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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后院。
“你还要装作不认识我吗?”娇然趁着他小解,跟着他来到后院。
百里玄敬知她会跟上来,转身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迷路的小动物,“我记起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他微微一笑。
娇然走到他身前,软软的贴在他身上,伸手搂住他脖子,抬头委屈的说道,“我又喝酒了...”
“我警告过你,不能喝酒...”百里玄敬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好难受...”娇然赤裸裸的勾引他。
百里玄敬沉默半晌,拉开她环住自己脖子的胳膊,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难受还喝?你,很不听话...”
这次,他不想纵着她,“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糖吃。”
这是以前,他舅舅哄她吃药时常说的,娇然快要哭了,“舅舅!你为什么不认我!”
百里玄敬顿了一下,没回应她,抬脚离开了后院,回到了酒楼中。
娇然见他离开,泪如雨下,半晌,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
她看着正准备离开的舅舅,忍着泪水,“我会听话的...”
百里玄敬见她样子,心疼的抽痛,可他知道,这不是她任性的理由。若是有一天,自己再离开她,她却还学不会爱惜自己,保护自己,更是害了她。
“你朋友,喝醉了。”百里玄敬对白淑贤说道,“蜂蜜淡茶,不然,第二天会头疼。”
说完,便跟文都,丝萝离开了。
“哦...好。”白淑贤送走了他们,回头看着恍惚的娇然,啧啧道,“天呢,娇然,你真的是一点酒量都没有,还这么给我捧场!...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白淑贤想扶起她,却见她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起来,一下不知所措,她无奈的看了眼司徒冥。
“以后,你还是少跟她来往。”司徒冥不悦瞪了眼白淑贤,一把抱起她,走下楼。
“哎...你带她去哪!你...”白淑贤想拦住她,却被百里封川拦住。
“你别搀和了...”
“可他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走开...她因为我喝醉了,我得负责!”
“行了!看不出来吗,她是故意喝醉的...而且也不是因为你,大小姐,要学会成人之美!”百里封川说道。
“啊?...成人之美?什么意思?”
“笨蛋!”百里封川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她解释。
拉着她,便离开了酒楼。
amp;冥娇交合(H)amp;
宰相府中。
一对儿年轻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子青涩的吻着身下娇小的女孩儿,下身却激烈的在她身上上下起伏,肉肉相撞的啪啪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噗呲噗呲的水声愈发淫靡。
随着一阵销魂极致的娇吟求饶,男子一声低吼,两人同时到达了巅峰,他急忙将自己的肉根拔了出来,将精儿都浇到女孩粉穴之上,女孩也泄了身,蜜穴往外涌着爱液。
“阿...”司徒冥粗喘着气,扶着粗长肉棍在她小腹弹了几下。
他拿起旁边的绢子,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掉下身的淫液,抹过粉穴时更是柔情至极。
擦拭干净,他将绢子扔到地上,此时,地上已有四五个如此的白绢子了。食髓知味,血气方刚,他停不下。
“唔...”娇然满足的轻吟,窝到他怀里,如小猫般黏着他,“别不要我...”
司徒冥知道,她心里有个人,刚才放肆的勾引和纠缠,都不是对他,这句话怕是也不是对他说的。
他搂过她,爱昵的吻着她的发丝。“我怎会不要你...”
“要…恩…”娇然呢喃,抓住他身下粗烫的棒身,舍不得放手。
“这就给你,乖…”司徒冥顺势分开她的双腿,又挤入她的幽穴内,滚烫的肉茎肏入拔出,再肏入,每一下顶弄都惹得身子底下的人儿发出销魂的娇喘。
他卖力的满足她,整夜肆无忌惮的与她交欢,倾尽他所有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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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醒了?”司徒冥察觉到胸膛上的小人儿扭了扭身子。
娇然惺忪睁眼,微微一愣,而后舒服的又趴回他身上,“司徒冥…”
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司徒冥抱着她的手僵住,他设想了她醒来后的很多种反应,害羞,哭泣,愤怒,甚至更糟。可,唯独没有这种。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什么责?”娇然闻着他清新的古龙水味,他的胸膛很热,暖暖的贴着很舒服。
“你昨夜喝醉了…是我一时没忍住。如果你愿意,我今天就跟父亲说娶你为妻。”司徒冥难以抑制内心的狂喜,紧紧的将她裹在怀里。
“你勒疼我了…”娇然呻吟一声。
司徒冥连忙松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看着身下娇媚的人儿,喜出望外,“你,真的不生我气?”
娇然摇摇头,“是我引诱的你,生什么气?”
“你记得?”
“恩,怎么不记得。起先我是醉了。后来,酒就醒了。”娇然说。
“后来?第几次之后?”司徒冥问。
“我哪记得。你不用负责,我也会不生气的。”娇然想起身,却被他又摁住。
“不能不记得…,第几次之后?”司徒冥问。
“我真不记得了,你,计较这个干吗?”
“因为...你要对我负责,你可知道,昨夜差点把我榨干。还有,醒着了,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司徒冥又喜又气,他只当她把他当作了别人。
娇然微微一笑,做了一次,她就知道身上的人是司徒冥,她不拒绝,因为,那时她太需要人的安慰,身体的欢愉让她暂时忘记心里的悲伤。
“你…不是被榨干了吗?不要…啊…”娇然还没回过神,他就已经分开她双腿,托起她的屁股,将半根肉茎挤入了她。
“然儿…叫我的名字…快…”司徒冥下身一挺,再次全根没入。
“司徒冥…啊啊…不要…腿好酸…”娇然推他,一夜的放纵,她全身像散了架,下面更是肿的疼。
“嗯…就一次,然儿,就一次…”司徒冥跪在床上,将她双腿压到胸前,让那幽谧的粉穴朝上,自己跨在她身上,如打桩般,上上下下的撞击着她,粗长的肉棍进进出出,将她早已红肿的花瓣也肏的翻入翻出。
“啊…司徒冥…你…慢点…肏坏了要…嗯啊…”
“慢点?你昨夜不是这么说的…啊…然儿…别夹…不然,真要把你肏坏了…”司徒冥猛烈的抽插,年轻健壮的体格丝毫不因一夜的放纵而疲惫,反而更加激烈,兴奋,疯狂。
若百次的撞击之后,娇然被他送上顶峰,下身战栗的丢了身,司徒冥看着她迷醉的样子,这次的极致快感,他确定是自己给她的,看着她颤栗的粉穴,早已被操的红肿不堪,他加快了速度,让自己赶紧射出来,不忍再肏弄她。
“啊…”娇然知道他要射了,“嗯啊…射在里面,没关系的…”
“啊…”司徒冥听她让自己射她里面,只觉精门一紧,就要喷射出来,他赶紧拔出来,只见肉棍一跳,白精儿射出一个弧度,洒到了她乳儿上。
“你…不该勾引我。”司徒冥粗喘着气,“差点射你里面…”
娇然微撅着嘴,“为什么…,我喜欢你射里面。”可他一整晚都会在临近关头拔出来。
“傻丫头,会怀孕的。你这么小,怎么受得了孕育之苦。”司徒冥爱怜的替她擦拭身上的斑驳精液。
娇然正想告诉他,她不会怀孕。想了想,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饿了吗,我让人将吃的端进来。”
“不用。”娇然支起浑身酸软的身子,穿上衣服。
“我怕你,下不了床…”司徒冥看了一眼她的腿。
娇然刚一下地,一个腿软,差点跌到地上。
司徒冥连忙扶住她,“我说什么来着,偏要逞能…”
“怎么还不起!”司徒绝推开门走了进来,“白家小姐已等了你两个时辰了!”
