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咨诚听到孙媛雨点他还挺惊讶的,一路上走想了好多为什么,开了房间门往里面看完倒放心了,童春真在,应该是她点的他。林咨诚还往中间站着顿了一步,等童春真招他过去才迈过去,孙媛雨今儿个笑嘻嘻的,但也没理林咨诚,她对林咨诚那点冷漠演化为敌视了,真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林咨诚眼里只有童春真,他只顾着童春真就行。
还有两个女的,林咨诚都认识,她们俩笑着往他这里看,林咨诚点回去头。童春真摸靠着他的肩膀,好像他们老早就开始这么亲密似的,房间里站起来一少爷陪她们里面一个客人唱歌,其他的都乱成一团,林咨诚揽着童春真肩膀,拿了杯酒给童春真喝,童春春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林咨诚手还举着杯子,童春真指头搭上他的手腕,扶着那杯子又把嘴里那口酒吐了回去,吐到最后还拉了一道丝儿,她抬起头说:“你喝。”
林咨诚眼也没眨就喝了,他没细看那酒,酒是温的,带着童春真口腔热度,细一想挺恶心,但林咨诚什么恶心东西没试过,童春真看他喝完了,给他找了粒怪味豆喂他嘴里,林咨诚咀嚼着,看童春真那张小脸,心里想着哪天干不死你。
童春真逗完了林咨诚,转去跟孙媛雨说小话,包厢里不算嘈杂,只有话筒里唱得不怎么地的一首《问》,童春真给孙媛雨说的话林咨诚听见半截,他听不懂,但能觉出来是正事,她俩并没有说太多,往后的林咨诚就能听明白了,因为说得都是一些八卦,对象里有常来场子的几个人。她们碎碎地讲,把一些人嘲讽得不值烂钱。孙媛雨跟童春的确很有居高临下的资本,她们一看就是娇贵的、价值高昂的,她们都不算年轻,也不算顶漂亮,虽然风格不同,但都具有一种稳操胜券的魅力,她们的钱是牢牢握在自己手里的。那边歌唱到高潮,童春真撩了显示屏一眼,表情有点复杂,林咨诚总想给童春真身上安插点他自己的解读,像那天在车上心里给童春真添了两道眼泪,这会他给童春真添补了些玩味又伤心的神情。
往后就是玩了,孙媛雨让他们几个跳舞,场子里人都受过培训,林咨诚跳得一般般,往童春真面前顶胯,童春真十指张开拍在他屁股上捏了捏,咯咯地笑,林咨诚脸僵了点,童春真看了一会热闹说行了咱别跳了,然后说:“跟猴子似的”,林咨诚个子高,长手长脚不协调,那边一个少爷把上衣脱了露个紧身背心,要啥有啥,胸肌跟馍似的,衣服撩起来有六块腹肌,他往童春真这过来,童春真越过林咨诚,往他胸膛上摸,拽他的乳头,拉他的腰带,眼长人身上去了。
林咨诚坐一边,看那个热舞肌肉男跟童春真厮磨在一块,他没什么表情,就看着。童春真今天兴致也不高,虽然也跳没了两件衣服,但过一会就累了,让林咨诚再送他回家,林咨诚说“我喝酒了开不了车”,童春真斜睨着他,往他脸上拍了拍,指着她外套说:“走。”林咨诚拿上她那件水波纹的棕色呢子大衣,跟着她走了。
童春真走前跟人都打了招呼,孙媛雨说童春真换口儿了啊,童春真反手在林咨诚身上拍着,说小林可乖了。林咨诚挂上笑脸跟孙媛雨说了再见,手里提着童春真的包、大衣、还有她跳脱下的两件衣裳,童春真走到大厅里才觉得冷,林咨诚把衣服给他披上,现在春还寒,童春真腿上已经不穿丝袜了。
林咨诚还把童春真送回家里,童春真把林咨诚放客厅里就自己上楼了,林咨诚原是想跟着上去的,到楼上被她用一扇门隔住,林咨诚只能下楼,自作主张煮了点东西,童春真洗完澡下来,还真在餐厅椅子上坐下,等着林咨诚的饭,林咨诚这回看冰箱里有蒸好的米,捞了一锅菜粥,童春真立即开吃,一点儿不挑,但还是没吃多少,林咨诚捡她剩饭,吃得稀里哗啦,童春真被他这声弄得嫌恶,往客厅里去,打开笔记本,林咨诚收拾完厨房,过去闹童春真,让童春真推开了,她说:“等会,忙。”
林咨诚凑过去:“姐姐你忙什么呢。”
童春真任他看,林咨诚看了吓着了,一堆复杂的数据还不光是英文,林咨诚心里过去好多东西,他起身给童春真倒了杯水,童春真看都没看,林咨诚知道童春真是瞧不上他这个人的,但这是小事,今天她不还是点了他的台?林咨诚在童春真不远不近的地方坐着,开始支着下巴看童春真,后来眼皮一耷拉,竟然睡过去了,让童春真拿脚给弄醒,林咨诚一看表,两点半了。
童春真的电脑已经合上,她看见林咨诚手上戴着的是她给的那块,拽过来,“改过了?”
