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體內彷彿有股力道,硬生生的衝擊著她的肉體,她還不知道是什麼,只覺渾身燥熱,口乾舌燥,眼前景象開始朦朧,只聽得一陣衣帛碎裂聲,夏奴身上一涼,隱約知道自己的藍色外袍已被扯碎,那金色、紅色的流蘇癱在地上,似乎在與東部落的一切道別。
夏奴想死,但又想昏睡過去,當成一切都沒發生過,可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開始發熱,這熱度來的快又猛,一瞬間就盈滿了她雙腿間的小洞,夏奴感到難受,夾緊雙腿,抿住嘴巴,努力壓抑著自己體內的奇怪衝動。
雖然精神已有點恍惚,但她還是感受到十二道視線均集中在她身上,夏奴勉力維持站姿,即使身上未著一絲半縷,她仍試圖維持自己的尊嚴,但那股熱流仍持續襲擊著自己的陰道,夏奴只覺一股搔癢、炙熱的溫度,持續燒灼著自己雙腿間的通道,幾乎要令她發瘋了。
夏奴緊咬牙關,全身抖顫不已,依稀聽到十二星座的奚落聲四起。
水瓶座是個有水藍色頭髮和瞳眸的美男子,兩鬢的頭髮鬆鬆的垂下直至胸前,他淡然道:「這女子的忍耐度倒是夠高,強力春藥一注下去,到現在還沒屈服。」
獅子座笑著說:「早失態、晚失態,也是一樣的事!現在更矜持,待會做起來會更放。」獅子座膚色微黑,一頭爆炸似的捲髮,雙眼如猛獸般緊盯著夏奴。
處女座摘下他那副銀框眼鏡,原先有著三分書卷氣的他,看起來卻有些猙獰,他梳著一絲不苟的中分頭,細長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夏奴,溫和地說:「我們就等吧!看她接下來會有什麼反應。」
夏奴咬牙,強力壓下體內躁動的慾望和憤恨的情緒,心想:「我就偏不讓你們如願!」這時,她感到精神一振,知道是營養劑發揮了效用,但卻對她目前的情景雪上加霜,這股能量與春藥結合,猛烈衝擊著夏奴的下半身。
夏奴那依然緊窄的通道還未有男人逗弄,便已全溼了,她的下身如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爬滿了她整個通道,夏奴的眼淚含在眼眶中,她知道這群男人全不懷好意等她出糗,她才不要讓他們如願。
但她這副楚楚可憐的倔強神態,一對不住晃動的椒乳,卻勾起了十二星座的情慾,摩羯座冷冷地說:「其實我本來很不情願做這種事的,但這貨色看來還不錯。」他有著一頭黑髮,銳利如鷹隼的雙眼、鷹勾鼻以及剛硬的下巴,身材結實而厚重。
夏奴接收到這話語中濃濃的慾望,忽然再難忍受,嗚咽一聲,陰道汨汨流出愛液,誰也不知道夏奴現在彷彿快要發瘋,她忍受著巨大的衝擊,但一直想要把東西塞入那該死的小穴,任何東西都可以,夏奴眼神開始渙散。
夏奴想到以前那張錦緞床,如果可以拿棉被或枕頭在小穴底下摩擦,或許就不會那麼難過了,或是用手指…想到這,夏奴不自覺伸手到自己底下掏摸著流淌出來的溼熱液體。
五根細長如玉蔥的手指一觸到敏感的陰部,夏奴不自覺「啊…」了一聲,覺得狀態稍稍緩解了些,十二個男人見狀,彼此使了個眼色,雙子座、牡羊座便迅速抓住了她雙手,夏奴大聲哭嚎:「你們做什麼?」聲音卻顯得嗲聲嗲氣。
雙子座有著靈動的藍眸,一頭棕色的頭髮,他那不住閃動的藍眸狡黠的笑著:「不行啊,我們這裡有十二個男人等著妳服務,妳可不能先自己爽起來。」
夏奴嗚咽了一聲,覺得底部傳來的騷動越來越嚴重了,那洞彷彿永無止盡的慾望黑洞,剛伸手撫摸了一下,立即又引發更強烈的渴求,恨不得將又大又硬的東西塞入體內,狠狠的搗毀它。
夏奴的小洞不斷顫抖、哀鳴著流淚,小洞流出的河水潤溼了她潔白修長的大腿,在十二星座前閃爍生光,好似宇宙間一道道的銀河。十二星座再也難耐慾火,天秤座說:「我先來品嘗一下龍族守護者的味道。」他看起來溫柔斯文,留著最時髦的髮型,脖子上戴著銀製項鍊,有著挺翹的鼻梁及黃金比例的五官。
