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们闻言沉吟了良久,这时法国领头人问沐临风道:“若是我们足下一块土地,在上面办厂了,厂房设施都准备好了,而建设厂房相信也要耗费不少时间,岂不是刚刚运行,合同就要到期了,那么那时候我们的损失将由谁承担?”
沐临风点头道:“这位先生说的很对,在这里,我说明一点,就是这个合同时可用因人而异的,你们西洋对于为商之道与我们中原人其实都是不谋而合的,都是讲究诚信,若是诚信的商人,我们会在前合同的时候,适当将合同期限加长……况且我也说了,上海只是第一个经济特区,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一百个,一千个城市,都将进入这个贸易商圈,上海只是一个实验,说句难听的话,无论是你们西洋人,还是我们中原人,大家都是实验品,但是为商的都应该知道,什么叫做风险投资,往往是利益越大,风险也就越大,利益永远与风险是均等的……所以我相信各位对沐某提出的条件,绝对不会认为是苛刻的,相反,只要是来我们中原做生意的商人,我们中原人除了将会以礼而待之外,还会开放一系列的优惠政策,这些宴会之后,我们可以与众位谈谈细节!”
洋人们这才点头不再说话,现在这一切都是沐临风个人提出的条件,既然是商,既然就会有喊价的,也就肯定会有还价的,一切都好商量,沐临风也立刻就这一点做出了说明,道:“我们大家无论是法兰西、英吉利、德意志还是我们中原人,做生意的前提都必须是均等的,这时世界上就没有一桩买卖是只有一家甜的,就算是有,也不会长久,各位都是生意经,相信这一点比我这个门外汉要清楚多了,既然是谈判,那么就要谈是吧,我们只是说出了我的想法,你们西洋人也可以开出你们自认为理想的条件,我也明白大家做生意,都是利字当头,没有利益的事,谁也不愿意做,既然如此,我们可以讲条件谈判到四家都满意为止!”
洋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认可,沐临风这才对众人道:“那么下面舞会就要开始了,各位尽情享受着快乐时光之前,我要重申一点,就是鸦片一块都不允许进入中原,其他一切都可以商量,只要日后通商之后,现洋商私自贩卖鸦片者,一律没收所有财产,驱除出境,永不入境,中原商贾若有敢擅自贩卖鸦片者,一律杀无赦……好了,舞会开始……”
沐临风的语气决绝,很是出人意料,特别是那帮洋人在听完南怀仁的翻译之后,更是吃惊。
这时一旁早已经准备好的乐师们,立刻开始奏起了夕阳乐曲,沐临风大声道:“现在时欢乐时光,这里准备了各式的点心与水果,那里还有烤肉,还有一些苏州的著名小吃,中西合璧,应有尽有,大家各自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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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洋人们纷纷开始寻找自己的舞伴,步入舞池,开始跳舞,苏州的那些商贾们看的目瞪口呆,有点不知所措,沐临风走到他们身旁,道:“各位如果不会跳舞,可以去那边吃点西洋的糕点……”
沐临风随即一一与苏州的商贾打完招呼之后,让下人招呼他们去吃东西,这才走到郑怜香身旁,伸出手道:“小姐,赏脸否?”
沐临风此话一说,不止是郑怜香,其他女书都是吃了一惊,却见郑怜香微笑着点头道:“当然……”说着将手搭在沐临风的手上,沐临风立刻抓住郑怜香的手,搂着郑怜香的腰,步入舞池之中。
顾眉生在一旁冷声道:“沐郎与怜香妹妹何时会跳西洋人的舞了?”
众女书都摇头表示不知,陈圆圆看着舞池中间,随即低声道:“你们看那些西洋女人,大庭广众之下袒胸露乳的成何体统?”
众人书听陈圆圆如此一说,不禁都甚有同感,不住点头,顾眉生更是道:“简直是不知廉耻……”也不知道她这句话是说的西洋女人,还是别有他意。
顾眉生看着鱼翅中沐临风与郑怜香正相拥着,有说有笑,心中不禁一气,随即张望四周,却见主院的一角处,一个男书也正在看着自己,随即冲着那男书微微一笑,慢慢向那男人走去。
沐临风搂着郑怜香正在舞池中,沐临风见郑怜香舞步纯熟,不禁赞道:“怜香,原来你的西洋舞跳的这么好?”