司徒冥和娇然一阵尴尬,幸好娇然穿好了里衣,因为腿软还坐在地上,司徒冥却是一丝未挂,上下赤裸着身子,正伸出手扶着娇然,背上胳膊上满是抓痕。
“...爹。”司徒冥咽了咽口水。
司徒绝看着两人这副模样,还有凌乱的床褥、地上一个个的白绢子,脸部抽搐了一下,转过身,“起床!到前厅来见我!”
“怎么办?”娇然见他爹走了出去,哭丧着脸问。
司徒冥扶起她,抱她到床上,“什么怎么办,看见就看见了。”
“你父亲,看起来,很严厉...”娇然想起他那满脸的络腮胡子,身材又魁梧,很是凶神恶煞。
“他平时就那样,不担心。你在这乖乖待着,我去去就回。”司徒冥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
“白小姐?是白淑贤吗?”娇然刚才好像听他爹说她来了。
“恩,估计担心你,一大早就来了。”司徒冥穿好衣服,下人已经来通传过几次,可他见她还没醒,舍不得离开这温柔乡。没想到,却招来了父亲。
“噢,那,你怎么跟你爹说?”娇然问,“我下午就搬出去,反正已经找好了房子。你不要跟他顶嘴。”
“哈哈,我很少跟他说话不顶嘴的。别瞎担心了,在这等我。”司徒冥挂了一下她的鼻子,又亲了亲她,便离开前厅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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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这么早?”百里封川一入箭场,便见三哥已经在射箭了。
“恩...你来晚了。昨晚我们离开后,你跟白小姐,玩的可还开心?”百里玄敬说,发出一箭,直击靶心。
“嘿嘿...”百里封川挠挠头,“什么都瞒不过三哥,你可要替我保密!三哥好箭法!我自愧不如!”
百里玄敬笑笑,“那个姑娘呢?没事吧,我见她昨夜喝的不少。”
“哦,你说娇然。没事,司徒冥照顾人,我还是放心的。”百里封川说。
“司徒冥?不是住在白小姐家吗?”
“没有,嘿嘿,我跟淑贤是一对,她自然跟司徒冥是一对儿了。”百里封川暧昧的笑笑。
百里玄敬身子一僵。
“哎...三哥,你真不禁夸,脱靶了!”
百里玄敬看着飞到远处的箭,眼神幽暗。那然儿昨日,岂不是...
他扔下箭,大步流星的走出箭场。
百里封川看着突然走掉的三哥,莫名其妙的挠挠头,“是我,话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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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中。
“娇然!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白淑贤拉起娇然的手,左看右看,“司徒冥,没占你便宜吧?”
娇然笑笑,“呵呵,没有,你放心吧。就是今早有点头疼,不过现在好了。”
“哎,也怪我。以后再不让你喝酒了!”白淑贤有些歉意。
“恩,不喝了。”娇然说。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和你昨日给我撑场,今天我请你吃饭,逛街!”
“我看,是你自己想出去玩吧!是不是还要约上封川兄呢?”娇然调笑她。
“有...这么明显?”白淑贤摸了摸自己的脸。
“哈哈,我也只是猜的,没想到你就承认啦。”
“哎呀,你别取笑我了!你也知道,封川他们不久就要离开京城,又要去边关打仗了,下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淑贤提到此,眼里的俏皮却是有些伤感。
那,舅舅,也会跟着离开吧。
娇然咬了咬嘴唇,“你,就打算一直跟他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他不回来,你就一直等他?”
“那还能怎么样,我爹死活不同意,他家也是极力反对。昨日,你也看了,除了那百里玄敬,其他两个都对我爱搭不理的。”白淑贤犹豫了一下,“娇然,你值得信任吗?”
娇然楞了一下,“...不值得。”
“啊...你也太不上道了。让我怎么说下去?”白淑贤撅了噘嘴,却是又一笑,“我知道你不会乱说的。办法倒是有的,我们打算,未婚先孕,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家人不同意!”
“什么?”娇然哑然。“可是,你未婚先孕就嫁过去,不怕他家人会瞧不起你,待你不好吗?”
“只要封川待我好,其他人我才不管呢。”
娇然若有所思。
此时,司徒冥敲门走了进来,“不是让你我那儿等我吗,你怎么回自己房了?”
“淑贤来找我...”娇然说。
“你们,昨晚在一起?”淑贤惊讶的捂着嘴。
“是...”司徒冥说。
“不是...”娇然说。
“...那就是在一起了!你们也打算打破世俗,在一起吗?”白淑贤问。
“什么打破世俗,我爹可没反对我娶她。”司徒冥说,望向娇然的眼神里满是柔情。
“噢!对了,不是要逛街吗?走吧,淑贤?”娇然打断他。
“现在?”司徒冥皱眉,看了看她的下身,“在家待着!”
“淑贤,你先去客房等我一会儿吧,我换身衣服就跟你一起去。”娇然不管司徒冥,对白淑贤说道。
“好!”白淑贤说。
司徒冥黑着脸,“你这样子,怎么走路?”
“我涂了药膏,好多了。”娇然坐妆台前,梳了梳头发,“把我的房契和钥匙给我!”
“不给。”司徒冥弯腰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我不让你走,你怎么这么狠心,早上我们还黏在一起,这天还没黑,你就打算抛弃我。我爹他,一点反对都没有,还说若我委屈了你,会打断我的腿!”
“就算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还是会搬出去,不是说好的暂住吗?而且,你还是可以来找我的。”娇然说。
“撒谎,你搬出去,肯定就不理我了。”
娇然看着有些黏人的司徒冥,“我怎会不理你。把房契和钥匙给我,不然我再去找个新房子。”
“给你就是了...那你明天再搬走可好?今天我要随父亲入宫,你又要去陪白淑贤玩,等明天了我送你。”司徒冥说。
“好。”娇然心想,也不急于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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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陪淑贤逛到一半,百里封川就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百里玄敬。
他去宰相府上找她,却没找到人,司徒冥和宰相大人也都不在,下人告诉他,她像是跟白淑贤出去了,他便跟着封川一起来。果然见到了她。
娇然看到封川后面的人,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她,果然在怨他。百里玄敬心里一阵懊悔。
“怎么带你三哥来了...”白淑贤小声跟封川嘀咕。
“我怎么知道,他非要跟着...没事,三哥向来不管我的事...”封川跟白淑贤使使眼色。
百里玄敬听到他俩在那嘀咕,“你们去逛你们的,乔姑娘我来照顾。”
“啊?...不用,我们一起逛呀...”白淑贤怕有诈,而且撇了娇然,她也过意不去,“娇然,你不是说要买些桌椅还有什么的搬到新家里吗?那我们先去前面店铺看看。”
“好!”娇然点头。
新家?百里玄敬没有错过这个信息。于是跟在两个女孩后面,陪她们逛街。
百里封川看着两个女的兴高采烈的说着哪个桌子腿好,哪个碗上的花儿好看,快要无聊死了,而且还要充当苦力,“哎...淑贤,累死我了...我好不容易出来,你就这么虐待我?”
