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她爱我爱到不行欸,妈的,有够蠢,但是她不爱我的话,为什么要瞒着我做那些事啊?」力和把手上的啤酒一饮而尽。
从沅沅家离开后,他突然觉得很迷惘,不知道何去何从,拎着一袋酒就逕自来这个熟悉的庭院树下坐着,自顾自的抱怨着。
「说起来毕业也才两三年,什么事情都变得好复杂,我没用,才会把事情搞成这样……」说着又拉开一罐酒,压扁的空酒罐转眼已经堆成一座小山,力和除了耳根有些发红,完全看不出有酒意。
「我们这种小鬼你看多了吧。」力和继续说着:「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被人吹捧几下就轻飘飘的忘记自己是谁,现在搞成这样。」
倒是讲清楚搞成怎样啊,这些小鬼整天臭着脸在外面胡搞,什么都不跟大人商量,出了事才来哭哭啼啼的。看了好几代人,总是重复着同样的蠢事,老吴无奈的望着月亮。
「书店都打烊了,这边也不是给人喝酒的地方。」老吴试图让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离开,但看来没用,只能叹口气搬出蚊香和小椅子,乾脆坐下来帮喝。
「是和嘉凌有关的事吧?我就问你,她这段时间过着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我看她挺舒服的,吃好住好,人还胖了一点。」但嘉凌被指控抄袭关掉帐号之后,他就不知道状况了。
老吴不以为然的抬起眉:「你真以为啊?这么欠缺观察力,难怪写的歌老是差人家一截。」
力和无从反驳,这也是后来他对老吴有些忌惮的原因,一副世外高人不问俗事的样子,却老是不经意一开口就戳人痛点。
他举起啤酒罐向老吴致敬,两人把最后这两罐酒给乾了。
「小子,知道该怎么做吧。」
「不知道。」
老吴突然放声笑得很开怀:「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什么都知道,只是拉不下脸。喝这么多酒总该做点正事吧。」他指指书店楼上,小阁楼里灯火通明,看来嘉凌已经回家了。
老吴背着手,带点醉意的晃悠起身,边叨念着:「小子,欠人家的要记得还,回去好好想清楚,明天再来跟人家好好讲话啊。」
走到门口还不忘转头叮嚀:「臭小子,酒罐记得放回收筒,不然我打断你狗腿啊。」
这老头到底是醉了还是太清醒?难道他什么都知道吗?力和把罐子里剩下的啤酒浇到老梧桐树根,还真把院子的垃圾收拾了一轮才离开。
隔天力和一醒来就硬着头皮来访,嘉凌应门,看见来人竟是力和,愣了几秒才充满戒备的问他来干嘛。
力和也愣住了,一向朴素到有些邋遢的嘉凌竟然打理了自己,似乎连长相都变了,尤其是那头又黑又亮的长直发像瀑布般的披在她肩上,发质好到在头上有圈反光,像是天使的光环。
看到这头长发的瞬间就明白了,原来神秘人真的是嘉凌,但这不影响他的拜访目的,只是令他有点担心谈判的条件是否会加码到无法负荷。
果然上次那个小白脸跟着冒出来,见嘉凌愣在门口便一把将她拉到身后,但这回力和没被他汹涌的气势吓到,毕竟他提着锅铲穿着围裙,上头还有隻超大的卡娜赫拉的粉红兔兔,配上他还很稚嫩的脸,画面甚至有点萌。
看来两人是同居状态呢,真温馨。
「我准备好要来谈谈了。」力和扬起手上厚厚的一份文件:「关于『我们』的作品。」
※
可能是长得娇小,沅沅非常喜欢高个子的男生。
尤其是刚成年的大男孩,婴儿肥尚未褪尽的稚嫩脸庞搭上结实壮硕的体格,这样的反差总令人迷恋。
这年纪的男孩热情又衝动,玩音乐的人心思更加敏感,沅沅会刻意逗他们生气,再来欣赏他们暴跳或是羞赧的样子,漂亮的、美丽的大姊姊送上的吻就能让他们瞬间跌入恋情。
太可爱了,所以什么都想让他们得偿所愿。
她环抱着厚实的背膀,身上有着古铜色肌肤的男孩狂热的进入她,两人热烈喘息着,一起迎来高潮。
就像玩具坏了再换一个就好,男人腻了也不用留恋,沅沅很清楚,照自己的条件要游戏人间玩到三四十岁都没问题。
当男孩清理自己时,沅沅也跟着起身,发现竟然有精液从腿间汨汨流出。
她从高潮的馀韵瞬间清醒,惊慌的搜寻四周,本来应该戴在阴茎上的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床下,里头没有残跡,而她的床单被两人的体液和浓浊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沅沅忍着双腿间流动的黏腻感,愤怒的走到男孩面前就给了一巴掌:「你什么时候把套子拔掉的?」
「你干嘛这样,你说我喜欢怎样都可以啊!大不了我负责嘛。」他摀着热辣辣的脸颊泪汪汪的,表情无辜又惊恐。
她气到笑出来:「负责?你连套子都戴不好还敢讲负责?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反正你一定都有吃药,射进去有什么关係?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好痛!我滚!你冷静点!」话还没说完又吃了一巴掌。
「女人吃避孕药!不是为了!让你射到爽!」
沅沅每说一句,就扎实的甩他一掌,最后男孩只来得及穿上内裤就被推到门外,沅沅还大发慈悲的把他的衣服包包一起扔了出来。
她把脸埋在手中,太久没换男人她怎么就忘了,这些小野兽越是可爱就越自我中心,放胆和他们玩乐的风险总是太高。
转头看见桌上的电脑电源灯一闪一闪亮着,提醒她还有件事情还没完。
这天稍早,大车在官网宣佈新ep延期发行,想来又是嘉凌那边搞了什么花招,就算已经和力和划清界线,她也不希望大车被那个小婊子影响,看来最后仍要由她出面做了结才行。
她想了很久,拿着手机传了讯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