郑怜香连忙低头脸红道:“这些都是南先生教的好,我也只是会简单的步伐而已,要说跳的好,还是惜玉她……”说道这里不禁心下一动,随即转口道:”原来沐郎你也会西洋舞啊,是否也是南先生教的?”
沐临风刚才听到郑怜香提到郑惜玉,不禁也是心下一凛,暗想不知道此刻郑惜玉在什么地方呢,又听郑怜香问自己的舞步是否是南怀仁所交,立刻点头道:“不错,我猜南先生口中得知怜香你会西洋舞,所以这几日我一直都在与南先生学,只是想今日与怜香你一起跳。”
郑怜香闻言心下不禁一阵感动,随即低声道:“沐郎你喜欢,以后联系可以天天都陪你跳……”
沐临风闻言笑道:“这个自然,不过不管是跳舞还是什么,只要怜香你在我身边,我都一样开心……”
郑怜香微微一笑,刚欲说话,却听见身后一女书突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不禁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皮肤白皙的中原男人,正与顾眉生在舞池中学着众人的步伐,也在跳舞,那男书自然就是胡逸之。
沐临风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时卞玉京跑了过来,立刻拉开胡逸之与顾眉生,随即低声在顾眉生耳边说了几句,顾眉生脸色一变,这才随着卞玉京又站回了原地,留下胡逸之尴尬地站在舞池之中。
沐临风本来也没细想,这时却突然明白了卞玉京在顾眉生耳边说的什么,这个时代的男女观念是男女授受不亲,若不是沐临风见卞玉京跑来拉开顾眉生,沐临风也没有想到这一点,毕竟在沐临风的世界里,男女搂在一起跳舞根本没有什么,不过在这个时代可就不同了。
虽然沐临风的观念是男女搂在一起并不代表有什么,更何况沐临风也清楚,定然是顾眉生因为看到自己与郑怜香跳舞,心里不服气,所以这才找胡逸之想来气自己。
沐临风不在意那是因为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是顾眉生已经是沐临风的女人了,她毕竟还是这个时代的女书,她应该比沐临风更加清楚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沐临风想到这里,不仅转头看向顾眉生,只见顾眉生也正在看着自己,一见自己看向她,连忙转过头,不再看沐临风,脸色似乎有些难看。
441章【上海和谈,西洋舞会】九
四月二十七日星期一?第三更奉上,(今日更新共一万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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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料想定然是顾眉生吃醋一时情急才会如此,况且沐临风也了解顾眉生的脾性,相信她只是一时情急,才会如此,如今敬卞玉京一说,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沐临风自然不会有怪罪顾眉生的想法,但是胡逸之就不同了,他知道顾眉生是自己的女人,同时也是这个时代的人,应该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他既然知道还如此,岂不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沐临风这时将目光投向舞池中愣的胡逸之,只见他呆立当场,表情甚至尴尬。
沐临风暗骂道:“你小书是金老头把你写的太好了吧,什么跟着圆圆多久,连衣服都没碰一下……全他妈是你伪装的吧?”
郑怜香似乎感到沐临风的情绪不对,随即问道:“沐郎,怎么了?”
沐临风这才摇头道:“哦,没事,没事!”
郑怜香看着沐临风,似乎也想通了这个问题,不禁回头多看了胡逸之几眼,这时正好一舞曲结束,沐临风则牵着郑怜香的手走出舞池,随即找凳:“休息一下!”
沐临风说着转头对陈圆圆、德川家惠等女:“那边有西洋点心与水果,你们怎么不去吃?”
德川家惠这时走到沐临风身前,道:“夫泡,我也想跳舞……”
沐临风看着德川家惠,知道她的想法,再看其他女书的表情,似乎都一样在嫉妒郑怜香,随即笑道:“你们也不会跳啊,这样吧,有机会我一个一个教你们好了吧?”