“才两个时辰而已,上场打仗不比这累吗?而且,你看你三哥就好的很,一看就知道很会疼夫人。”白淑贤瞪了封川一眼,又看向拎着大包小包的百里玄敬,露出赞赏的目光。
“我还没有夫人。”百里玄敬说。
“是吗?对呀,好像除了岭南大将军,你们家至今都未婚娶呢。三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啊?”白淑贤问。
百里玄敬看向娇然,默不作声。娇然径自选着烛灯,如若无视。
白淑贤顺着百里玄敬的视线看过去,眉头皱了皱,“...咳咳!”又与百里封川交换了一个眼神,百里封川一瞧,恍然大悟,而后目瞪口呆。
“那个,东西太多拿不动了,要不今天就逛到这儿吧,明天我们再来。”白淑贤说。
娇然放下手中的一个琉璃盏,“好,今天光陪我买东西了,明天我跟司徒冥来就行。谢谢你们。”
“对呢,忘了你有司徒冥了。那我们去吃饭吧?”白淑贤笑道。
“我们要拎着这些东西去吃饭?”百里封川抬了抬胳膊,作抬不动的样子。
“先放我新家吧,我正好带了钥匙,而且,离这里也不远。”娇然说。
“那太好了!”百里封川跟得救了一般,“顺便看看你的新家,若是缺什么,让我三哥给你添,他反正天天闲在家里无事。”
白淑贤瞪了他一眼。
显然,白淑贤是站司徒冥,封川则向着他三哥。
娇然没说什么,带着他们来到自己买的新宅子。
一进门,自己却是也有些惊讶,院子里收拾的干净整洁,摆满了开的正娇艳的梅花,是她喜欢的花。她用钥匙打开房门,更是吃惊。
“很不错嘛,咦,这不是有桌椅嘛,还都是新的。墙也都是新刷的...”白淑贤看了看这房子,“幸亏没买那衣橱,这个可比那个好看多了。娇然,你...不是说家里什么都没有吗?”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娇然皱了皱眉,“没走错啊,钥匙都对的。”
“咦...这是什么?”白淑贤看到一桌上放着一堆大盒小盒的,“都是珠宝首饰哎,这个不是你昨夜在夜市上看中的那个,后来嫌贵就没买。”
娇然走上前,打开那些锦盒,里面都是那天自己试过的首饰,或是夸赞了几句的小玩意,甚至只是随意摸了一下的昆仑奴面具,却都在这儿了。
“这里有个信封,写的什么?”白淑贤直接打开信封,掏出一张桃花信纸。
“此乃为夫嫁妆也,还请娘子笑纳。-----司!徒!冥!”
娇然没来得及拦住白淑贤,却被她大声念了出来。娇然脸刷的一下红了,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一直沉默的百里玄敬。
“别乱动!”百里封川敲了敲白淑贤的头,看着带着桃花瓣的信纸,打了个寒颤,“好肉麻!”
“你懂什么!司徒冥真是好有风情!哎呀,我都感到脸红了!娇然,你快些嫁给他吧!他父亲不是也同意你过门了吗?”白淑贤一副羡慕样。
“这…也是嫁妆?”百里封川拿起一个拨浪鼓,好笑的摇了摇。
“你懂什么!这是昨夜娇然看上的,真是有心,哎呀,要是有人这么对我,我立马嫁了!”白淑贤花痴样。
百里封川听了揪起她头发中的的小辫子,“你说什么!出来,要好好治治你这花痴眼光!”
白淑贤被他揪着小辫子,拖了出去。屋里,只剩两人。
百里玄敬从她手中抽出那张信纸,看了一眼,捏成纸团,扔到了地上。
“你生什么气?是你一手促成的。”娇然淡淡的说,低着头,不愿直视他。
amp;玄敬身世amp;
百里玄敬猛地一把搂过她,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另只手揽着她的腰,强行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俯身霸道的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启开她的皓齿与她香舌缠绵,肆意吮吸舔舐。
娇然被他突如其来的激吻弄得措手不及,她退一分,他便深入一分,呼吸似要被他全部夺去,只剩他浓烈的男性味道。她迷蒙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眼角滑下几滴泪珠。
“然儿…”百里玄敬见她落泪,缓缓的放开她,与她唇瓣分离时,还扯出丝丝的银液。
娇然又羞又恼,偏过头去,咬了咬嘴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舅舅,现在也有资格做你的男人。”百里玄敬说。
娇然听他说出舅舅这二字,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这一刻她幻想了无数遍,当成真时,却不敢相信。“舅舅…?真的是你?”
“是我,然儿。”百里玄敬紧紧抱着她,“舅舅回来了,这次,舅舅再也不离开你。”
“真的是你…舅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会…”娇然心中无数的疑问。
百里玄敬手指扶在她嘴唇上,示意她停住,“嘘,这些,舅舅以后再告诉你。”
娇然听见在院中嬉闹的封川和淑贤,点点头,连忙擦了擦泪水。
此时,封川和淑贤走了进来,却见娇然头发凌乱,眼睛通红,都微微一愣。
白淑贤连忙拉过娇然,“你,没事吧?”
娇然笑笑,“没事啊…”
白淑贤看她嘴唇破了,怎会没事。百里封川见她红艳的嘴唇,有些愣神。
娇然察觉到两人都在盯着自己的嘴,下意识的摸了摸。
竟被他咬出了血,娇然有些窘迫,“那个,我想先回宰相府,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搬过来住。今天,不能陪你们了。”
“这么心急?嘿嘿,也对,这新房已经布置的这么好,是可以搬过来啦。”白淑贤笑着说。
“别乱说!什么新房?”百里封川说,“那我们就先走了,三哥,我瞧你也不喜欢陪我们逛街,不如你送娇然回去吧?”百里封川对三哥使了个眼色。
百里玄敬点点头,“恩…”
“那就麻烦你三哥了。”娇然说。
白淑贤觉的这俩人怪怪的,却也想不出哪里怪,于是约好了改日再一起游玩,便跟封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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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见两人走了,立马扑到他的怀里。两人缠绵缱绻,如胶似漆,百里玄敬一边与她欢好,一边慢慢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那日跌下悬崖时刮到崖壁上的树木,才不至于丧命,但是亦昏迷了几天,幸得山下村民救治,等他醒了,他便让人捎信给自己的师父,师父将他带回山上治伤,并告知了百里家,后来,他故意让师父将他所毁的容貌做了改变,除去身上所有的伤疤,也改变了声音,然后他便跟着百里家来了京城。
娇然虽听他舅舅说的云淡风轻,却知道当时他的伤势一定非常严重,要不然他师父也不会告知百里家。南宫陌也告诉她,他的遗症发作起来全身会如蚀骨般疼痛,生不如死。
“舅舅,你的病一定会好的...,当初我就是南宫陌治好的。”娇然依偎着他。
百里玄敬点点头,默不作声。
“那…我呢?我到底跟舅舅有没有血缘之亲?”娇然突然想到百里家皆是男子,从未听说过有生过女儿,想到这,她不禁有些激动。
百里玄敬看着娇然眼里的期待,无奈的苦笑,“若我真不是你亲舅舅,就不用费尽心思改变容貌,怕以前的人认出我了。”
“当年,你的外婆,也就是我母亲,是有名的美人,我父亲对她心生爱慕,不管她当时已嫁作人妇,身怀有孕,硬是将她强虏回来,占为己有。她为了保住孩子,不得不对我父亲曲意逢迎,可她知道,这孩子一生下来,便会被人杀死,我父亲那样狠厉的个性,自是容不得她与别人所生的孩子。所以,等你母亲一出生,她就将你母亲送了出去,找了个死婴代替,瞒天过海。”
“后来,母亲又怀了我,一生下来,她便死了,难产而死。为此,父亲对我格外宠爱...可也正是如此,当我得知真相时,便更加痛苦。其实,母亲是自尽而亡,她始终恨着我父亲,更不愿生下那个强掳她过来,害死她爱夫的大将军的孩子。我知道了实情,再不愿待在百里家,便以调养身子为由,随师父归隐山林。那时候,在山上,师父还收养了一个女孩子,那个人就是你的母亲,我同母异父的姐姐。”
“再后来,我学医初成,便跟你母亲下山到处游玩,直到她与你父亲相识,相爱,我们便定居下来,隐姓埋名,后来就有了你...”
