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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谢谢你。(H)(2000珠加更第二次)

坠入(1V1H) 凌星尘 3625 2024-06-30 14:09

  是洛云趴下来舔他胸口。

  她好像觉得那两小颗突起很好玩似的,绕着圈舔舔这边,又绕着圈舔舔那边,舔得他情难自已地加重了呻吟,又在呻吟声中试探着叫“小云”。

  “嗯?”她仰头问他,“喜不喜欢?”

  他匆匆地点头,奇妙的快感席卷全身,他开始从下往上地挺动腰臀撞击她。

  他似乎尝到了一点主动的甜头,慢慢地加快了速度,顶得她不住娇喘,手里的蜡烛已经拿不住了,蜡油接连滚在他腰腹上。

  他被烫得全身发紧,双腿的肌肉都虬结起来,腿筋随着阵阵颤抖。

  同样紧硬起来的还有那根没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她似乎一瞬间就感觉到他进到了平时进不到的深度,顶弄的力度一下子翻了倍。

  “啊……”她几乎是惨叫了一声,发软的手腕微微晃动,更多的蜡油落在他腹股沟的一线上。

  顾承昭发出像是呜咽一般的低哼,不自觉地咬紧双唇,近乎疯狂地用力挺腰,像一条极为有力的大鱼般不断深入她。

  洛云配合他的节奏在他身上起伏,同样用力地将他裹紧。

  她的迎合令他终于有了可以全然释放自己的安全感,愈发亢奋到迷乱,两个人的快感像是产生了某种连锁反应似的,互相叠加,就像一个波浪推起了另一个波浪,最后汇聚成淹没一切的惊天骇浪。

  洛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那根蜡烛吹灭了丢在一边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顾承昭的双手解放出来,让他紧紧抱住自己的。

  她只觉得时间和空间都失去了意义,过于浓烈的感情和愉悦让她如坠云端。

  他让她忘记了一切压力和不快。

  她也让他忘记了一切胆怯和不安。

  最后两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带着满身的汗跑到浴缸里去的。

  浴缸的水面上得很慢,搬了一天水的洛云开始觉得胳膊重得抬不起来,腿也酸得动弹不得,完全像个废人一样瘫在顾承昭的怀里。

  顾承昭拿着花洒往她身上浇热水,另手仔细地揉搓她的皮肤,像在洗一只小动物。

  “洛云。”他贴在她耳边低沉地叫。

  “嗯?”

  他犹豫了一下,声音变得更低了,“……谢谢你。”

  洛云闭着眼睛嘻嘻一笑,反手拍拍他脸颊说:“不用谢我,是你太可爱了,所有人都会像我一样喜欢你的。”

  顾承昭在她身后摇头,“其他人最多只是怕我。”

  “不会啊,就像我那个同事陈嘉圆,她上次去睿昭做审计的时候就说,你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她每天都在楼里乱晃,希望能偶遇你。”

  洛云一提到陈嘉圆,顾承昭就想到“小面包”,就想到爆炸现场一样乱糟糟的房间,就头皮发麻。

  他一时间心头火起,突然按捺不住,起身把她拎起来,按跪在浴缸里。

  “哎?”洛云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把手撑在身前。

  这个姿势太过完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承昭的两根手指就进入了她身体。

  “怎、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还在进行温柔的事后清理工作,怎么忽然间又开始演激情戏了?

  他在她的体内辗转试探了两下,很快就换了更粗更长的凶器进来。

  洛云还在摸不着头脑地哼唧:“不、不好吧……你又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不能这么瞎来吧?”

  顾承昭趴到她耳边问:“不是说不会嫌我老吗?”

  “没有……”她赶紧匆忙否认。

  这个全新的姿势进得太深了,他只是随意冲撞了两下,洛云就已经连连尖叫。

  顾承昭放慢了速度,试探着缓缓拔出来,又猛地一下子全部捅进去。

  他的手也没闲着,无师自通地从她腿心间绕进去,借着水和爱液的润滑轻揉了两下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她叫得更大声,整个人撑不住地往水里栽。

  顾承昭及时搂住她腰把她捞起来,转了个身让她扶着墙,然后再度从后面攻击她。

  她不应该说他“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的。

  老房子烧起来更吓人。

  顾承昭摧枯拉朽一般地不断深入浅出,顶得她连连颤抖,偏偏又无处可逃,还有他手指尖上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了过去,又痒又麻,又想释放。

  她渐渐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一直在呜呜地低声呻吟,但是又很喜欢似的,反手死死掐住他另一只手的手腕,连指甲尖都抠进了他皮肤里。

  前所未有过的高潮再一次席卷了洛云,她反仰起脖子,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堆到那一个小肉核上的血液全部奔涌出来,然后自己又好像泄出了很多很多液体。

  她整张脸在热水的作用下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缺氧地大口喘着气,趴在墙上,不知道为什么就小声啜泣起来。

  好像是太开心了,开心得都有点难过了。

  又实在是过于羞涩,她居然叫得那么大声、反应那么强烈。

  顾承昭吓得把她抱起来,在浴缸里坐下,慌慌张张地亲了亲她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洛云摇摇头,趴到他肩上极度不好意思地说:“是、是太爽了啦……受不了了……”

  “那就不弄了。”他还是有点慌,吻着她耳际说:“不弄了……你别哭。”

  “那你……都还没有……”

  “我又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可以忍一次的。”

  洛云忍不住又笑了,无力地拍他肩膀说:“你怎么这么记仇呀。”

  他淡淡地一笑,把她又抱紧了一些。

  他太少笑了,所以每一次笑都像是……像是伦敦的晴天那样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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