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和药性进行着抗争的宝丫头,紧绷着的大脑神经,在听到他俩的对话之后,似乎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
神经一松懈,就像身体密码被解锁,那难堪羞耻的*再次来势汹汹,像被千万次蚂蚁在啃咬的骚痒感,让她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唇间低低呻吟。
她哀了!
从来没有一刻,她的感觉会像现在这么强烈。强烈的想要一个男人,从身体到灵魂通通都在叫嚣着渴望。
从来也不知道,需要男人也会变成这么痛苦的折磨。甚至于,这种痛苦比她十八年来所经历的总和都要多得多。
一时间,她语无伦次,思绪混乱。她,不再是宝柒。
她飘了!
视线里的天地,似乎在不停地旋转。她像沉溺在了深不见底的海底,一次次想要爬上岸,却又一次次被不知名的渴望给甩下*的海洋。
抓扯着头发,抓挠着身上被他强制遮盖的衣服,她双臂紧紧抱着他,扭动,不停地扭动,同时也卯足了劲儿的在他的身上抓扯,沙哑的嘶吼着无法抒解的*。
“…给……给我……给我!”
大手硬绑绑地钳制住她的双手,这会儿的冷枭,身上同样被她给折腾得大汗淋漓。就连坐在驾驶舱的范铁同志,都被她的声音给刺激得不行。
忍无可忍,他终于清了清嗓子,表示了自己的意愿。
“枭子,要不然你就和她那啥吧?就当我隐形人得了,我保证不回头!”
“闭嘴!”
额头上青筋都快暴出来了,没有人知道,这会儿的枭爷,身上硬得都在发痛了。范大队长还在那儿火上浇油,他能有好果子吃么?
自然没有的。
冷枭恶狠狠地吼着他,正好将自个儿没地儿可洒的怒气,一股脑地丢给了他。
不过么,作为他的铁哥们儿,范铁这个人儿是大炮的性子,直溜的肠子,一贯的洒脱风格更是有话直说,闷声闷气的笑着,他不由得揶揄:“我说枭子,咱大老爷们儿,可不兴犯怂啊?哥们儿面前上个女人你怕个……!”
“老子让你闭嘴!”
心里被他的话刺挠得厉害,身上被小丫头磨蹭得像着了火儿,冷枭吼他的这一嗓子,声音都是哑的。
男人么,对这种事儿天生敏感,范铁又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隐忍?
就差吹口哨庆祝了,他的话没留半点儿情面儿:“兄弟受不住了吧?干嘛那么矫情?……人家小姑娘喊出来的那声儿啊,真*,听得我都那啥……”
面目陡然森寒,冷枭的样子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操,你欠削了?敢有这龌龊念头,信不信老子阉了你!”
“……我不姓肖,我姓范。瞧你给急得,别给哥们儿说你没硬啊!”
“范铁!”
真急眼了,直呼其名了!
心肝狠狠颤歪一下,范铁知道差不多得了,再说一句,真怕他把直升机给拆了。好吧,他这会儿还真不敢去触到这位爷的‘恼’细胞。
“……得,当我没说。”
……
……
京都市西郊,帝景山庄别墅群。
这是冷枭名下的一处私产,平日里他基本不来住,只有一个负责管理别墅的虹姐住在这儿。
前思后想,他最终还是没有把宝柒送去医院,当然更不会带回冷宅,而是选择了这样一处相对僻静的环境。虽然,看惯生死的他,并不是很能理解一个女孩子因为害羞和怕人说闲话而讳疾忌医的心思,但是,他还是给予了她最大的尊重。
周益是在他之前赶到的,足足在门口喝了半小时的冷风。
现在,这位红刺最有名气的军医正蹙着眉给躺在床上直嚷嚷的小姑娘做检查。
床边儿上,俊眉冷蹙在了一块儿,冷枭的声音却依旧四平八稳。
“她的情况怎么样?”
抬起头,瞄了瞄他凌厉的面色,周益略微沉默了两秒,还是实话实说:“像是摄入了一种类似于ghb的女用春药,这种药无色,无味,无臭,但是催情效果很明显,而且持续时间较长,对人体的波及很大。服用药物后,大概十五分钟就会出现强烈的性兴奋……”
瞧着宝柒受不住折磨的劲儿,冷枭黑眸微眯,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学术性的解答,直奔主题地命令。
“快开药!”
被他吼得手抖了一下,周益纠结了,“这种药物,并没有什么特效药。”
“你的意思是没有办法?”
冷睨着他,冷枭的俊脸立马就黑了。可怜的周益抹了抹脑门儿的汗,心里寻思着要是他说没有办法,这位爷会不会把他给吃了?
“……首长,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危险的冷眸x射线般扫了过去,枭爷明显有点儿怒了:“什么真话假话?说实话!”
“咳,咳!”周益差点儿被自个儿的口水呛着:“方案有两个,要么你就和她那啥那啥……要么你就那啥那啥……”
“我操!你到底要说什么?”
冷眸一凝,枭爷的眉头都冻结了。
这一个晚上,他连续爆粗口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心肝儿颤了颤,周益赶紧取下口罩,耷着眼皮儿瞥着满脸盛怒的冷二爷,又叹着气瞅了瞅床上难过得直抽搐的女人,认真且小声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