天秤座不由分說,將那顆精緻的頭顱湊到夏奴的洞口,開始舔了起來,溼溼熱熱的舌頭在洞口不住舔舐著,撥弄著最原始的慾望,夏奴想到一個畫面,人類在遠古時期,曾在山洞內生火取暖,如今,天秤座也在她的山洞洞口生了一把火,欲將她燃燒殆盡。
夏奴哭泣著,卻是因著肉體那瘋狂的喜悅,濕熱的舌頭略微緩解了她的慾望,但她知道自己只會越陷越深,緩解的同時又點燃了更強烈的慾望;天秤座舔了一陣子,溫和地說:「這味道真不錯。」
雙子座、牡羊座笑了幾聲,將夏奴按倒在大通鋪上,牡羊座那頭紅髮也鑽到夏奴的洞口處,夏奴下體又傳來溼溼的觸感,牡羊座一頭紅髮在她雙腿間磨蹭著,舌頭上那粗粗的顆粒擦著她敏感的陰蒂,與天秤座輕微的碰觸不同,牡羊座使的力道較大。
夏奴下體傳來輕微的嘖嘖聲,牡羊座用舌頭彈著她圓潤的陰蒂,水聲交纏,牡羊座意猶未盡的抬起頭來說:「我同意你說的。」
雙子座說:「我也來試試。」夏奴早已神情恍惚,雙腿微張,隨這群男人任意搗鼓,雙子座的舌頭伸入夏奴陰道裡,與肉壁摩擦著,還不時發出調戲聲:「嗯嗯,真好吃。」
夏奴發出哭聲,其他星座卻更加興奮,射手座有著雀斑,長鼻樑,以及一雙無辜的紅色雙眼,他好奇的湊上來:「喔?所以龍族守護者是什麼味道?」夏奴不用想也知道,雙子座一離開,射手座的嘴巴便將她下體整個含在口中,舌頭不住咂著她的花核。
夏奴哭喊著:「不要…不要…不要…」獅子座捏了她臉頰一下,喝道:「不要什麼,瞧妳爽得跟什麼似的。」夏奴咬住雙唇,用力搖了搖頭,卻說不出話來,強烈的快感彷彿要把她整個毀滅,夏奴覺得自己傾頹到宇宙的另一端。
被四個男人舔過,夏奴的洞口又更加敏感渴求了,她不斷哭泣著,承受著洞口內部一陣陣的熱流,忽然恨不得這十二個男人把她一路搞到死,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再承受這麼多。
牡羊座看著她含淚,卻又一臉春意的喘息著,再也忍耐不住,說:「龍族守護者的味道已經嘗過了,我就先來驗驗貨。」他將身上的衣物脫下,赤裸著身子,射手座往後退了一步,牡羊座便挺著他那根硬挺已久的男根,用那圓鈍的頭部在洞口摩擦了幾下。
夏奴大聲嗚咽,牡羊座便抓住自己那根,捅入夏奴的洞穴,一根滾燙、堅硬的陽物直插進來,夏奴覺得渴求終於被填滿了,發出滿足的哭聲,但又想到被陌生男人插入,同時也感到一陣羞辱,滿足與羞憤情緒一湧而上,夏奴只能哭得更大聲。
牡羊座往前一頂,只覺潮濕、柔軟的肉體把自己緊緊包覆,讚不絕口地說:「這女人用起來不錯。」緩緩往前頂了幾下,更是舒服得不得了,耳中傳來夏奴充滿淫慾的浪叫,牡羊座覺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忽然,他整個人被拉開,黑髮綠眼,充滿神秘感的美男子天蠍座冷冷地說:「憑什麼由你先開始?既然要驗貨,那就大家一起驗。」牡羊座正待發作,只見十二星座都已一絲不掛,就愣了一下,天蠍座抓住自己那根,說:「我也來試看看。」一挺而入夏奴的小洞。
夏奴本覺得牡羊座那剛硬的棒子插在裡面,滿足了想被填滿、猛攻的慾望,但肉棒頂了幾下就被拔出,當時又覺得如谷之虛。但一根陌生的大肉棒又緊接著插了進來,不由得又呻吟了一聲。
那根大棒子約插了她五下,夏奴「啊、啊」的喊了起來,已經無暇顧及自己是否失態,天蠍座忍耐著慾望,插了五下後就拔出來,接著水瓶座也湊了上去如法炮製。
夏奴躺在大通鋪上,見著十二星座的身影不斷更換,騎在她身上的男人每個都只插了五下,就換下一個上場試用她,心中又氣又難過,她已被當成男人的玩物,只能雙腿大開,任男人們恣意抽插,直到他們心滿意足為止。
