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床前,听见他在我身后打开衣柜,拉开了一个抽屉,在翻捡着什么。
一些东西被他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他来到我面前,手里是一条领带。他把领带蒙上我的眼睛,然后绕到脑后,熟练地打了一个结。
我的视线,被一片黑暗覆盖住,被剥夺了视力以后,瞬间,那种无助和脆弱的感觉就侵袭上来。
我伸出手,努力地想触摸到他。他了然地牵住我的手,引导我一步一步向前走。然后,拉着我,把我按趴在他的腿上。
“宝贝,”他的手指划过我内裤布料没有覆盖着的,裸露的皮肤。
“因为你顶嘴,所以这次挨打的时候,你不能出声。”
“如果我听见一次,我就加十下,记住了吗?”
手腕被压在背后,我像个即将挨罚的小孩子,只能默默点头。
啪,他的巴掌落下来。
戴越打得并不快,也没有很重。疼,但是并不十分疼。一开始麻酥酥的,十来下以后,疼痛感开始迭加上来,我有点难耐,扭动着想躲,却被他更用力地按住。巴掌也重了些。
“呃嗯……”我哼唧出来。
他停下手,轻轻抚摸已经被打得有些发热的臀瓣。刺痛感加上手指滑过的酥痒,令人更难忍受。
“这么几下就忍不住了吗?作为小m,你是真的,”他慢条斯理地说,
“没有听过话呢。”
啪!
一巴掌重重地扇在臀部下方的嫩肉上。我猝不及防,叫出声:“啊!”
我听见他忍俊不禁的声音,带着一点算计到我的得意。
“十下。”
但戴越并没有急着加罚,而是用一根手指拉开我的内裤侧边,伸进腿间搅和了一下。
不用说,那里早就是一片泥泞滚热。液体被他带出来,沾在腿根,又微微有些凉意。
“湿了呢。”他说。
“怎么就这么容易湿啊。你不是在受罚吗?”他轻声问。手指熟练地捻弄着。
我喘息着,想尽力地迎合他的动作,浑然忘记了自己是以怎样羞耻的姿势趴在他的腿上。
“屁股撅得这么高,是迫不及待想接着挨打了,对吗?”
他抽出手指,快感的骤然停止让我觉得下身更加空虚。接着,内裤和袜子都被快速地褪掉,我的下身一丝不挂,一股液体从没有遮挡的穴口涌出来,淋漓地滴落。
“哟。流了这么多水。”他轻轻拍一下我的屁股:“再抬高点。腰塌下去。”
尖锐的疼痛,降临在两瓣高耸的臀峰上,不是巴掌,而是皮拍一类的东西吧。每下都很重,脆亮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
一开始我还想咬着嘴唇尽量忍住,但根本就忍不住啊。于是我的姿势也变了形,呻吟声也从喉咙里冒出来。
“啊……嗯……疼……”
戴越并没有手软。
“疼?不疼还能叫挨打么。”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出声就加十下,对吧。”
“你有没有数过,给自己加了多少下?”
一边说,皮拍一边均匀地照顾在我左右两边的臀瓣上,很快,屁股上的疼痛开始从表层慢慢向里渗透,越来越深地折磨着我。而我无论怎么带着哭腔叫喊,求他停手,都没有用。
“呜……别打了……我错了……”连绵不断的疼,让我的哭腔也变得越来越真实。
终于,皮拍的抽打停了下来。我从他腿上被放下,跪在地毯上,光裸的下身还是湿哒哒的。
眼睛上蒙着的领带被解开,他用手背擦了一下我眼角的泪花。
“错了啊。错哪儿了?给我讲讲。”
“错在不该来勾引你。”
“嗯?怎么说?”
