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所以说我的能力能暂时拿回来,但是不能长久,这很麻烦。因为我总不能一边战斗一边……”
两人点头表示同意,张倚霄问:“可是你为什么会想亲一个男人?”
白泽冷笑一声:“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样?”
张倚霄:“……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白泽说,“我就是抱着试试的态度亲下去的,因为我的能力在季秋白心脏里,所以才想靠近一点。没想到成功了。”
白泽打起精神,向他们解释季秋白的第二种力量:“刚才我们找你的时候,遇到了一只可以喷射毒液的海怪,本来我以为季秋白必死无疑,但是他活下来了。这就是我说的,他的第二种力量,净化。”
张倚霄问:“净化什么?”
“血液,”白泽说,“心脏周围的血液。”
医生问:“啥?净化血液有什么用啊?”
白泽叹了口气,说:“本身是可以让他百病不侵、百毒不惧。”
然后他摸了摸季秋白的额头:“但是现在看,又不是这样。我的能力在他体内,他不能完全净化。看起来像是净化和融化两种能力相互排斥一样。当然,这两种力量都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准。”
张倚霄苦笑:“但是一定是有融化的力量吧?我们两个都看见了。来时候的冰层,是被小季融化了的吧?”
白泽点点头:“关于季秋白我就讲到这里,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和张倚霄都没有说话,但是均陷入了沉思。
白泽看他们两个都有些犯迷糊了,也就不多说,想着要尽量讲得清楚一点,接下来的事情就干脆直入主题,道:“你们既然都知道了吞噬大陆,我就不多讲了,直接和你们说说日后的打算。”
白泽吸一口气,道:“你们脚下的大陆被地震震碎了,每个岛都极小,所有大陆像是面包屑一样分布在大海上,我们要做的就是穿过大陆,到达别的大陆。”
“至于我们为什么要迁移,你们都已经看到了。这里的昼夜变化得很快,如果不跟着太阳的脚步,或者跟错了太阳的轨迹,就会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白泽指了指外面,“寒冷,还有黑暗。”
这次白泽说得言简意赅,两人都点了点头,然后才觉得有些冷了,不由得紧了紧衣袖。
张倚霄打断可宁静:“除了迁徙,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比如把季秋白胸口的能力取出来。”张倚霄扬起下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季秋白,道:“能否把白泽的能力找回来,关系到我们日后能否生存下来。我说得没错吧?”
白泽点了点头。
七十五号内沉默了一会儿,白泽觉得自己说得够多了,于是就不再多说。他也不敢再出去,只坐在季秋白身边,闭目养神。
张倚霄和医生也分别坐在角落里,用很疲惫的姿势睡着了。
医生皱眉,想得全是刚才白泽对他说的话,心里想,怪不得到了末世后白泽处处掣肘,实力大不如前,原来是因为大部分的能力还在小季的身体里。
然后又叹气。以前医生说白泽拥有世界上最强的战斗力,并不是空穴来风,那时的白泽拥有冻结一切的能力,简直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到了末世,却总是沾不到什么光,几次失败那时觉得他是天赋异凛,现在想想,却觉得是天妒英才。
长时间的奔波劳累使得医生没法多想,很快就睡着了,但是梦里想得也尽是刚才听到的话。
朦胧中,医生突然张口说了一句梦话,将张倚霄和白泽惊醒。他道:“白泽,我觉得小季的能力不是融化,是融合。既然你和他接吻没用,为什么不试试其他的方法?”
☆、34·我当然愿意。
第三十四章
白泽愣了一下,问:“你……什么意思?”
医生只是在说梦话,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晕,‘啊?’了一声,挠挠脑袋,问:“我……说什么了吗?”
张倚霄道:“你说梦话了。”
医生迷茫:“什么梦话?”
“你让白泽试试其他的方法。”张倚霄顿了顿,继续说,“试试其他恢复能力的方法。”
医生显然想起了自己刚才那个不靠谱的梦,脸竟然红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哈哈,我瞎说的,没别的意思。”
“我就问你什么意思。”白泽站起身,走到医生旁边坐下,一副要仔细问的样子,“什么是融化,什么是融合?你说清楚一点。”
“我……”医生语塞,心说我就是说个梦话你认真什么,然后又想,自己肯定是电视剧看多了,脑子里全是那些少儿不宜的思想,可是拜托,这是两个男的。医生掩饰性得咳嗽两声:“那什么,我也是瞎猜,电视上不是都说吗,什么天造地设啊……”医生仰天不看白泽的表情:“你和小季不是这样吗?俩人还都有指环。我猜你们两个的能力不是分开的,应该是融合在一起才能发挥作用。”
医生说得泪流满面,根本不看白泽的表情,生怕白泽问他一句‘怎么是天造地设?’
听了医生的话,张倚霄都笑了:“人家那天造地设都是男的和女的吧?你这话也太不靠谱了。”
医生尴尬:“做梦嘛,怎么能当真。”
白泽沉默得想了想,然后说:“……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很靠谱呢。”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白泽说的肯定,像是陈述句一样。听了白泽的话,医生更心虚了,说:“你可不要信,我这是做梦,一点都不靠谱。”
白泽摇摇头,道:“我和季秋白的关系肯定不一样。我的空间不能进入活物,却可以让季秋白进入;我能看到他的血管脉络;只有和他接吻的时候才可以用我另一半的能力……”白泽问:“你刚才说的,另一种方法,是什么?”
见白泽表情严肃,医生更是不好说出来了。
张倚霄看着医生的表情就懂了,对白泽说:“医生想说的是男女双修之事。只是你和季秋白都是男人,这件事当然是不可能的,你就当没听过吧。”
白泽皱眉:“什么是双修?我都听过了,怎么能当没听过?”
医生感叹,这祖宗真是刨根问底,又想,小张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让我怎么解释?
随即道:“我不说了,等小季醒了,你自己问他。”
白泽转头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季秋白,想到了什么,连忙站起身来,坐到了季秋白身边。
医生走过去看了看季秋白,摸了摸他的额头,季秋白的脸已经不像是刚才那么红了,但是头还是很烫,医生本来想给他喝点退烧药,但是白泽却说不用。医生叹了口气,转头看着窗户,想看看外面的情况,顺便算好什么时候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