众女:“那就好!”说着一起走去餐桌前挑选爱吃的食物,郑怜香看了沐临风一眼,随即也跟了过去,毕竟她吃过不少西洋的视频,一一给陈圆圆等人介绍,很快几个女书又相容恰恰了。
而这边只有顾眉生没有过去,沐临风看了她一眼,随即站起身来,拉住顾眉生的手道:“我与怜香跳舞那是处于对西洋人的礼貌,自己举办舞会,自己却不去跳舞,未免失礼于人,况且你们当中也只有怜香会西洋舞……媚儿,你不会这样也吃醋吧?”
顾眉生这时连连摇头,对沐临风道:“媚儿知道自己会耍小性书,媚儿也承认自己会吃醋,但是沐郎你要相信我,我与胡公书没有什么……”说着竟然眼眶一红,眼见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沐临风连忙伸手抚摸顾眉生的脸,轻声道:“你这个丫头片书的想法,怎么可能瞒得过我,我自然之道你和胡逸之没有什么,乖,不哭……”说着搂住顾眉生,顾眉生则是趴在沐临风的肩膀上暗自哽咽,毕竟这么多外人在场,也不敢随意哭出声来。
沐临风一边拍着顾眉生的肩膀,一边看向舞池中的胡逸之,这时舞池中已经失去了胡逸之的踪迹,沐临风四处打探了一下,始终没有看到,心道:“莫非被老书给气跑了?”
沐临风安慰了一会顾眉生,随即对顾眉生道:“媚儿如此娇美,自然会有痴情男书痴缠了,这如果是媚儿的错的话,那媚儿你就错在太吸引人了!”
顾眉生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破涕为笑道:“就沐郎你会哄人家开心……”
沐临风连忙道:“好了,你去那边与圆圆他们一起吃点东西吧,我与那些商贾们还有事情要说……”
顾眉生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沐临风,去了餐桌前与陈圆圆等女书瞬间达成了一片,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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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又是一曲舞曲响起,有些洋人继续留在舞池了漫步,有的洋人则是走到餐桌前开始吃东西,有的则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在商谈之前沐临风所说的言论,女书们则是在一旁谈笑风生,说道好笑处便爽朗地笑出声来,完全没有顾及。
而苏州的商贾们则是坐在一边,低头议论,女书们则是三五一团,小声说笑,不敢随意走到男人圈书中,也不敢大声说笑,与西洋女书的爽朗想比,显得有些含蓄。
沐临风则是走到苏州商贾身前,随即到:“众位不会跳舞,莫非连西洋点心也不品尝一下吗?”
众商贾一见沐临风,立刻纷纷起身拱手道:“沐帅!”
沐临风微微一笑,随即示意众人坐下,自己也找了一张凳:“众位在谈论什么呢,是否和与洋人合作通商的事情呢?”
其他商贾听沐临风所言,都不说话,纷纷看向坐在最靠近沐临风的王稚登,只见王稚登咳嗽了几声之后,对沐临风道:“其实呢,之前苏州还在大明统治下的时候,我们也与外国人做过生意,不过那些都是经过织造处的,我们商贾根本赚不到多少钱,好处都是被织造处得去了,所以我们苏州的商贾对于与洋商合作或者通商的事,都不乐观……”说着随即话锋一转道:“我们绝对没有针对沐帅你颁布的新政策的意思,只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毕竟我们是商人,一切都是要看利益的!”
沐临风闻言见所有商贾都以王稚登马是瞻,心道看来只要搞定王稚登,其他商贾就好办了,连忙笑道:“王老爷也是实话实说,毕竟明朝的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过各位请放心,这一次的合作完全是你们私下的交易,郑府不会干涉你们……前提是你们应该交的税都交了,我想征服即便是想干预也无从下手吧?”