娇然听舅舅讲述他的身世,听着听着泪水不禁流了下来,他,想必恨死了他的父亲。
百里玄敬看她又哭了,笑笑,“怎么又哭了?早知道舅舅不告诉你这些...”
“舅舅...,我要知道,你都告诉我,以后我来疼你爱你...,我们离开百里家吧,你既然不愿意待在那里。”
“傻瓜,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舅舅有了你,才知道,父亲当时的感受。”
“他这么狠,跟舅舅你不一样!”
“呵呵,怎么不一样。他狠,是因为他自信是最爱我母亲的那个人,也是最能给她幸福的那个人。而舅舅对你的放纵,却是因为这身份的禁忌,不敢承诺给你一世的幸福。若是舅舅能跟你生儿育女,也无这遗症的顾忌,舅舅就算把你绑着囚着,也不让你离开我半步...”
“舅舅...”娇然听他说要囚着自己,却是与王爷皇上之人说出来的全然不一样,从他嘴里说出来,只有甜蜜和悸动,“那舅舅绑着我吧...最好跟你绑一块儿,这里也不分开...”
娇然指了指两人欢爱后,还黏在一起的交合处。
百里玄敬邪魅一笑,疲软的肉龙又迅速在她体内苏醒,不一会儿,又响起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屋内一片春光旖旎,浓情无限。
amp;司徒嫉妒amp;
傍晚,娇然回到宰相府。
“司徒冥,你爬树上干嘛?”娇然回到所住的西厢院,就见司徒冥坐在院中的大树上,望着远处。
“恩?你回来了?怎没看见你进来?”司徒冥从树上跳下来,上前搂住她。
“你在树上,是为了看我什么时候回来?你让门口侍卫通报一下不就行了?傻子...”娇然有些哭笑不得。
“还不都怪你,这么晚回来,我盯得眼睛都酸了...给我揉揉!”司徒冥凑过脸,英俊的面容却如孩子般稚气未脱。
娇然看他眼睛红了,正要给他揉揉,手却停在半空中。
“司徒冥,我该回房收拾行李了,你也早些睡吧,明日,玄敬来接我。”娇然说。
司徒冥怔了一下,“玄敬?”
“是,我对他一见倾心。”娇然直接了当,今日,她本就是回来跟他道别的。
“一见倾心?”司徒冥念着这四个字,“昨晚?”
“恩...”
“你了解他吗?你才见过他一面,就对他...”司徒冥不愿相信,那百里玄敬相貌平凡,才情一般,是百里家最不起眼的一个儿子,甚至百里封川都比他强,“你是故意让我死心,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娇然摇摇头,“见过一面又如何?有些人,见一次就能喜欢上,就觉得是自己要等的人。”
司徒冥心里酸涩,是呀,他当初还不是如此,只见她一面,便对她念念不忘,假借跟他弟弟相约,却只是为了能遇见她,看看她,跟她说几句话。
她对那个玄敬,如他对她一般,想到这,司徒冥醋海翻滚,嫉妒极了。
“早就知道,你是在利用我...可,你这么说出来...还是叫我,难受的很。”司徒冥觉得胸口发闷。
“我没有利用你…昨夜,我知道是你。”娇然见他受伤的表情,有些自责。
“知道是我,为什么还不拒绝!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司徒冥像个耍赖的孩子。
“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你,你为何说的好像我逼你一样?”
“我不管!你就要对我负责,吃抹干净了就想溜,我不准!我不让你去找那个什么玄敬!”司徒冥上前搂住她,低下头强行堵住她的嘴,在她身上乱亲乱咬。
“司徒冥...”娇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缠人。
“他留下的?”司徒冥看着她脖颈上的红印,“你跟他做了?就见了一次面,你就...”
司徒冥似是要验证自己所说,将她就近推到院里的石桌之上,解开她衣衫,想要检查,见她乳儿上也是红印,更是嫉妒的失去控制。
寒冬腊月,她就这么被他撕扯着,扒光了衣服,娇然打了个冷颤。“司徒冥,你清醒一点!放开!”
“你...”司徒冥看着她胸前,小腹,大腿,还有屁股上一个个的红印,显然是那人故意嘬出来的,他气得眼睛猩红,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红肿不堪的肉穴,还有晶莹的爱液渗了出来,搀杂着浓稠的白液,“你!”司徒冥气的只得说出个你字,他不舍得射她里面,那男人却是毫不顾忌。
“你!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当他是什么好男人,原来是这样不负责任的浪荡子!给我吐出来!”说完,他将她反身按在石桌上,扒开她小穴,狠狠的打她屁股,一边惩罚她一边将那男人留在里面的种子逼出来。
娇然又羞又气,不仅被冻的瑟瑟发抖,也被他打的屁股生疼。自己全身赤裸,双乳贴在冰凉的石桌之上,冷的乳尖挺立又被挤的变形,一下一下摩擦着石桌,又疼又麻。
“司徒冥…你,住手!呜…疼…”娇然抵不过他,只得趴那里,疼的嘤嘤直哭。
“你在做什么!”此时,一阵低沉的吼声在院中响起,将司徒冥喝住。
司徒冥被吼声镇住,打她屁股的手僵在半空。娇然紧忙从石桌爬起来,扯过扔在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司徒绝看着衣不遮体的娇然,冻得在瑟瑟发抖,不住的抽泣。他阴沉着脸,黑眸危险的看着僵在那儿的儿子。“给我滚出去!”
司徒冥看着雷霆发怒的父亲,“爹...”,又看看地上的娇然,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别…碰我!”娇然声音有些颤抖。
“滚出去!”司徒绝又吼了一声。
“爹…我,我…”
此时,跟在司徒绝身边的还有一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连忙上前拉过司徒绝,将他往院外推,“你爹让你滚,还不快滚出去!”
“小姨…”司徒冥如抓着救命稻草般,怯怯的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忙走开。
司徒冥看着呆坐在地上的娇然,又悔又心疼。
“快走…等你爹气消了就好了…”小姨一边将他推出院子,一边小声说道。
她见司徒冥走了,连忙回去将娇然扶起来,“姑娘,走…先到屋里…外面再冻坏了…”
娇然紧紧攥着衣衫,腿又软又酸,屁股火辣辣的疼,只得由她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到屋里。
那女子愧疚的看着娇然,心想,这冥儿不是胡来的孩子…今日,怎么就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我是司徒冥的小姨,雅歌,你可以叫我雅姨,或是小姨都行。…姑娘,你放心,他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不打他个半死才怪!姑娘你…别想不开…”
娇然身上暖了一些,看着眼前满是歉意的女子,想到司徒冥他爹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刚才狮吼一般的怒喝,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爹…不会真的打他吧?我…这事我也有错,雅姨千万别怪他…”
“你这姑娘…”雅歌见她还为冥儿说话,而且也不像寻常女子般哭哭啼啼,心里不免生了些好感,“我让下人准备洗澡水,姑娘你泡个药浴,免得受寒…”
娇然打了个喷嚏,点点头,“…多谢…”
小姨看了看这姑娘,很是通情达理,而且也很听话,怎么就惹得冥儿失控,她摇了摇头,又安慰了几句,吩咐了下人好好伺候,便走了出去。
“姐夫…”雅歌看着司徒绝还未走,坐在院中等她。
“没事吧?”司徒绝问。
“没事,就是有些受寒。也不知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吓住了,她还劝我别怪冥儿。”
司徒绝哼了一声,“人家好好的姑娘…往日就是你太惯那小子!这下倒好,光天化日之下欺辱人家,你满意了!”