“我之前做过功课的。”我跪坐在他身前,愤愤不平地说,“我看过bdsm相关的资料。我知道很多s只有通过虐待的方式才能达成性唤起,常规的方式就不可以。”
他听得很认真,点头:“嗯,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所以我觉得,你是不是,不行?所以才总是打我……别的都不做……”
戴越笑了。笑得又明亮,又舒展,俊朗的眉眼像夏天正午的风。
“没错呢。我是不行。”
说着,我被他从床下拎起来,推倒在床上。
“因为我不行,所以我才只能用一些别的方式来补偿你。”
他把我的双腿分开成大张着的姿势,然后从旁边拿过两副黑色的软质皮手铐,把我的手腕和脚腕分别铐在身体两侧。
于是,我就被摆成了一副动弹不得,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满意地看着我,然后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顺手把一样东西贴合在我的小豆子上。
那东西像一张极小的嘴,严丝合缝地含住了最敏感的小豆子,他手指轻轻一动,按下开关。
我骤然睁大眼睛,却没有叫出声,被他捂住了嘴。
嗡嗡的震动声从我身下传来。那张小嘴紧紧含着我,吸吮着,研磨着,像是要贪婪地把每一点一滴快感都要从我的身体里榨出来吞掉。强烈的刺激瞬间到达顶峰,我感觉到小穴像是泄洪一般,大量的液体随着高潮涌出来,流到床单上,屁股下面一片湿渌。
接着,是第二次。
第三次。
我努力地想要合上腿,但根本就不可能。只能任由不受控制的高潮一波一波袭来,直到浑身酸软,那颗小豆子开始有些微微的疼。
我哭出声,这一次,是真的。
“呜……主人……我错了……我不要了……”
“不要了?”他亲了亲我汗湿的脸颊,“宝贝不舒服吗?不喜欢吗?”
“……不要了……呜呜呜……”
身下的震动停了下来。我努力挣扎着想看一下自己被蹂躏成了什么样子,只看到了身下的床单一大片被浸湿的深色斑迹。
“不想要了呀?”他柔声问我。
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抚上爱液满溢的穴口,浅浅地摩擦着,并不进入。多次强制的阴蒂高潮让没有被填满过的小穴更加空虚,隐约的麻痒感,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想要迎接他的手指,还有更多。
“我想……我想要……”我抽泣着,喘息着,整个大腿根都在颤抖。
“嗯?想要什么?”他轻轻送进一点指尖,在外缘挑逗拨弄。
“想要……要主人……”
“要主人干什么?”他很耐心地继续追问。
“要主人……嗯……哈啊……”我真的羞于出口那个字,只想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宝贝。”他把我手腕和脚踝上的缚具解开,把我拥进他的怀里。
“我可以给你快感,用你喜欢的方式。在sm关系里,其实s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更像是一个服务者。我看见你舒服和享受,我也会很开心。”
“但有的事情,你自己要想好。我不希望你以后会因为自己做的某个决定而后悔。”
我已经被他折腾得脱力,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话,又有些不解。
“你,……不想要吗?”
他轻轻亲了下我的头发:“我忍了很久。忍得也很辛苦。但是如果你不同意,我忍一忍,倒也没有关系。毕竟,还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快乐。”
可是那不是真正的快乐。
有句话说什么来着,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我假惺惺地叹口气。
“哎,那要不,我们就这样,先别见面了,然后我去读书,等到毕业了我立马去相亲,相亲市场上找个三十多的码农,有房有户口,背着几百万的贷款,格子衫,600多度近视眼镜,工作996,头发秃成地中海,一周一洗澡,然后我跟他结了婚以后不仅帮他还贷款,还要包揽全部的家务,三年抱俩娃,每天跟他打架跟婆婆打架,打到感情彻底破裂了,我就带一个娃跟他离婚,那会我再来找你约调,你看行不行?”
戴越盯着我,没有说话。
突然,他吻上来。这个吻不复温柔,而是炽热的,激烈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向后仰去,闭上眼睛,迎合着他,嘴角却向上勾了起来。
不要忍了,主人。
我们都不要忍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