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苗也是这么认为的?”洛鸢刮它湿漉漉的鼻子,满意・道:“这么懂事啊,明・天给你・加餐一根小・鱼干。”
吹干小・苗之后・,洛鸢抱着・分外蓬松的小・苗从浴室出来,客厅黑暗一片。
此时已近深夜,想来是保姆关灯了。
洛鸢懒得再找灯,循着・记忆上楼,却发现楼梯坐着・一道身影。
凭着・客厅落地窗漏进・来的月光,洛鸢发现是叶清越缩在楼梯的最左侧,头靠着・墙睡着・了,脸上有被酒意・熏染的粉。
洛鸢进・退不得,干脆放轻脚步迈了一步,坐到了叶清越身边,抱着・小・苗,静静欣赏了起来。
那人・呼吸清浅,似乎察觉热,将衬衫解开・两颗,颈部露出一小・片白皙的小・三角区,微妙的性感。
很少看见・叶清越有这么醉的时候,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
正想着・,叶清越像是沉入梦境,忽然整个人・向洛鸢的方向倒去。
电光火石间,洛鸢一个猛子站起身。
她在叶清越身上闻到了一点香水味,不属于叶清越,也不属于她的,
很具有侵略性的香调,是琳娜的。
叶清越毫无防备的,一个重・心不稳,头哐当撞到了墙上。
那一声巨响,洛鸢瞬间吓得惊魂不定,小・苗从怀里跳下,她赶忙扶去叶清越。
她实在没想到,叶清越竟然醉的这么厉害。
闪过脑子的第一个念头,这么大动静,万一被撞傻了,那她……
是不是要对叶清越负责啊?
她得赚几位数才能养的起叶清越啊
能不能养一辈子啊?
打住。
不能再往下想了,不然洛鸢很怀疑自己和叶清越孩子都有三个了。
叶清越坐在原地没有动,手捂住后・脑勺,洛鸢吓得以为她真的被摔出好・歹。
洛鸢蹲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那什么,头晕吗?疼吗?”
完了,她现在咨询律师来得及吗?
就在此时,客厅骤然亮堂。有人・打开・了灯。
两人・早已适应黑暗,叶清越还不忘腾出手及时捂住洛鸢的眼睛,防止眼睛被刺痛。
这场面,保姆很容易就猜到了大致发生・什么,她也着・急:“哎呀,太太,您怎么睡在这里啊?磕着・脑袋没有?冷不冷啊?”
叶清越横在楼梯,手捂住后・脑,一向待人・涵养礼貌的她,竟然没有回应,神情罕见・有点迟钝,像是摔懵了。
洛鸢叫了家・庭医生・检查,担心之余,觉得这副模样・竟然很可爱。
*
醉酒后・的叶清越显然比洛鸢听话,洛鸢将人・带回房,有模有样・学起叶清越照顾她的手法。
终于换洛鸢照顾一次叶清越了。
不一会儿房门・敲响,保姆把叶清越遗留在客厅沙发上的包送过来,洛鸢放到床尾塌上。
喝醉后・不可以轻易洗澡,洛鸢好・说歹说才劝下洁癖发作人・士。
洛鸢状似无意・问:“今晚回来的很晚,而且你・也很少喝这么醉,是这场私人・约会很尽兴吗?”
叶清越面有倦色,她只是草草点头,不知道是醉酒太厉害,还是另有隐情。
很好・。
洛鸢决定等会给叶清越的柠檬水多放两片柠檬,不加蜂蜜不加糖,让叶清越好・好・尝尝酸是什么味道。
叶清越接过柠檬水,小・口抿一口,眉头克制地拧了一下。
非常酸。
洛鸢又担心伤到叶清越的胃,夺回杯子,冷脸送上了另一杯。
这杯酸甜可口了许多。
叶清越的算账也虽迟但到,她问:“刚刚为什么躲开・我?”
那人・靠在床上,黑发柔顺披在肩头,酒气蒸腾眼睛,目光湿漉漉的柔软,她抬起眼眸,好・像在很认真地等待洛鸢的回答。
洛鸢差点被美色俘虏,有一瞬动摇想劝说自己“算了,和喝醉的人・计较什么”
但还是意・志坚定下来,洛鸢想对叶清越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叶清越给人・的分寸感太强,旁人・不敢、也不被允许这么轻率地靠近,但身上还是或多或少被熏上什么所・谓的香水味。
洛鸢也有点小・心眼,总觉得琳娜快要碰到叶清越了,叶清越还朝她笑!
她不爽,各个方面的。
不过,洛鸢只能怂怂地在内心喷发这么澎湃的占有欲。
“是小・苗挠了我一下。”洛鸢摔下这句话,语气比平时冷酷,不知道期待什么。
期待叶清越发现她的情绪?笑死,她才不是。
叶清越立刻起身,就要检查洛鸢全身,担心道:“在哪里?有没有留下伤口。”
洛鸢摆摆手,巧妙躲开・叶清越的手,说没有。
简单两个音,没有加任何语气音,尾音也没有上扬。
很好・,再接再厉,保持态度。
就这样・,再次进・入梦乡的小・苗又一次被无辜拎了出来。尤其这次,叶清越捏着・它的后・颈拎出来的。
叶清越在教训小・苗,话语间拍了好・几下小・苗的爪子,语气很严肃。
小・苗遭受了猫生・以来最严厉的批评,事后・委屈到趴进・叶清越的怀里。
别看洛鸢这么有态度,但实际上,洛鸢看着・小・苗挨训,压根没脸看一人・一猫。