林咨诚说:“嗯。”
童春真打了个哈欠,林咨诚把手放她脖子和膝盖后面,要把她抱起来,“困了?”童春真点了点头,林咨诚把她抱到卧室里,童春真卧室他第一次进,里头没什么特别的,棕、米白、黑三个色调,不怎么像个女的住的。林咨诚把童春真放床上,床单灰黑色,托举着穿灰色睡袍的童春真,显得并无诱惑之处。林咨诚坐在床边,把童春真的头发拨到一边去,童春真说:“你今天就睡这吧。”林咨诚点了头,童春真揽过被子,一翻身就睡过去了。她原先对林咨诚那么冷,现在完全没戒心,这之间没有过渡。
林咨诚洗了澡才躺童春真的床,第二天起的又比童春真早,洗漱好了才又回到床上,童春真一睁眼看见林咨诚乖模乖样清清爽爽的,伸手呼噜他头发,林咨诚有准备的,让童春真玩了他头发一会,才翻身起来,直接把童春真压住了,低下那玩意抵着童春真的大腿,林咨诚一面晃着腰,让他那东西蹭着童春真的身体,像个大狗似的腻着她,腻了好一会后没头没脑地说:“姐姐,我昨天不高兴。”
童春真看出林咨诚这是演上了,她眼半睁不睁,嗓子都开不完全,哑哑问他:“怎么了?”林咨诚说:“你昨天都不怎么理我。”童春真又抓他头发玩,说哪不理了,林咨诚说你昨天跟别人跳舞,把我搁一边了。
他手放在童春真胳膊上,逐渐抓得紧了,童春真知道林咨诚会发点疯,她的确有些相中他这一点,故意说:“有这回事?”
林咨诚把手探进童春真被子里,童春真昨晚没分给他被子盖,林咨诚睡得并不好,他看见童春真那虚伪的脸,的确是虚伪,没涂抹点什么的时候是块石雕像,化妆后却看谁都有情,冷言冷语也像是欲擒故纵。林咨诚拿用眼抚摸了童春真的眉眼鼻子嘴巴,一直看到底下,一面看一面用手切切实实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童春真把脖子仰过去,林咨诚叼住她的乳头,半含半咬着说:“我从昨天想到今天,你却都忘了。”
童春真抬手抱住枕头,整个人打开给林咨诚,任林咨诚摆弄,但现下没上次那么合适的气氛,林咨诚也不好多放肆,就是开玩笑性质地连亲带咬把童春真弄得又痒又痛,笑着抽气,林咨诚把舌头伸进她的肚脐眼里,湿乎乎搅了一会上来,他拿底下东西蹭着童春真,讨好撒娇地:“姐姐。”
童春真正过来头,笑模样看着林咨诚,她说:“你带套了?”
林咨诚下床去找他衣服口袋,找了竟然没有,他再看钱包里,也刚好用完了,他这段时间出得台不多,也忘了补续。林咨诚垂头丧气地坐回床边,“姐姐,你这没有么?”
