情粗暴的阿缺,宁绾的脸就开始发烫了。她抬眼瞧着他,伸出手指抚摸着他的眉眼。真好看啊,不过这么好看的阿缺,以后就是她的了——她一个人的。想到此处,宁绾便暗暗窃喜,开心的像是个得到糖果的小孩。
人生知足。
“醒了?”低沉悦耳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有着初醒时独特的惺忪之感。
宁绾见裴缺醒了,便热情的环住他的脖子,甜甜糯糯道:“夫君早。”
听到这个称呼,裴缺顿时变得笑容熠熠,稍稍低头便含住她的唇,“……早。”
昨夜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但是太过于开心,胡闹了那么久。他看着身下的小姑娘娇娇气气的低声抽泣着,可是却还是忍不住想好好欺负她。她喜欢粗暴的,那他就稍微粗暴一点,后来她又累又困,才在他的怀里睡去。
那是他虽然觉得有些累,可是却还是舍不得睡着,总感觉这像是一场梦,一闭上眼睛,什么都没了。
明明已经拥有了,却还是患得患失。
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当昨晚初次尝到身体契合的欢愉,便如毛头小子一般食髓知味,怎么都停不下来。他的小姑娘身子又香又软,那处更是绞得他粗喘连连,根本不想出来。
见裴缺眉眼染笑,一副餍足之感,宁绾略感羞赧,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呀,不早了,阿缺你不上早朝吗?”
她可是发誓要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皇后的。
裴缺见她这副激动的神情,忙道:“你我大婚,有一月的婚假,我会好好陪你。”
宁绾嘴巴长的大大的,片刻之后便激动的捧起裴缺的脸,一直狂啃,“太好了。”
一个月,一个月呢!
知道她开心,他也跟着心情愉悦。
裴缺揽着她的身子,想起昨夜之事,便道:“疼不疼?”
疼不疼?
宁绾一愣,随即知道他是问什么,方才心情激动还没察觉,如今……她动了动身子,便立刻皱起了眉头,小脑袋望着裴缺的怀里蹭了蹭,隔着薄薄的寝衣,他身上的味道和温度格外的清晰,“……疼。”
怎么能不疼?昨晚做了那么多次……而且还那么用力、那么粗暴。
裴缺一听,便立刻自责了起来。昨夜他亲自替她沐浴,她身上的青紫痕迹,还有……还有那处的红肿,他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可是之前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一心想着“绾绾喜欢粗暴”,之后亦是忍不住本能的用力了起来。
他明明是知道的,绾绾从小就是娇娇气气的,最怕疼了,上一次在客栈胡闹,大腿处还有些磨破了皮,这次他要了这么久,她自然是……
“待会儿起来的时候,我再给你上一次药。”如今他俩已经成亲,亦是做了最亲密的事情,这些事,他也不曾如往昔那般觉得尴尬。
宁绾当然是听他的,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稍稍眯着眼睛,像是慵懒的猫儿,又想着昨夜他这般的热情,便有些小害羞的问道:“阿缺,那……那你,你觉得我好吗?”
她把自己毫无保留的都给了他,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许是此刻的氛围太过于温馨,裴缺头一回觉得这样懒懒的赖在榻上倒也不错,他搂着怀里的小姑娘,见她一双水亮亮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自己,粉唇微微启着,小心翼翼的问着他。
觉得好吗?裴缺眸色一柔。傻姑娘,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我的绾绾,当然是最好的。”裴缺眉眼柔和,难得说起了甜言蜜语,却是由心而发。他低头亲吻着近在咫尺的宁绾,温柔轻盈的吻,没有过多的情|欲,只有无法言语的温柔。
宁绾乐了,眉眼皆是染着笑意,却仍是得寸进尺道:“最好?难不成还有别人吗?”
哪里会有别人?裴缺知道她是说笑的,可是却仍然极认真的回答:“没有,只有你。”
没想到这会儿阿缺说起甜言蜜语来还挺顺溜的,宁绾暗暗窃喜,享受极了。可是她心中还是有几分疑惑,抬眼道:“那……那你昨夜、昨夜一点儿都不生涩啊。”若是头一回,怎么会这么熟练呢?
被质疑了。裴缺只是淡淡勾了勾唇,这种事情,本就不用刻意学习,自己心尖上的姑娘躺在他的身下娇|喘|承|欢,他只不过是本能的索取。
见裴缺不说话了,宁绾暗想:阿缺自然是不会碰别的姑娘的,昨夜动作熟练,因是平日艳本看多了吧?可是……阿缺真的会看艳本吗?还是人聪明,有些东西不学就会了。
宁绾心里的答案还是倾向于她的阿缺天生聪明,便也不继续打趣儿了。亲昵的亲着他的下巴,讨好道:“我信你还不行吗?”
“嗯。”裴缺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不早了,我们起来吧。”他还从未睡到这种时辰。
好不容易能够名正言顺的和他同床共枕,宁绾有些不大舍得。她将手臂收紧了一些,撒娇道:“阿缺,好先生,好少爷……勇猛威武的好夫君,就陪我多睡一会儿,行吗?”
前几个称呼裴缺还算适应,可是一听到最后一个,便是轻咳了一声,俊脸泛红,伸手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胡闹。”
她知道裴缺宠她,下手知轻重,一点儿都不疼。她明白此刻他是不好意思了,可是……这是闺房情趣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宁绾傻笑了几声,而后才轻声道:“害什么臊啊,昨晚……昨晚阿缺你真的很勇猛嘛。”
适当的夸赞,可是促进夫妻间的感情。
裴缺知道她大抵是艳本看多了,这些话语,还有昨夜那些举止,都是里头学来的。他本是不该让她看这些的,可是如今成了亲,看看也无妨,而且……他不想剥夺她的嗜好,于是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
可是眼下……
“昨夜那些……哪里学来的?”裴缺话锋一转,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