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沫淡淡一笑,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看你们表演一下自相残杀!”
“什么?!”景墨痕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谷一寒,一大早把他们从被窝里挖出来,就是要他们自相残杀?
宫绝殇探了探额角,看着上官沫一副准备欣赏的模样,哭笑不得。
上官沫摊了摊手,无辜地说道:“谁让你儿子是武痴?这一点像你,与我无关!”
谷一寒皱了皱眉,儿子?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拿了颗药丸塞进景墨痕嘴里,说道:“打吧!早点打完就可以休息了!”
景墨痕抽了抽嘴角:“谷一寒,你给我吃了这东西,我明晚都不用睡了。”
谷一寒勾了勾唇,说道:“那正好!”睡不着可以做其他事情!
“好你个头!你根本就是自私自利!”说着便一拳挥出。
谷一寒侧身一躲,挑眉道:“我会陪着你不睡的,怎么能叫自私自利呢?”
景墨痕一脚踹了过去,咬牙道:“你信不信我给你吃春染。!”
谷一寒笑道:“我自认为还用不着那个东西!”
景墨痕冷笑道:“当然用得着,尤其是让人全身发软的那种!”
上官沫喝了。粥,淡淡地开口道:“不要教坏小孩子!”
云苏照常和飘着的茶一起走进来,被交手的两人吓了一跳,欧阳凛连忙护着她,深怕她被误伤,云苏将茶放在上官沫面前,看了眼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问道:“他们怎么了?。”不是感情一直都很好的么?
上官沫瞥了景墨痕和谷一寒一眼,淡淡地说道:“没事,只是在讨论谁上谁下的问题!”
闻言,景墨痕脚下一滑.还好谷一寒及时拉住他,景墨痕无语地看向上官沫,不是她让他们自相残杀的吗?她不是说不能教坏小孩子吗?现在是怎样?
宫绝殇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先去休息吧!”
“不行!”上官沫皱眉道:“宝宝还想看!”
宫绝殇眯眼看向她,怀疑地问道:“沫儿,你不会是想让他们分不开身.趁机对付鬼门吧?”以上官沫的性格应该不会,但是看她的样子又确实让他不得不怀疑!
上官沫笑了笑,说道,我是比较喜欢光明正大地赢你!但是宝宝说,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所以不必在意手段!”
闻言,宫绝殇忍不住皱了皱眉,上官沫看着他笑了笑,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轻声道:“你放心。”虽然她不反对宝宝接触外界的事物,但是她不会让宝宝完全影响到她,而且宝宝现在也还没有那个能力!
她之所以现在便让宝宝通过她接触外界,只是觉得现在宝宝在她肚子里.她可以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有些错误的观点可以及时料正。
虽然她也不那么在意手段如何,但是她不会利用宫绝殇对她的感情去赢他,那样没什么意思,反而让人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廉价!
现在她如果一定要让景墨痕和谷一寒不去处理鬼门的事,甚至她要整个鬼门,宫绝殇也会依她,只因为他爱她胜过一切,但是那却不是她想要的!
只是三个字,但是宫绝殇却知道其中暗含的意思,笑了笑,在她唇上吻了吻。
景墨痕双手环胸,瞥了两人一眼,咳嗽了两声,说道:“教坏小孩子!
“显然是在报仇,谷一寒摇了摇头,一副不认识某人的模样,对于景墨痕每次送上门去让人教训的性格,他也很无语。
上官沫似笑非笑地看着景墨痕,看得他头皮发麻,才淡淡地说了一句,“看来你是想永远都翻不了身了!”
景墨痕抽了抽嘴角,拉着谷一寒就走,心中叹了口气,有这样的娘亲,这孩子要生出来,得是什么样啊?
宫绝殇笑着将茶递到上官沫嘴边,上官沫闻了闻,嫌弃撇开脸,说道,“我想吃甜的!”
云苏皱了皱眉,这变得也太快了吧?前几天还喜欢酸的啊!她从怀孕到现在可都是喜欢酸的,没有变过。
宫绝殇让人准备甜食,上官沫开口道:“云苏,你以后还是好好休息吧,要是不小心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担待不起!”
云苏皱眉道:“小姐,我不过是泡个茶而已,你要是连这个都不让我做.我以后就都只能躺在床上了,我才不要呢!再说,你也怀孕了,还不是照样出去!”说着看了欧阳凛一眼,十分哀怨。
上官沫叹了口气,她也很不自由啊!
武林大会将近,上官沫一直在思考着要怎么让宫绝殇同意她出门。
此刻,上官沫正坐在宫绝殇腿上吃着葡萄,看着景墨痕和谷一寒的表演,吐出口中的葡萄籽,上官沫皱眉道:“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但是现在是打架,你们能不能不要打得那么亲密,教坏了小孩子怎么办?”
景墨痕停手,无力地说道:“王妃,这个应该不会教坏孩子的吧?”
上官沫挑了挑眉:“怎么不会?你想.你们打得这么亲密,要是宝宝以为打架就应该这个样子.到时候遇见敌人也这样打.怎么办?”
景墨痕抽了抽嘴角,连谷一寒都很是无语,真的是很难伺候啊!
四只眼睛看向宫绝殇,宫绝殇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表示爱莫能助,继续刻他的葡萄!
一阵阴风吹过,景墨痕和谷一寒对视一眼,松了口气,看来是有事,应该不会再折腾他们了!
上官沫听完小鬼的禀告,皱了皱眉:“殇,我要去一趟云教!”
“我陪啊。”;上官沫知道他不放心,点了点头。
景墨痕和谷一寒终于得到解放了,突然景墨痕觉得背后阴风阵阵,抬脚就想走,谷一寒一把将他拉回来,吻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景墨痕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咬牙道:“谷一寒,你又给我吃什么?”
谷一寒勾了勾唇,手指暖昧地在他颈间摩挲着,戏髅地说道:“不就是你想给我吃的东西吗?”
“什么?!”身上升起的热度让景墨痕欲哭无泪,早知道谷一寒是有仇必报的,他耍狠之后,居然没有捉高警觉,这次一定死得很惨!
突然耳边一热,只听见谷一寒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在想什么?”
景墨痕冷哼道:“在想怎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