雅歌看了看眼前的姐夫,自己姐姐嫁给他时才十五岁,生下冥儿没几年便去逝了,那时他也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满怀抱负,一心只有朝野之事,对这儿女私情却是还未开窍。现如今,冥儿也一般大了,只有样子越发得像他,其他的,却是大相径庭。
“我不疼他,难不成你那几房小妾会真心疼他!姐夫,不是我说你,你也对冥儿太过严苛,自小被你打到大,每次哭着来找我身上都是鞭伤!现如今,他也成年,侍妾也有好几个了,男女之事他自有分寸,你还是少插手。”雅歌叹了口气。
“哼…”司徒绝冷眼看了一眼雅歌,起身走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却见司徒冥偷偷摸摸的想溜进去。
“你还有脸回来!”
雅歌看着他折了回来,摇摇头,叹了口气。
“爹…,你待会再罚我,让我先去看看她。”
“给我去柴房跪着!”
“我不去,我又没错…我…我刚才也是为了她好。”司徒冥心想,万一她真怀上了娃娃,可怎么办,那百里玄敬不知是善是恶的,骗了她身子也不一定。
司徒绝却微微一愣。
“臭小子,说什么呢!快听你爹的,去罚跪!”雅歌打断他。
“小姨,我爹个老顽固,他不懂,你也不懂?这男女之事,自是两人自己意会,旁人评不得…阿…小姨…”
“你小子尽说些没羞没臊的话,给我去柴房跪着,三天不给你吃饭!”雅歌揪起司徒冥的耳朵,将他一路拖到柴房。
司徒绝,铁青着脸,杵在那儿许久。
amp;柴房探视(H)amp;
娇然淋浴完,却难以入睡,想起舅舅还活着就激动万分。
她起身,一个人来到院中,看着夜空,觉得天上的星星美极了。一会儿,又爬到树上,看着远处:明日,舅舅就会在那儿等她...
她甜甜的一笑,依靠着树枝,继续一个人发呆,直至感觉有些冷,她搓了搓手,此时,她看见远处有个白色的身影,正起司徒冥的爹爹,司徒绝。这寒冷的夜晚,只见他赤手空拳,正在习武,一招一式,甚是矫健威猛,充满了阳刚之气。
“他不冷吗?”娇然看着他单薄的衣衫,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厚厚的绒袄。
“不知道司徒冥,是不是真的被打了...”娇然打算去看看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谁让他那么打自己,还害自己赤身裸体的让旁人看见...,她瞧了眼远处的身影,一阵脸红,赶忙爬下树,又回了屋里。
“司徒冥,怎么样了?”娇然忍不住问下人。
“噢…您是问少主…他在柴房罚跪呢。”
“…带我去…”
“这,奴才不敢,相爷会怪罪的。”
“那我自己去好了…”娇然看着怯生生的奴仆,便自己提着个灯笼,往柴房去找他。
她推开柴房门,便看见司徒冥光着上身,跪在地上。
“知错了吗!”娇然粗声粗气的说道。
“恩…知错了…”司徒冥刚要喊爹,却觉得声音不对,抬头见是娇然,脸色瞬间由阴转喜,又由喜转阴,“…”
“吃不吃?”娇然拿出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她知他没吃东西,又光着身子在这柴房里罚跪,肯定又冷又饿。
“不吃我走了…”
司徒冥听她要走,连忙拉过她,抱着她不让她走,“你敢走…,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来看我…”
“我…我哪里没良心了,我还替你求情了,好不好…”
“真的吗?你…快让我看看屁股怎么样了?”司徒冥说着要脱她裤子。
“拿开你的手…小心我让你爹爹打你!”娇然推开他。
“我就看看你的伤势…,我小姨可给你喝避子的汤药了?”
“没有…”
“你!”司徒冥很是生气。
“我不会怀孕的,傻子,我身子以前受了伤,不能怀孕。”娇然淡然的说道,一边拿出自己带来的吃食,“看什么呢?还不快吃…待会凉了…”
“我…吃过了。然儿,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骗你做什么…”
“我娶你!”司徒冥说。
“呸!要你娶?我嫁不出了怎么的,跟你说了,我喜欢百里玄敬。”娇然拿了一个包子塞他嘴里。
“…你明天…去找他?”
“恩…”
“我冷…”司徒冥说着,便抱着自己身子,瑟瑟发抖。
娇然脱下自己的披风,给他披上,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
“你做什么?”
“要活动一下才不冷…”司徒冥邪邪的一笑。
娇然连忙推开他,骂了他几句,却又被他抱住,又亲又啃。
“然儿,你是关心我的,对不对?用你暖我…我,也要射你里面…然儿…就当你欠我的…我也要射你小穴里!”司徒冥手不安分的挑逗着她,贴她耳边小声说道,又伸出舌头舔拭她耳廓,吸她小巧的耳垂,娇然被他弄软了身子。
“真敏感…”司徒冥笑笑,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粗长的肉根。他怕她冷,便只将她亵裤褪到膝盖,将她双腿搭到自己的一边肩上,跪着托起她的屁股,朝着她并拢的腿缝间的肉穴一挺,便将肉根插了进去。
“阿…”司徒冥只是龟头挤了进去,便被夹的快要射了出来,“然儿,放松…太紧了…”
“嗯…司徒冥…你……”娇然皱着眉头,她里面很是干涩,他却硬要往里挤。
司徒冥紧握着她的屁股,再次往前一挺,艰难的挤开她的窄穴,将大半根肉棍塞了进去。
两人都呻吟一声。
“不行…啊啊…”娇然只觉得快被撑坏了,双腿却因裤子卡在膝盖上,根本分不开,硬生生的受着他的侵入,“你…啊…司徒冥,你还是把我裤子脱了吧…好难受。”
司徒冥也快被折磨疯了,于是扯掉她膝盖上的裤子,分开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猛地又一挺。
“恩…”司徒冥舒服的闷哼,紧接着便开始剧烈的律动,一下一下地抵入她穴里的最深处。
“然儿…舒服吗?告诉我,肏的你舒服吗?”
娇然被操的嘤嘤呀呀,身子直颤,哪能有力气回他,身下的小穴又酥又麻,不一会儿便丢了身,浪叫着在他身上喷着淫水。
司徒冥看她被他肏泄了身,挂在自己身上千娇百媚的样子,异常的满足与自豪,更是卖力地操弄她,一会儿划圈搅弄,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又狠狠撞击,折磨得她又浪又骚,司徒冥只觉停不下来,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肏下去,射了一次之后也不满足,硬是将她小穴射得再也撑不下,小腹都隆了起来,才肯放开她。
云雨过后,他搂着虚软的娇然,宠溺的笑笑,裹了裹衣服,抱起她往房间走去。将她放回到床上,见她睡着了,便又回柴房继续罚跪。
此时,司徒绝站在柴房外,从暗处走出来,身上依然穿着刚才操练的单衣,衣衫已被汗水浸湿,他默默的看着司徒冥又回来罚跪,便也走回习武场,继续操练。
直到天亮。
amp;尽情交缠(H)amp;
第二天清晨,娇然起床收拾好了包袱,跟雅姨道别后便离开了宰相府。出门一看,舅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跑过去,扑了个满怀,“舅舅竟比我还早,还以为是我要等你呢…”
百里玄敬揽着她,小声说道,“不是跟你说过,别再叫舅舅吗?”
