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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的短命鬼长命百岁了 第799节

  背后有没有什么故事?

  如果时间不急,晏三合就打算向他好好请教一番,但仿一仿要两天,她就舍不得浪费时间。

  毕竟,对面厢房里还有一支香,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在燃着呢!

  沉寂中,朱未瑾走到自家男人身边,用手扯着男人的衣袖,冲他微微一笑。

  这是怎样的一记笑?

  明艳,动人,带着撒娇和讨好,看得晏三合都目瞪口呆。

  这是朱家那个满腹怨恨的二小姐吗?

  项延瑞看发妻的眼神也微微一愣,半晌,慢悠悠地对晏三合道:“明日你可早点到项家来。”

  晏三合:“事情紧急,可以现在就去吗?”

  项延瑞又看了发妻一眼,见她点头,慢慢道:“可以!”

  ……

  项延瑞说的“你”,自然是指晏三合一个人。

  晏三合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坐上项家的马车。

  李不言有些不放心:“三爷,要不要我偷偷跟着啊?”

  谢知非:“不用,项延瑞靠谱的,两天后我们去接她就行。”

  裴笑:“那这两天,我们干什么?”

  谢知非:“你去衙门,我去步家军看看马。”

  李不言:“我补觉。”

  朱青:“我准备准备去齐国。”

  丁一:“我陪三爷去步家军。”

  黄芪:“我陪我家爷去僧录司。”

  裴笑看着头顶一轮下弦月,一边叹气,一边脑海里冒出四个字:游兵散将。

  就在这时,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裴笑一脸不悦:“大半夜的谁啊,马骑得这么快?”

  正说着,那马蹄声越来越近,竟是冲着别院来的。

  朱青眼力最好,凝神一看,“爷,是罗大强。”

  他怎么来了?

  谢知非拧眉走下台阶。

  罗大强翻身下马,向谢知非直冲过来:“老大,刚刚接到北城司的报案,陈皮死了。”

  谢知非脸色顿时裂开。

  “你说什么?”

  ――――――

  今天只有一更,要整理后续的细纲和情节,抱歉。

  第788章 割喉

  “陈皮死了,是被人杀死的。”

  罗大强对着自己的脖子切下去:“老大,割喉啊。”

  季春的夜,天气不冷不热,风吹上来,已经有了一些暖意,但谢知非却浑身冷得像一块冰。

  他们前脚才从陈皮房里走出来的,后脚陈皮就被人杀了。

  为什么?

  谁做的?

  裴笑见谢五十愣住了,忙踢他一脚:“要不要把晏三合叫回来,这事蹊跷啊。”

  腿上一痛,谢知非回神,“暂时不用,我先去现场看看。”

  李不言:“我也去。”

  朱青:“我也去!”

  丁一:“我也去!”

  黄芪:“还有我。”

  谢知非一点头:“走!”

  ……

  现场既不血腥,也不恐怖。

  如果不是枕边一滩血,陈皮还像谢知非第一次见他时候的样子,用一床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窟窿一样的两只眼睛。

  颈脖上的刀口很细小,也不深,但直中要害。

  谢知非甚至可以想象出,那刀割过陈皮喉咙时,陈皮都没有来得及睁开眼喊叫一声。

  朱青在房里看了一圈,走到谢知非身边,“三爷,做案的人功夫不错,胆子也大,直接走的是门。”

  功夫不错;

  胆子也大;

  谢知非咀嚼着这两句话,眉头越拧越紧,“房子四周去看一看。”

  朱青:“是!”

  李不言、丁一、黄芪三人立刻跟去帮忙。

  谢知非也转身走出屋子。

  屋外,陈毛缩着肩膀,满脸是泪的站在门边。

  另一处厢房传来老妇人一声高,一声低的哀哭,听得人头皮发麻。

  “什么时候的事?”谢知非问。

  “就一个时辰前。”

  陈毛抹一把泪:“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咚的一声,爬起来一看,我哥的房门开着……”

  他以为是被风吹开的,就走过去把门带上,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进门点灯一看,床上的血正一滴一滴往下流呢。

  “谢大人,我哥都已经是个活死人了,谁要杀他啊。”

  陈毛偷偷抬眼看着谢知非:“……是不是因为你们……”

  “爷。”

  就在这时,朱青去而复返,朝谢知非递了个眼神。

  谢知非扔下陈毛走过去。

  朱青捂着嘴,低声道:“爷,东城刚刚传来消息,那两个打更人也被人割了喉,死在自家的床上。”

  “什么?”

  这一声惊叫是跟过来的裴笑喊的。

  两个打更人,不是他昨儿刚刚见过的吗?怎么也死了?

  “谢五十,这是杀人灭口啊!”

  这话,把谢知非最后一丝侥幸驱逐的干干净净。

  他深吸一口气,“这下不和晏三合说,都不行了。”

  ……

  项家的府邸在四九城的西边,略有些偏僻。

  下车后,一行人直奔项延瑞干活的院子。

  到了院门口,朱未瑾拉住晏三合:“总不能真的熬两天吧,我院里有个厢房……”

  “不必麻烦,你夫君能熬,我自然也能熬,你去忙你的。”

  院子的灯已经点上,晏三合说完,径直往房里去。

  这是一间大房,里面摆着各色各样的木匠工具,项延瑞已经在灯下研究那块腰牌。

  研究了一会,他走到书案前,从笔筒里找出一支极细的狼毫,沾了些朱砂。

  只见他右手握笔,左手指腹摸着腰牌上的纹路,摸一条纹路,纸上落下一笔,再摸一条纹路,纸上再落下一笔。

  晏三合这才发现项延瑞的画,十分有功底,不过片刻时间,纸上便多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这腰牌上刻着莲花?”她问。

  “四周一圈应该刻的都是。”

  项延瑞忽的停笔,“这腰牌是齐国的吧。”

  晏三合等的就是这一刻:“你是如何知道的?”

  “齐国的国花是莲花。”

  项延瑞抬头看一眼晏三合:“我小时候,跟着我爹去过齐国,那边的红木,紫檀木都比咱们华国的要好。”

  晏三合:“去过几次?”

  项延瑞:“我就一次,我爹年轻的时候去过好几次。”

  晏三合:“我可否见见你父亲?”

  项延瑞慢声道:“他这会已经睡了,明日我替你引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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