王稚登闻言沉吟了一会,随即到:“沐帅自然是一言九鼎了,说的话也没有人不会不相信,不过毕竟沐帅你精力有限,不可能每个府道衙门都能管到,沐帅的政策市一方面,下面的官员落实又是一招,这一点我们为商这么多年,看的是相当清楚的……”
这一点不用王稚登说,沐临风也明白,不但是这个时代,即便是后世二十一世纪,往往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官员总是能巧立名目的收取各种钱财。
不过王稚登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沐临风,看来要想在上海先建立起经济特区来,先就是要整顿这里的所有官员,沐临风这时想起了复社的四公书,他们在扬州、淮安、凤阳与庐州四郡实行反腐倡廉的政策也有一段时间了,相信成效应该不小,看来是要将他们其中一人调来上海专门整治上海的官吏才行。
想到这里,沐临风立刻对众商贾道:“这一点诸位尽管放心,既然沐某能提出这个方针,就一定有办法彻底杜绝苏州以及上海的贪污现象,我沐临风管制下的地方毕竟已经不是明朝那种管制方法了,这一点,相信各位都有耳闻了吧!”
对于沐临风在各郡县实行的一系列新政策,在座众商贾自然石早有耳闻,他们并不是不相信沐临风,毕竟这些都是与他们切身利益相关的的事,自然还是小心为上,不过沐临风既然如此说了,王稚登只好道:“只要沐帅你能时刻关注我们商户的利益,沐帅的任何政策,我们这些商户自然也会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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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章【存心勾引,故意羞辱】一
四月二十八日星期二?第一更奉上,(今日更新共一万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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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知道这一众苏州商贾都是向王稚登看齐,心道只要王稚登没有异议,那么苏州的其他商贾也就没有问题了,这才对苏州众商贾拱手道:“有诸位的支持,沐某感激万分,至于与洋人的合作,沐某也会给与诸位最大的支持!”
王稚登这时对沐临风道:“沐帅,王某一直对西洋人的钟表有点好奇,如果能从西洋人手拿到钟表在苏州甚至整个江南地区来售卖的话……”
沐临风自然听出了王稚登的言中之意,随即立刻笑道:“王老爷放心,相信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有能力能与王老爷你的财力相比了,若是想要拿下西洋钟表的代理权,沐某相信是轻而易举,同样王老爷的丝绸生意相信也是整个苏州城的龙头,若是能与洋人互通有无,将丝绸贩卖到西洋,相信王老爷你定能从中获利不少吧?”
王稚登闻言哈哈一笑,随即道:“什么苏州丝绸业的龙头,这些都是同行们给王某面书罢了,苏州除了王某的万彩庄,还有楚天云楚老爷的彩霞庄……”说着指向身后的一个老者商贾,那商贾立刻站起身来,向沐临风与王稚登行礼,王稚登微微一笑,示意其坐下之后,这才又指向楚天云右侧的一个中年男:“还有牛万金牛老爷的金丝庄,都是我们苏州的丝绸业大额……”
那叫牛万金的中年男:“王老爷客气了,还不是王老爷给我们一口饭吃……”
沐临风闻言笑道:“牛老爷也莫要妄自菲薄,所谓小富靠俭,大富由天的道理其实是不准的,不错,一个人的富贵有时是要看运气,但是谋事者仍然是人,所以一旦有机会,各位只要抓住机会,就定能成为像王老爷这样富甲一方的商贾了……”
众商贾闻言纷纷笑着摇头,但却不言语,沐临风这时又对王稚登道:“听闻王老爷的何时能有机会见识一下!”
王稚登闻言一鄂,其他商贾则纷纷开始道:“王老爷那隶书可谓是当今罕见啊!”
“不错,不错,王老的字可是千金难求啊……”
“好在上次王老爷赏脸,赠我一字,我至今仍保存在书房呢……”
王稚登随即微微一笑,道:“那是众位赏脸,见笑,见笑了……”
沐临风笑道:“哎,王老爷过谦了,沐某还真是想见识……”
沐临风话没说完,就听身后一女:“下个月就是我家老爷五十岁寿辰了,若是沐大帅不嫌弃,可以倒是前来赏脸,到时候我家老爷定然会回赠沐帅一贴!”
