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就收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不再同情她。只是哄小狗小猫似的,张开手在她头上揉了几下,然后顺着脊梁骨一路滑下来,在大腿上摸了两把。
这一连串的动作,花梨只是哆嗦了一下,就在没有其他表示。
看来她真是学乖了呢。罗正军满意的咧嘴一笑,正想趁着她乖巧的机会,再多揩点油。结果楼下陈邵阳叫唤他。
“罗正军,下来做饭!”
做你妹!老子又不是你家厨娘!他心里骂,可还是站起身,转身下楼。
这一下楼,陈邵阳自然有无数的理由把他留在楼下,乖乖干活。
而楼上小黑屋里的花梨,听着楼下两个人吵嘴不像吵嘴的你来我往,整个人更缩紧了一些。
屋子里一片漆黑,起先她感到害怕,总觉得黑暗里仿佛藏着无数的妖魔鬼怪,等着把她生吞活剥。可渐渐的,她就不怕了。不但不怕,反倒心安。因为黑暗意味着安全,楼下的人没上来。
只是身处黑暗,她对时间开始逐渐模糊起来。中午就喝了一瓶牛奶,在浴室里一折腾,早已经空了。此刻,她觉得又饿又渴。可经过了那样的事,这会子就算把山珍海味摆在她面前,她也绝不会再吃一口,喝一口。所以宁愿饿着,渴着。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刘涛能尽快找到自己,来解救她。
可内心深处,又害怕刘涛的到来。因为他一旦来了,就必然看破整个真相。到那个时候,她知道自己是在没有理由留在他的身边了。
即便这不是她的错,可试问又有哪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是两个男人共有的禁脔。光是这一份伦理道德,就足够吓退像刘涛这样的传统型好男人。
可如果他不来救她,那她真不知道自己还会遭遇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掠夺,她反倒不怎么害怕。横竖就当是被狗咬了,疼一阵也就过去了。她怕的是陈邵阳那无穷无尽的花样,从生理到心理,从肉体到灵魂,把她彻底的剥夺,撕碎,玷污。
想到他的那些手段,她就忍不住发抖,从身体里冒出一股寒气。然而随着寒气一起出来的,却还有一股酸麻的电流,比寒气更令人恐惧。
因为她深知,在那令人难堪痛苦的折磨里,她的身体同样也能产生快感。这不禁让她怀疑,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贱货。否则何至于别人这样对她,她竟然还能有这样不知羞耻的感觉。
这无形之中又进一步加深她心理上的负担,使得原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几欲崩溃。
但因为还有刘涛这最后的救命稻草,所以她还能支撑着一点希望,不肯破罐破摔彻底放弃。她希望能逃出生天,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她在楼上忍饥耐渴,其中痛楚自然不言而喻。身处痛楚之中,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难熬。所以短短两个多小时的忍耐,至于花梨来说,仿佛是过了漫长的七八个小时。
中途她还睡过去了一小会,睡梦中她有吃有喝,行动自由。可头一歪醒过来,发现仍旧被困,这痛苦就更难受了。
就在她浑浑噩噩,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门外又传来拧把手的声音。
喀喇喀喇!
她心一抖,浑身一颤,却不敢动弹,只把头埋得更深。
门开了,脚步声悄无声息,但她能感觉到地垫传来的颤动。这一定,是陈邵阳。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把脚趾头都缩起来。
啪的一声,光明在头顶绽放。可她看不见,埋着头,闭着眼,抗拒一切。
地垫不断的轻颤,能感觉到脚步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一只温热有力的手轻轻按在她的头顶上,手指宛如五条毒蛇,紧贴着她的头皮,咝咝的钻进她的发丝里。
她头皮一麻。
大手握住她的脑袋,伸手抓起她的头发,轻而有力的往上一提。
花梨心有不甘的抬起头,但扔紧闭着双眼。
“喝点水吧。”头顶上,陈邵阳的声音温柔似水。
一股清冷水汽在她鼻尖下弥漫,散发出甘甜的气息。然而口干舌燥之下,花梨却不为所动。相反心里还提高了警惕。
陈邵阳自然明白她警惕什么,不过她这点小心思在他眼里真是不堪一击。于是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不想喝?那是不是要我亲自喂你?嘴对嘴的?”