但夏奴又無法忽視體內那股舒爽的感受,當這些面生的男人捅入她體內時,身體立刻湧起一股歡愉的感受,將那難受的熱意稍稍逼退了些,男人拔出來時,她只想著再有其他肉棒進駐,而十二根肉棒就在這短暫的抽插中輪完一輪,夏奴轉瞬間已被十二星座插過一輪。
夏奴小穴的軟肉咬著每一根肉棒,似乎從不知滿足,她仍蓄滿眼淚,心中屈辱又痛苦,為著被初次見面的男人姦淫而傷心,也為著那強烈的快感而屈辱。摩羯座說:「好了…已經驗完貨了…接下來,由誰先開始?」
最後一根肉棒從夏奴體內拔出,夏奴轉過頭去,下體卻又立即產生難耐的燥熱,以及想要被捅到死的慾望,反覆壓迫著她,兩行清淚又從她眼中流出,夏奴想夾緊雙腿卻不可得,底下的小洞不斷向她尖叫抗議,分泌物大把的從洞口流出。
夏奴沒注意聽到十二星座的商議過程,她正與自己的慾望拔河,但始終潰不成軍,終於,摩羯座第一個上場,夏奴看到他那剛硬的五官,高聳的鷹勾鼻,摩羯座強硬地將夏奴雙腿分開,那同樣強硬的肉棍直接插入她呻吟的小洞。
小洞被十二個男人搞過,早已敞開等著被插,摩羯座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吼聲,夏奴的小穴被肉棒狠狠的搗著、磨著,這男人絲毫不想讓她有喘息的餘地,每一下都讓她發出淒厲的哭喊,如同他的個性,紮紮實實的撞擊著柔嫩的花穴。
夏奴淫叫聲不斷,喊著:「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摩羯座大吼著:「操死妳這小淫婦!這人盡可夫的小賤貨!」其他星座面面相覷,都想不到平常中規中矩的魔羯座在做愛時會這麼激烈。
摩羯座大力插著夏奴,即使有著強力春藥的藥效,夏奴好幾次仍受不了,含著淚想把他推開,但心思細膩的巨蟹座率先發現,將她按住,巨蟹座有著一張圓臉和甜甜酒窩,微笑著看著夏奴,卻讓她起了一陣惡寒。
那剛猛的肉棒在操了夏奴許久後,噴射出一道熱流直衝花心,夏奴知道自己被射精了,難過、羞辱、快意等等情緒席捲而來,她好想大哭,卻又已經流不出太多眼淚。只覺得其他星座虎視眈眈的眼神直要將她貫穿。
有著淡色頭髮和眼睛的水瓶座立刻騎上來,他微皺著眉:「我不喜歡看妳這副表情,轉過身去。」夏奴立刻被翻了身,她雖心裡難過,身體卻又無從抵抗慾望,水瓶座撫摸了她濕淋淋的下半身,道:「還想被幹嗎?女人,想被幹就趴著。」
夏奴身體竟不自覺聽了他的話,雙手雙腳撐在床上,水瓶座讚道:「不錯。」一根灼熱的物體立刻又貫穿了她,夏奴雙腿間殘留的精液早已冷卻,溼溼黏黏的頗有涼意,但熱度極高的棒子又在她體內大肆捅著,惹得夏奴一陣陣發浪。
其他星座赤裸著身軀在旁觀看,有些開始自慰,有些撫摸著夏奴全身,夏奴覺得雙乳被不同男人抓在手上把玩,接著,一根肉棒不斷拍打著她嬌美的臉蛋,牡羊座猙獰著說:「等下餵妳吃肉棒,先看看好不好吃。」夏奴嗯嗯唔唔連聲,卻說不出話來。
水瓶座瞬間加大力道,夏奴又是一陣哀號,她覺得雙足也被不知名的男人撫摸著,全身上下好似都成了玩賞的對象,令她不由得又是一陣發軟,那圓鈍的肉器反覆在她體內蹂躪著軟肉,惹得夏奴哭喊連連。
獅子座一直在旁自慰,此時再也忍不住,將那凶器置於夏奴臉前,一道精液直噴往她臉上,不久後,水瓶座也在她體內撒出一股熱流,射手座用她那頭長髮包覆著自己的陽具,夏奴的黑長直髮上也沾滿了精液。
有著陰柔氣息的雙魚座輕聲說:「該我了。」他那條長馬尾在身後晃動著,雙魚座一把將她拉過來,柔聲說:「過來,我喜歡女人騎在我身上。」夏奴呆呆著看著他,只見雙魚座躺在通舖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陽具,那意思很明顯。
夏奴猶豫著,動作緩慢至極,在水瓶座灌滿了她精液後,那春藥又讓她再度發騷,但要主動去迎合男人…夏奴又百般不願,牡羊座再也看不下去,一把箝住她那細細的腰肢,令她朝雙魚座那根硬挺坐了下去。