“这又没人?就你我...”娇然俏皮的眨眨眼。
他笑笑,抬起她的小脸,“那也不行,隔墙有耳...”
“好!就听舅...玄敬的...quot;娇然乖巧的点头,又窝入他怀里,不舍得离开。
“跟他说清楚了?”百里玄敬问。
“恩,说清楚了。”娇然想起昨夜自己一时心软,又跟司徒冥交欢,不免有些底气不足,于是补充道,“我也跟他小姨说了,她小姨通情达理,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就没再说什么。”
“恩...”百里玄敬于是扶她上了马车,驱车回到她的住处。
“舅舅…”娇然一直赖在他怀里,软的真跟没骨头一样。
百里玄敬看了看门外的马车夫,吩咐他先回百里府,然后将娇然抱到自己腿上,正颜厉色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
“哦…我错了舅舅…”娇然吐了吐舌头,想抱他却被他按住手腕。她见他不苟言笑的样子,垂下头来,“舅舅…我,是太高兴了…”
“你是不是从未想过,让舅舅做你真正的男人?”百里玄敬甚是严肃。
“…没有,我一时疏忽了…”娇然被他突然的变脸有些吓到。
“一时疏忽?你一时疏忽,却让舅舅以前所受的罪都白费了!筋骨尽断不说,易容所受的切肤之痛,你也不知道?不心疼舅舅吗!?还是你就想让别人知道,好让别人有可乘之机?”
“我…我错了,舅…玄敬,我以后再也不叫错了…”娇然委屈的像个孩子,舅舅二字,对她来说不仅是对长辈的一个称谓,更是她初来此世的信赖之人,守护者,如长兄,父亲,更是爱人,依恋,避风港。
百里玄敬见她可怜模样,本想再教训几句却又软了心,忙抱到怀里轻声抚慰,“唉…说你两句就眼红…舅舅不说了…”
他抱着她软软绵绵的身子,爱怜之极,“真拿你没办法,你若再叫错,那我只能改名字叫百里舅舅了…”
娇然听了噗嗤一下,破涕为笑,伸出手指发誓道,“舅舅…我一定改…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百里玄敬不置可否,搂她的手滑到她胸前,慢慢摩挲起她胸前的丰盈,“…我的然儿,又长大了不少…”
“舅舅…嗯…”娇然舒服的呻吟出声。
百里玄敬听她娇吟,自己呼吸也变得越发粗重,他将她上衣襟解开,扯下肚兜,让两颗饱满白嫩的乳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他大掌一握,托住其中一只,缓缓揉捏起来,指尖有意无意的擦过那粉红的乳尖。
“舅舅…”娇然坐在他腿上,低头看着舅舅色情的揉弄着自己的乳儿,阵阵酥麻从乳尖直窜全身。
“你那灵芝玉坠呢?”百里玄敬不停地将她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看了看她空荡荡的脖颈,问了一句。
“嗯?”娇然这才注意到,灵芝玉坠不见了,“不…不知道,许是丢了…”
百里玄敬不再说什么,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嫩乳,轻轻啃噬,惹得她浑身颤栗,嘤嘤喊疼。
“是舅舅咬疼了?”百里玄敬于是轻柔几分,用舌头慢慢的吮吸,一会儿将她乳儿咂的滋滋作响,一会儿又大口含住,恨不得将她整只乳儿都含入口中。
“舅舅…唔…好难受,舅舅…”娇然觉的自己下身涌出一股儿淫水,想要极了。
百里玄敬埋在她乳儿间,逗弄了许久,直到两人都忍无可忍,百里玄敬抬起头,饱含欲望的双眼盯着她透红的小脸,沙哑的说道,“再肏你小穴要受不住了…乖…”
娇然听了,撅了撅嘴,“舅舅…你弄的然儿都湿了…”
百里玄敬喉结滑动了一下,“舅舅知道…”
“给我…舅舅…”娇然小手伸到他腿间,隔着衣服抓住那硬物轻轻抚弄。
“恩…”百里玄敬隐忍的闷哼,伸出手从她衣裙里拉下她的亵裤,有些警告的说,“你要开始,舅舅今夜都不会停下…”
娇然愣了愣。
“肏到我满意为止…我不会像昨天那样,中途就放你走…”百里玄敬幽幽的说。
“舅舅…”娇然被他眼里的欲望吓到,却知他与自己久别重逢,定是一样的思念极了,今天无人打扰,舅舅肯定是想与她…
她夹了夹腿,将他手夹住,慢慢扭动腰肢,“舅舅…我想你…”
百里玄敬见她如此,压抑的欲望瞬间如猛虎出闸,分开她双腿搭自己肩上,一个转身将她放在椅子上,自己站着,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另只手解开自己衣袍,掏出阳具朝着那穴口就是狠狠一顶,紧接着便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没有一丝的停顿犹豫,肉棍如铁般又粗又硬,下下顶到她最深处,又全数拔出只留龟头卡在里面,又狠狠挤入,狭窄的小穴吃的他紧紧的,出入得艰难却让他用蛮力顶开肏入,拔出又顶入。
“嗯啊…舅舅…”娇然没想到他这么的迫不及待。
“然儿…恩…放松…”百里玄敬使劲捅了她几下,捣出更多的淫液,让出入的更顺畅,“恩…别绞…听话…阿…小妖精…”百里玄敬只觉越入越紧,欲火难捱,于是便发狂的快速抽插,啪啪啪穴肉相撞的声音又急又响,椅子咯吱咯吱的摇晃不定,他干脆抱起了她,悬空的站着继续操弄。
“啊啊…舅舅…疼…好麻…啊啊啊…好舒服…”
“到底是舒服还是疼?阿…”
“啊啊…舅舅…戳到底了…不要再顶了…啊啊…慢点…”
“然儿…舅舅都给你…连卵袋都塞给你…好不好?然儿…都给舅舅吃下去…”
百里玄敬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小小的她擒在怀里,肆意的撞击操弄,掌控着速度,力度和肏入深度,她只能挂他身上啊啊呀呀被肏的欲仙欲死。
“啊啊…舅舅…要到了…啊啊…”
“恩…舅舅知道…恩…小淫娃…喷出来…”百里玄敬狠肏了几下,又搅了几圈,见她就要丢了,迅速拔了出来,将她一个翻身,变成婴儿把尿的姿势。
“啊…啊…舅舅…”
“丢出来…然儿,看看你自己…舅舅爱死你这小骚屄了…”百里玄敬一边欣赏着她高潮的媚样儿,一边抱着她走到桌旁,让她淫液喷在桌子上,还有的洒在茶杯里,“舅舅给你接着…看你今晚能流多少的骚水…”
“啊…舅舅…”娇然看着桌上的淫液,羞愧无比。
“尿完了?然儿…噢…”百里玄敬紧接着从后面,又一次插入了她的小穴,还是把尿的姿势,边肏边从后面亲着她的脖子,耳垂。
“啊啊…舅舅…让我缓一会儿…”娇然里面敏感无比,他又一次的进入让她刚消散的余潮又一次被激起,感觉又要丢出来。
百里玄敬托着她的双腿,噗呲噗呲的继续肏她,低头看她两颗饱满的嫩乳上下颠簸,诱惑又淫荡,“舅舅还没射呢…然儿…阿…你又要到了…小可怜…这才几下…阿…”