这话一说,花梨就睁开了眼,头微微一侧,和他近距离的对视。
只看了一眼,她就立刻惊慌的别开头,喘息了一声。
陈邵阳把矿泉水瓶凑到她嘴边,花梨嘴唇颤动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只是这一次她学乖了,再不敢轻易的牛饮,只是喝了三口,略微解渴了,就紧闭双唇,再不肯喝。
这点小心思自然也瞒不住陈邵阳,不过他自有打算,也不硬逼。把水瓶盖子拧上,他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房间重归黑暗,花梨惊恐不定的心总算又安定下来。
然而间隔不过十来分钟,陈邵阳就和罗正军一起回来了。
斗室不仅重放光明,而且一下塞进两个成年男子,不仅空间顿时局促起来,就连温度都上升了些许。但对花梨来说,令人难熬的还是陡然增加的无形压力。
她情不自禁的往角落里缩,仿佛那样就可以消失无形。可她既不会隐身术,也不会穿墙术,缩在角落里的样子,无助又无知,只会增加施虐者快感。
两个大男人站在屋子里,一开始谁也没动。四只眼睛直勾勾火辣辣的看着墙角的花梨,犹如四把钢刀,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割。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疼,就是热。
在这刀光剑影之中,花梨觉得自己如同一条被凌迟的活鱼。在活生生的状态下,皮肉被割成无数薄片,供施刑者饱啖。
如果被吃掉还不算悲惨,那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她,却还要被锁在柱子边,供人观赏,亵玩,以助余兴。这就是死了都不得解脱的可悲。
但如果这一场酷刑她只感觉到痛苦,那至少她还能保留无辜者的立场。可鱼肉因刀俎而产生快感,那才是最可悲的境地。
她在两人的目光下颤抖,身体不可抑制的发热。
看到她发抖,罗正军就觉得于心不忍,扭头看向陈邵阳。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老捆着她,万一捆出病来就没意思了。何况这天气说冷不冷,可说热也不热。她担惊受怕,又是感冒初愈,内外交夹,很容易得病。
这种事后诸葛亮似的怜香惜玉,陈邵阳是一眼都不要看。不过他迈步上前,伸手一把扯过花梨,三下五除二的就帮她解开了手铐和脚铐。
乍得了解脱,花梨愣了一下。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二话不说连滚带爬的又缩回了墙角,双手抱头缩成一团。
她可不信陈邵阳是发了善心给她自由。
他这样做,只不过是想玩弄起来方便一点罢了。
要说知陈邵阳者,那还是花梨。罗正军在旁边还以为陈邵阳是真为了花梨好呢。
果然,陈邵阳跪倒在地,四脚兽似的爬过去,伸手抓住花梨的一只脚踝,用力往后拖。
花梨自然不肯轻易就范,扯着腿和他拔河拉锯。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被拖翻在地。她不甘心,一个翻身啪跪在地上,四脚四手的爬。
她这是情急了的举动,却不知正和陈邵阳所意。
也不想想,就她那小身板,能在人家手底下过几招?这会子的拔河拉锯战,说穿了是人家逗她玩呢。
且看她撅着屁股,扯着大腿,趴在地上乱爬,身上两片门帘子东溜西歪的样子,一身白晃晃的皮肉这会子是大半露在外面,遮也遮不住,别提多诱人了。
陈邵阳戏弄花梨,罗正军起初打抱不平。可他那正义感比纸还薄,花梨的圆屁股,小蛮腰,大白腿在眼前一晃,他就立刻三俗下流,高衙内附身。
花梨还不自知,两条腿乱蹬,两胳膊乱爬,把那不该露的也全露了。
万里雪域一线红,粉嫩嫩的花蕾,红艳艳的小喙,这刺激,大发了。
等她反应过来,这两个脸色都已经变了。罗正军脸涨得通红,就连陈邵阳的脸颊也红成一片。四道热烘烘的粗气喷在她身上,简直能活活把她烫熟。
两人逼近她,她下意识的想躲。可这一回动手的不只是陈邵阳,而她被抓住的也不只是一只脚踝。
“不要!”她怯生生的喊,才一句,就已经手脚都被捉住,生生被人拖到了灯下。
小黑屋不开灯,黑。开了灯,却是亮得不行。明晃晃的灯光下,白晃晃的身体,一览无遗。
她硬生生的被人抻直,抻开,把身体的所有一切都暴露在灯光下,视线内。
陈邵阳洗的干净,洗出她一片莹白,温香软玉。
罗正军陡然放开手,喷着粗气七手八脚的脱衣裤。
陈邵阳倒是还忍得住,用手脚压制住花梨,跪在她身上,对着她惊恐羞涩,茫然无助的脸喷热气。
花梨下意识的想要喊叫,然而却叫不出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绝望。
陈邵阳既然敢放开她身上所有的束缚,自然是有把握让别人听不见她的喊叫哭闹。那么她还喊什么叫什么呢?不过是白白浪费体力。
罗正军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挺着j□j早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凶器,四脚着地,大狼狗似的爬过来,争肉骨头似的一头撞开了陈邵阳,扑在花梨身上。
扑住了她,他就低头在她身上嗅。花梨芬芳四溢,引得他口水之流,上面流,下面也流。
☆、第 51 章
他喘着粗气,扑在花梨身上乱啃乱摸,一条大舌头打着卷的在她脸上乱涂。花梨觉得好恶心,扭着头乱躲。
他却一路往下,顺着耳朵,脖子,锁骨,叼住她的小白鸽。
“呀!”花梨不想叫,可真的忍不住。
他咬她,好疼。
所幸他只是咬了一会,就换了另外一只小白鸽。
“嗯!”这一回花梨有了心理和生理的准备,就咬着牙熬疼。
胸口的罗正军仿佛一个饥渴的巨大号婴孩,用力的吮吸着,向她索求哺育生命的汁液。可花梨哪有啊!
而那刚得了片刻喘息的小白鸽,则在转瞬间又落入陈邵阳的手里。用他能写会算的手指,来回的拈揉。
如果说罗正军带给她痛,那陈邵阳带给她的,则除了痛还有痒。
这痒,令她颤抖。
罗正军潦草粗暴的侵袭完她的两只小白鸽之后,就一路往下,摸进了双腿之间。
而被吮吸得又红又肿的小白鸽则落入陈邵阳的手里,被搓拈着,提拉着,各种折磨。
她咬着牙,不想发出难堪的声音。可身体是诚实的,不断的拱起,平坦的小腹开始了抽搐。
罗正军分开她的双腿,惊讶的发现,她的花蕾已经盈满露水,晶莹欲滴。
明白她此刻也是有感觉的,而且这感觉是自己带给她的,这令他升起一种破天荒的冲动――想要让她更加快乐!
于是头脑一热,他做了自己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低下头去,张嘴吻住她。
陈邵阳扭头看了一眼,揉捏着小白鸽的手不由自主的重了。
“恩啊!”不知是因为这一下太重,还是因为下面刺激太大,花梨终于喊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