夏奴呻吟了一聲,只覺那根陽物活生生將自己貫穿,那不斷發騷發浪的小穴與之纏綿著、撕咬著,夏奴發出一聲聲有如哭聲的叫喊,雙魚座好整以暇地握著自己的陽具,而牡羊座半強迫著夏奴進出雙魚座的陽具,上上下下的,那根滾燙的棒子在夏奴體內不斷進出。
夏奴哭喊著:「不要啊…好難受啊…」只覺得自己由下往上快被戳翻了,但兩星座通力合作,她那該死的小穴又舒服得要命,竭力歡迎著雙魚座把她戳穿,肉棒頂著那熱呼呼的小洞,夏奴眼淚又流了出來,小洞好像快被男人的慾望給搗毀了。
夏奴被搗的雙腿酸軟,良久,雙魚座忽然坐起,將夏奴雙腿抬起,陽具直沒至根部,那滾燙的東西便在她體內注入自己的液體,夏奴又氣又恨,原來他只是為確保精液全數射入她體內,才忽然改變姿勢的。
但那灼熱的精液燙著她通道深處,夏奴又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體內羞恥的起了反應,大量熱流自通道深處湧出,與三位男人的精液合為一體,自體內大量流淌出來,夏奴哀哀直叫,不願面對自己身體的變化。
牡羊座嘶吼著:「這女人果真夠浪的!」示意身邊的射手座幫忙,夏奴整個人倒立過來,雙手撐在地上,一頭如瀑的黑長直髮傾瀉於地,夏奴快要支撐不住,但金牛座也立刻出手幫忙,令夏奴保持倒立的姿勢。金牛座有著古銅色的肌膚,圓又大的棕色眼睛,看起來樸實又強壯,夏奴倒著看他那英俊的臉孔,卻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發暈。
牡羊座的肉棒卻在下一刻插入她體內,經過雙魚座由下往上的滋潤,這次夏奴卻被由上往下的貫穿,倒立的姿勢,讓她血氣直衝至臉孔,難過不已,還得承受著肉棒的衝擊,牡羊座抓著她雙足,動作猛烈的似乎要把她分成兩半。
幾個星座合作之下,夏奴就一直維持著倒立的姿勢被牡羊座抽插,她呻吟著、喘息著,卻沒有男人把她當一回事,他們滿腦子都只有自己的情慾,滿肚子的精液亟需發洩,而噴灑精液的對象就是夏奴這個女人。
夏奴的小洞不斷被幹,已經有點酸麻,牡羊座吼叫一聲,也噴出一股精液,順著夏奴的通道往下流至深處,夏奴嚎叫一聲,金牛座和射手座才將她放回通鋪,夏奴玉體橫陳,體內塞滿太多男人的慾望,混著多名男子的精液從大腿內側涔涔流下。
夏奴覺得已經流了太多淚,受了太多衝擊,大概也要麻木了,無奈金牛座將她翻了個身,打開她雙腿從背後進入了她,夏奴沒有反抗的力氣,因為小穴又在哭喊了,營養劑和春藥交替作用,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被抽插外,沒有第二個選擇。
那古銅色的肉莖像牛角般,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夏奴嚶嚶啜泣,金牛座忽然說:「女人,妳看這怎樣?」
夏奴發覺肉棒停下動作,雖然仍插在小穴內,接著,那根可恨的肉棒開始轉動,翻攪著她柔嫩的皺褶,夏奴再也忍不住大聲嬌吟,那肉棒旋轉的同時將她皺摺一層層翻起,刺激著她肉壁內部的凹凸起伏,夏奴只覺得欲仙欲死,慾望被挑的更高了。
金牛座笑著說:「喜歡就叫得更大聲。」夏奴不由自主的哀哀叫了起來:「給我…給我…嗚嗚…」春藥的效用和金牛座的調戲,讓她那缺乏自制力的貪婪小穴更加發狂了,無止盡的慾望幾乎要摧毀夏奴,她大聲地哭喊著,已經語無倫次了。
金牛座輕聲說:「小淫婦,妳沒有男人操妳還真不行啊。」肉棒停止轉動,金牛座狠狠捅入夏奴深處,夏奴又大聲哀叫起來,那巨大、堅硬的棒子滿足著她的肉體,但也毫不客氣蹂躪著她,似乎只把她當成一高檔的性器,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金牛座與她肉搏許久,那牛角才一抬頭,將大量唾沫吐到夏奴體內,夏奴下體早已濕淋淋的,小洞被搞得紅腫,沾滿大量白稠的精液,看不出來原本的樣貌。夏奴的頭髮上、臉上、身上,也無處不是十二星座的精液。