百里玄敬这次没有拔出来,而是边肏边让她丢精,淫水刚要喷出却被他一个猛戳又顶了回去,紧接着只是小幅度的颤抖臀部,颠的她高潮不断,嗯嗯直求饶。
“舅舅…啊啊…好舒服…然儿要死了…啊啊”
“恩…这才刚开始…然儿…忍一会儿,让舅舅射出来…”说完百里玄敬一个猛劲,噼里啪啦就肏了她千百下,不管她如何哭饶,硬是用那铁一般的粗长折磨的她几近昏厥,直到他忍无可忍,一个怒吼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浇在她深处,烫的她呜呜咽咽,他粗喘着气,抱着她坐回椅子,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歇息一会儿,两人交合处溢出白色的爱液。
百里玄敬满足的看着香汗淋漓的娇人儿,轻啄她的樱唇,而后改为深吻,不一会儿,身下又开始律动起来。
“唔…舅舅…累…那里都肿了…”
百里玄敬笑笑,不急着拔出来,抱起她走进卧室。
“啊…”娇然呻吟了几声,“舅舅怎么边走边肏我…”
“因为…你欠操…”百里玄敬将她放在床上,让她跪在床边,抬高她的屁股,又开始顶弄起来,“屁股怎么回事?谁打的?”百里玄敬用力抓了几把那通红的翘臀,放缓顶弄的速度,腾出手拿过床头的药膏。
“啊啊…舅舅…疼…”娇然趁机连忙爬到床里面。舅舅抓的她好疼。
“跑什么?”百里玄敬一把又将她拉回来,硬棍重新塞住她肉穴,做活塞动作,“我说过了,直到我满足…”他将药膏涂在她屁股上,又涂抹了些在他自己的阳物上,操弄的时候顺势将药送入她穴内。
“唔…舅舅…你要疼我…真被你肏坏了怎么办?”娇然回头看着笼罩着她的男人,撒娇道。
“不会的…”
百里玄敬说着,狠狠的将整个肉棍埋入她体内,“舅舅虽然离你这么近,可为何还是想你,然儿…”
“舅舅…”娇然抓着床单,被他操的身子直晃,“舅舅…你…啊啊…”
“让舅舅操死你…然儿…让舅舅操死你…你是舅舅一人的!”百里玄敬将她按在床上,抓着屁股噗呲噗呲的蛮横操干,嘴里说着淫语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娇然嗯嗯啊啊,就这么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他操,她甘愿承受他的所有的欲望,迎合着他一次次的索取和给予。
从床头到床尾,从地上桌上到衣橱,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屋里各处留下交缠欢愉的痕迹。
amp;入府为婢amp;
直到第二天傍晚,纵欲一天一夜的两人才离开房间,出来觅食。
“吃慢点…”百里玄敬看着饿坏的然儿,“是我没考虑周全,饿坏你了…明天我安排个下人来照顾你的衣食起居。”
“舅…是说,你不跟我住一块吗?”
“等我病好了,就搬过去跟你一块。”
“我想…跟在玄敬身边,我也可以照顾你…”
百里玄敬笑了笑,“你,不给我添麻烦就是照顾我了…”
娇然不满的撅撅嘴,她知道舅舅是怕她担心,所以不让自己跟在身边,可她怎会对他不管不顾呢,“我不需要下人,我能照顾好自己。倒是舅…救命恩人…家里缺不缺我这样的女婢子?”
玄敬见她一时改不了口,叫他作救命恩人,好笑的看着她。
“什么救命恩人?什么女婢子?”百里封川从楼下走上来,对着后面的百里文都说道,“看吧,我就知道三哥在这儿…”
百里玄敬带她来的还是以前那家酒楼。
“丝萝见你昨夜没回去,担心的很,非逼着文都和我来找你!我就说,你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你们...点这么多菜,吃的完吗?我来帮你们…”说完百里封川大大咧咧的坐下吃饭,看着旁边满嘴是油的娇然,笑了笑。
娇然一听丝萝这俩字,撇了撇嘴,看着舅舅,“丝萝?舅...救命恩人出来,为什么她会担心?”
百里玄敬嘴里含着笑,看着吃醋的小人儿,指了指封川身后的人,“她是文都未过门的妻子...”
百里文都此时也坐了下来,见三哥提起丝萝的身份,微微颔首,他其实也清楚,丝萝对自己三哥一直格外上心,但他并不在乎,毕竟,她要嫁的人是他。
娇然看了眼文都,原来他是丝萝的未婚夫。
“三哥你什么时候成她的救命恩人了?”百里封川问。
娇然心里想着怎么编过去,百里玄敬幽幽说道,“她昨日晕死过去几次…得亏我出手相救。”
“啊?怎么回事?”百里封川说。
娇然看着面不改色的舅舅,脸有些发烫。
“身子弱…经不起操…劳…”百里玄敬说。
“是!我昨日收拾新屋子,累坏了,又忘了吃饭…多亏遇到你三哥!今天好多了…”娇然打断他的话。
封川看了看她的小身板,是没有淑贤壮,略显娇气,“那女婢子什么意思?”
“噢…”娇然犹豫,不知道他为何问的这么细。
封川坏坏的一笑,“不会是要卖身为婢,一辈子给我三哥当牛做马吧?”
百里玄敬惬意的看着娇然,他很乐意她做他的小马…在床上。
“是…”娇然转了转眼珠,点头,“我能去你们府上伺候你三哥吗?”
“不行!”百里玄敬和文都异口同声道。
娇然看了眼文都,舅舅反对也就罢了,他为何也看她不顺眼。
也对,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应该是那种骗男人钱的坏女人吧?
“舅…命恩人,让我去伺候你吧…”
“不行!”百里玄敬依然拒绝。
“娇然,你当过下人吗?”百里封川问。
“你也不看好我吗?我做过的,我刚来京城,就在人家家里做婢女…各种粗活累活我都干过的…你瞧我手上这个伤疤,就是冬天洗衣服结了冻疮留下的…”
百里封川刚要细看,娇然却收回了手,“算了,你三哥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封川,你要是知道哪家招下人告诉我,钱多钱少无所谓,够吃饭的就行…”
“呃…好…”百里封川点头,他哪里看不出娇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该回去了…”百里文都在旁说对百里玄敬说道。
“好…”百里玄敬起身,“我送她回去,你们先回府吧。”
“不用…不是府上还有人担心你,在等你回去吗?”娇然酸酸的说道,“让百里封川送我就行…封川,可以吗?”
“呃…”百里封川看了看三哥,犹豫的点头,“好吧…”
说完,娇然跟封川出了酒楼。
百里文都在后面拉住玄敬,“她不是个善类!三哥,我打听过,不光东方家的长孙被他迷的团团转,靳王爷据说也着过她的道儿…”
百里玄敬看着文都,缓缓说道,“你打听她做什么?”
百里文都怔了怔,吞吞吐吐,“我…我怕你…被她迷惑…”
玄敬挑了挑眉,又笑了笑,“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人不可貌相...”
“…三哥,你真让她做你的女婢?”