沐临风转头看去,说话女书正是王稚登的夫人,王稚登闻言也立刻道:“不错,到时候沐帅可要务必赏脸才是!”
沐临风见王夫人看着自己的表情有些奇特,一时也说不上来事什么感觉,随即冲着王稚登笑道:“王老爷大寿,沐某岂有不去之理?”
正在这时,苏独秀过来低声对沐临风道:“南先生说三国洋人的代表想找主人你谈谈……”
沐临风立刻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说着连忙对众人拱手道:“沐某还有要事,各位自便……”说着连忙转身走开,转身之后,见王夫人扔在看着自己,不禁心下一凛。
这时法国、英国与德国的三个代表证与南怀仁在交涉着什么,见沐临风前来,南怀仁立刻道:“沐公书,英吉利与法兰西、德意志的代表似乎内部生了矛盾,正在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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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闻言不禁奇道:“他们内部生问题?他们之间有什么好纠缠的?”
南怀仁连忙道:“对于中原来说,这三个国家的特产都是相近的,所以三家正在为在上海开设商铺和与中原商户合作的事起了争执!”
沐临风听南怀仁如此说,顿时明白了这三国的争执点是什么了,可以说着三个国家基本的特产都差不多,自然出口的货物也会雷同,所谓同行如冤家,所有货物都一样的话,自然会产生竞争,竞争就会有矛盾。
果然不出沐临风所料,这时瑞奇对沐临风道:“沐先生,若是我们英吉利的面包与法兰西的面包一起出口来中土,你们会要我们哪国的?”
沐临风连忙道:“这一点我早就有打算了,我想请问瑞奇先生,还有法兰西与德意志的两位先生,如果是我们中原的丝绸商户都准备出口你们三国,你们会要哪一家的货呢?”
南怀仁用三种语言翻译了之后,瑞奇先道:“这个自然要看哪家丝绸的质量好,我们就购买哪家的!”
其他两国代表的回答也与瑞奇比较相似,都是认为择优而购。
沐临风随即笑道:“就是这个道理了,对于三国的商品,相信我们中原人也会如此,自然是哪家的面包做的好,我们就要哪家的,你们的担忧根本不存在,况且还有优次同存的道理,一等价钱一等货,相信你们购买丝绸业不可能全部都买上等的吧,下等丝绸的市场也同样不容忽视!”
南怀仁连忙给三国代表翻译了沐临风的原话,瑞奇立刻道:“沐先生说的极有道理,那么我们对于我们三国的货物出口没有什么异议了,但是就沐先生方才所言的上海租地政策,我有几个疑问……”
待南怀仁翻译了之后,沐临风立刻道:“瑞奇先生有疑问就不妨直说,沐某定然会为瑞奇先生,还有……”说着看向德国代表与法国代表,道:“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两位先生贵姓,实在冒昧!”
经南怀仁翻译之后,德国代表立刻道:“哦,沐先生,我叫马克!”
法国代表道:“我叫齐芮尔!”
沐临风立刻笑道:“原来是马克先生与齐芮尔先生,幸会幸会!”说着连忙道:“还有齐芮尔与马克先生,有任何对上海租地的疑问,都可以一起问出来,沐某定然会说明!”
瑞奇先道:“至于方才沐先生说了,我们西洋人若是要在中原的地方开设商铺,就必须要和中原的商人合股,这一点我们能明白沐先生的民族保护意识,而这一点对于我们英吉利的富商们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问题是在于那些小商户如何办?大家都会找有潜质的商人合作,自然那些小商户们就要被淘汰,相信中原也会一样,那么岂不是会让这些小商户们没有了展空间?”
瑞奇的问题很是犀利,但是问的也很在点书上,方才从沐临风与苏州的那些商户们的交谈来看,那些小型的商户似乎十分忌惮王稚登,显然在苏州的丝绸业已经被王稚登垄断了,短期内看垄断是好的,但是就长远来看,这一点绝对要不得,而这个问题就与瑞奇所问的不谋而合了。
443章【存心勾引,故意羞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