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间结束了以后,萧晦便又马不停蹄的参加了一个慈善舞会。
他看着台上正致词的议员:
「垃圾东西,喜欢睡未成年还敢举办这种资助偏乡儿童的场合。」他嘴角带着笑,轻抿了一口手里的香檳。
姜慈良笑了:
「你还真是不嫌累。一整天都学人家跑活动。」
「没办法,他今天这些行程都在我这边,我要是不招待他,就又有麻烦。」萧晦懒洋洋的道:
「再说了,反正我也没事……」他靠在姜慈良身上:
「……姜慈良,这酒,是哪里来的?」
姜慈良愣了愣,看了过去:
「主办方服务生端上来……你怎么了?」
「酒有问题,赶紧离场……」萧晦突然站挺身子微微一笑,姜慈良抬起脸,只见议员走了过来。
「萧晦,你还好吧?」
萧晦愣了愣:
「我?好极了!」他哈哈大笑,拍了拍议员的肩膀:
「晚宴闷得要命,等等再来我俱乐部续摊。」他低声在他耳边道,顺道眨了眨眼。
那议员一脸狐疑,又多看了他几眼。
只见萧晦神色自然,半点没有异状。
突然只听“碰”地一声,后头一声顿响。
萧晦笑了笑:
「议员,怕你是不知道我萧晦最近养了一隻忠犬,我的餐点通常都是他在把关。」他转过头看了眼地上的姜慈良,又回过头朝议员笑道:
「你把我的狗弄成那样,是想做什么坏事吗?」
那议员自然也是脸上无光,这晚宴便是他举办的,伙食自然也是他负责。
萧晦支开了上前搀扶的小七和小杨,一把扛起了姜慈良:
「怎么回事……好晕……」
「没事没事,我刚刚就觉得你体温特别高,双颊泛红,的确很不对劲。」
「……」
萧晦扛着他上楼,姜慈良的腿拖在地上,每走一步就撞一次楼梯踏。
「不过你不会死的,别担心。」
「我知道……」姜慈良虚弱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他妈肉棒涨得要死…我很确定死之前应该不会勃起……你交的朋友、跟你一样没正经……下这什么……药……」
萧晦笑了出来。笑声回盪着:
「不要紧,我在楼上订了间房间,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搭电梯,所以再忍耐一下。」
「……你有……解药?」
「什么解药?」萧晦笑了:
「我他妈就是你的药。」
萧晦把他甩在床上,解开了他的裤襠:
「哇,这药可以啊……里头都一塌糊涂了,我回头还得问问他上哪里买的。」
姜慈良懒得理他,他难受的要命。
萧晦脱掉了衣物,光着屁股坐到姜慈良脸上:
「我先替你含一会,你帮我舔湿了。」
「……」姜慈良无语,这傢伙别的事情总懒懒散散,现在倒是很来劲,时间安排上半点不拖泥带水。
他舔着他后穴,一面伸手揉着他的双囊,萧晦被伺候得爽了,扭着腰蹭着姜慈良的脸:
「啊……你也真是忠犬难为……自己肉棒都要炸了,啊、嗯……还惦记着要让我爽……」
姜慈良笑了,萧晦被他舔着,肉棒滴着水,打湿了姜慈良的脖子。
「好难受……」他喃喃道。
萧晦听见了,他吐出了姜慈良的肉棒才发现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想必是忍着才没插爆他的嘴。
「别忍了姜慈良,」萧晦在床上躺平了:
「干死我。」
饭店的冷气嗡嗡作响,强哥和小七站在门口,房里骚动仍是还没平息。
萧晦被姜慈良摁在床上,脸贴着床垫,屁股却是高高翘了起来,他的肉棒已经站不直了,可怜兮兮的垂着头,却仍旧不断滴落晶莹的水滴:
「啊…啊啊~啊嗯、哈、嗯……」
姜慈良的肉棒仍是硬的像烙铁,一下一下,将萧晦体内铸成他的形状。
姜慈良粗喘着,汗水滴在萧晦背上,和他的合流。
萧晦脸颊下那片床单已被他的口水浸湿,他脸上一塌糊涂的又是汗又是泪。
姜慈良把他拉了起来,萧晦软绵绵的,就像个布偶。
他窝进了姜慈良怀里,他扳起了他的脸,萧晦吻了上去。
「好舒服……肉棒都射不出来了……你这真是要操死我……」
射不出来的便全用流的,溼答答的,水滴爬满了姜慈良的腹肌,姜慈良皱起眉,射了。
精液灌进了萧晦穴里,又全流了出来:
「装不下了……」他轻笑道:
「你看……都流出来了……」他伸手摸了一把湿润。
姜慈良皱着眉:
「我已经被下药很辛苦了,你能不能还别他妈一直浪?」
萧晦笑了,伸脚软软的踹了他一脚:
「该罚。」
姜慈良拉过他的腿,把他圈在怀中,萧晦抬起脸:
「你好点没有?」
「嗯。」
「再不好我也没辙了,恐怕得请小七进来挨操。」
姜慈良无语,伸手捏住了他的嘴。
「别再胡说八道了,你打算怎么办?议员对你下药,原因是什么?」
萧晦耸耸肩:
「谁知道,大概想把我抓去轮姦吧。不过,我想他大概是有意要跟我合作。」
姜慈良愣了愣:
「要跟你合作还对你下药?」
「嗯,因为我是黑道啊,他怕我中途反悔或是什么的,所以想先有我的把柄。不过他也真傻,即便轮姦我或是拍不雅片,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事。」萧晦打了个呵欠,到底是被操累了。
的确,遇见萧晦这疯子,要想抓到他把柄应该是万分不易。
你要想卖了他,他说不定还会帮你讲价。
「对你而言应该没什么是构得成威胁的。」
「你呀……」萧晦轻声道,姜慈良还来不及追问,便只见他早已陷入了深深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