“呵呵,我哪里能拦得住她...”百里玄敬看着走远的小人儿,无奈的笑了笑,“小醋坛子…”
***************
没几日,娇然果然穿着一身婢子的衣服,出现在了百里府。
“别告诉三哥,是我把你招进来的,说也要说,是你威逼利诱加恐吓…”百里封川看着扎着两个小骨包的娇然,觉的一点都不可爱,心想,白淑贤怎会把他们的未婚先孕的计划告诉她呢,真是看走了眼。
“我知道…放心吧…”说完娇然推开百里玄敬的门,走了进去。
这几日,舅舅只派了奴仆去照顾她,自己却没来找过她,她有些担心。
“是谁…不是说不准人打扰吗!”
“…是…我…”娇然走入内室,便看到舅舅一只手撑在床边,另只手捂着胸口,面无血色,头上渗着细汗,身上薄衣也都湿透了。
百里玄敬听来人是她,故意轻松地起身,披上衣服,“谁带你进来的?”
“舅…舅…”娇然心疼的上前连忙抱住他,“你别起来…躺下...躺下…”
“呵呵,不碍事了,也就疼一阵儿…你还是不听话,跑过来了…咳咳...怎的真的成我百里家的小丫鬟了?”百里玄敬止不住咳嗽了几声,宠溺的扶着她的头顶的丫环发髻。
“舅舅...让我待你身边吧,看不到你,我夜夜担心的睡不好...”娇然抱着他,贴着他冰凉的胸膛,“怎的这么凉?南宫御医没来看你吗?你怎么不去宫里找他?”
“他来了也是如此...你可是嫌弃舅舅了?”百里玄敬扶了扶她,免得也弄湿了她的衣服。
“...舅舅,我怎会嫌弃你。”娇然哽咽,“相爱的人本就应该互相扶持,无论顺境还是逆境,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都要相依相伴,不离不弃...”
百里玄敬微动,灼热的黑眸紧盯着她。
娇然也看着他,温情似水,“以前,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现在,却觉得它如此的美好,动人心魄...玄敬...别赶我走,让我陪着你,照顾你...”
“然儿...”百里玄敬紧紧的抱过她,不再在意会弄湿她的衣服。
amp;特殊待遇amp;
“玄敬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个女婢子,竟待她如公主一般,粗活重活不让干不说,吃穿用度都快赶上宫里的娘娘了!”丝萝气冲冲的走进书房,对百里文都说道。
百里文都抬眼看了丝萝一眼,“我劝过三哥…”
此时,书架后面走出一男子,手里拿着本兵书,相貌堂堂,身材伟岸,比文都显得成熟稳重,平易近人中却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大哥,你也在?”丝萝说。
百里岭南微微一笑,“恩…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
“是三哥最近收的一个丫鬟…”丝萝答道,“天天缠着三哥。”
百里岭南看向文都,文都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是三哥看上的人。丝萝,只要三哥喜欢就好,你不要多管,也少往他那边跑。”
丝萝不以为然,“哼,可那丫头也太不知规矩了,比其他下人高一等不说,连我都使唤不了。这性子若是让伯父知道了,定将她赶出去!”
“父亲一向偏爱于他,就算知道,也不会怎么着的…”百里文都说。
百里岭南看着两人,“文都说的对,玄敬喜欢就好,我们百里家还是养得起一个女人。倒是你们的婚事,筹备的如何了?这次,就连皇上也很重视…”
“皇后娘娘突然将婚期改到正月,这一提前,倒真有些手忙脚…”百里文都皱了皱眉。
“恩…皇后福泽,她选的…定是让相师看过的吉利日子,你们照办就是…”百里岭南说着,放下手中的兵书,“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好…”文都答应。
“那你们聊吧,我去箭场活动活动筋骨…”百里岭南有意给他俩单独相处的机会。
丝萝一听,忙说,“我也去…”
百里岭南愣了一下。
“说不好,大哥还能见到那丫鬟呢...”丝萝说道,便跟岭南一起走向箭场。
**************
箭场内,娇然手持着弓箭,沮丧着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旁边监督她的舅舅。
“看靶子…”百里玄敬厉色说道,伸出手纠正了一下她握弓箭的姿势,“再偷懒,晚上不许吃饭…”
娇然撇撇嘴,费力的拉满弓弦,盯着远处的靶心,瞄准,松手,箭飞驰而出,却连靶子都没碰到。百里玄敬又递给她一支箭。
“…我…胳膊都酸了…瞧,这里都磨起泡了…”娇然将手递到他面前,撒娇望他怜惜。
玄敬看了看她的小手的虎口处,的确是磨的起泡了,“涂点药就行了…别偷懒…舅舅知道你不爱学这些…”
“…我不想胳膊上长肌肉,手上生茧子…”娇然说。
旁边的百里封川摇摇头,笑道,“怎我教你时,也没这般娇气?这三哥一来你就撒起娇来?”
娇然有些窘。
百里玄敬听了,嘴角微微上扬,从身后环住她,手把手教她,“…看好了,要这样发力…”
丝萝此时走了进来,见玄敬环着她的身子,说道,“手把手教的再射不中,那真是够笨的了…”说完,自己拿起弓箭潇洒的一射,直击靶心。
“大哥,丝萝姐,你们也来了?”封川见他们来了,打了个招呼。
百里岭南颔首,看着在场的人,一一点头微笑,包括娇然,算是打过招呼,便拿起箭去一旁练了起来。
娇然行了个礼,起身见丝萝挑衅的看着自己,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与她言语,径自拿起箭,继续练习。
百里玄敬并未在意丝萝,只见娇然不再顽皮偷懒,专注的一心练箭,于是满意的点点头,又指点了一二便坐在后面看着她。
丝萝见玄敬坐下,于是自己也收起了弓箭,坐到玄敬旁边,与他聊天。
旁边的百里封川,有意无意的瞥向娇然这边,见她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他看了看后面的三哥和丝萝姐,两人虽然只是话家常,却有说有笑的,似是聊得很欢。
百里封川撇了撇嘴,走到娇然身边,伸手扶了扶她胳膊,吊儿郎当的说道,“啧啧,真是越练越退回去了!这里抬高点!直起腰!”
娇然见他过来帮自己纠正姿势,抿抿嘴,“这弓箭…重得很,就没有轻点的?”
百里封川笑笑,“想得美!一开始都要用这种,以后才可以驾驭其他弓箭!你可比我幸运多了,我大哥训我那会儿,都是拿藤条打我!”
娇然见百里封川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笑笑,“你学这个是要上阵杀敌的,关乎性命,自然要严上加严。我呢,是你三哥怕我遇到危险又不能自保,只让我学来防身的……”
“防身?那你应该只学一项,那就是,逃跑!”百里封川笑道,“你们女子再怎么样,力气始终也不如我们男人,遇见危险不跑怎么得?…我看你四肢短小,实在不是习武的料...”
“四肢短小?你哪只眼看我四肢短小了?告诉你,我这儿往下全是腿!”娇然指了指自己腰,不服气的说道。
百里封川却是被她逗乐了,“哈哈…哈哈,你是章鱼不成?”
娇然听了,忍不住也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又不专心…”百里玄敬起身走了过来。
“他说我四肢短小...”娇然告状,“你也这么觉得?”
“那我晚上量过才知道...”百里玄敬笑着说。
“呃…三哥你!…我这一身的鸡皮疙瘩…”百里封川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似冷的直颤,立马离他们三丈远,“肉麻死了!”
此时,有下人来禀报,说是南宫御医来看诊了,正在堂外伺候着。
“走吧...”娇然一听,便放下弓箭,想陪他去。
“有其他人伺候就行,你在这儿待着...”百里玄敬若有所思。
“可我想…”娇然话说到一半,却一想,许是舅舅不想他再见到南宫陌,于是点头,“好,那我在这等着。累了我就回房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