童春真说:“我没有。”她起身来,“你不该有么,让我自备?”谴责林咨诚专业素质,林咨诚往床上一躺,由于没有睡衣,昨晚他洗完澡擦干后直接躺到了床上,下身一条黑色三角裤,紧绷绷包着他鼓起来的东西,躺下去时直对着天花板,林咨诚破懊恼地叹气,童春真爬过来,斜跪在他手边,拿指头戳了一下林咨诚的下身,林咨诚侧眼看童春真,童春真把头发捋后面去,早上起来头发没梳过,蓬乱乱的,刚别过去就垂下来了,再把脸埋住。
林咨诚坐起来,帮童春真拢了一下头发,手掌盖着她的耳朵就亲了下去,童春真任他亲,林咨诚舔开童春真的嘴唇,往里面递舌头,莽莽撞撞地不用技巧,但很轻,童春真一点回应也不给,但手在下面包住了林咨诚的小兄弟,林咨诚吸童春真的舌头,捧童春真的手分出一根顺着她的嘴角进去,一起玩那条没生机的很温顺软肉条。童春真一面同他接吻,拽下来林咨诚的内裤,那东西弹到她挨着林咨诚大腿的膝盖上,她拈起来它,虚虚地掌握住了,上下撸了两次,大拇指再磨一下龟.头,这算是一组动作,如此不痛不痒懒懒散散地做了三组,林咨诚没爽到,觉得还不如不让她摸,他把童春真的脸推开,手指也从她嘴里拔出来,童春真仰头过去,嘴唇撅起来唆了一下林咨诚的指节,这时候舌头倒活了起来,刮舔了他的指甲缝。林咨诚来了意趣,把童春真翻过去,手掰开她的膝盖,反手勾着把她扛起来,童春真一把瘦骨头,像个关节灵活的木头娃娃,林咨诚起身站在床边,把童春真脸朝下掰着腿抱着,那一处抵到床脚的地方,童春真的床是有脚的,六十公分的高度,加上床垫,林咨诚猛然跪下去一条腿,同时也把童春真结结实实按到床垫的角上,童春真大腿根的肌肉立刻绷紧了,林咨诚用劲把她腿打得更开,她丝质的内裤卷进股缝里,没有胸,屁股倒练得很翘,林咨诚顶着她再往前撞,童春真大开的阴.蒂被柔软有韧的床垫角一挤,舒服得有了瘾,林咨诚托着她屁股一下一下地推她,童春真抓着床单,自己也摇上了腰,她是光顾着自己,让林咨诚的东西蠢头蠢脑地干竖着,林咨诚处于嫉妒心理,扒开童春真的两瓣臀肉,把那根绞湿了的内裤用劲提起来,狠狠勒了她一下,童春真呻吟了一声,林咨诚再把成绳的布料搓进去,顺带抠弄着童春真挤出来的阴唇,童春真还是没理他,一下一下摇着屁股,抖着腰上一对腰窝,入迷得像只发情泰迪狗,林咨诚都觉得有点好笑了,有这么爽么?他把童春真翻过来,童春真马上就磨到那一点上了,被林咨诚生生打断,很不高兴,林咨诚舔了舔她,两根手指头并起来要插进去,童春真脚踩在他脖子边,脚趾头挨着他的脸,踩下去一脚:“不要。”
林咨诚说:“不要什么?”他手指正陷在童春真湿淋淋的褶皱里,童春真也骚的,水出得不多不少,黏哒哒拉了丝。童春真脚背勾住林咨诚的脖子,把他往自己下身带,她说:“你还是舔吧,我阴道不会高潮。”
林咨诚听新奇了,他浅浅插进去一根,戳刺着:“为什么啊?”
童春真不耐烦了:“我哪知道为什么?你问你妈插逼爽还是舔逼爽去,别来问我。”她前倾了身体,抓了一把林咨诚的头发,把他摁在自己打开的腿间,林咨诚听她说的不是好话,但因为他对自己母亲确实没什么尊敬之意,所以乍一听来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他把笑出来的热气都吐到童春真腿根去,童春真的小穴开闭了一次,软丢丢的,林咨诚头一次认真观察童春真的下.体,忘不了的是里面嵌珠子那回,童春真说她不喜欢阴道性交,这地方的确显得怯生生,阴唇浅浅地开着,褶皱里淌着一些蜜液,两腿合着的时候,这里像块圆圆的山包,中间一道紧闭着的缝,童春真这逼长得的确挺像处女。
林咨诚嘴凑上去,牙齿先碰到了,他那牙细细碰着小珠,舌头跟上去把它挤撞到牙尖上,童春真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她的穴口,林咨诚手掌摩挲着她的腿根,安抚似的,童春真的皮肤很细滑,她是注意自己皮囊的,保养得很精细,林咨诚一面服务着一面估计童春真能掏出多少钱来给他,相信是不少的,一童春真在夜场买单慷慨,这两次虽没给林咨诚打钱,却有珠宝手表相送,比那些要多少给多少,一点多余小费都不给的人大方太多了;二是童春真有本事赚钱,是个可以细水长流的客户;三是童春真也卖过,睡鸭子的人里有一种是相对年轻漂亮的,林咨诚之前就想过童春真属于这类,被人包、陪老头子睡,之后再花钱买年轻的玩,这种人因为钱来的多来的快,花钱是不眨眼睛的,林咨诚细一琢磨好处全让自己给占了――童春真还是他喜欢的类型,搞起来也是顺风顺水,不用像别的是赶他上架――前提是他真能让童春真对他死心塌地,林咨诚发现童春真也是有点贱,给她好脸她不理,把她弄惨了反而回头过来找,林咨诚想是得转变路线了,但也不能当下就转,他还没摸清楚童春真脾气,别让她彻底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