只是十二星座並未滿足,雙子座將夏奴一隻腳抬起,肉棒又再度刺穿了她,夏奴知道自己逃不出這十二個男人的手掌心了,就只能在這房間內任他們玩弄著,想到這,忍不住悲泣起來。
天蠍座握住夏奴那精緻的下巴,輕聲說:「女人,哭什麼呢?」下一秒,夏奴的口中就被塞入天蠍座的肉棒,其他還未得逞的男人忍無可忍,發出野獸般的嚎叫。雙子座的肉棒仍在夏奴體內用力抽插著,夏奴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她口中、體內,全身上下,都被注滿了精液,分不清楚是誰的。
夏奴只覺自己光滑的美背上,有幾隻男人的手撫摸著,不時還有人將黏稠的液體抹到自己的背上、臀上、雙腿上,但她已無力去管這麼多,天蠍座在她口內射了精,夏奴只覺渾身上下,無一不是精液的腥氣,她口中嘗著精液的滋味,小穴感受著精液的熱度,身體承受著精液那溼黏黏的觸感,夏奴知道自己成了慾望的容器。
雙子座也在她體內射了一泡濃精,那粗壯的莖身才不情願的退出她體內,夏奴見自己那幾乎被捅至變形的小洞,在雙子座拔出後又恢復原狀,忍不住痛哭失聲,覺得自己生來似乎就是被男人輪著幹的。
巨蟹座輕撫著她的頭髮,說:「難過的話就抱著我吧。」夏奴被他這個舉動弄得呆了,不自覺就抱住了他,巨蟹座那充滿溫情的微笑忽然有點扭曲,他讓夏奴雙腿大開,粗硬的棒子又再度進入了她。
肉棒在夏奴體內不斷捅著,夏奴只覺自己已到了承受的極限,但身體卻不聽使喚著大聲呻吟著、愉悅著,夏奴的表情迷離而渙散,這卻又勾起了男人們另一種情慾,想把她操得死去活來的,那種深沉的渴望。夏奴原是一國色天香的美女,男性對這種美女要不是百般憐惜,就是把她捅翻過去。
巨蟹座猛抓著她的臀瓣,發出「喔、喔、喔、喔」的吼叫聲,一下一下要把她刺穿過去,夏奴哀喊著,卻無力阻止肉棒的攻擊。夏奴覺得自己如同一隻身在野外的發情母狗,無數公狗在旁虎視眈眈等著交配,他們一隻隻將自己的生殖器插入自己體內,並瘋狂的射精,現在她只是承載精液的容器。
現在,已經是第七個男人大肆進駐她的肉體,夏奴恍惚間,彷彿看到一根根生殖器在旁排排站,一根肉棒宣洩完後,永遠還有下一根,那源源不絕的精液不斷注入她體內,永無寧日。
男人喘著氣,舒服的撒完自己的種子後,夏奴已經全身疲軟,眼睛快要睜不開了,每射一道精液,她大腿就酸軟一次,腰腹之間承受著男人的衝撞,已經疲累不堪,一具具肉體持續不斷撲上來交媾,夏奴覺得自己陷入恍惚狀態。
在下一根粗硬的肉棒再度塞入她體內後,夏奴昏昏沉沉,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獅子座不以為意,仍猛烈的幹著她。夏奴依稀聽到男人們的吼叫聲,以及遠處一熟悉的吟叫聲,夏奴一股熟悉、又思念的情緒一湧而上,但卻含含糊糊的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覺強烈的感動幾乎將她擊潰,這是夢嗎?或是人生本就是夢一場。
夏奴因這強烈的情感衝擊再度清醒過來,獅子座見她醒轉,滿足的吼叫一聲,又在她體內噴射精液,夏奴只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泡在精液裡,再沒反抗的力道。
她那本來細緻的小洞早已面目全非,不但濕淋淋的,還沾滿半乾的精液痕跡,小洞不住抽搐、呻吟著,夏奴試圖不去理會慾望的呼喚,只想再聽到一次那遠方的聲音,可惜,沒再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